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離婚之後開啟我的恐怖之旅

驚嚇到了一定程度反而無所謂了,甭管那隻半夜敲門的手,還是水龍頭流出來的紅色液體,我都不在乎了。一覺睡到大天亮,夢都沒做一個。第二天起來洗臉刷牙,水迴歸正常,食堂去吃了早飯。然後去庫房拿了對講機,直奔會議室開會。每天早上兩方人馬都要開個碰頭會,我屬於中間人,協調雙方工作,然後把會議記錄發給杜老闆。工程進度緩慢,沒辦法,這荒無人煙的地方,什麼東西都要從烏魯木齊去調。機器也是買的唐山六七十年代的老機器,電機還是最原始的碳刷式的,專門請的維修師傅進行修理,也是由我來協調工作。

今天基本一切順利,到中午我的事情也就沒啥了。打電話給外力和李工中午一起吃飯。沒想到都沒打通,估計是忙的。我只好一個人去吃了飯,不過一到食堂,就感覺大家情緒不對勁,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大概是廠裡又出了啥事故。鋼鐵廠出事故很正常,要不就是手軋斷了,要不腦袋撞了,最慘的就是人掉鐵水裡了,直接蒸發掉,公司也是按最高60萬進行賠付。我就也沒當回事,埋頭吃我的飯。吃著飯 左耳朵聽一句,右耳朵聽一句,終於知道發生了啥事。原來是剷車隊出事故了,這就解釋得通為啥聯繫不上外力了,外力負責剷車隊,司機都是他們維族人,出了事故可不只有他忙。吃完飯我就過去找外力,看看能不能幫上忙。到了他們停車的地方,旁邊的一座小房就是外力的辦公室。我揭開門簾一看,門大敞著,裡面卻沒人。我就坐外力椅子上等著他回來。半個多小時過去了,依然不見外力的影子,我只好再撥打他電話。

這時終於外力接了電話,我問外力:“出啥事了”?

外力有氣無力的回答:“我開車把人給軋了。人現在在醫院搶救。”

我想,這下外力攤上事了。

外力開剷車也有年頭了,出事故的可能性太小,再說下面那麼多人呢,他每天基本不用自己開。可是今天正好有一人感冒請假,一個人又請了事假,他只有自己上。一上手,本是再熟悉不過的操作,可是就像有一隻手在跟他作對,他要讓剷鬥起來,卻被這隻手扯的搞反了方向,就這樣出了事情。

我一聽他說手,立馬想起來昨天看到的那隻手,還有昨晚敲門的那隻手。我找到那輛出事的車,進了駕駛室,一股肉體腐爛的味道瀰漫在車廂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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