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上學的時候,有沒有遇到什麼尷尬的事情?

沐離muli


給你講,誰都沒有我尷尬。

我是個農民子弟,小學在鎮上上的,那年我五年級了。冬天天氣特別冷,地都能凍裂的那種,學校是一片平方,每個教室的取暖只有教室中間的爐子,我們管那個叫憋拉氣,老師們也怕我們冷,燒的通紅。我們那邊小孩都穿那種大厚棉褲,裡面跟被子一樣續上厚棉花。

那天我記得外面的呼呼的飄著雪花,我們在教室裡上課,我做了一件基本上所有小男生都做過的事情——揪前座小女生的辮子。。。

事情發展的很自然,小女孩怒了,下課告叫來了她哥,捱打的過程就不描述了,結果是我被推了一把,並且四平八穩,結結實實的一屁股坐在了燒紅的爐子上。

嚇得我一下就崩了起來,不過為時已晚。。。

一開始是全糊了,零星的夾雜著火星在屁股上,後來火星開始變多,媽媽給棉褲續的優質新棉花慢慢開始有了小火苗。

這時我意識到不妙,撂下大多數小男生都撂過的一句狠話,你給我等著。轉身就老師那排平房跑。

可能是跑動帶起了風,屁股後面的小火苗漸漸變成了大火苗,我就感覺屁股很熱,還時不時的有涼嗖嗖的風灌進來。

衝進老師辦公室,老師們看我那表情我至今都忘不了。這時我已經覺得後背開始發燙了,顧不上臉,開始大喊救命。

火滅的很簡單,因為穿的厚,基本也沒燒到。不過從此以後就有閒言碎語一直在學校裡流傳。

就是他,調戲人家妹妹,讓人哥揍得屁股都呼呼著火!


阿暉讀書


還記得,我上大學的第一天,遇到過非常尷尬的事情.故事是這樣的:

2010年9月1日是我大學開學註冊的第一天。第一次來到大學,內心充滿期待和好奇.開學季,校園充滿朝氣的新面孔,師兄師姐也非常熱情。

那天一個人提著行李來到大學門口,兩位師姐熱情地跑過來對我說:“師弟,我們來幫你吧” 我點點頭說:好呀!師姐幫我拉著行李箱,我揹著書包提著裝有生活用品的水桶,一起朝新生宿舍樓走去。一路上,兩位師姐充滿笑容地給我介紹大學校園,我聽得非常激動.我一邊走一邊聽著師姐介紹,突然聽到呱啦一聲。我當時驚嚇之餘尋聲看去,只見我行李箱裂開,裡面的衣物翻灑一地,其中包括我的內褲,還是幾件紅色黑色的。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幫我拉行李箱的師姐帶著無辜和歉意的表情對我說:“哎呀,你的行李箱壞啦,真不好意思” 我連忙對她說:“師姐,沒事沒事,它本來已經老化舊咯;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哈哈”我還沒說完,另一位師姐已經蹲下去要幫我把掉落出來的衣物撿回來。接著,我們走過去一起撿衣服。當我看見師姐一手抓我的紅內褲時,心中感到無比尷尬,漲紅了臉……



壯族文史


這件事情發生在我上小學四年級就要放暑假的時候,農村的學校裡都種了白楊。那時的老師都是其他村子的,有時走著來給我們上課,有時騎著自行車,大部分時間是晚上回家的,偶爾有時候會住在學校裡批改作業。

這件事就發生在老師住校的某一個下午。下午放了學,我和王同學一塊打掃教室的衛生,那時個子小,打掃完整個教室,差不多得半個小時吧,再加上我們小孩子磨磨唧唧的估計花的時間會更長。等我們打掃完了,學校裡也就沒有什麼人了。那時沒有家庭作業,我倆於是決定來個爬樹比賽,看看誰在一定時間內,爬樹下樹的次數多,賭注是輸了的,在下個周自己打掃衛生。

我倆把書包一扔,摩拳擦掌就開始了。大概是我倆剛剛爬到樹頂要往下滑的那會,我們老師從校外回來了,看到我倆纏在三米多的樹上,估計也被下了一跳,一愣神,然後大喝了一聲。我倆也嚇的不輕,就沒滑下來。然後就聽老師說了一大攤子話,但是因為太緊張沒怎麼聽清,只記住了一句話,讓我們繼續纏在樹上不許動,誰先掉下來,誰就得回家請家長。說完老師就回辦公室了。

那時候老師的話絕對比聖旨要好使的多,我倆就大眼瞪小眼的互相望著,心裡默默地念叨著,希望對方趕緊掉下去。那時畢竟年紀小,力氣弱,沒一會功夫就沒多少力氣了。正在這時候我肚子突然翻江倒海的鬧騰起來,感覺要拉稀。現在想來估計是當時過於緊張了,發生神經性鬧肚子吧。無巧不成書,正這時候老師出來看我倆,我就趕緊求饒說我肚子難受要去廁所。老師那都是久經考驗的,知道我們做了錯事,平時愛撒謊。就有點皮笑肉不笑的往我所在的樹下走,一邊還得用手指著我分析我心裡的想法。我是真的受不了了,就越大聲求饒。可能是說話的聲音力氣太大,於是氣發胸,又從胸沉丹田,丹田又排到肛門,一聲巨響。我只看到老師麻溜的往一邊躲開,那個架勢,那個樣子,太滑稽。臨樹的王同學,聽了我的響屁,看了老師的身影,笑的不行了,一鬆弛就掉下樹了。

看到王同學掉下來了,我心裡那個痛快,不用請家長了,我也得趕緊下樹去廁所舒服下去。然後也跟著滑下來了。剛要往廁所跑,突然感覺有股臭味,低頭一看,才發現前胸小腹都沾滿了便便。原來我不是放了屁,是放出屎來了。然後老師和王同學就抱在一塊笑的不行了,我當時真的找地縫了,只是沒找到。尷尬的要死。


半聾山人


尷尬的是我同學,小時候上初中時候,學校是沒有隔間的那種旱坑,那次我正要掏出小鳥尿尿,他在我身後就把手從我襠下伸到了前面(可能是調皮,要使壞)結果我當時尿出來,尿直接豎直向下,於是乎……他就捧到了我的一泡尿……



我愛吃蘭州牛肉麵


“這幾百個蛾子不能記工分。你這是以私充公,思想壞。要是發生在早幾天,我讓你高中都讀不成”。記分員邊說邊走開。

我一時語塞,站在生產隊的道場上十分尷尬。過了一會,有些氣憤地默默回了家。

這件事發生在上世紀七十年代我的學生時代,但不在學校。

當時我已初中畢業,趁著暑假參加生產隊裡扎把誘蛾,扎把誘蛾的過程敘述起來挺耗大家時間,七、八十年代的棉田農民都曉得的事,我們只需要知道誘餓就是滅蛾,滅蛾就是滅害蟲就夠了。先天中午,我在屋後樹林裡歇涼,打死了一些飛來飛去的蛾子,再把第二天趕早淌露水在棉田把子上收到的蛾子放在一起,按要求十個一堆分堆擺放好,等著記分員過來點數記帳算工分。結果記分員過來,就發生了前面所敘述的事。

說這話的記分員還是隊裡的貧協組長。那時貧下中農管理學校,學生升學,貧協也有很大的發言權。我父親挺老實,又是中農成份。我讀初中雖然成績優秀,事後我知道,要不是當時的大隊書記推薦時的一句話:“不讓第一名去上高中,我們不受說”,我的高中真的要泡湯。其實在記分員“寒磣”我的前幾天,高中錄取通知書已送達我手。

為勞動的事我受到尷尬,思想受到置疑,求學受到挑戰。我一直疑惑不解的是:工分不談,蛾子還分公家與私人?難道它們不會互飛?


錢德鑄


我的大學,最美的山間校園,尷尬宿醉後的美麗回憶


大學的時光短短四年,卻是這一輩子最值得珍藏的回憶。

我的大學在東北的工業城市,市裡的空氣霧氣渾濁混雜著黑乎乎的顆粒,走上一圈,半天下來,鼻子裡鼻涕都是黑的,衣服領子也是黑的,鞋上粘上一層灰色的塵土。我比較幸運的是,入學時,校區被搬遷到郊區,市裡的校區被徵收開發了房地產。自市裡向東,穿過一座長長的隧道,就像是換了一個世界一樣,大山阻斷了市裡的烏煙瘴氣,灰塵也被阻擋在了大山之外。校園就依著山邊而建,狹長依山起伏,山上鋪滿四季常青的松樹和低矮的植物,每年5月前後,山上的櫻桃熟了,我們三三兩兩登山遊玩,順手摘些櫻桃。

校園很大,上課在不同的教室,住的公寓在學校對面,每次都提前看好是哪間教室,下節課在哪間教室,因為走到教室會花上二十幾分鍾時間,最遠的半個小時以上。大家樂此不疲的奔波著,高興逃過了市裡汙濁空氣的侵蝕,悠然自得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大三的時候,我搬進了校園裡的學生宿舍,原來住的公寓騰出來給了新入學的學弟學妹,宿舍也由原來的4人變成了8人,不同院系和班級的同學住在了一起。

唯美景與美酒不能辜負

美景看慣了失去了新鮮,大三開始,大家去大排檔喝酒的頻率越來越多,學校周邊到了晚上熱鬧非凡,像一個小夜市一樣。我們宿舍每次喝酒人必到齊,就連整天泡在網吧見不到人的老七,一個電話準時到,老大不能喝一瓶啤酒倒,喝上一杯之後,就色眼迷離的抱著酒瓶子盤起了起來,老二是有點酒量不大,但是能咋呼,用現在的話就是套路深,老三和老五能喝,老四喝酒實在,多了之後話停不下來,老七量不大,喝到一半肯定找不到人,鑽網吧去了,老八每次喝完都想實現自己偉大的夢想,想耍迴流氓。

記得糗的最大的那次,是大四上半年,老四過生日,大家早早的聚齊,啤酒兩箱踩在腳底下,烤串毛豆花生米,標配。幹了兩杯過後,大家感慨著發言,時間好快,離別的日子近了,大家有些不捨。老大已經開始盤酒瓶子了,老大進入狀態有點早。

大家開始了一瓶吹的拼酒階段,老七消失了,大家也沒找,知道肯定繼續去網吧奮鬥了,老二去吐了。過了一會我也覺得胸口堵得慌,我晃晃蕩蕩的起身,後面老五喊

‘老六,老六,幹啥去,來,跟五哥再吹一瓶’

‘放放水,你等我,五哥,回來咱倆吹兩瓶’

大排檔這條街不長,我迷糊的穿過路邊攤,在路的盡頭是一片荒地,已經全起來了準備開發,周邊雜草濃密,有一人多高。我迅速的打開了喉嚨的閥門,這個通透啊,瞬間清醒了很多,再放個水吧,正好前邊有棵樹,我解開褲子,邊吹著口哨邊放著水。正當high著呢,樹後面轉過一張臉,嚇得我放了一般的水迅速的枯竭了。

‘這不是六弟嗎,你都把你三哥淹了’

‘我去,三哥呀,原來你也在這裡呀’

‘好巧啊,六弟,轉角沒遇到愛,遇到你三哥了,來來,跟三哥一起吐會兒’

‘不對啊,三哥,什麼時候見你吐過啊’

‘三哥喝多也吐,誰特麼喝多了不吐’

三哥醉了,說話的狀態明顯是喝多了,後來才知道,三哥失戀了,大四了,大家忙著喝酒,忙著失戀。三哥也不例外。

回到桌上,老大趴在桌子上不動了,手裡的酒瓶依然愛不釋手。老四拉著老五的手,吐沫星子四濺的談著心。老二吐完之後有點精神頭,開始挑戰老三。看看身邊的幾桌比我們這邊好不了多少。

最後,大家都喝不動了,我和老二架著老大,老四和老五互相攙著,七扭八歪的做著曲線行駛,老八暴走了,在前面一溜煙不見了,老三跟在老四老五後面。路邊攤離學校不遠,過一條馬路就到,宿舍在學校靠近山的位置。走著走著老四老五要放水,大家在路邊的一片草坪上晃晃悠悠的解開褲子。

‘來,聽我指令,唉唉,老四,老二,你倆咋先開始了’老五喊道。

‘我靠,這咋還逆風呢’老二激動的喊道。

‘是老四站反了,哈哈’老三喊道。

提上褲子,大家繼續往回走,到了學校門口,總感覺少了一個人。

‘唉,那個誰,老四去哪了’我趕緊問。

‘不是老五你倆一起嗎?老四呢’老二問

‘不知道啊,剛才還,還在’老五真是喝多了。

我和老二趕緊轉頭,老五和老三架著老大進了學校大門。我倆順著原路,邊走邊喊,心想這老四是找老七去網吧了,不能啊,老四平時很少鑽網吧。走到剛才大家一起防水的地方,覺得隱約草坪深處有點東西,這個草坪是個稍緩的斜坡,下面是排水溝,剛才沒注意。

老四掉溝裡了,剛才大家都注意逆風的事了,老四一下子倒在草坪上滾到溝裡了。我和老二趕緊去溝裡把老四扶起來。

‘對不起,四哥,剛才忽略你了,你這是讓自己的水給淹了吧’。

‘老五呢,咱倆在吹一瓶’老四還找老五呢,這是徹底了醉了。

回到宿舍,看見老大躺在床上,眯著眼睛,懷裡抱著酒瓶子依然在盤著。老三晃晃蕩蕩的打著電話沒完沒了。老六躺在床上正嗨呢。老二扎到床上到頭邊睡。老五呢,又沒見老五,正在這個時候,隔壁的兄弟過來找我。

‘你去看看你們老五,靠,怎麼站在樓梯口放水啊,我們寢室的兄弟都上不來了,被擋住了’

啊,我趕緊出門奔向樓梯口,遠遠地看見老五拎著褲子,對準樓梯口正掃射呢,嘴裡還喊著‘來啊,老四,我看你能衝上來的’.........

畢業之後,人從來沒有聚齊過,每當談起這段往事,大家都笑的前仰後合。


小啦快跑


記得在我讀小學的時候,有一天,正是寒冷的冬天,整個學校籠罩在一片白茫茫的冰雪之中。操場上,屋簷下,到處是積雪。我因為內急,在下了第二節課課間休息的時候,便急不可耐地往廁所飛奔。

然而不巧的是,當我急匆匆往教室奔回時,在教學樓與廁所之間的轉角處,迎面撞上了一位正在往女廁所奔的女同學。

因為我們的速度都較快,一撞之下,我們頓時都被摔出了老遠。我顧不得自己的疼痛,趕忙爬起來看看撞到了誰。我一看,認得這女生不是別人,正是班主任老師的寶貝女兒!

我頓時僵立當地,一時不知所措。心想,這下闖大禍了。直到聞訊趕來的班主任老師大聲安慰我,問我是不是摔傷了,這才回過神來。謝天謝地,幸虧當時積雪較深,我們雖然看似都摔得很重,卻都沒有什麼大礙。

這一樁尷尬之事,雖然已經過去了幾十年,卻至今深印腦海,令我難以忘懷!


海之魂山之魄


上個世紀70年代,雖然吃的不好,甚至吃不飽,但總感覺我們那時候身體特別好,只要上課鈴聲沒響,同學們就在操場上玩耍。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不像現在除了解手外,基本都在教室裡坐著學習。記得是初一年級,秋季開學後的一天,還沒有上課,我們同學們在操場上玩耍,你追我攆,瘋勁兒正酣。有一個女同學在後面瘋狂的攆我,我跑到操場邊兒,前面是個一米多寬的溝,本想跳過去,她就追不上我了,誰知我沒有跳過去,噗通一聲,摔在溝裡了,滿嘴是泥,褲子也從中封裂開,白白的小屁股裸露出來,女同學追的太猛,沒有剎住腳步,也摔進了溝裡。女同學不顧疼痛捂著臉跑開了,而我坐在那裡不敢動了,同學們圍觀大笑 ,而我尷尬至極。老師聽說此事後,先看我有沒有骨折,然後給我拿一條肥大的褲子讓我穿上。從初一到初三,我都不敢面對她,心裡總是羞愧。好在我考上了縣裡重點高中,總算躲開了她。

後來,我在當地機關上班,她被市裡一家大企業招了工,進了城。一年後的一天,她的母親問我媽,願不願意兩家對個親?我媽說問一下兒子再說。我聽媽媽說了這個事兒以後,挺高興,也知根知底。

後來,她成了我媳婦。


踏石留痕


先來說一說我吧

那是在高考的前一天下午 我放學時候 那時候整個樓梯都是學生 我準備拉我的同學一起下樓 樓道里面擠滿了人 我沒有回頭而是把手伸到後面去摸我同學的手 因為我知道她的手在我後面不遠 這個時候尷尬的事情發生了 我伸手摸了一會居然抓了個男生的手回來 我回頭時候立刻撒開了手 蒙著臉就衝出去了 到了教學樓外面 才發現 他女朋友就在他旁邊

真的是無比的尷尬



娛樂圈小九君


回憶了一下,發現上學時候的尷尬事😓好像還蠻多的。今天就說一個我小學二年級時候的事吧:有一次自習課,夏天,教室裡開著窗戶,屋裡安安靜靜的,我當時也很專注(具體在幹啥也不記得了),這時候窗外飛過一架飛機,飛的特別特別低,聲音很大,二十多年前我作為村裡的一個小孩真的很好奇也驚訝!於是就叫我同桌:“嗨,桌兒,桌兒,你快看那架飛機,真有意思哎,哈哈”,話剛說完,就聽見教室最後一排我們老師不知啥時候在那的,瞪著我說:“那誰誰,你要不要出去看看呀?”當時全班同學都鬨堂大笑,尷尬的我滿臉通紅~至今記憶猶新,我們老師和我還是一個村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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