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傷心的奶水》這部電影?

喵喵耳朵


這是一部由聲音畫面開始的影片,和所有發展中國家或飽受創傷國家的影片一樣,基調灰色暗淡,鏡頭感強烈,導演所要表達的畫面外意義晦澀但深刻。在依託柏林電影節熱愛政治題材和恰逢評審團女主席的原因,秘魯女導演執手的電影《悲傷的乳汁》獲得了金熊獎。但是克勞迪婭的這部電影實際主題並不是在政治,政治只不過是影片的歷史背景,《悲傷的乳汁》實際重心是暴力去後產生的對人產生的持續性影響,以及在遭受苦難後應何如重獲新生的人文視角。

                  政治背景後的個體生存

    電影的大環境背景是動亂後的秘魯。女主人公的母親親臨了那場政治暴力,在去世前她通過吟唱,回顧了那段歷史和她的經歷。母親死了,但對於當時母親在遭受暴行期間身懷的女主人公卻並沒有逃脫那場動亂帶來的恐懼,她患上了奇怪的病症“恐懼乳房”。在作為間接的受害者這種病症深深地在法斯塔的身心上遺留了下來。因為疾病和對男人的恐懼,她越來越自閉,為了“自保”她把土豆放入下體以避免受到與母親一樣的侵害。

    《悲傷的乳汁》並不是習慣上的政治味道濃烈的電影,對於大部分觀眾來說要不是刻意去翻查資料對歷史進行補習,恐怕沒人會了解1980年的秘魯發生了什麼。如果導演硬是要講給觀眾那段歷史,90分鐘的標準電影時間只會給觀眾造成大量的觀影壓力,同時也影響觀眾對整體劇情的理解。但是導演並沒有給影片做附加題,她巧妙的通過鏡頭和畫外音交代了歷史背景,用一個個體在那段歷史後生存的悲涼來表現殘酷的現實。

    電影有意的避開了暴力場面,著力於表現人們遭受的創傷和破壞後如何重置上,女人是這部電影的絕對錶現者。以女主人公的個人經歷為線索,卻沒有過分渲染內心世界,導演始終對人物保持著距離,冷靜描述著她全部的痛苦。

                         鏡頭是語言

    這是一部殘酷的電影,動亂後的背景無疑要夾雜著血腥、暴力和個體的受創。但是導演有意的規避了恐怖的場面,將所有應有的暴力場面都用隱蔽的手法讓其出現在觀眾的腦海裡,而非呈現在銀幕上,母親的歌詞、法斯塔剪斷下體長出的土豆芽等情節,都沒有設置在鏡頭裡面,而是嚴格的劃在了鏡頭外。鏡頭的隱晦,和導演幾乎苛刻的畫面構圖影像使這部電影成為了在鏡頭聚焦中表達思想和意義的電影。

    法斯塔內心的禁錮和憂傷被導演不留餘地的表現在銀幕上,她保持畫面中始終只有女主人公的原則,嚴格控制鏡頭的轉向和畫面的取材,觀眾在看影片時就會發現,明明是對手戲,或明明是對話,鏡頭卻始終對準法斯塔,偶爾會有一隻手或一個道具進入畫面的邊角,但鏡頭依然固定在女主人公的身上。

                      絕望與自我救贖

    一般這樣題材的電影劇情多半會沉悶、壓抑,但《悲傷的乳汁》並不是全片沉悶的電影,雖然上半段多少會讓你看著有些睏意,但它絕沒有淪落為壓抑中。影片基調偏寫實,色彩風格對比並不強烈,憂傷感也並沒有特別刻畫,很多鏡頭的唯美和隱喻給了這部電影相對輕鬆的氣氛。

    電影的海報是大量的土豆將法斯塔的身體掩埋至上半身,這和影片本身正好相反。片名叫《悲傷的乳汁》但實際上這是一個關於下半身的故事,法斯塔因為恐懼將土豆放在了下體作為自身的保護,在一場與花匠對話的戲中,法斯塔問花匠:“有天竺葵、山茶花、雛菊、仙人掌、番薯,什麼都有為什麼就沒有土豆?”花匠回答他:“馬鈴薯隨手可得……”土豆的卑賤象徵著法斯塔生命的卑賤,她忍受著痛苦和迷茫,承載著母親“留”給她的全部,她剪去土豆的新芽,卻始終無法擺脫心理的折磨。法斯塔是絕望的,她在路上奔跑問盜竊了她歌曲的女歌手:“我現在該怎麼辦?”女歌手和法斯塔之間由珍珠引發的劇情成了影片的重要環節,導演將一個刻薄、卑鄙且江郎才盡的女歌手與法斯塔做了鮮明的對比,她為了換取法斯塔的音樂用珍珠作為交換,他們同時跪在地上撿拾珍珠的畫面,導演選擇長鏡頭從畫面兩端緩慢的延伸,對兩個階級的女性的表現在這一鏡頭處理上意味深長。

    法斯塔的女性身份和哺育人類的乳汁象徵著秘魯這個受創的國家,在歷經種種後,他們深陷的是絕望的空間,但影片臨近尾聲,法斯塔口含紅色的鮮花開始了她改變的道路,結尾,女主人公完成了自我身心的救贖,她取出了下體的土豆,堅強的面對恐懼和死亡。土豆在花盆中開出了白色的花朵,母親的屍體被法斯塔背到了大海邊,死亡和新生在結尾巧妙的呼應。在影片中法斯塔心靈的領域得到了救贖,影片外導演預示國家也將會得到救贖,儘管前方的路依然遙遠無止境……

   “我一直想拍攝一部反映暴力如何產生的電影,這並非為了尋找那些罪犯,而是要深入揭示暴力是如何無形地存在於我們之間。”

——克勞迪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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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魯總統藤森宣佈辭職,他的極權統治也從此結束。然而,因連年的恐怖襲擊和高壓統治,底層百姓的身心已經承受無數創傷。

秘魯境內某偏遠山區,少女法斯塔的母親年輕時曾遭到恐怖分子的強暴,繼而感染一種名為“傷心的奶水”的怪病。病入膏肓之際,母親獨獨擔心因哺乳而可能受到傳染的法斯塔。

母親去世,法斯塔(瑪佳麗·索利埃飾)遠離家鄉和悲傷,來到小鎮上一個女鋼琴家的別墅打工。她似乎對周遭一切都不關心,只一心關注自己隨時可能失去的生命,和前景模糊的未來

個人感覺很不錯,此片還得過年初柏林電影節的金熊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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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很高興能夠回答這個問題

毋庸置疑,肯定是一部好片子,就算隨便看看,也能發現很多閃光的地方。對於一個歷史事件從側面深入的剖析再加上糅合了個人的情感歷程在裡面,自有一種以小見大而且小處還頗有意味的感覺。但唯一的缺憾是用了比較晦澀的手法,如果不是真的平心靜氣,努力用心去看的話,恐怕會一頭霧水比較難以領會精神,比如我草草看的這一遍。也就能看出她很有可看性,但具體好在什麼地方,甚至故事的重心在哪,都比較模糊。所以對於想看這片的童鞋,要不不看,要看,就平平靜靜好好用心去體會。那種詭異的自殘方法,真是很有創意啊《傷心的奶水》是西班牙新銳女導演克洛蒂亞·洛薩的第二部電影作品。《傷心的奶水》講述了一個名叫法斯塔的女人的不堪遭遇。在戰亂肆虐暴力橫行的秘魯,法斯塔的母親因為得了一種被當地人稱為“絕命乳房”的怪病而突然死去,這個帶有傳染性的瘟疫也被法斯塔所感染。然而不知情的她在喂孩子的過程中,不幸將這種疾病蔓延開來,於是造成了一系列可怕的後果。 該片在獲獎前,便已在電影節上頗受好評,影片以帶有緩慢的魔幻色彩風格,將女主人公回鄉葬母的種種遭遇,和當時秘魯歷史上著名的恐怖統治時期相結合。儘管《傷心的奶水》含有不少陰森、恐怖的畫面和主題,但影片出色的攝影和音響效果,以及導演克洛蒂亞·洛薩自然平和的處理手法,恰到好處的展現了作品的主題,又使觀眾易於接受,不會產生退怯心理。而女主角瑪加麗·索勒甜美的酒窩,也為本片增添了不少印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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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心的奶水》它講述在2000年秘魯的恐怖集權結束之後殘留在民眾中的隱痛與遺恨。全片圍繞家境貧寒的秘魯少女法斯塔展開,法斯塔長得楚楚動人,有些像空虛但執拗的受虐娃娃。在恐怖分子爭鬥時期的秘魯,被虐待或強姦的女人會得一種神秘的病,法斯塔的母親非常不幸地感染了此種疾病。法斯塔也因飲用母親的乳汁而患病,這乳汁被人稱作“傷心的奶水”。 法斯塔的母親因患病深重,永別人世,法斯塔卻因此深深恐懼。她畏懼死亡,一方面為母親的撒手人寰,一方面為自己叵測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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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獲得年初柏林電影節的金熊獎,隨即有出現了幾個不同譯名:“傷心的奶水”,“受驚嚇的乳房”,臺灣人索性更進一步,美其名曰“懼乳”。談及譯名差異不在於重呼要講究翻譯的信達雅,事實上很多人看完影片會發現,哪來的奶水和乳房,一部以上半身為名的電影結果是講到了下半身,奶水不過是一種象徵性的存在延續。《傷心的奶水》涉及了秘魯這個國家的獨特歷史背景,結果導演什麼都不明說,連對白、字幕提示都沒有,隱秘的過去只出現在母女倆低聲哼唱的傷心歌謠中。

先聲奪人的開場中,大概能聽明白法斯塔的母親遭受過強暴,現在老得奄奄一息。後來母親走了,法斯塔要按照原住民傳統習俗把母親屍體帶回老家,手頭拮据的她選擇去當傭人賺錢。

說完基本劇情,回頭來看下法斯塔,她鼻子流著血,一頭倒下了送醫院。法斯塔似乎身患怪病,她採取了極端手段來保護自己,害怕受到侵犯。沉默寡言的法斯塔不喜歡跟陌生男人有近距離的接觸,她的情緒很不穩定,一會黯然淚下一會自憐自唱。漸漸可以明白,法斯塔的怪症狀是跟母親有關,找到答案並不算難。她在主人房間裡看到了牆上的軍人畫像,一陣作嘔。

一些精心設置的長鏡頭用來跟拍人物行蹤,大特寫主要用來表現法斯塔的內心變化。《傷心的奶水》有不少意象上的東西值得分析,法斯塔用土豆堵住了下體,原因不是大小合適,而在於土豆“命賤”,哪裡都能活。法斯特時不時要拿剪刀去掉有毒的芽,不過鏡頭上交代得比較隱晦,一陣氣喘後緊接黑幕。土豆跟受害的秘魯女性建立了一種聯繫,也許法斯塔和母親還有段顛沛流離的經歷,後來才到了舅舅這邊。舅舅家所在的地方黃土朝天,房屋簡陋,條件堪憂。跟法斯塔的悲傷相反,那裡總會舉行各式各樣的婚禮,大人小孩歡歌笑語,怡然自得。目睹婚禮對法斯塔也是一種刺激,怪病讓她跟男人絕緣,很難擁有正常人的情感也體會不到生活快樂。為了渲染法斯塔的悲傷,她始終離不開母親的屍體,從撫摸頭髮到表現出戀屍情感,可見女兒受母親影響何等之深。

中年花匠的出現對影片起到了重要暗示,法斯塔嘴裡銜著一紅花給他開門,結尾土豆埋盆裡後也開出了花朵。法斯塔對花匠有好感,但是難以逾越內心障礙——母親的屍體一直沒有處理。花匠把法斯塔送到了醫院,她終於帶著母親上路。穿越一處隧道,看到蔚藍大海,一整個就是醫治內心創傷和女性自我拯救的過程。




時光記憶灬


哀悼與悲傷不同。悲傷是一種情感,哀悼是一個過程。它是一種精神過程,處理、消化諸如失望或失敗引起的喪失、離別、分離和悲痛。在這個過程中,我們應對喪失,對之放手。在這個過程中我們不得不象徵性地經歷死亡,這是為何在某些時刻會有死亡和麻木的感覺。哀悼過程的目的是使自己分離,說再見。

今天講的電影,是一個講悲傷和哀悼的故事,也是一部講埋葬和重生的故事。

故事發生在秘魯一個戰亂過後的年代,主人公法斯塔的媽媽在暴亂中被強姦,爸爸死於暴亂的槍口。媽媽經歷了重創後,鬱鬱寡歡,得了一種叫“傷心的奶水”的病,人們傳言出於恐懼把靈魂藏於地下的病,女兒也得到了傳染,在驚嚇和害怕後會流鼻血和暈倒,人們對母女都避之不及。

媽媽用她婉轉的歌聲,閉著眼睛,訴說苦難和恐懼,一遍遍的吟唱中,生命走到了盡頭。

法斯塔木然的走出房間,眼淚還沒有流出來就昏倒了。

醫院裡,醫生告訴舅舅,法斯塔體內,有一顆土豆,引起子宮發炎。舅舅堅稱說,法斯塔是因為被媽媽感染了“傷心的奶水”的病,並不是什麼土豆。回家路上,法斯塔不斷的告訴舅舅,這是戰亂時期免於被強姦的唯一方法,她堅守著土豆。舅舅打斷了她,告訴她,在利馬沒有人會傷害她,你的媽媽已經死了。法斯塔沉默。

法斯塔仍然在面對恐懼的時候努力的吟唱媽媽的歌曲“藏住害怕,假裝它們不存在...”,躺在死去的媽媽的肩頭,撫摸著媽媽的頭髮。仍然孤僻,沉默,對一切都毫不關心,迴避一切異性的交流。她的世界裡,只有媽媽的走路靠牆邊的告誡,媽媽的苦難和媽媽的恐懼和著的歌聲,法斯塔的耳朵裡,那些傷心的曲調,低喃著媽媽的心事,法斯塔跟它們在一起。

法斯塔堅定的要將媽媽帶回村莊,為此法斯塔決定獨自去阿伊達夫人家做傭人,阿伊達夫人家的家跟外面的世界,有一道高高的門。在這裡,法斯塔看到了不一樣的世界,這讓她害怕的流鼻血,她邊跑走邊唱起媽媽的歌,“藏住害怕,彷彿他們不存在...”。漂亮的鋼琴到了,她小心翼翼的拿開新鋼琴的蓋布,偷偷的打開了蓋子並快速地關上跑掉。一次,阿伊達夫人聽到法斯塔的歌聲,便提出用珍珠交換。她想唱歌卻發現張開嘴卻做不到。

有一天,阿伊達夫人的園丁來了,她膽怯的開門,並快速走進屋,像她不能夠對視的其他異性一樣,不敢對視園丁,不敢講話就像她面對未知的世界。園丁性格溫和,讓法斯塔放鬆心靈,他似乎明白法斯塔只選擇雛菊的原因,他在法斯塔舒服的距離陪伴她。

一次機會,園丁主動提出送她回家,法斯塔小心的跟他保持著距離,訴說著媽媽和哥哥的悲慘遭遇,園丁一句不發的跟在後面,在牆角目送著她進門,當她在房頂看到園丁離開的背影,臉上劃過了一絲從未有過的微笑。

法斯塔開始慢慢發生了變化,她能夠把媽媽的歌謠,唱給了阿伊達夫人,換成一顆顆的珍珠。她唱的歌曲也開始變化,“媽媽讓你在戰火中出生,也讓恐懼伴隨著你出生,就算他們讓你受傷,也不要哭泣,不要忍受痛苦,去尋找,去尋找,你失散的靈魂,在黑暗中尋找,在泥土中尋找...”

她的感受裡除了麻木和恐懼,慢慢的出現了渴望和溫暖,她一點點的被融化。一天園丁給法斯塔帶了禮物,她擦乾手心的汗,怯怯的伸出手,那是一把彩色的糖果。她看到的一瞬間,害怕的逃跑了,糖果散落一地。她生氣的跟園丁大吵一架,她認為是園丁惹怒了她,園丁卻說,死亡是必然的。

法斯塔仍然定期減掉土豆長出身體的芽,仍然會疼痛難忍。她在取與不取之間一次次的逃跑。她糾結彷徨。

她在馬上就可以得到全部的珍珠的時候,演奏家的阿伊達夫人在舞臺上演奏了法斯塔的曲子,當那熟悉無比的曲子奏響,擊穿了她麻木的心靈,她穿過黑暗的走道,向著外面的世界找尋,看到舞臺的那一刻,她的眼睛裡也有了光亮。

演出結束後,阿伊達夫人因為據為己有的心虛,將她半路攆下了車。她茫然的下車,當車開走,當她不得不一個人面對這個世界的時候,情緒終於爆發,在路上哭喊。

她偷走了屬於她的珍珠,緊緊的攥著,呆呆的往外走,邁出大門的一刻,又一次暈倒在路上,肩帶滑落,露出了她“傷心的”乳房。園丁來到她身邊,幫她把衣服穿好,扶起她,法斯塔看到園丁,緊緊的抱住他,媽媽去世後第一次哭喊,她懇求園丁幫她把土豆拿出來,那她不能再守護的媽媽,那無時無刻相伴痛苦和煎熬,她要離開他們。

土豆被取出了,她看看手裡攥著的珍珠,一言不發。那是她想得到的東西,她揹著媽媽的回村子,像媽媽小時候背起她的樣子,面對大海唱起了那首被演奏過的美人魚的故事。

不久後,她收到了一盆花,小小的黃花下面,裸露的根部有兩顆土豆,她微笑著聞了聞花香,眼神中不再有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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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說著肯定是一部好片子,就算隨便看看,也能發現很多閃光的地方。對於一個歷史事件從側面深入的剖析再加上糅合了個人的情感歷程在裡面,自有一種以小見大而且小處還頗有意味的感覺。但唯一的缺憾是用了比較晦澀的手法,如果不是真的平心靜氣,努力用心去看的話,恐怕會一頭霧水比較難以領會精神,比如我草草看的這一遍。也就能看出她很有可看性,但具體好在什麼地方,甚至故事的重心在哪,都比較模糊。所以對於想看這片的童鞋,要不不看,要看,就平平靜靜好好用心去體會。那種詭異的自殘方法,真是很有創意啊《傷心的奶水》是西班牙新銳女導演克洛蒂亞·洛薩的第二部電影作品。不過,她的上部影片《瑪黛努莎》很有影響力,曾獲得2006年鹿特丹國際電影節的國際影評人費比西獎,也殺進聖丹斯影展的世界劇情片單元。這些獎勵在很大程度上為克洛蒂亞·洛薩贏得柏林選片委員會的注意加了分。《傷心的奶水》講述了一個名叫法斯塔的女人的不堪遭遇。在戰亂肆虐暴力橫行的秘魯,法斯塔的母親因為得了一種被當地人稱為“絕命乳房”的怪病而突然死去,這個帶有傳染性的瘟疫也被法斯塔所感染。然而不知情的她在喂孩子的過程中,不幸將這種疾病蔓延開來,於是造成了一系列可怕的後果。 該片在獲獎前,便已在電影節上頗受好評,影片以帶有緩慢的魔幻色彩風格,將女主人公回鄉葬母的種種遭遇,和當時秘魯歷史上著名的恐怖統治時期相結合。儘管《傷心的奶水》含有不少陰森、恐怖的畫面和主題,但影片出色的攝影和音響效果,以及導演克洛蒂亞·洛薩自然平和的處理手法,恰到好處的展現了作品的主題,又使觀眾易於接受,不會產生退怯心理。而女主角瑪加麗·索勒甜美的酒窩,也為本片增添了不少印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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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沒直接談及秘魯當年的恐怖統治,但影片《傷心的奶水(Le teta asustada)》自始至終都籠罩著一層陰影,即便該片色調清淨明朗,但黑暗時期的沉痛陰霾以及那些陰霾所帶來的徹骨餘痛始終如影隨形,這點從女主角法斯塔的行為舉止中便不難看出,特別是她於眾人中獨處的時候。

在不看簡介的情況下,直接看秘魯影片,會令很多觀眾產生些許的觀影障礙,沒耐心的更是難以看完,雖說時長並不長。該片敘事節奏十分緩慢,還運用了大量的隱喻、暗喻和象徵手法,畫面構圖也在靜謐清冽中傳遞著耐人尋味的信息,對白更是惜字如金,所有這些都十分考驗觀影耐力,沒耐心,再好的戲也看不完。

不可否認的是,這部入圍奧大叔最佳外語片的電影是一部有生命有力量有內涵有深意的作品,它以對等的視角、一種精神層面的敘事和內質上的詩化,揭開了時代沉痾於女性身心的創痛,並以考究的構圖一步步一層層地表述了走出恐懼孤寂的心路歷程,就像有評論贊譽的;影片詩意地以女性自我拯救的過程,完成了關於如何面對民族創傷的隱喻

看該片,需要知道一個重要的事實背景——在1980年到2000年間,秘魯發生了數不清的謀殺、強姦、誘拐以及侵犯人權的虐待案件。曾經地獄般的經歷令很多秘魯婦女身心備受創傷和煎熬,始終生活在驚懼和恐慌中,也令她們和家人在傷疤和陰影之下活得更為艱辛痛苦。女導演克洛蒂亞?洛薩用極其細緻的筆觸和冷靜的表達,抓住了這些事件對人精神層面的創傷,呈現出了一個遭受後遺症侵害的女性的精神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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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

影片對底層不幸女性的關注,所採用的視角不是高高在上、自以為是的憐憫,而是對等平視、質樸平實的寫實表達。影片看似沉悶粗糲,但在光影流轉之間處處顯露出女導演的用功和用心,每個固定機位,每個移動鏡頭,每個長鏡,每個特寫,每個線條,每個疊影,都似會說話一般,將一種無聲的延展推到了一定層面,極大了豐富了鏡頭語彙。

同時,導演以畫面、景物、道具擴展人物內心活動的表現方式,使得對白顯得不那麼重要,何況,還有充滿秘魯特色歌謠的恰到好處的應用,不論法斯塔和臨死母親的對唱,還是法斯塔的獨自呢喃,無一不表達了那種滲入骨髓的悲哀,和難以抵抗的恐懼,命運於而言,她們太過殘酷,傷疤總是一直存在,而希望和夢想總是那麼遠,苦難的人兒唯有歌唱,才不會恐懼。

該片常常給女主角一個面部特寫,將那悲傷的眼神和獨特的表情,帶有一種動人的說明力,呈現在觀眾眼前,“漆黑的夜晚,是誰在為我哀鳴,我悲痛欲絕,心中的苦痛卻無人傾聽,這樣無盡的痛苦……永無止境……”這是孤苦的法斯塔的心聲傷痕。因母親的遭遇而先天不足的她,懼怕男性、不能婚姻,註定是個形單影隻的人,村裡的姑娘們逐個嫁了,婚宴中的法斯塔是最孤獨的。其中有個場景顯得別具意味,一大群人喜氣洋洋地站在一個大大的佈景前照合影,穿著和佈景底色相近的藍色長裙的法斯塔彷彿消息於人群中,即便她站的確在那裡。

片中多處用了對比的手法來表現秘魯的現狀,如現代和鄉土氣息結合的混搭婚禮,再如貧富差距。法斯塔的女僱主鋼琴家的豪宅,似乎令法斯塔置身一個不同於她成長地的新環境,善良的人期許法斯塔在這裡得到善待,但女鋼琴家卻是一個虛偽的上流人士,她以一顆珍珠換法斯塔歌唱一次的方式,竊取了法斯塔母親的歌謠,並以此鹹魚翻身,重塑輝煌,在成功之後,她卻將說實話的法斯塔趕下車去。而珍珠這個物件代表著法斯塔對美好生活的嚮往,也是她在幻想破滅後漸漸告別過去心理陰霾的楔子。

影片快結束時,穿越無際的沙漠後,法斯塔終於看到了浩瀚的大海,彷彿預示著人們在經歷了生的乾涸、死的夢魘之後,終將獲得新的希翼。法斯塔將她那不幸的母親埋葬於此,彷彿也將自己的創傷掩埋。其中,法斯塔揹負母親屍身而行的那副畫在此時顯得很美~


小白鼠影視


《傷心的奶水》(The Milk of Sorrow)是一部講述秘魯內亂時期婦女悲慘歷史的電影。飾演女主角的演員瑪加麗·索勒上臺領獎時,激動地說,她要把這獎獻給秘魯,獻給她們的祖國。

導演克勞迪婭·略薩為瑪加麗·索勒:這是獻給秘魯的,獻給我們祖國的。

這部由西班牙和秘魯共同製作的電影,講述了一名叫做法斯塔的女子的悲慘經歷。法斯塔的母親在20年的秘魯動亂中遭到秘魯軍隊和游擊隊的強暴,染上了乳房疾病,並且因為哺乳把疾病傳給了女兒。法斯塔在母親死後被恐懼與後悔所折磨,開始了一段自我尋找的漫長路程,這段路程最終以充滿希望的結尾畫上句號。

影片背後是秘魯一段不堪回首的歷史。秘魯政府在2001年成立了一個真相調解委員會,發現並記錄了政府與游擊隊戰爭時期將近7萬起謀殺和強姦的罪行。

執導《傷心的奶水》的克勞迪婭·略薩只有32歲,是歷年獲得柏林電影節金熊獎影片的導演中最年輕的一個。她曾先後在西班牙馬德里和美國紐約進行電影專業的學習,並在馬德里獲得影視劇本創作專業碩士學位。《傷心的奶水》是略薩導演的第二部長故事片。

《傷心的奶水》導演 克勞迪婭·略薩:金熊獎給予我力量繼續前行,儘管前途依舊艱辛,我希望它也能給很多秘魯的美洲的,以及所有像我一樣,起初認為電影製作很艱辛的電影製作者以希望。我成功了,一切皆有可能。

2006年,略薩的第一部長故事片《瑪登烏莎》曾不僅在秘魯、巴西、阿根廷、哥倫比亞等拉美國家舉辦的電影節上獲得獎項,還摘得了2006年荷蘭鹿特丹國際電影節的影評人獎。略薩的兩部影片有不少共同之處:比如,都是由她兼任導演、編劇、製片;都是以秘魯當地少女的成長為題材。


一頂帽子


《傷心的奶水》

講述了一個精神層面的現實故事,法斯塔身上留下母親生活的那個黑暗時代所受傷害的印記,在母親死去後,她要掙扎,要生存,要擺脫恐懼的陰影。電影本身的步調很沉緩,主人公的話也很少,性格害羞和膽怯。正是這種弱勢形象,顯露了一種突出的矛盾不可預知的隨時侵犯與時刻的強烈自我保護,越看下去,你會發現主人公的形象跟周圍的一事一物都顯得那麼的格格不入。她很孤立,很寡言,她像是一具靈魂遊移不定的肉體。她所想的,是她所恐懼的東西,她所關注的,是她那難以叵測的將來。在她受僱的女鋼琴家的家裡,女鋼琴家也曾多次問到她的情況,她小聲地說:“我也不想這樣……”面對花園的園丁,她雖害羞但不抗拒,這也許是人善的緣故,面善的人讓她不會警戒得非常嚴。園丁明白到她的痛苦,但園丁也希望能幫助她,法斯塔的心依舊是迴避著。經過內心的掙扎,法斯塔離開了僱主的家,但不久,她還是因為母親的屍體沒有得到安葬的問題再次回到僱主的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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