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和陳姐是合作關係,陳姐約他去打球,其實是看上了他

小說:他和陳姐是合作關係,陳姐約他去打球,其實是看上了他

“陳經理,你說話可要算話呀,你要反悔,我公司可就賠大了,到時候你要加倍賠償我公司的損失。”站在陳婷身邊的李貝貝開玩笑說。

“李經理,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陳婷瞥了李貝貝一眼,略有不悅地說:“別說這錢是酒店墊付的,就是讓我賠償,這點錢也是毛毛雨,充其量也就一頓飯錢而已。”

“那是那是,”李貝貝趕緊賠笑解釋道,“陳經理,我在和你開玩笑呢,誰不知道陳姐你的身價,別的不說,就你那棟別墅,按目前的市價也價值幾百萬,更別說你的豪車和海量存款了。”

阿輝插話道:“李經理,你說陳姐的別墅很值錢我沒話說,你要說存款,我還真的不敢苟同,好像陳姐告訴你她在銀行存了很多錢似的。陳姐,要麼你給大家透透底,說說你到底有多少錢。”

陳婷似乎不耐煩了,輕輕地揮動了一下右手,說:“錢多錢少我自己知道,不用你們瞎操心了,你們趕緊把合同簽了,小朗我要定了,等你們把他訓練合格了,別人就是出再多的錢,我也不許他到別的地方就職,合同上必須寫上這一條。“

李貝貝看著朗逸裴,笑著問道:“如果你對合同沒有什麼異議,咱們這就把合同簽了,你看,陳經理多賞識你,唯恐你現在就被人搶走了。”

朗逸裴把第三頁合同放到茶几上,指著其中的一個條款說:“我想問問,按照我的理解,這句話的意思是不是意味著,如果我中途退出培訓,我必須要賠償培訓期間乙方所支付的所有費用,請問這裡的所有費用指的是——“

李貝貝往合同上瞅了一眼,笑著說:“你的高素質再次得到了驗證,合同上的蛛絲馬跡都不放過,所謂所有包括但不限於下列費用,指的是包括餐費,訓練費,服裝費,還包括合同中沒有列出來的其他的可能產生的費用,比如交通費等等。“

“我想知道什麼是交通費。”朗逸裴問道。

“就是車馬費,打個比方說,培訓中間我們可能會帶你到酒店實習,酒店離得遠,就必須坐車,如果你中途退出培訓,我們結算費用時,肯定會算上這筆費用。”李貝貝詳細地解釋道。

“哦,我明白了,包括但不限於原來就是這個意思。“

陳婷見朗逸裴還有點 猶豫,就笑著解釋道:“朗先生,合同都要規定甲方和乙方的權利和義務,這樣才能體現合同的規範性和公正性,我敢保證,只要你參加培訓,我保證你不會中途退出。”

李貝貝走到文件櫃前,拿來了筆和印盒放到了茶几上,笑盈盈地說:“陳經理還有事呢,如果合同沒問題,現在就簽了吧,一會兒還有一撥人要來報名呢。”

朗逸裴又把合同瀏覽一遍,確定其中沒有什麼貓膩,才謹慎地在簽名處簽上了朗逸裴三個字,然後又按上了指印。

看著朗逸裴沾染了印色的紅色手指,陳婷拿起茶几上的紙巾,親自給朗逸裴擦拭了手指。

由於朗逸裴的手懸在空中,紙巾根本無法擦拭乾淨,陳婷直接握住了朗逸裴的手腕,把紙巾包在他的手指上,使勁地揉搓兩下。朗逸裴感覺不妥,笑著說:“謝謝陳經理,我不敢勞你大駕,還是自己來吧。”

陳婷鬆開了朗逸裴的手,但眼睛依然並沒有離開。看著朗逸裴有點粗糙的手,輕輕嘆口氣,惋惜地說:“看來你在此之前沒少幹粗活,外地的很多年輕人都以為特區遍地黃金,可來了以後才發現,這裡的競爭比內地還要殘酷,其中一些人由於找不到合適的工作,錢花完之後,不得不流浪街頭,甚至幹出別的傻事。”

陳婷的這番話剛好和朗逸裴的經歷相同,朗逸裴甚至感覺,陳婷這番話就是說給他聽的。苦難的經歷雖然沒必要刻意隱藏,但也絕對不允許別人笑話。朗逸裴心裡有點不快,甚至內心產生了對陳婷的敵對態度。

好在陳婷馬上改變了話題,看著李貝貝說:“我好長時間沒打網球了,如果你沒別的事,可以陪我練一會兒。“

李貝貝指了指自己的小腹,抱歉地笑笑,說:“今天實在對不起,我身體有點不舒服。“

“有親戚來串門了吧?“陳婷問道。

李貝貝一臉嬌羞地說:“陳經理,別胡說,這是我們女人的話題,別忽視了這裡還有兩個大男人在呢。“

“好不容易想打會兒網球,連個陪練的人都沒有。”陳婷言語中表現出些許的失望。

李貝貝指著朗逸裴說:“要不叫小朗陪你打?”

陳婷還沒說話,朗逸裴趕緊搖頭,說:“不行不行,別的運動我還湊合,打網球我不行,不怕你們笑話,我連拍子都沒摸過。”

“不會打不要緊,陳經理會教你的,並且免費,陳經理你說是麼?”李貝貝看著陳婷問道。

陳婷白皙的臉瞬間又變成了一朵初夏的白蓮花,看著朗逸裴說:“我倒是願意教,不知道小朗肯不肯當我的學員。這樣吧,合同已經簽訂了,今天就算培訓的第一天,工資照發,小朗,這總可以了吧。”

朗逸裴還沒點頭,李貝貝就又開始扇風了,說:“又學打球又掙錢,多好的事呀,要不是我親戚來串門,我就上要上陣了,還輪不到你呢。”

兩個女人一唱一和,朗逸裴想拒絕都不能了,只能勉強答應下來。

朗逸裴跟著陳婷從辦公室走出來,李貝貝和阿輝把兩人送到電梯口,李貝貝吩咐朗逸裴道:“小朗,表現好點啊,陳姐不會虧待你的。”

椰子林中間一大片廣場,廣場上各種健身器材都 很齊全,籃球場和網球場 連在一起,只不過分別被鐵絲網分隔開。場地上週邊的綠草每隔一段時間都要修剪,如果不踩在上面親自體驗,還以為是綠色的毛毯。

廣場外圍生長著大片的含羞草,風來之,含羞草閉合,風停之,含羞草又舒展開來。每一陣風相對於含羞草來說都是一道不可違拗的命令。

朗逸裴現在就是一顆含羞草,陳婷就是那陣風。

陳婷帶著朗逸裴走到一輛豪華的車前,打開後備箱從裡面拿出兩套白色的運動服,,把其中的一套遞給朗逸裴,說:“這是一套男式服裝,待會兒你換上,對了,還有鞋子,也剛好是男式的,四二碼的,你試一下大小。”

朗逸裴接過衣服,皺眉問道:“陳經理——”

朗逸裴還沒說完,陳婷就把右手食指橫在嘴唇中間噓了一聲,微笑著說:“以後有人的時候喊我陳經理,沒人的時候就喊我陳姐。我沒有兄弟,挺稀罕你喊我姐姐的。來,才喊一次,讓姐姐高興一回。“

“陳姐,我去哪兒換衣服呢?“朗逸裴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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