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拿銀針給病人診治,不久,他結束了診治,他說他要離開

小說:他拿銀針給病人診治,不久,他結束了診治,他說他要離開

蕭逸盯著中年男子看了一陣,在柳玫都忍不住提醒時,他說話了。

話音一落,一旁的柳思思勃然大怒,指著蕭逸喝罵道:“蕭逸,你個雜碎,你不得好死!你竟然敢當著我面詛咒我爸快死了!我,我要報警,對,我要報警抓你!”

“思思,別鬧!先聽完這位蕭同學的話再說!”

中年男子柳泉生制止了女兒的憤懣行為,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驚異,“蕭同學何處此言?”

“爸!這傢伙胡說八道你也信?讓我報警抓了他!”

柳思思沒想到自家老爸竟然還想要繼續詢問蕭逸,她此時只想報警,揭穿蕭逸的騙術,讓這傢伙的名聲徹底敗壞。

“胸悶氣短,心臟時而驟停,時而快速,進食常有嘔吐現象,只能每天通過糖類補充能量,多年來導致糖尿病滋生,以現代醫學已無可救治,常年臥床,行動變得遲緩不便,再過段時間便會癱瘓。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你的氣已丟失大半,壽命不過半月之數。”

蕭逸完全沒在乎邊行柳思思的怒視,他目光至始至終都落在柳泉生的身上,上下打量了對方一圈後,就在柳思思即將暴走之際,他終於開口了。

氣?

不同於柳思思的氣憤,柳泉生越聽越激動,蕭逸所說與他的症狀絲毫不差,甚至,連他有糖尿病都一眼看了出來,這些事,柳玫是絕對不會與他說的啊。

可是,氣這一字,太過玄學,他雖不是醫生,但這些年見過的醫者也不少,從未有人說過關於氣的事情。

但蕭逸的話,除卻氣之一字他不理解,其餘都是事實。

這令他不得不重新審視面前的青年,至少,這青年不像自家女兒口中的那般廢物。

“哼!治不了就治不了,還編寫玄學!什麼氣不氣?導師就是這麼教你的嗎?治不了的病,就直接說,還盡扯些謊話來忽悠!告訴你,我柳思思也是學醫的,你這一套,忽悠忽悠我爸和我小姨就夠了,想忽悠我?沒門!”

柳思思目光鄙夷地看著蕭逸,對方帥氣的臉龐讓她異常噁心,鄙視道。

不同於柳泉生,她可是真正學醫的人,對於這種偽科學的行醫態度,她從內心裡鄙視和厭惡。

“呵呵……”

蕭逸笑了笑,沒有理會柳思思的惡毒言語,他掃了一眼別墅,指著旁邊的沙發,說道:“把衣服脫了,就躺在這裡吧!”

“蕭逸,你別太過分!”

柳思思終是忍不住站在了父親面前,怒視著蕭逸,嬌喝道。

“閉嘴!我記得,你學針灸的吧?把你那套針具拿過來!如果,不想你爸這麼早死的話,最好快一點!”

柳思思一直在耳邊聒噪,蕭逸終於忍不住回頭瞪了對方一眼,這一眼,差點將柳思思的靈魂碾碎,好在蕭逸及時收斂所剩無幾的靈魂之力,否則柳思思必死無疑。

“我……”

蕭逸這一眼,差點令柳思思心神崩潰,愣在當場硬是說不出話來。

“思思,快去吧!”

最終還是在柳玫的催促下,柳思思才回過神,她驚恐地看了蕭逸一眼,隨即匆匆跑向房間,很快就取出一套針具。

“凡界的針具,真是好多年不曾見到了啊!”

曾幾何時,蕭逸還是一介凡夫俗子時,也曾手持銀針,懸壺濟世,悠悠數十萬載過去,他沒想到,自己還有再持銀針的一天。

“趴好了,等下會有暖流在你體內流淌,你不要有異動,靜等這些暖流衝擊你的四肢百骸。”

蕭逸雙指握針,看著柳泉生的後背,沉聲說道。

“恩!”

柳玫在一旁緊張得雙手緊握,至於柳思思的臉上沒有了譏諷神色,雙眼畏懼地看著蕭逸的後背,那一眼,直擊心神,以至於柳思思久久無法忘懷。

柳泉生的主要病症是失去太多生命之氣,僅僅以凡界的醫術自然無法救治,但蕭逸可是站在神界巔峰的存在,這種病症只需耗費些許真元便能恢復。

當然,蕭逸現在修為盡失,相當於凡人一個,想要補足生命之氣,必須引入自己的靈魂之力。

儘管蕭逸靈魂虛弱,但一縷靈魂之力也並非凡人所能駕馭,只能以針渡力,讓靈魂之力在柳泉生體內遊動一個大周天,納天地靈氣為其補足生命之氣。

“唰唰唰……”

針起針落,每一針都準確地紮在柳泉生的經脈穴位之上,看似紊亂,實則是在引渡銀針上的靈魂之力。

“這傢伙,不會真的……”

柳思思在一旁看得震驚無比,她清楚的看見抽針時溢出的一滴血液又折返回身,這種手法,她從未聽說過。

而且,她還看見自家爸爸那蒼白的臉色漸漸有了紅潤之色。

最後一針抽離,蕭逸已滿頭大汗,針灸不累,真正讓他受累的還是靈魂之力的操控。

本就虛弱的靈魂再引渡他人,更是讓蕭逸疲憊不堪。

“舒服,真是舒服!好久沒這麼舒服過了!”

柳泉生舒爽地驚呼了一聲,就欲感激蕭逸。

卻不想,蕭逸已站了起來,只聽他淡漠地衝著柳泉生說道:“氣補回來了,糖尿病也不會再犯了。最近多運動,將體內多餘的氣發洩出來。”

“神醫!當真是神醫啊!蕭同,蕭神醫,我的病,真的好了嗎?”

聽著柳泉生的詢問,蕭逸淡淡地瞥了對方一眼,繼續說道:“至少未來的二十年你不會拉下任何病痛!”

“老闆娘,我的承諾兌現了。你的情,我還了!日後再見,你我陌生論交!”

蕭逸離開了,至始至終,他都沒有去看柳思思一眼。

“蕭逸……”

看著蕭逸離開的背影,柳玫只覺得心被揪了一下,彷彿一下子失去了某樣重要東西一般,她沒有阻止蕭逸,因為愧疚,同樣,也找不到阻止他的理由。

至於柳思思,從柳泉生完全恢復血色她就呆滯在當場,就連蕭逸走,她也還處於失神狀態。

“蕭逸,怎會有這般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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