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自己花錢買的大院,就算後來鬧矛盾絕交。為什麼他弟弟卻理直氣壯的要他搬走?

YU41601457


這個問題老梁來回答。

魯迅?這人老梁知道,嘮之前俺先給老先生頂一大拇哥——牛。大傢伙知道咱敬愛的周總理不?咱魯迅先生和周總理五百年前是一家啊,同宗!

哎!這話說的有點遠了。咱接著魯迅先生的話題聊,老先生一頭短髮,濃密的八字鬍,高鼻樑,一雙深情的眼睛永遠凝望著前方,還有那被菸屁股燻的焦黃的大拇指二拇指三拇指之間,永遠夾著一根菸霧繚繞的老煙,時不時的叮一口,感覺特愜意。

老梁說道這裡,插一句老先生不光文學造詣及其深厚,就那掐菸屁股的姿勢,都被香港電影引入,變成招牌吸菸姿勢。還有……

說道這裡,有人就說了:“老梁你個癟犢子真能扯,扯了大半天你把題主的問題置於何地?顯擺你知道的多還是咋的?你就作吧你!汝可以閉嘴了!”

不是!真不是!其實老梁的意思很明確,魯迅先生是啥人?好人一個!他那弟弟周作人是啥人?別的俺不提就提兩字——漢奸!好了您自己個下個結論,就題主的問題,他弟弟佔理嗎?不能夠啊!他弟弟要是佔了理,那叫天打雷劈知道不!

那麼這件事到底是咋回事呢?咱先從房子這事說起。

房子

這房子在北京的地頭上,它的名字叫八道灣十一號,是一出三進的四合院。據說這地方在滿清的時候是屬於正紅旗的地盤,當然魯迅先生拿下它的時候,這幫人和普通老百姓差不多。這大院其實是八道灣九號的一個附屬院落,當年魯迅先生和教育部同事錢韜孫一起去看的,按照錢韜孫的說法,這就是一個破破爛爛的小王府。

拿下這院子,魯迅先生付出了四千塊現大洋,其中房款是三千五百塊,中介費一百七十三塊,當然還有民國政府抽取的一百八十塊大洋,外加自來水鋪設費用一百一十五塊現大洋。還有其他一些零零散散的小花費。

說道這裡,估計有朋友要問了:“老梁你真能扯,你把這錢都能扯的這麼詳細,這是幹啥呀?汝可以閉嘴啦!”

別呀!俺說這事是有道理的,房子嗎?沒錢那來的房子?這錢是咋出的?咱這房子就應該是咋分配的!是不是這個理!所以這房子花的錢,咱的弄清楚了。

這四千塊現大洋,其中三千是魯迅先生自己個掏錢,剩下的就把浙江紹興的老房子給賣了,湊了一千現大洋,這才把房款湊齊了,順道把自己個老媽接來也好照應。

咋說呢?老房子算是魯迅先生三兄弟的共同財產,所以這房子應該也有三弟周建人一份,周樹人也有一份。

瞅見沒,這房子周作人也是出了一部分的,當然這也成為了周作人將魯迅先生趕出去的一個重要依據。

當然這房子買下來得收拾,這一切都是魯迅先生在忙乎,其他倆弟弟算是坐享其成吧,這活算是有苦勞沒功勞。當然魯迅先生作為長子,這也是應該的,咱把這話先撩一邊,接著往下說。

魯迅先生在這所院子打1919年十一月入住到1923年八月二日搬出去,將近四年的時間,而他的弟弟周作人一直住到了死。當然在魯迅先生搬走之後,這疙瘩就被周作人起了老有文化氣息的名字“苦雨齋”“苦茶庵”,周作人沒事的時候,玩個古董,整個苦茶都在這地。

說道這裡,有人就要問了:“那魯迅先生為嘛要做這怨大頭呢?”

咱大華夏有個規矩,爹死了,這家做大哥的就得撐起來。所以魯迅也是這麼做的,當年周作人還是毛孩子,魯迅就已經在外邊賺錢養家了。這不當魯迅一到南京上學,首先就想到周作人這個弟弟,也把他接到南京上學。魯迅去日本留學,對這也在小日本地頭上的弟弟周作人也是倍加照顧。

咱說,一個哥哥能做到這份上,也就不錯了。

可這岔就出在了周作人這人耳根子軟,還特懼內,啥事都聽他老婆大人的,自己個一點主意都沒有。

當然這是咱從外邊看到的,其實裡子是周作人這人自私自利,忘恩負義純粹就是一白眼狼。

第一推手周樹人的小鬼子老婆羽太信子

羽太信子,這人家境不是很好,性格是相當的潑辣,有了矛盾破口大罵那都是小事。跟了周作人之後,家裡有了錢,因為周作人的每個月的收入就有小五百大洋,而每個月還有魯迅先生為他們補貼的錢。這還不算,人家魯迅先生賺的錢都交給家裡,讓家裡養活這一幫子弟弟,而這羽太信子直接拿著錢給自己孃家人花銷去了。

而且這羽太信子生活那叫個奢侈,家裡的一切用品都是這貨挪著肥碩的身材,從小鬼子的店裡淘回來的,家裡從晚上用的夜壺,到塞到嘴裡了的牙刷都是日本貨。就連孩子搞個頭疼腦熱的,都認為中醫就是混弄人的玩意,低級玩意,根本就不管事,偏要找小鬼子的醫生來瞅。

您整一桌子菜上去,她一嘗不合口味,這就全倒掉,好的時候就餵了狗,不好的時候就直接扔垃圾桶裡。

這出門串個門子,沒有小汽車,都不會挪個窩。按照魯迅先生的說法:“我是拉黃包車賺的錢,這人是坐小汽車送出去的。”

而且家裡有個小矛盾,人家一挪屁股直接就奔小鬼子的大使館,找大使館的人來說事,再不濟讓他那兄弟,挎著武士刀,用小鬼子所謂的武士道說話。

整個就是個悍婦。魯迅先生咋說也是一家之長,就說這羽太信子這不對,那也不行的。

可說的多了羽太信子就開始煩,這不就想著辦法的懟魯迅。這不有一天想出了個好辦法,說魯迅先生沒事就喜歡偷窺她洗澡!這事經過她那悍婦般的吼吼,似乎就成了真的。還添油加醋般的說,魯迅先生三番五次的調戲她,要不是她矜持,周作人哪腦殼上就已經長成了綠油油的大草原了。

其實,後來有人專門研究過那房子,魯迅想要扒邊上瞅這貨洗澡,那魯迅先生必須爬到房頂上,把那瓦片揭開,蹲在上邊才能瞅的清楚。

更加重要的是,羽太信子這貨編造的故事,前後矛盾,還得需要周樹人在旁邊做註腳,這才讓這些故事能瞅的下去。

再說就她那老模樣,老梁要吐了,個矮不說,身材那叫個肥碩,烙餅一樣的臉蛋,整個就是被一平底鍋烙糊了的感覺,爬地上冷不丁一瞅還以為從圈裡跑出了的那啥。

哎!這事鬧的,魯迅先生是個非常有名的知識分子,名聲這東西及其重要,所以魯迅帶著自己的老母這就搬出去了。

從這裡開始魯迅和自己的兄弟周作人算是徹底的決裂了。老梁在這裡插一句,魯迅最小的弟弟周建人在魯迅之前就已經被羽太信子給攆出了這房子,到上海闖蕩去了。

哎!大傢伙說這事,而且周作人為決裂這事,還專門趕製了一份決裂書給魯迅送過去。

寫的啥?要魯迅先生要安心啥的,自重啥的。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魯迅想要回舊房裡拿點屬於自己的書籍,結果這周作人跳著腳拿香爐砸魯迅先生,這恨的都恨到了心肝裡去了。

見把魯迅先生砸走了,這貨很痛苦的將他的房子改成了“苦茶齋”“苦茶庵”的,給一般人感覺他有多苦似的。

之後的事

其後抗戰爆發,大傢伙都撤離了北京城。唯獨這貨留在了北平。

人家的理由是

一,俺是個大老爺們,就喜歡高品質的生活,這可以陶冶自己的節操,讓他閃閃發光。而這大後方是個神馬東西,苦就不說了,你讓俺這個大老爺們咋陶冶自己的節操,所以俺的留下來。

二,俺就是個懶貨,就是不想動,這疙瘩是俺毫不猶豫從俺哥哥那裡拿下來的,咋說走就走,俺要自重!

三,你們就快別扯了,啥叫抗日?你瞅瞅小鬼子的哪大槍哪小炮,比俺家的下水管都粗。瞅瞅人家那武士道,每次俺那小舅子大舅哥跑來吆五喝六的,俺在家裡的地位是刷刷的往上漲。所以反正都是個完蛋,現在俺投降,還能撈個好位置不是!讓俺那小舅子大舅哥高看一眼不是!

四,俺家那黃臉婆就是純種的日本人,俺的強調一下——特純。俺這屬於小日本的上門女婿,他們是不會為難我得!

順理成章的這貨就坐了漢奸,小鬼子的狗腿子。

老話說的好,這人在做,老天爺可一直瞅著呢?這抗戰結束,這周作人就被丟到大牢裡吃起了牢飯,開始的時候搞了個十四年,接著不知道為啥,改成了十年。這家不用他自己搬了,政府直接給他搬到了牢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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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老師說歷史


這是一段沒法說清楚的公案了,羽太信子是魯迅在日本時期睡過的,後來介紹給自己弟弟,大概本意也是讓弟弟解決一下生理問題的,當然一直像個老爹一樣的魯迅也不會跟弟弟明說什麼,更不會說自己睡羽太信子的事,誰知道二弟周作人最後娶了羽太信子,這個婚事魯迅是反對的,但是沒成功。那麼周作人給魯迅的絕交信,裡面提到他知道以前的什麼事,因該是指這件事,但他似乎是準備捏著鼻子認下來,所以並沒有趕魯迅,只是讓他別到後院自己住的院子來,魯迅則直接搬走了,那麼羽太信子再拱火。


比方說把以前的事情真真假假一起多說變態一點,比如說她婚後魯迅繼續試圖糾纏她,然後就弄的周作人在隔幾天魯迅回來拿書時,用香爐砸他。或者反過來說,日本有混浴風俗,魯迅也睡過羽太信子,所以在這件事上並不是太注意。

結果被弟弟發現他居然看自己老婆洗澡,所以提出絕交的意思,但是周作人自己也留學日本過,所以對“偷窺”的事,尚有一定容忍度,寫了那張絕交的紙條,還算平和,但是羽太信子又把被睡過的事給招了出來,這就不能忍了,當然要用香爐砸魯迅。覺得這種情況比偷窺的說法更合理一些,魯迅說不上理虧,但確實很難跟人解釋,所以成了個懸案。


李三萬的三萬裡


我是薩沙,我來回答。

原因主要這麼幾點:

第一,北京八道灣的四合院,不是魯迅個人財產。

八道灣的這個屋子,應該是周家的共同財產。

購買這個屋子的錢,有相當一部分是賣掉紹興老家租屋得來的。

而周家除了魯迅以外,還有周作人和周建人兄弟,他們都有份的。

另外,魯迅購買房子是1919年,而二弟周作人在1911年就回國了,從191年開始正式工作,一直擔任中學老師。當年的中學老師,收入並不低。

從1917年開始,周作人開始在北京大學工作,很快成為教授,又出任系主任。

這下,他的收入就更高了。

大家也知道,當時大學教授每個月收入是多少,月薪都是一二百塊大洋,當時工人月薪還不到10元。

而魯迅自己一直擔任教育部社會教育司第一科科長,很小的官員,收入很有限,比不上他的弟弟。

魯迅創作是從1918年,也就是買房子幾個月前開始的,稿費也收不到什麼錢,大紅大紫是在買了房子以後多年的事情。

為了魯迅作為一個知名文人,這個階段收入還沒弟弟高呢?

主要還是能力問題。

周建人雖沒有從著名的東京立教大學畢業,但他對於希臘文頗有研究,後來在北大也是擔任希臘羅馬文學史老師。

然而魯迅從1920年開始,客串給大學生講講小說歷史而已,客座講師而已。

這是因為魯迅是學醫的,但又沒有學成,無法講醫學課程,不能成為弟弟一樣的教授。

第二,周作人只是同魯迅鬧翻,沒有同其他人鬧翻。

大家注意,鬧翻以後,魯迅帶著妻子朱安離開。

但周老太太,仍然同周作人夫妻居住。

甚至1936年魯迅去世時,周老太太對周作人說,“你哥哥死了,以後我就得靠你一個人了”。

實際上,周作人夫妻一直供養母親魯瑞到1943年去世。當時魯迅已經死了7年之久,地點就是在這座房子。

所以,周作人趕走的只是魯迅,而不是其他人。

第三,周作人認為是魯迅的過錯,理應他走。

對於兄弟兩人究竟為什麼鬧翻,甚至大打出手,今天有很多種的說法。

這事是周家的家務事,除了當事人以外,恐怕沒人知道真相是什麼。

在兄弟兩人激烈爭吵甚至動手的時候,一些朋友聽到爭吵內容。

其中一個朋友後來說,周作人夫妻指責魯迅調戲過弟媳。

目前都只能認為是謠傳,因為沒有證據。


薩沙


1919年,作為北漂的魯迅在北京八道灣買了宅子,這個宅子花了3000個大洋,但是這是他和二弟周作人合夥買的,那時候的3000個大洋究竟什麼概念,哪怕時至今日也足以讓人流口水。


那一年,魯迅38歲在北京混了多年之後,決定在京城安個家,買房子畢竟是大事。他就同家裡人商量買房子的事宜,至於買房子的錢款魯迅兄弟倆湊了一下不夠又賣掉老家的祖屋,這才湊足買房子的費用,房子是個四合院很大,有好多間屋子,魯迅就把遠在紹興的老母親和那那個有名無實的髮妻朱安一生接了過來,既然房子是周作人湊錢買的,他們一家人也肯定過來居住。

人一多矛盾就來了,特別是周作人的妻子 羽太信子一聽這名字就知道是個日本女人,她也的確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日本人,這個人,比較難纏,花錢大手大腳沒有節制不說,而且情商特別低,和所有的人的關係都搞得特別僵,而且她認為自己是這個家裡的女主人,經常欺負大嫂朱安,沒有原則的周作人又十分的袒護她,這讓作為大伯哥的魯迅很是看不過去,經常說這個事,並提醒弟媳婦羽太信子注意禮節,並且節制改掉花錢大手大腳的毛病。



這位不講理的日本女人哪吃這一套,一哭二鬧三上吊,眼看這個不奏效,就在其丈夫面前吹耳邊風,說大伯哥魯迅偷懶自己洗澡,周作人一聽馬上火冒三丈,並給魯迅寫了紙條,大致的意思:沒事別到後院來,望自重。魯迅哪受得了這般屈辱憤然搬離四合院,另外租房居住去了。


總結:魯迅父親去世的早,周家早年家道中落,作為長者的魯迅,必然承擔起家裡的重擔,好不容易在京城買了房子,想讓一家人享福呢,結果鬧成這個地步,也是魯迅所想不到的,這件事也是魯迅兄弟失和的重要因素。


佳寧姐姐說歷史


再有名的人也逃不過一堆雞毛蒜皮的家庭瑣事,再會說的人也有被不講理的人逼得啞口無言的時候。與其說魯迅是被弟弟趕了出來,還不如說他是被自己的日本弟媳給逼出了自己買的房子。

在北京大部分人的月薪還停留在十幾塊錢的時候,魯迅先生的的月薪已經達到了300元,生活條件已經是相當好了。而當時周作人也是一個小有名氣的文豪,月薪也有200元左右。有這樣的條件,魯迅自然就想到將自己的老母親和弟弟一起接到北京來。

周家老父親早早去世,長兄如父,魯迅的兩個弟弟可以說是自己一手拉扯大的。魯迅甚至連去日本都將周作人帶著,周作人也是在這個時候認識了自己的老婆羽田信子。羽田信子家庭貧窮,人品也有問題,但是周作人十分懼內,什麼事情都聽這個日本老婆的,他後來成了日本人的漢奸就是和這個老婆有關。

魯迅雖然收入比較高,但是這個大宅價格不菲,也有3000多元。魯迅七拼八湊,最後選擇將紹興的老屋給賣了。魯迅是想著反正家裡也沒人住了,賣了正好購置新房。但是周作人夫妻不這麼想,他們覺得既然是賣了祖屋,那麼這套新房子就有其他兄弟的份兒,這也成了周作人將魯迅趕走的理由。

羽田信子在日本過得十分艱苦,傍上了周作人之後花錢如流水,還把自己的妹妹接過來硬塞給了魯迅的三弟周建人。周作人那點工資哪夠羽田信子花的,於是羽田信子就將手伸向了大哥魯迅。魯迅說了她兩句,她便覺得受了天大的委屈,加上當時日本國力強盛,羽田信子覺得自己是下嫁,開始對魯迅實行報復。

羽田信子汙衊魯迅偷看她洗澡,並且三番五次調戲她想要給周作人戴綠帽子。實話說,看到羽田信子這照片,真不知她哪來的自信,周作人竟也信她,和魯迅鬧起了矛盾。後來也有人研究過這座周家三兄弟曾經住過的四合院,除非魯迅有飛簷走壁的本事,揭開房頂上的瓦偷看,那麼根本沒有可能看到羽田信子洗澡。

彼時魯迅已經是個非常有名的知識分子,他要教學還要寫書,名聲對於他來說太重要了。思來想去,他決定還是不要跟這不將道理的夫妻爭論下去,他將自己的老母親一起帶著搬了出去,花了一千塊又買了一處新房安頓。

周作人人生最大的兩個轉折,一個是和長兄決裂,還有一個是七七事件之後留在北京,都和這個日本老婆有關。羽田信子給我們留下的形象是灰暗的,包括她自己的妹妹也極受她的影響,貪婪而醜惡。


木劍溫不勝


初中課本里有一篇《故鄉》。小說課本里的《閏土》就是《故鄉》中的一個片斷。

《故鄉》中這樣寫:“我們多年聚族而居的老屋,已經公同賣給別姓了,交屋的期限,只在本年,所以必須趕在正月初一以前,永別了熟識的老屋,而且遠離了熟識的故鄉,搬家到我在謀食的異地去。”

“我”又這樣對鄰居解釋:“我並沒有闊哩。我須賣了這些,再去……”

雖然小說與現實不能等同,但魯迅的小說中有太多的現實痕跡。《故鄉》中的“我”,基本上可以看作魯迅本人。

“我”是要賣了祖屋、賣了傢俱,去異地謀生的,當然也包括購買八道灣的房子。所以說八道灣的房子完全是魯迅自己買的,恐怕他自己也不會通過。因為其中肯定有賣祖宅的資金。至於有多少是祖蔭,有多少是魯迅所籌,有沒有周作人的籌款,這個就不好說了。

入住之後,周作人在北京大學教書,收入也並不少。甚至有的研究者認為,周作人的收入超過魯迅。當然魯迅家人少,周作人不僅兒女眾多,而且揮霍浪費。但在沒有分家的情況下,這些也算不清的。至少還有三弟周建人,尚在求學期間,沒有穩定收入,而已經娶妻成家,也同樣用家裡的錢。

在母親魯老太太在世、周作人夫人羽田信子當家的情況之下,其實並不能說這個家是誰的。而周作人自以為魯迅失德、調戲弟婦(應該是羽田信子造謠,但周作人顯然是信以為真的),不配生活在這個大家族之中,所以他敢於理直氣壯地命令魯迅離開。周作人的行為,有點類似廢長立幼的次子,逐走失德的長兄。當然是他自以為的。他的糊塗,羽田信子的自私,造成了這個歷史的冤案。但周作人本人,並不以為魯迅受了冤枉。就像最近熱播的《都挺好》,二哥明成從來沒覺得自己對不起妹妹明玉,雖然讀者與觀眾都知道是他間接造成了明玉的眾多苦難。


棲鴻看紅樓


我自己覺得,魯迅先生的父親去世的很早,魯迅先生是家裡的長子,是母親心中的大樹,是母親的依靠。兩個弟弟他自然要如父如兄般的照顧和讓著。就別說這樣的事了,如果比這還大的事,作為母親依靠的長子,為了家庭的和睦,為了母親能過上安穩的日子,他也不會與弟弟爭長論短。



我小的時候的鄰家大伯就是這樣的位置,家中的長子,十一二歲就挑起了家裡的重擔,與母親一起將兩個弟弟撫養長大,結果也是如此,那兩個弟弟很不懂得感恩,反而總是挑起繼續紛爭。作為兄長的大伯,也像魯迅先生那樣總是讓著他們。
所以,如父如兄就要照顧母親的感受,那就是要讓母親有個安寧的晚年,有一個相對和睦的家庭。所以,我尊重魯迅先生,我也尊重我的鄰家大伯。


立春abc


魯迅從日本留學歸來,之後便在北京工作,平均收入打200大元,在工作了一段時間之後,魯迅他決定在北京買一套房子,將母親和兄弟兩人接來一起同住,但是當時北京的房價,也是很高的,魯迅買的這個四合院花了4000多大洋,他才工作幾年,遠遠沒有這個積蓄,所以他和周作人,周建人一起商量賣掉了紹興的祖宅,賣了1000多大洋,這也為周作人將魯迅趕出四合院埋下了伏筆。

四合院因為兄弟三人同住,所以所有的生活開銷,便是一起來支付。如此一來,就要選擇一個人來負責一大家子的生活起居。本來應該長嫂管家,但是魯迅的妻子朱安來管家,尤其是在北京管理一大家子的不是很現實。因此便讓周作人的妻子羽太信子來管家。

一開始兄弟間並沒有什麼矛盾,但是誰都知道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這是真理。果不其然,隨著時間的推移,兄弟之間的矛盾越來越大,根本原因就是因為羽太信子非常的奢侈,追求物質的生活,因而花錢大手大腳,是一個典型的敗家女人,經常花錢如流水。魯迅先生他本就是一個節約的人,因此看到辛辛苦苦賺的錢,都被大手大腳地花了出去,並且花得不值當,故心中難免不自在。在和羽太信子溝通了幾次,無效之後,羽太信子便藉機詆譭魯迅。我想這便是為什麼會傳出魯迅偷看羽太信子洗澡,與周作人決裂的原因了。



如果周作人硬氣一點,堅持相信自己的哥哥,魯迅就不會趕出去,兄弟兩人也不會那麼快失和,但是周作人生性軟弱,又是一個很聽老婆話的人,所以當羽太信子告訴周作人,魯迅偷看她洗澡,並且在羽太信子的教唆下,將魯迅趕了出去。其實他之所以理直氣壯地將魯迅趕出,就是因為聽信了羽太信子的謊話,一時間衝昏了頭腦。有人曾經說過,魯迅回到舊院子搬書時,羽太信子還叫人把魯迅打了一通,由此可見,魯迅偷看羽太信子洗澡必然是她自己傳出的。

總的來說,第一點就是因為這個屋子是三兄弟合買的,不過魯迅出了錢多點,第二點是魯迅偷看羽太信子洗澡,有悖倫理,周作人是站在有理的地位的,所以周作人才會理直氣壯地趕走魯迅。如果房子是魯迅全款買的,那估計該走得就是他們夫妻了,不過魯迅是一個重情義的人,應該不會像周作人一樣,將自己的親兄弟趕出家門。


紅雨說歷史


這與房產的購買、魯迅對弟弟周作人的感情及魯迅的個人性格都有關係。

第一、房產的購買。1919年2月,魯迅以1000銀元的價格賣掉紹興老宅,又去銀行申請了500銀元的短期貸款,加上自己和弟弟周作人的積蓄,共計4000銀元,才買下了北京八道灣的四合院。


紹興老宅是魯迅三兄弟的共有財產,所以從房產購買的資金來源可以確定,八道灣的房子不是魯迅先生的私有財產,是整個周家的共有財產。因為周作人和魯迅都出資,所以他們兩人所佔的股份比其他人要多一點。

第二、魯迅對弟弟周作人的感情。魯迅的父親很早就去世,中國傳統上認為“長兄如父”,魯迅也確實承擔起了父親和兄長的雙重責任。他對兩個弟弟周作人和周建人都愛護有加,對周作人感情尤為深厚。


當時,魯迅還在南京上學,就帶著周作人,後來去日本留學時也帶著他。周建人因為年齡尚小,一直留在紹興陪伴和照顧母親。後來,周作人開始寫作、拜師章太炎,直至在文壇上聲名四起,都離不開魯迅默默的幫助。


1917年,應魯迅的推薦,周作人被聘為北大文科教授兼國史編纂員,他到達北京後立刻前往紹興會館與魯迅會和。在魯迅日記中,有關於此事的記載:“翻書談說至夜分方睡”,在周作人的日記中也寫道:“至四時睡”。可見,當時兩人的感情頗深。

在八道灣房間的分配上,魯迅也把最好的房間,三進院落給了兩個弟弟,讓母親和朱安住了二進院落,自己則住在大門口,一進院落。可見,在魯迅的心中,最看重是他的兩個弟弟,其中又以周作人為重,因為在兄弟失和前,魯迅和他接觸最多,相處也最為密切。

第三、關於魯迅的性格本身。在文壇上,魯迅一向以強硬示人,但對家人,一向以退讓、忍讓為先。

在娶朱安時,魯迅雖然心中一萬個不願意,但卻不肯違背母親的意願,最終娶了朱安,每個月都定時寄家用回去,直到他去世。許廣平也回憶魯迅曾和她說過:“我總以為不計較自己,總該家庭和睦了吧”。再加上他和周作人原先深厚的兄弟之情,一旦兩人發生矛盾,魯迅必定是退讓、忍讓的那一方。所以,當他和周作人發生矛盾甚至鬧著絕交時,他選擇了繼續忍讓和不計較,默默地搬走,將八道灣的房子全部讓給了周作人夫妻。

1923年7月14日,魯迅在日記寫下:“是夜始改在自室吃飯,自具一餚,此可記也。”五天後,周作人託人送給魯迅一封信,信中寫道:“我以前的薔薇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訂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裡來,沒有別的話。”當時,據說魯迅想請周作人過來詳談,但周作人沒有來。


從周作人的信中可以看出,周作人並未要求魯迅搬離,但是按照魯迅的剛烈性格,他發現與弟弟的感情一時挽回不了,他心底是無法接受的,必然會選擇離開。7月26日,魯迅日記中記載:“上午往磚塔衚衕看屋。下午收拾書籍入箱。” 7月29日,“終日收書冊入箱,夜畢。” 8月2日,“下午攜婦遷居磚塔衚衕六十一號。”魯迅帶著母親和朱安,默默地搬離了北京八道灣,從此再未踏足一步。

即便離開,魯迅依然默默地關心周作人的發展,並通過文字來表達心中的情感。兩人斷交兩年後,魯迅發表了小說《傷逝》,名義上是寫男女之情,但周作人一眼就看出“不是普通戀愛小說,乃是借了男女的死亡來哀悼兄弟恩情的斷絕的”。

隔了兩個多月,魯迅又發表了小說《兄弟》,直接取材於周作人剛來北京,兄弟兩人之間發生的事。周作人看完後,曾表示“有十分之九以上是‘真實’”,對於魯迅寫這篇小說的動機“是能夠懂得”,連小弟弟周建人也認為,魯迅是借《兄弟》一文來“表示周作人如有急難,他還願像當年周作人患病時那樣救助”。


但事與願違,直到魯迅死前,兩人都未能重修兄弟之情。


“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正是魯迅一生的真實寫照。他對敵人是“橫眉冷對千夫指”,對窮苦民眾和自己的家人,確實做到了“俯首甘為孺子牛”。


他搬離八道灣,從某種意義上說,不是退讓、容忍,而是對周作人想要“新的生活”的一種成全,和來自心底的對弟弟的全身心的愛護。


蠍子藍採蘋


魯迅究竟為什麼被周作人從八道灣趕出呢?魯迅沒有明說,周作人也沒有明說,但我們可以從一些蛛絲馬跡猜測一二。

兩人的失和,起源確實是因為家庭,據魯迅和周作人的日記記載,直到他們兩人失和前夕,兩人的關係還可以用融洽來形容,1923年7月3日,兄弟倆還一起去東安市場,又到東交民巷書店,再去山本照相館,買了雲岡石窟的佛像寫真,其樂融融。

但就在這年的7月14號,魯迅的日記中忽然說,這一天的晚上,他改在自己房裡吃飯,自己準備了一道菜,這應該是兩人失和的最早記錄。

7月17號,周作人的日記記錄了日本池上醫生來診的事情,池上是經常去八道灣(周家兄弟的住處)看病的醫生,因為周作人的妻子羽太信子有癔病,每當她身體不適或者心情不好。就會發病,先是大哭,接著就會昏倒,後人認為,池上的來訪很有可能是羽太信子因為與魯迅鬧矛盾生了病才來訪的。並且周作人承認,他本來在這篇日記裡,寫了和魯迅有矛盾的內容,大約十個字,被他用剪刀剪去了。

【周作人】

到了7月19號,周作人親自送了一封信給魯迅,他在信裡說,“我以前薔薇的夢原來都是虛幻”,並且讓魯迅“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信中的意思,是要和魯迅絕交,但是又沒有說明原因。

魯迅在日記裡也對這件事做了記載,說周作人帶了信來,魯迅看了之後想邀他來當面問一下原因,但是周作人沒有來。

8月2日,魯迅的日記裡寫道,這天下午他帶著許廣平遷居到了磚塔衚衕六十一號,他離開了八道灣,24號,他又搬到阜成門內西三條衚衕二十一號,這房子也是魯迅自己買下的,如今是魯迅博物館。

【磚塔衚衕六十一號】

有了新房子之後,魯迅就去八道灣,想把之前放在公共書房裡的書籍和器物拿走,正巧遇見周作人夫婦,夫婦倆對魯迅大打出手,周作人拿著一件一尺多高的銅香爐準備砸到魯迅的頭上,被前來的川島搶下了,才沒把事情鬧大,後來羽太信子打電話招來張鳳舉等人,對他們哭訴魯迅的罪狀,偷看弟媳洗澡之類的言語,就是羽太信子所說,並且羽太信子說的不夠周全的地方,則由周作人補全,魯迅連忙拿了書籍和器物走了。

【羽太信子】

兄弟徹底失和之後,魯迅大病了一個半月——魯迅對周作人,可以說是盡了父親的責任——為了支持周作人和羽太信子的生活,魯迅先回國工作,一個人在北京不斷給周作人和他岳母一家子寄錢,八道灣的房子是魯迅出錢買的,他讓周作人夫婦住在向陽的房子,自己住在朝北的屋子,為了給周作人治病,魯迅還背了一身的債務。

那麼羽太信子的話有沒有可信度呢?假如魯迅真的做了這樣的事,那麼周作人的行為也不是不可以理解的,但是很可惜,兩人共同的朋友,包括許壽裳、郁達夫以及日本人川島等人,都認為這件事是造謠,而且對羽太信子的人品都是持懷疑的態度。

【羽太信子與周作人】

許壽裳說羽太信子是個歇斯底里的女人,而周作人十分輕信,許壽裳勸過周作人,他也總是不覺悟;郁達夫則說,羽太信子說魯迅調戲她,而魯迅則說羽太信子花錢太過,他總是規勸弟弟周作人,但周作人卻管不了太太,兩人的矛盾,可見還是經濟原因;川島則講,羽太信子說魯迅喜歡在周作人和她住的房子的臥室窗外聽窗,但川島說那是不可能的,因為他們窗外種滿了鮮花,川島也認為,兩人失和的原因,就是經濟問題,魯迅的規勸讓羽太信子覺得花起錢來不痛快。

【郁達夫】

當時有人給周氏兄弟的經濟算了一筆賬,魯迅結婚之後,一時半會還沒有子女,周作人結婚後,要養妻子羽太信子、羽太信子的弟弟和妹妹、羽太信子遠在日本的父母等等。魯迅在北京工作,月收入是三百元,周作人最開始在紹興,一個月最多六十八元,魯迅還要養母親和朱安,兄弟倆的錢都是一起用的,也就是說,魯迅還得貼錢給羽太信子的弟弟妹妹和父母。

後來周作人到了北京,兄弟倆在八道灣居住,周作人的每月總收入五百元,魯迅也有兼職,每月總收入也不低於四百元,魯迅除了留下一些買書的錢,其餘的錢全都交給了羽太信子,兄弟倆一個月交給羽太信子的錢不下六百元,羽太信子有錢就去日本商店買東西,一生病就請日本醫生上門,搞得魯迅還要時時去借債,魯迅讓周作人節約一點,羽太信子自然對魯迅非常反感,魯迅說得多了,形成積怨,最後爆發,也是自然而然的事。

魯迅對旁人向來是強硬的,對家人卻覺得“我總以為不計較自己,總該家庭和睦了吧”,這也是周作人趕他離開他自己買的房子,他就默然退走了的原因,他並不願意和弟弟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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