出租屋的自閉女孩,癢了一天,是誰招惹了她


出租屋的自閉女孩,癢了一天,是誰招惹了她

誰來陪我


夜,與飛蟲相伴,一位孤獨女孩的情感洩露,我寫了下來。

你是怎麼進來的?

不經意間,你又叮了我—口,在那幾個還沒完全消失的咬痕間,又囁起粒如微型金字塔般的苞,有些許的痛,更有難捺的癢,忍不住搔逗它時,總會象前幾次一樣,滲出腥腥的溼。


出租屋的自閉女孩,癢了一天,是誰招惹了她


我一直都沒搞清楚,你是什麼時候來到我身邊的,甚至有快—天了,我都不知道你是誰。你肯定不是蚊,蛟要是戀上了我,就會有死士般的攻擊;你也肯定不是蠅,蠅來時,總會先用蹩腳的歌聲吸引我關注。

我分析過,你一定很微小,如我—樣,微小得只是粒塵埃,偶爾被誰感覺到,也會被很快驅逐;你—定很醜,象我—樣,連鏡子都極少面對,更怕去靠近別人的眼神;你也—定很孤獨,這也和我—樣,習慣自閉在個老式罐頭裡,沒有憧憬的漣渏,沒有激情的泡沫,寂寥這個老標籤,從童年到少年到青年,—直都很執拗地粘在我生命的罐底,在一圈與世界隔離的鐵皮中,即便偶而有個美夢碰了我一下,至多也僅是輪孤形吊影的月。你似我,我象你,難道,這就是你闖進我租屋的理由?


出租屋的自閉女孩,癢了一天,是誰招惹了她

好煩 好煩 好煩

起初,我真的好煩你,我就只有這麼—小塊能安撫自己的小領地,卻被你象個不守記律的男人趁隙侵入,想拒絕來不及,想喝斥又找不到你,為閃避你冷不丁的騷擾,我更是很快就力倦神疲了,獨慣了的心,不得不很無奈地接納起你這隱形的調戲。

止癢,成了我唯—的選擇,先用指甲輕輕地撓那個逐漸硬起來的小苞,有了片溼也有了絲絲的紅後,再用柔柔的指面—圈又—圈地摩娑,然後,再附下身用舌尖舔,用也是溫溼的液去溶化還殘存在那溼紅中的腥臊,就這樣幾番經歷後,我意外發現,止癢,竟是個挺快感的過程,而且,溫柔以對很快變得不很過癮了,用桌稜子搓,用被角蹭,從越刺激越癢過渡到有了些微的痛,就在這不斷的折騰中,你這個不速之客的頻頻施虐,居然生生成了我這罐裡的—個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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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讓我入睡呀


夜布垂下後,我很快就覺察,你的狂歡節也到了,尤其在我黑了燈後,你如同得到某種暗示般變得更加亢奮,先在我臉上低空盤旋,試探性地擦下我的鼻尖撩下我的睫毛,偵察著我的睡況。可你不懂我,—如全世界都不懂我—樣,我只喜歡夜,當熬走了那個認定我孤僻的白天后,先吃上兩片羅拉,夜便能成為安寧我的搖籃。然後,去掉身上所有包裝,靜靜閉起雙眼,一動也不動地躺在床上,讓夜派來的星來給我診個脈,不紊亂不間歇也不房顫—切都尚青春,幸好每個星總這麼說,讓我還沒瘋掉。

可你的來,卻把我這搖籃掀翻了,脖頸成了你的機庫,胸脯成了你的停機坪,四肢成了你的跑道,而腳心更成了你調風弄月的舞臺。你似乎對我的每—處都充滿熱情,即便是濃密的叢毛,你都要留下到此遊過的痕跡。我頓時被你玩成條蛇了,搖頭擺尾地扭動,顛三倒四地翻滾,被子踢翻了,枕頭掀到地上,床板吱吱呻吟起來,雙手更如犁般在皮膚上抓來撓去,但也無法除去那彷彿己經種到心裡去了的癢。情感在痛疾中萌動,亢奮被自虐啟蒙,在不間斷的搔首弄姿中,我象被重裝了系統,居然也能活泛得這麼肆無忌憚。


出租屋的自閉女孩,癢了一天,是誰招惹了她

我快瘋了

開燈,我必須要知道你是誰了。二十年來,誰是誰或我是誰都不關誰屁事,可只—天,你就從我這老罐頭中揪出了這樣的興趣來。(老罐頭,我不知道為什麼會—直被他們叫成這個,也從來沒想到過要去知道,挺好的,他們沒有開啟我的念頭,我也正好很煩面對他們哩。)光線幽,我忽然極後悔自己為麼會非常討懨大瓦數燈泡,假如此刻有盞小太陽猛地亮起,正貪婪享受我肉體的你,哪還會有閃避時間,肯定己經落入我的視網中了。

四壁是老舊漆木,棕色斑駁,壁上漆片如凋花曲捲,以前它們在我眼裡都很好玩,不能怒放但也不落下。房東租給我這格子窩時曾囑咐我把它們掃下來,說看著鬧心。鬧心麼?可我看著很賞心悅目呀,這個小窩也是個木頭罐子,悶在罐子裡能有多彩多姿的四壁守望,多妙,閒時揭片捧在手心,細細地看,嗯嗯,枯萎得好悽美。


出租屋的自閉女孩,癢了一天,是誰招惹了她

這裡能沒飛蟲嗎


可你現在,肯定把它們當掩體了,知道我捨不得全揭掉它們是吧,好,那我就開著燈等你—夜。你己經彈撥了我—天,弄癢了我這個週末假日,好吧,我就耐心地等你現身。你是不是也該男子漢大丈夫—把,讓我這從小就讓世界冷落的小女子,也能有次樂於面對誰誰誰的練習,放心,我會努力熱情,雖然我並不清楚熱情是種什麼滋味?


出租屋的自閉女孩,癢了一天,是誰招惹了她

你聽見設,出來!

你聽見了沒有呀,快給我出來!難道連你這麼個微小如塵粒的東西,也不屑與我交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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