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的核心思想是“道”,道家學派的代表

1.哲學思想

他認為,天人之間、物我之間、生死之間以至萬物,只存在著無條件的同一,即絕對的“齊”;主張齊物我、齊是非、齊生死、齊貴賤,幻想一種“天地與我並生,萬物與我為一”的主觀精神境界,安時處順,逍遙自得,而學“道”的最後歸宿,也唯有泯除一切差異,從“有待”進入“無待”。在思辯方法上,把相對主義絕對化,轉向神秘的詭辯主義。

2、處世哲學

莊子認為人活在世上須曠達處之泰然,如“遊於羿之彀(gòu)中,中央者,中地也;然而不中者,命也”(《內篇·德充符》),羿,“古之善射者,夫利害相攻則天下皆羿也”,彀指利害得失,“故免乎弓矢之害者,自以為巧,欣然多己,及至不免,則自恨其謬而志傷神辱,斯未能達命之情者也”,中與不中而“知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唯有德者能之”(《內篇·德充符》)。

3、政治思想

莊子和儒墨有一點很大的不同,儒家墨家推崇聖人,而道家則反對推崇聖賢。

莊子反對“人為”,理想的社會是所謂“至德之世”。《莊子·應帝王》:“南海之帝為儵,北海之帝為忽,中央之帝為渾沌。儵與忽謀報渾沌之德,曰:‘人皆有七竅以視聽食息。此獨無,嘗試鑿之,’日鑿一竅,七日而渾沌死。”這是主張自然,反對人為的寓言。

4、文學思想

莊子主張“天人合一”和“清靜無為”。他的學說涵蓋著當時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但精神還是皈依於老子的哲學。莊子曾做過漆園吏,生活貧窮困頓,卻鄙棄榮華富貴、權勢名利,力圖在亂世保持獨立的人格,追求逍遙無恃的精神自由。

對於莊子在中國文學史和思想史上的重要貢獻,封建帝王尤為重視,在唐開元二十五年莊子被詔號為“南華真人”。《莊子》一書也被稱為《南華真經》。其文章具有濃厚的浪漫色彩,對後世文學有深遠影響。

5、遊世思想

遊世思想是莊子思想中一個重要的部分。《莊子》三十三篇中,大多數篇章都涉及這個以遊戲態度解脫人生痛苦的主題,尤其以內七篇談得深入集中。古代人談論莊子比較重視遊世思想。有人甚至說,“遊”這個字就是一部《莊子》的中心。 現代莊子研究,比較重視道論而輕視遊世思想。

莊子觀點:

擺脫外物的束縛與羈絆,或者說擺脫對外物的依賴,才能逍遙遊。

不追求名利,不需要智巧謀劃。哪怕是擁有天下的君王,跟保全德性的聖人神人至人相比都是微不足道的。

不爭辯是非,不講求仁義。“仁義之端,是非之塗,樊然淆亂”。是非只是源自於每個人的成見,沒有統一標準,無人能夠評判。有是就有非,因是因非,因非因是,爭辯是非不如包容調和是非。

不在乎功用成敗尊卑榮辱。無用即是大用,成就和虧敗通一。不用而寓諸庸。

不糾結於生死。生死一條,都只是軀體的變化而已,都是造物者的安排,善生則善死,安排去化。

不刻意求知。生有涯,知無涯,人固有所不知,知止其所不知。

以上這些不應有的追求和執念,都是追求自己所喜好的,排斥厭惡的,都屬於“內傷其身”的益生,損害了德性。不能這樣不能那樣,那麼應該怎麼樣呢?只剩下:

養生。天養,保全天賦的德性。

不得已而為之。安之若命,安排去化,順其自然。

才全德不形。與萬物和諧共存,達到和悅而又平靜的最佳狀態。

治國之道,無為自然,無私心成見,使物自喜。

莊子的核心思想是“道”,道家學派的代表

莊子,姓莊,名周,字子休(亦說子沐),宋國蒙人,先祖是宋國君主宋戴公。他是東周戰國中期著名的思想家、哲學家和文學家。創立了華夏重要的哲學學派莊學,是繼老子之後,戰國時期道家學派的代表人物,是道家學派的主要代表人物之一。

莊周因崇尚自由而不應楚威王之聘,生平只做過宋國地方的漆園吏。史稱“漆園傲吏”,被譽為地方官吏之楷模。

莊子最早提出“內聖外王”思想對儒家影響深遠,莊子洞悉易理,深刻指出“《易》以道陰陽”;莊子“三籟”思想與《易經》三才之道相合。他的代表作品為《莊子》,其中的名篇有《逍遙遊》、《齊物論》等。與老子齊名,被稱為老莊。

莊子的想象力極為豐富,語言運用自如,靈活多變,能把一些微妙難言的哲理說得引人入勝。他的作品被人稱之為“文學的哲學,哲學的文學”。

據傳,又嘗隱居南華山,故唐玄宗天寶初,詔封莊周為南華真人,稱其著書《莊子》為《南華真經》。

莊子,戰國中期思想家、哲學家、文學家。姓莊,名周,宋國蒙人[1],先祖是宋國君主宋戴公[2]。他是繼老子之後道家學派的代表人物,莊學的創立者,與老子並稱“老莊”。

莊子因崇尚自由而不應楚威王之聘,僅擔任過宋國地方的漆園吏,史稱“漆園傲吏”,被譽為地方官吏之楷模。他最早提出的“內聖外王”思想對儒家影響深遠。他洞悉易理,指出“《易》以道陰陽”,其“三籟”思想與《易經》三才之道相合。其文想象力極為豐富,語言運用自如,靈活多變,能把微妙難言的哲理說得引人入勝。代表作品為《莊子》,其中名篇有《逍遙遊》《齊物論》《養生主》等。其作品被稱為“文學的哲學,哲學的文學”。

據傳莊子嘗隱居南華山,卒葬南華山,故唐玄宗天寶初,被詔封為南華真人,其書《莊子》被奉為《南華真經》。

莊子在哲學思想上繼承和發展了老子“道法自然”的思想觀點,使道家真正成為一個學派,他自己也成為了道家的重要代表人物,與老子並稱“道家之祖”。莊子的才學不可小視,然而其要本歸於老子之言,故其著書十餘萬字,大多都是寓言,如其中的《漁父》《盜蹠》《胠篋》等篇,都是用來辨明老子的主張的。他把“貴生”“為我”引向“達生”“忘我”,歸結為天然的“道”“我”合一。

莊子認為,“道”是客觀真實的存在,“道”是宇宙萬物的本源。《莊子·讓王》說,大道的真髓、精華用以修身,它的餘緒用以治理國家,它的糟粕用以教化天下。《莊子·秋水》又說,不要為了人工而毀滅天然,不要為了世故去毀滅性命,不要為了貪得去身殉名利,謹守天道而不離失,這就是返璞歸真。他認為,“道”是無限的、“自本子根”、“無所不在”的,強調事物的自生自化,否認有神的主宰,提出“通天下一氣耳”和“人之生氣之聚也,聚則為生,散則為死。”

莊子的思想包含著樸素辨證法因素。他認為“道”是“先天生地”的,從“道未始封”(即“道”是無界限差別的)。照莊子的邏輯,道是無分別、無界的混沌,因而它不是理性的對象:“夫道,有情有信,無為無形,可傳而不可受,可得而不可見;自本自根,素有天地,自古以固存。”一方面,道是真實存在的,所謂“自本自根”、“自古以固存”,所以道是有;另一方面,道又不同於具體之存在,它“無為無形”,因而道又是無。但它不是虛空之無,而是涵蓋了萬有的無。所以道既派生了萬物,又不滯於萬物中,表現出超越性與內在性的統一。由此也決定了人對道的認識既不能是簡單的經驗認識,也不能是理性的邏輯推理,而必須是物我、主客為一的內在觀照,即超驗的形上學的觀照。莊子曾說:“古之人其知有所至矣,惡乎至?有以為未始有物者,至矣,盡矣,不可以加矣。”這裡的至知,就是從知進入到不知的渾池的能觀照一切的知識境界。道由於其不可言說性和無限性,對道的體認實際上就是超越理性的直覺認知過程。

莊子的“道”是天道,是效法自然的“道”,而不是人為的殘生傷性的。在莊子的哲學中,“天”與“人”是相對立的兩個概念,“天”代表著自然,而“人”指的就是“人為”的一切,與自然相背離的一切。“人為”兩字合起來,就是一個“偽”字。莊子主張順從天道,而摒棄“人為”,摒棄人性中那些“偽”的雜質。順從“天道”,從而與天地相通的,就是莊子所提倡的“德”。在莊子看來,真正的生活是自然而然的,因此不需要去教導什麼,規定什麼,而是要去掉什麼,忘掉什麼,忘掉成心、機心、分別心。既然如此,就用不著政治宣傳、禮樂教化、仁義勸導。這些宣傳、教化、勸導,莊子認為都是人性中的“偽”,所以要摒棄它。在莊子看來,不滯就是於自然無所違,不凝滯於任何思想、任何事物,從而達到聖人不凝滯於物的境界。吾生有涯,而知也無涯,以有限的生命去極端的追求無窮的知識、利益,而忽略身邊一切的美好這是滯礙鬱滯的。莊子認為只有不滯於物,才可乘物以遊心,而不被任何思想、利益所奴役、所累,才是全生。這對中國後世哲學、藝術、各宗教經典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莊子認為人活在世上須曠達處之泰然,如“遊於羿之彀中,中央者,中地也;然而不中者,命也”(《內篇·德充符》)。莊子一再強調君主的殘暴。他說:“回聞衛君,其年壯,其行獨;輕用其國,而不見其過;輕用民死,死者以國量乎澤若蕉,民其無如矣。”所以他不願去做官,因為他認為伴君如伴虎,只能“順”。“汝不知夫養虎者乎!不敢以生物與之,為其殺之之怒也;不敢以全物與之,為其決之之怒;時其飢飽,達其怒心。虎之與人異類而媚養己者,順也;故其殺者,逆也。”還要防止馬屁拍到馬腳上,“夫愛馬者,以筐盛矢,以蜄盛溺。適有蚊虻僕緣,而拊之不時,則缺銜毀首碎胸。”伴君之難,可見一斑。莊子認為人生應該追求自由。

莊子在《齊物論》中提出了“萬物齊一的認識原則,主張人應突破自我形軀的侷限而對萬物加以整體性把握。因此,他對現存的各式知識系統持蔑視態度,認為僅以經驗獲得的知識含有極大的片面性,並把他們統統歸結為“道隱於小成,而言隱於榮華”,表現在現實生活中就是各囿於己見,人人自我執著,一副“喜怒哀樂,慮嘆變熱,姚供啟態”紛爭糾結之態。

作為道家學派始祖的老莊哲學是在中國的哲學思想中唯一能與儒家和後來的佛家學說分庭抗禮的古代偉大學說。它在中國思想發展史上佔有的地位絕不低於儒家和佛家。

莊子和儒墨有一點很大的不同,儒家墨家推崇聖人,而道家則反對推崇聖賢。《莊子·胠篋》:“故絕聖棄知,大盜乃止;擿玉毀珠,小盜不起;焚符破璽,而民樸鄙;掊斗折衡,而民不爭;殫殘天下之聖法,而民始可與論議。擢亂六律,鑠絕竽瑟,塞瞽曠之耳,而天下始人含其聰矣;滅文章,散五采,膠離朱之目,而天下始人含其明矣。毀絕鉤繩而棄規矩,攦工倕之指,而天下始人含其巧矣。故曰:大巧若拙。”這就是宣揚“絕聖棄知”的思想。莊子反對“人為”,理想的社會是所謂“至德之世”。《莊子·應帝王》:“南海之帝為儵,北海之帝為忽,中央之帝為渾沌。儵與忽謀報渾沌之德,曰:‘人皆有七竅以視聽食息。此獨無,嘗試鑿之,’日鑿一竅,七日而渾沌死。”這是主張自然,反對人為的寓言。另外,莊子反對儒家的等級觀念,儒家說“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莊子認為“道通為一”,認為道在萬物,萬物平等。

莊子思想中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就是相對論認識。莊子的自然原則是和相對主義聯繫在一起的。莊子認為事物總是相對而又相生的,也就是說任何事物都具有既互相對立,又互相依賴的正反兩個方面。莊子還認識到事物的變化總是向它對立的方面轉化,宇宙萬物儘管千差萬別,而說到底又是齊一的,沒有區別的。他認為確定認知的標準是困難的,甚至是不可能的,因為任何認知都會受到特定條件的限制,受到時空的制約。莊子的相對主義一方面是對老子樸素辯證法思想中消極因素的發展,他無限誇大老子的“玄同”思想,從根本上取消的事物的“彼”“此”差別,得出了“齊萬物而為一”的相對主義結論;另一方面,在莊子以前或與莊子同時的哲學家,大多有獨斷論的傾向,莊子的相對主義是作為他們的獨斷論的對立面而出現的。

莊子的相對主義思想首先表現為否定客觀事物物質的區別。其次,在認識論上,莊子片面強調認識的相對性的一面,認為人的感性和理性都不足以信賴,因為他們都是相對的。他看到一切事物都處在“無動而不變,無時而不移”中,卻忽視了事物質的穩定性和差別性,認為“天下莫大於秋毫之末,而泰山為小;莫壽乎殤子,而彭祖為夭”。他認為,天人之間、物我之間、生死之間以至萬物,只存在著無條件的同一,即絕對的“齊”;主張齊物我、齊是非、齊生死、齊貴賤,幻想一種“天地與我並生,萬物與我為一”的主觀精神境界,安時處順,逍遙自得,而學“道”的最後歸宿,也唯有泯除一切差異,從“有待”進入“無待”。在思辯方法上,把相對主義絕對化,轉向神秘的詭辯主義。

莊子思想中另一個重要部分是遊世思想,尤其在內篇七篇,遊世幾乎是核心思想。遊世思想的內涵相當複雜。莊子一方面是以故意的玩世不恭態度,繼承了隱者傳統的心情灰暗的主題敘述,就是以輕視現實和躲避矛盾,來保護一種弱意義的生存欲求。可是另一方面,莊子又認為在這樣黑暗的存在背景中,隱者傳統意義的個人出路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莊子乾脆把一種故意不肯負責任的遊戲態度貫徹到底,不僅遊戲地對待現實世界,而且遊戲地對待個人生死,遊戲地對待人生一切可能的期待,傳統隱者始終小心翼翼保護著的軟弱的個人生存渴望被莊子戲謔地扔進黑暗的遊戲世界之中。因此,在莊子遊世思想中實際上隱含著一個新的主題,這就是以帶有自嘲意味的自我放逐心情,來與一個黑暗的世界對抗。這裡的對抗不是正面反抗,而是擺出一切皆不在乎的姿態,直視黑暗世界任何可能的惡意擺佈,並且以對這種惡意擺佈的戲謔的歡迎,表達對這個黑暗世界的嘲諷。遊世思想這一隱蔽的主題,與尋求個人內心安寧的傳統的自我保護主題,在莊子文中並不是截然分開的兩種敘述,而是混合在同一種詞句奇詭變化的敘述之中。兩種主題都是真實的,可是相比之下,以徹底的戲弄姿態對抗和嘲諷的主題,更深刻地表達了莊子對人在天地之間無路可走這一絕望處境所作的回答。

莊子的核心思想是“道”,道家學派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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