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二上了两年技校，被分配到某机械厂干铆工，虽然出生在农村，但好吃懒做的性格确实难以改变。跟师傅学习了三年，什么铆工活都不会干。老师要代新学员了，可杨二怎么办，什么活都不会干。给老师打下手吧，等于跟老师再学三年。老师代着杨二和新徒弟，三人一个组合，算是一拨活。新徒弟进步很快，两年多就能单独作业，三年后就出师了。单独代学员当起老师啦，领拨接活挺是那么回事，成了车间干活的好把式。老师代着杨二和三徒弟，又一三组合开始工作了。老师真的极了，学了六年的老学员还是什么活都不会干。老师代着三徒弟和老学员这一组合，接的活都是技术含金量最高的。老师教的认真，学员学的用心很快就出成绩了，在全局新人技术比武中，拿到了苐一名。严师出高徒，高徒名师代出来的。不久三徒弟又出师了，另立门户代学员去了。老师年龄大了，也不在生产一线了。扬二没有办法混了。不是扬二学不会，而是扬二不愿意学。在六七十年代，老师都是很保守的，关建性技术，老师是不交的。进入八十年代后，技术工人没有待遇了，涨级调资老少爷们都一样。看大门的，打扫卫生的，涨级调资给生产一线高级技术工人都一样。谁还在学技术，聪明的新人根本就不学了，你学的多，干的活就多，出了事还得受处理，扣工资罚奖金。不会干平平安安，没有任何责任，从那时起没有人再技术保守了，也没有人想学技术。所以形成了现在的技术工人断层。六级七级技术工人工资，是现在行政级别付科级工资。八级工工资是现在的正科级。七十年代八级工工资是八十。加中夜班费，及其他补贴工资高于正科级。现在生产一线的技术工人能拿几个钱，四千多块钱，技术没有了含金量。杨二在车间打扫卫生，给车间主任书记打茶送水，有机会小恩小惠领导。这十几年就这样混过来了。车间主任调他去销售科干销售，因为是国有大企业，销售是在企业内部定向销售。他干了一年以后，把所有的管节摸透，辞职不干了。用厂里的合同签订，不卖厂里的产品，整个定向的那个企业被他挖走。而厂里的老少爷们，还等待卖产品开工资，销售渠道被人堵死。这种吃锅里拉锅里，没有道德底线的人，企业养活他十几年不知道报恩，还咬掉老娘的乳头。他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知肚明。但是做到了这种份上，不是他一个人的能力所为。国企慢慢的，一步步走下坡路。下岗减员增效，一方面又进人，生产一线工人越来越少，而机关辅助人员越来越多。末位陶汰制削减了一线生产人员。而机关又增加一个部门，科长一个付科长三个科员八个。生产一线减下十几人，机关又增加十几人，企业不堪重负。随着大环境的不景气。杨二的民营企业一开始就卖假货。机械上用的轴承，都是用回收旧轴承翻新的。卖给生产企业的减速机，也是从回收废铁那里买来拆开，清洗换油喷漆当作新的产品卖了出去。有个区域外的企业，管理不善废品太多，把废品卖给收购站，收购站再把这些废品送到杨二这里。再整理翻新喷漆贴上商标新产品出售。人们说没有腐败，就没有民营企业。杨二找一个现场管理人员，全权代表，进货签了几份合同，杨二把现场管理给开了。供货商过一段时间，来结账要钱，杨二不给，说我不该你的钱。供货商拿出合同，杨二说我给你签合同了吗？供货商说你那个现场管理，这个厂的厂长签的合同，杨二说没有这个人，他给你签合同，你去问他要钱。以后供货商又来几次，没有结果只好无奈的离开。杨二招工干够一个月不开你工资，要等你干够两个月，开你一个月的工资。压你一个月工资不给你，开你一个月工资，这个月还要扣你二百块钱的风险抵押金。如果你不干了，你有一个月的工资，和开过资的一个月二百块钱在他手里。你要想拿回那些钱可不容易，平时没有检验员，活干孬好都能卖出去。如果你要不干了，他要找一个技术好的检验员，对你的活严格检查。不合格的按市场价扣钱。有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工人。不干了一个月的工资一分钱没给。只要活还没卖出去，有多少检验多少，很少有人能把钱拿回来的。他聘用了一个厂长谈好了三个月的试用期，工资一千二百元，三个月过后一千五百元，厂长干完半年以后开的工资还是一千二元。厂长离职而去。有一个老工人杨二的女儿上大学走他送六百礼钱，老工人得外孙，杨二给老人八百礼钱，后来杨二住院老人送给杨二1000元，也就是说老人给杨二两次礼钱是1600元。杨二给老人一次800元。老人不干了杨二又扣老人200元压金。他聘用了一个工程师，这个工程师面部偏瘫，直流口水嘴合不拢，手一直在抖，叫人家去用户那里测量机器部件，回来加工，开车到用户那里测量回来到了中午，把工程师送回家，杨二从衣袋里掏出十五元钱，交给工程师说这是今天的工钱。工程师很生气，嘴说话说不清，嗯嗯嗯嗯意思是不要不要了。有一次杨二和一个六十岁的老工人吵架，杨二用手指一下老工人，老工人用手还指一下杨二，杨二一拳打在老工人前胸，老工人蹲下拿东西砸杨二，杨二上前一步把老工人摁倒，一吨拳脚揍的老工人眼冒金星，杨二打累了，杨二手摁住老工人十几分钟不敢松手，恐怕老工人起来摸东西砸他。刚好有人路过把他们拉开。路人拉着老工人杨二走开了。这样的人心太黑了。做人没有底线，坑蒙拐骗偷占全了，他做人没有底线。而是把坑蒙拐骗偷视作能力而操作。而有人说现在很多人仇富。象这种挖企业墙角富的，卖假冒伪劣产品富的，靠克扣工人工资富起来的人民能不仇富吗？杨二的女儿上大学，杨二叫他老婆在天津陪女儿，老婆在给女儿陪读。杨二包了一个卖光盘的女人在办公室三楼承天淫乱作乐。杨二的妈妈住在杨二的姐姐家，杨二的爸爸已退休，回到老家农村跟侄媳妇抅答成奸，被村人广为言传。杨二为了这事，办了一张假的身份证把他爹在徐州的房子卖了，在办过户手续时被查出没有卖成。杨二怕他爸爸把那个侄媳妇戴进城里来，叫人知道扒灰不好听。杨二岳父在帮杨二建厂时从原单位（没退休时的单位）弄来一个女人帮助做饭，岳父经常晚上不回家就住在一起。后来建好厂就在厂里做饭，就是岳父的相爱。做饭的走了以后，岳父又用黄世仁的手段弄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天天下午下班骑电动车一起来市里，晚上打滴回去。杨二的表弟在厂里当厂长借三个人的钱15000元在一个星期天搬家到孬县，在那里买房子，打电话不接，后来打不通，翻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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