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事件改編《血疫》:可讓人體溶化的埃博拉病毒離我們有多遠

非洲叢林離我們很遠嗎?確實很遠。

但是,那兒的病毒只需通過一架飛機就可以隨意進行環球之旅。

其實,我們與病毒之間,只隔了一個航班的距離。

真實事件改編《血疫》:可讓人體溶化的埃博拉病毒離我們有多遠

《血疫》是美國作家理查德•普雷斯頓的一部著作,他擅長以非虛構手法處理科學題材。

這本《血疫》是普雷斯頓通過長達數年的深度採訪,收集了大量真實的數據和資料,除人物的名字有改動外,其餘內容均寫實性地描述了埃博拉病毒的源起,讀來令人觸目驚心。

本書一經出版,曾穩坐暢銷書榜首高達61周。

甚至連美國驚悚小說之王斯蒂芬·金都評價它為一部傑作:“你讀得越多,頭皮就越麻”。

在《血疫》的前言部分,普雷斯頓聲明:“這是一本紀實作品。故事是真實的,人物也一樣。書中對話來自當事人的回憶,經過了多方交叉印證。”

以“真實”身份示人的驚悚故事,好比直面死神的雙眼,更增添了一份恐懼感。

以《血疫》為母本改編的同名美劇自2019年5月上映以來也好評如潮,在豆瓣獲得了8.1的優質評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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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它美劇不同的是,《血疫》只有短短的6集,沒有故弄玄虛的反轉,沒有刻意的煽情,整體看來甚至有些中規中矩的感覺,但回想大眼利齒的猴子、感染者身上的皰疹、被無數人扶過的門把手,以及漂浮著病毒的空氣......細思極恐,不堪想象。

美劇《血疫》在劇情的設置上雙線穿插,即將兩條時間線同時鋪開進行講述:

一、美劇《血疫》到底講了什麼

01、第一條線:1976年,非洲扎伊爾地區

這條線的男主是利亞姆·坎寧安,曾飾演過《權利的遊戲》中的洋蔥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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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血疫》中,他是親眼見證埃博拉病毒第一次爆發的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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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在國際疾病控制中心工作的卡特,收到了非洲一名醫生的來信,信中稱當地發現一種高燒病例,死亡無數。

於是,卡特和同事決定去非洲採集血樣帶回來研究。

在即將接近病毒發源地扎伊爾地區(現為剛果民主共和國)時,附近的村民驚恐地告訴他們:

“這片森林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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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地政府和組織對肆虐的病毒無計可施,只能劃出禁區,由全副武裝的士兵負責隔離,

在說服這些士兵允許他們進入“流血的森林”後,眼前的一幕令人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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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分明就是一處人間地獄,著火的農舍,燒焦的屍體,比比皆是。

就連寫信報告疫情的醫生也早已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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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病毒並沒有因焚燒而停止腳步,附近的村落也未能倖免。

幾天前還在教會醫院為當地居民打針,與卡特聊天的修女,也身染病毒吐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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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其源頭,是由於當地村民經常獵殺猴子為食,病毒由猴子帶入人類體內。

發病後患者前往教會醫院治療,由於當地醫療條件十分有限,一個針頭未經消毒,也不更換便給多名病人注射,病毒隨之肆意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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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埃博拉病毒的第一次爆發,由於疫區位於非洲中部的剛果河支流上游,此段被稱為埃博拉河,這種殺人如麻的病毒由此而得名。

02、第二條線:1989年,美國

這條線的女主是朱麗安娜·瑪格麗絲,曾飾演過美劇《傲骨賢妻》中的阿麗西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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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血疫》中她是剛毅堅定的南希·傑克斯上校,就職於美國陸軍傳染病醫學研究所,負責研究各種新型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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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從1980年肯尼亞的一戶莊園開始。

莊園的戶主是一名男子,他走路跌跌撞撞,狀態堪憂。

他強撐著要去趕一架航班,家中的黑人女傭把他送上了一輛出租車。

上飛機後,他的狀態越來越糟,臉上已經出現了密密麻麻的皰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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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機的乘客都疑惑地看著他,在座位上他忍不住嘔吐了起來,

空姐在為他倒嘔吐袋時,震驚地發現裡面竟然混雜著溶解的器官。

被送到醫院後,這名男子終於吐血而亡。

但這最後一口血卻直接噴到了主治醫生謝姆·穆索克的臉上,他的眼、口、鼻,手都沾上了汙濁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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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後,鏡頭轉到了美國軍方4級生化實驗室,

被嚴禁帶出實驗室的試管標籤上寫著“馬爾堡病毒 穆索克”,

由此我們得知,醫生謝姆·穆索克無疑早已染病身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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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馬爾堡病毒,是一種危險等級為4級的絲狀病毒,和埃博拉病毒並稱為“人類殺手”。

一日,南希收到了一個來自黑澤爾頓市的包裹,裡面裝的是053號猴子的血塊。

這是一批從菲律賓運來做實驗的猴子,結果猴子們陸續得病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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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希懷疑這是一起威脅到人類的致命病毒,

與同事再次檢驗死猴子的血液樣本後,他們震驚地發現,最擔心的埃博拉病毒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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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博拉病毒被確認,官方卻擔心會引起社會恐慌,遲遲不發出預警。

心急如焚的南希只得邀請導師再度出山,和她一起將危機扼殺於襁褓中。

這名導師,就是曾經在非洲親歷埃博拉病毒第一次爆發的卡特。

影片的最後,在費勁一番周折後,

軍方安樂死了剩下的所有猴子,並對猴舍進行全面消毒,美國本土掐滅了病毒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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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發生在美國的血疫,被證明是新型的埃博拉病毒亞型——雷斯頓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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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人類最應做的,就是敬畏自然,敬畏生命

從摧毀人體免疫系統的時間上來看,曾經令人談之色變的艾滋病病毒,往往需要十幾年,而埃博拉病毒僅用10天就能辦到。

顯微鏡下,埃博拉病毒看起來像麻繩,但更像一條險惡的毒蛇。一旦進入體內,患者基本就是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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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非洲,當地人接觸患病動物的血液、分泌物,或其它體液就有可能被感染,高危動物包括猿、猴類、蝙蝠、豪豬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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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次流行途徑的研究中發現,有7位患者是在一次葬禮中共用了同一盆水洗手而感染上的。

對於埃博拉病毒,目前還沒有可以醫治的疫苗和藥物,除了隔離病毒源,別無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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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上一位沒署名的人寫道:“老師說,去查研究埃博拉的論文,會發現下面作者的名字大多都打了黑框,因為研究埃博拉的大多數人都死了。所以現在很多人都不敢研究這種病毒。”

正如《血疫》原著中所寫的:“埃博拉病毒就像是人類的黑板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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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斷送歐洲1/3人口的黑死病(即鼠疫),殺死歐洲1.5億人的天花,造成約10億人被感染的西班牙大流感、席捲全球的八次大霍亂、到艾滋病、SARS非典,甚至2020年初的新型冠狀病毒,人類與病毒之間,必將是一場無休無止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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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各種病毒來勢兇猛,但總有人在為我們負重前行

如發明天花疫苗的愛德華琴納、研製可控狂犬病疫苗的路易斯巴斯德、發明青蒿素的屠呦呦,以及像卡特、南希,和許多默默無聞的科研和醫療工作者。

他們發自內心對生命的敬重,以及對科學嚴謹的態度,為了防疫工作戰鬥在危險的一線,不畏艱險,救世人於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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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古至今,人類已經飽嘗苦難。戰事紛爭源於各種貪婪,部分天災從根源上來講也因人而起。我們應該反思的是,如何才能防止“潘多拉的盒子”再次被打開。

對於這些令人不寒而慄、看不見的殺手,我們不但要做好控制工作,更要提高預防意識,反思自身的行為,敬畏自然,敬畏生命。儘量避免因我們的無知,引發自然界的“瘋狂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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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劇《血疫》最後的一段話引人深思:

“地球免疫系統已經意識到了最具破壞性的病原體的存在——人類......當我們要清除病毒的溫床時,摧毀它們的寄存宿主,它們會需要一個新的宿主,那就是我們。病毒已經存活了數十億年,因為它們很巧妙。埃博拉病毒會滋生,之後會偃旗息鼓,他們學會了變異。相信我說的,這個怪物還會回來的。我們需要做好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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