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離奇死亡,警局高度緊張,我每天提心吊膽,卻無法找到凶手

小說:離奇死亡,警局高度緊張,我每天提心吊膽,卻無法找到兇手

我打電話告訴了任隊發生的一切,但是他似乎忙得不可開交一般,隨便應付了幾聲,然後就草草地掛斷了電話。

單陵得知了情況以後,立馬趕到了我的房間,他怎麼也不相信有人能在不需要開門和開窗的情況下進入屋內,除非對方不是人。

我們又重新檢查了一遍整個屋子,就連床底下都沒有放過,那到底他是怎麼進來,或者就根本沒有人進來,我越想越糊塗,單陵最後提取了地面上血液的樣本就離開了。

我讓門口的兩位警員幫忙打掃了那些血跡,然後重新回到了床上,但這次卻怎麼也睡不著,不是我難入睡,而是我一直在擔心事情,既然有人可以悄無聲息地進入這個屋子,也就表明那個人完全掌握了我的行動,他完全可以在我不知情的將我殺死,這滿地的血又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對我的警告,還是他要提醒我們他又殺人了,這些我都不知道、但至少能確認的是,這個地方不安全了。

到了警局,單陵似乎已經習慣了我的出入,也沒有特地讓一個人來盯著我,但是我總覺得不自在。

坐在警局,我無所事事地坐在了會議室看著電影,一遍磕著瓜子,感覺自己慢慢習慣了現在的生活,雖然每天忙碌但是至少不用為錢奔波。

趙龍突然開門進來,他告訴我,我屋內的血液分析報告已經出來了,讓我同他前去找單陵。

我跟在他的後面,還是對他稍有警惕,因為事情已經擴展到了警局內部,我現在只能相信單陵和任隊。

單陵告訴我現場的血液已經確認是人的血,但是還不知道是何人的血。

我問他這些血是不是周菊萍的,他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我感到震驚,如果不是她的話,那就證明又有一個人以同樣的方式被殺了,但是死者我們卻還不知道。

死者到底有幾個?從那三雙腳就能推斷出至少還有三名,真希望我屋內的血全都來自於他們,那麼至少死者少一名。

我詢問了單陵關於董成傑的事情怎麼處理,他說他去報社證實過了,他的確是一名主編,但是總覺得他說得話另有疑點,如果真的有人暗中設局,那麼他是如何掌握董成傑到達的時間,和我們到達的時間,實在令人想不通。

單陵說過一會兒會有報社的人來,釋保董成傑,但是他會派幾名警員跟蹤調查,他這樣做就是希望能夠讓他露出馬腳。

很快,真的如單陵所說一般,報社派人來接董成傑了,我站在一箇中立者的位置沒有對單陵透入消息,也沒告訴報社的人,警察之所以會釋放董成傑的原因,只是默默地跟在他們的後面。

可當我們達到監禁室的時候,單陵怎麼敲門也無法得到回應,我們透過門上的窗戶看到他還在床上睡覺,但是也不對啊,這個聲音足以叫醒一個睡得很深的人,警員直接打開了監禁室的門,我隨他們進去,單陵搖了搖董成傑的身體,但是對方卻沒有任何反應。

後來我們才得出了一個結果,董成傑死了,至於他怎麼死的,我只能等待法醫的到來後才能知道。

而負責來接董成傑的女人,直接被嚇得不輕,她在第一時間想過要逃這個地方,但是有不得為自己的工作,在單陵他們將注意力都集中在屍體的身上的時候,她偷偷地取出了手機拍下了當前的畫面。

法醫來了後,他做了一個簡單的檢查,後來告訴我們董成傑是死於心肌梗塞,這個答案讓我們幾個人更加地摸不著頭腦,在監禁室裡沒有信號沒有其他的人,他為何會心肌梗塞,難道是看到了什麼東西?

我們調出了監禁室的監控,負責巡邏的警察告訴我們在十二點的時候,都沒有發生什麼異常,就是在兩點左右的時間裡,發生了一次斷電,但是斷電的時間很短,沒有超過兩分鐘,所以沒有特別在意,單陵責怪了他的失職,但是我想這也的確不能全怪人家,短短的停電,無論是誰的第一感覺都是跳閘了。

監控很快被拉到了夜晚兩點左右的時段,幸運的是巡邏的警員記下了當時的時間,正是兩點三十七分,單陵將畫面定格在了那個時段,他將一角無限拉大,終於連我也看出了異樣,監禁室的某處在散發著強烈的光。

單陵讓畫面繼續播放下去,我們看到了董成傑從床上坐了起來,看向了右側的牆壁,足足看了兩分鐘左右,等到走廊上再次來電的時候,他突然將被子蓋在了頭上,十分鐘、二十分鐘也沒有動,視頻一直往下拉也是如此,我調侃了一句董成傑真的是心肌梗塞?難道不是被自己悶死的?

卻迎來了單陵的白眼。

單陵立馬帶著我們又回到了監禁室,而那個負責接董成傑的女人早已逃離。

單陵讓趙龍仔細檢查董成傑的床,然後他自己將目光投到了右側的牆壁上。

他的手在牆壁上仔細地摸著,他摸了好久,突然停下,然後讓其他的警員拿來了各種隔光的布,擋住了房間裡的所有窗戶,我本打算去開燈,卻被他組織了,整個監禁室裡陷入了黑暗中,我轉過身去的時候,看到了牆上發著光亮的紋路。

單陵告訴我有人用熒光粉在牆壁上做了手腳,我不知道是誰,但是牆上的畫面我再熟悉不過了。

畫上:有個小鬼趴在人的肩膀上咬著他的脖子。

這正是周菊萍在死前的那一晚對我說的話。

果然,警察的反應總是快人一步,單陵馬上就問我,這不是周菊萍說的話嗎,我點了點頭,在黑暗中不知道他看不看得見,我只感到了腦袋的一陣暈眩。

燈被打開了,我覺得有些突然的不適應,周圍的空氣似乎不停地對我說你肩膀上有個小鬼,正咬著你的脖子。

不過,幸運的是周菊萍後半句對我說的話還沒有驗證,至少到目前為止我還活著。

單陵沒有問我過多的問題,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怎麼處理董成傑的屍體,死亡發生在警局,如果傳出去的話,肯定會造成很大的負面影響,但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而我的一句話,令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案子中“如果僅僅是這一幅畫,董成傑為什麼要盯著它長達兩分之久?”

單陵思考了一會兒,也覺得有些說不通,他床上坐下盯著那幅牆壁好久不斷地調換著位置,從不同地角度觀察,但是怎麼也沒有發現,燈又被關閉了,顯然不是他說得那樣,畫中沒有藏有什麼玄機。

“會不會他當時在看別的東西,而不是這幅畫。”我這樣問道,但是兇手的智商根本不是我能比的,我們摸遍了監禁室的四面牆,也依舊沒有收穫。

現在又多了一件奇怪的事情,無法解釋,我們必須要弄明白董成傑昨晚到底看到了什麼,除了這幅畫以外。

警局的事情變得越來越繁多,單陵多次撥打了任隊的電話,但是得到的回答都是在進行一件特殊的案情中,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單陵告訴我,他只知道,上個禮拜,任隊接到了上級的電話,似乎是要他調查崇陽市的*毒案,具體的情況他有點都沒有向我們透露。

到了夜晚,我心有餘悸地回到了自己的住處,這個地方已經被暴露,我真怕自己在夢中就一命嗚呼了,但是單陵卻說不用調離,他在周圍加配了幾名警員,我也就相信了他們的能力,現在我可以肯定兇手盯上我了,自己一個人,還是有多幾個人保護比較好。

我四下觀察了一番,然後迅速地關上了門,今天不一樣,門口沒有兩名警員站著,因為單陵覺得兇手一定會再來,所以做好了埋伏。

我早早地熄了燈,躺在床上,按照他們的指示假裝睡覺,但是直到晚上十一點也沒有什麼特別地事情發生,就在我真的快要睡著的時候,一通電話驚醒了我。

熒屏上單陵兩個字讓我放下了戒心,接起了電話,單陵告訴我,任隊知道了案子發生的嚴重性,特地從外市趕了回來,晚上需要我們所有人到警局分析案情。

我穿好鞋子,立馬開門跑了出去,檢查了門是真的被鎖上了之後,我才轉身離開了,電梯在十點後就停止了運行,走在樓梯上,感覺從五樓到一樓的時間特別地長,我小心翼翼,都要觀察樓梯口是否有人,看到空空如也,我就邁下了放心的一步,當我走到四樓與三樓的樓梯口時,樓道里的電燈突然熄滅,我緊張地拔出手機,用手電照亮了前方的路,由於這幾天神經一直緊繃,所以反應特別快,但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下一秒,整幢樓的燈全部熄滅了。

我一口氣衝到了三層的內廳中,不斷地喊著警員,希望他們能夠快點趕來,但是得到的回應確實一聲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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