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看見鍾南山或李蘭娟從口袋摸出一枚硬幣,高高舉起,說就是它

一定有一顆星星是拐點

文|黃亞洲


我推開夜窗,在空中尋找拐點

是那顆明亮的星,還是那顆暗淡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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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攀登的牛郎與織女,會從哪顆星上開始下滑

終成眷屬,而且不戴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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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見一粒流星劃過,是來報喜訊的麼

還是噩耗,又一位抗疫醫生,不幸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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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站在夜窗前已經無數個日夜了,當然,這是度日如年的感受,拐點你是個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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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想看見鍾南山或者李蘭娟從口袋摸出一枚硬幣,高高舉起

說就是它,然後春天進行曲轟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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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站在打開的夜窗前,任寒風刀割臉頰

我相信,有一顆星,一定有一顆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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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相信否極泰來,總是相信

天終歸要亮的

總是七十年風風雨雨的過來人,總是還能仰望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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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看見,黑夜裡,鍾南山與李蘭娟已經在口袋裡摸索了

好像,他們就要舉起一顆星星,在黎明時分,宣佈什麼了

多想看見鍾南山或李蘭娟從口袋摸出一枚硬幣,高高舉起,說就是它


多想看見鍾南山或李蘭娟從口袋摸出一枚硬幣,高高舉起,說就是它


多想看見鍾南山或李蘭娟從口袋摸出一枚硬幣,高高舉起,說就是它


多想看見鍾南山或李蘭娟從口袋摸出一枚硬幣,高高舉起,說就是它

作者自評:

久旱逢甘露的喜悅之前,肯定是對甘露的無限渴盼,在抗疫中封城、封區、封村的日復一日的等待中,人心之焦慮必日漸加深,作者便是在這種焦慮中推開詩歌的夜窗的。

作者同時在焦慮中嵌入了某種晨曦式的光明,這也是對焦慮負責,因為這種焦慮是要傳染到他人的,總是要給牛郎織女留出一點希望。

多想看見鍾南山或李蘭娟從口袋摸出一枚硬幣,高高舉起,說就是它


多想看見鍾南山或李蘭娟從口袋摸出一枚硬幣,高高舉起,說就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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