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將範曾的書法藝術稱為“瘤菜體”,對此你有什麼看法?

周工美術師


範曾(1938.7.5-),字十翼,別署抱衝齋主,江蘇南通人,中國當代大儒、思想家、國學大師、書畫巨匠、文學家、詩人,現為北京大學中國畫法研究院院長、南開大學和南通大學惟一終身教授、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多元文化特別顧問”。提倡“迴歸古典、迴歸自然”,身體力行“以詩為魂、以書為骨”的美學原則,開創了“新古典主義”藝術的先河,曾榮獲中華藝文獎終身成就獎。



範曾在中國的書畫界幾乎家喻戶曉,是個名人。對於一個人來講,出名了,是非就多,爭議就大。要評價範曾,就要談到他的繪畫,不能和書法割裂開來看。

喜歡範曾的人認為:

範曾的作品融合山、水、花、鳥、人物於一爐,集詩、書、畫三絕於一身。同時範曾在繪畫語言上有所創新,功力不凡。流暢的線條,個性的人物造型,以及古代人物的塑造,把清爽和飄逸的筆韻帶入畫面,形成了一種“範曾體”的藝術模式。


批評範曾的人認為:

範曾先生的繪畫作品,儘管線條舒暢,人物造型精妙,但缺失了自己的語言特質,讓藝術表現流入庸俗。而至關重要的是他的作品,因為沒有創造性的繪畫語境,很難寫進美術歷史的長卷,只能成為繪畫歷程中的一個過渡符號。如果檢閱範曾先生的作品,選取出能代表他藝術風貌的《後赤壁賦》《老子出關》《鍾馗神威》等精品之作,其作品取材俗於傳統,筆法始終沒有走出任伯年的痕跡,在章法上看似想表達出新意,卻無法跳出虛谷、石濤、董其昌、吳昌碩等名家的影子,而他在創作中所追求的意境,只能歸屬在小品文式解讀系列。

更有甚者認為範曾的畫稱“插圖”更合適,因為他的作品基本都以單件形式繪製的,並都帶有點故事情節。以範曾的《老子出關》為例,畫面形象一共三個,老翁、童子和牛,它們組成一組畫面“團隊”。這組“團隊”的人物造型和牛的造型,範曾在幾十年前已經創作形成了。這個題材的第一張作品不知現在在哪裡?它應該還是具有點藝術價值的。但是,現在範曾的《老子出關》有幾百上千張,那就和藝術創造以及藝術價值沒有關係了。老翁在畫面中可戴帽也可不戴帽,衣衫可白描也可著多種色,牛可以畫白牛也可以黑牛,童子可在牛前也可在牛後,畫面可有山石環境也可以沒有環境襯托。翻來覆去的畫面組合,也沒有脫離第一張的造型構圖,給人感覺就是畫面雷同。既然這樣,這些作品的藝術性就可想而知了。範曾的其他題材如《鍾馗》、《達摩》、《蘇東坡》等作品基本都有這樣的現象。



批評也罷,讚揚也好,並不妨礙範曾先生在書畫界成為一種現象級的品牌符號,在其繪畫被市場認同的情況下,書法作品也一榮俱榮,成了市場的寵兒,賣出了天價。 而範曾書法,也是其遭受非議最大的。在書法界專家眼中,範曾書法屬門外漢級。


範曾書法的一大特點就是追求提按,一筆之內幾起幾落,粗細變化無度,其細筆孱弱,如春蚓秋蛇,粗劃臃腫,狀似肥藕;而其側鋒筆法與提按胡亂結合時,寫出的線條如腸梗阻,令觀者憋悶;其收筆失敗最多,失於倉促,筆鋒散亂,求飛白而不成,神氣外洩。書法用筆講究粗細之變,細可比遊絲,粗可如枝幹,但線條要結實,有張力,筆鋒自然轉換,線斷而意不斷,推測其敗筆根源,應為書寫者不懂用筆使轉,未解筆鋒變化之道,而且慣用死墨,不知墨隨心走的道理;從其後期作品看,似更著意自然,波折漸少,有所改善,但又添滑而不爽的毛病,沒有從根本上解決,敗筆常見。由於範曾的書法特點,贏得了眾多“殊榮別稱”,最形象,最有個性的稱謂當屬“屎殼郎”體和“瘤菜體”。


範曾在自己的領域,屬於現象級人物,有大批粉絲和擁躉者,至於他的書法作品,價值幾何?其實,這已經脫離了書法本體的範疇,而變成了一種商業行為,買家買的是名氣,而非書法作品本身。作為社會名人,應該愛惜自己的羽毛,不應利用自己的社會影響力,來影響群眾對書法藝術價值的判斷,這對於書法迴歸藝術本體至關重要。


墨尚點點一


真是人紅是非多,範曾的書法居然贏得了眾多“殊榮別稱”,我在以前一直聽聞的是範曾的書法被稱為“蜣螂體”,也就是俗稱的屎殼郎體。

這是範曾早期的作品,當時被稱為屎殼郎體。後來得以改善還得是仰仗範曾的朋友田蘊章,田蘊章說你這樣寫不行,不入古。於是範曾也就老老實實的改了風格。

看這個腿兒,確實跟範的“橫豎撇”等主筆像類似,都有“鋸齒兒”。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無獨有偶,誰想現在又多一個“瘤菜體”,我作為一個農盲,也著實好奇什麼樣的菜能跟範曾的字有一拼,然後去查了查。

大概就是這樣一種菜,學名“瘤瘤菜”,可能指的也是外輪廓和“鋸齒”一樣。

其實這都是2000年以前的作品,尤其是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範曾名氣最大的時候,這種字非常流行,也確實讓很多“外行”覺得漂亮。

後來範曾就成了這種風格,把那些病筆都去掉了,沒有“鋸齒”,回到了碑帖。

可能有人就要問了,範大師學的字還有出處?學的誰?

其實範曾的字即便是屎殼郎體的時候,也是能見出處的,現在則更容易。

範曾字出多寶塔,但是行書用筆很糙,有米芾的痕跡,也並不精妙。

所以前妻林岫也曾吐槽過範曾的字。


名師巨典


範曾書法是今日書界最大的騙局。人以畫而著,字因畫而尊。範曾本來是作畫的,作畫要配詩、落款,聲名鵲起後,於是乎一些馬屁精們、炒貨商人們開始吹捧他的字。



馬屁被拍多了,範曾也就信以為真了,真的敢寫敢賣。範曾心想:可能是老夫天賦太高了,從未師法古人、就這麼隨手一寫,就皇皇然躋身書法大師之列。寫字比畫畫合算,畫一幅畫的功夫,寫個三五十副字不成問題。



撇開名人效應,範曾書法一文不值。蜣螂體、瘤菜體的稱號有攻訐之嫌,但就書法造詣功夫而言,範曾書法就是徹頭徹尾的江湖體,尚未登堂入室,根本算不得什麼書法。



盛名之下,其實難副,範曾騎虎難下。對自已的字也自知底氣不足,曾坦言他的字遠不如畫。他之所以這樣說,是為自己的欺世盜名留後路,怕被後人揭穿謊言、打成藝術騙子。嘴裡這樣說,手可沒閒著,一幅字就是幾十萬上百萬,這可是實實在在的真金白銀啊。


抱庸詩書


我國有一句俗語:人怕出名豬怕壯。意思是說,人的名聲越來越響,豬長得越來越肥壯,未必都是好事情。

因為豬長肥後,距離挨刀子變成肉食不遠了,而人面臨的情況更復雜。

對一個人來說,名氣家喻戶曉後,他的好事和壞事都是人們喜歡的談資,在談論過程中,一些事無意中會被添油加醋,以致於被無限放大,好的更好,壞的更壞。



當名人的壞名聲突破人們的認知底線後,他就容易變成出頭鳥,通過多張嘴口口相傳,名聲會越來越臭,最終變成眾矢之的。

當代著名書法家範曾恰恰就是有名的“出頭鳥”。根本原因是他的名氣的高度跟書法水平的高度,完全不在一條水平線上,他的名氣遠遠高於他的書法。



書法水平一般,名氣卻很大,這本身就不是什麼正常現象。更不正常的是,範曾的書法沒什麼特色,卻能賣出高價,貌似是書法市場的香餑餑,被許多人曾經收藏過。

經過藝術品市場的洗禮,以及大眾審美水平進一步提高後,收藏範曾書法的藏家基本都賠錢了,財富縮水嚴重,許多藏家甚至被套牢了。因此,人們開始重新審視範曾,從書法本身的藝術價值來審視範曾的書法。



當人們看清範曾的真水平後,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範曾理所當然地被人們從神壇上轟了下來,沒人再記得他的好。

人們開始調侃、戲謔、批評範曾,把他的字批得一文不值,甚至根據他的字體特點,起了許多綽號,如“螳螂體”,“蚯蚓體”,“瘤菜體”,等等。



說實話,這些綽號挺形象,完全概括出了範曾的字體特點。範曾書法的最大缺點就是沒有認真臨貼,書法線條骨力太差,為了遮醜,他只好在書寫過程中故意抖動手腕,製造出誇張,扭曲的線條,給觀者一波三折的假象。

人們如今能指出範曾書法的缺陷,從側面說明了大眾對書法藝術的認識和理解逐步提高了,從長遠來看,這是一種理性的審視態度,話粗理正。


鴻鵠迎罡


范增老的字,還是頗有功力的。與現代所謂書協體、展覽體比較,起、承、轉、接,提、按、頓、挫都很具傳統章法,奇秀清麗中尤見筆力,這一點非常難得。古代練習傳統書法,是十分強調從楷書打好基礎,集聚基本功力的,每一筆劃,起筆、筆收筆,一般都有回鋒、提頓。轉折之處,也講究頓挫承接,並且,強調運筆到底,結筆尤其如此。古人很多行草,結筆看似瀟灑一揮,但在筆鋒提起時多有回鋒,只是勢在筆端,不見於紙面而已,只有這樣,才能“力透紙背”。功力不深,就往往看不出名堂來。現代很多所謂書法,由於沒有楷書基礎,片面強調好看,大多是寫畫結合,在寫得不到位的地方,往往補上一筆,猶如繪畫手段中的積墨、渲染。尤其是結筆輕佻,信筆一飄,虎頭蛇尾,失去了傳統書法特色。反觀範老之字,以開頭圖片上“我思古人”四字為例,傳統功力是很到位的,即使是很細的筆畫,都能有起有收,運筆到底,頓挫得法,這是非常難得的。筆畫有粗有細,肥瘦不勻,屬個人風格,這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各有好惡的事,與書法功力強弱,大抵並不是同一回事。



飄泊的飯盒


範曾(1938.7.5-),字十翼,別署抱衝齋主,江蘇南通人,中國當代大儒、思想家、國學大師、書畫巨匠、文學家、詩人,現為北京大學中國畫法研究院院長、南開大學和南通大學惟一終身教授、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多元文化特別顧問”。提倡“迴歸古典、迴歸自然”,身體力行“以詩為魂、以書為骨”的美學原則,開創了“新古典主義”藝術的先河,曾榮獲中華藝文獎終身成就獎。

範曾在中國的書畫界幾乎家喻戶曉,是個名人。對於一個人來講,出名了,是非就多,爭議就大。要評價範曾,就要談到他的繪畫,不能和書法割裂開來看。

喜歡範曾的人認為:

範曾的作品融合山、水、花、鳥、人物於一爐,集詩、書、畫三絕於一身。同時範曾在繪畫語言上有所創新,功力不凡。流暢的線條,個性的人物造型,以及古代人物的塑造,把清爽和飄逸的筆韻帶入畫面,形成了一種“範曾體”的藝術模式。

批評範曾的人認為:

範曾先生的繪畫作品,儘管線條舒暢,人物造型精妙,但缺失了自己的語言特質,讓藝術表現流入庸俗。而至關重要的是他的作品,因為沒有創造性的繪畫語境,很難寫進美術歷史的長卷,只能成為繪畫歷程中的一個過渡符號。如果檢閱範曾先生的作品,選取出能代表他藝術風貌的《後赤壁賦》《老子出關》《鍾馗神威》等精品之作,其作品取材俗於傳統,筆法始終沒有走出任伯年的痕跡,在章法上看似想表達出新意,卻無法跳出虛谷、石濤、董其昌、吳昌碩等名家的影子,而他在創作中所追求的意境,只能歸屬在小品文式解讀系列。

更有甚者認為範曾的畫稱“插圖”更合適,因為他的作品基本都以單件形式繪製的,並都帶有點故事情節。以範曾的《老子出關》為例,畫面形象一共三個,老翁、童子和牛,它們組成一組畫面“團隊”。這組“團隊”的人物造型和牛的造型,範曾在幾十年前已經創作形成了。這個題材的第一張作品不知現在在哪裡?它應該還是具有點藝術價值的。但是,現在範曾的《老子出關》有幾百上千張,那就和藝術創造以及藝術價值沒有關係了。老翁在畫面中可戴帽也可不戴帽,衣衫可白描也可著多種色,牛可以畫白牛也可以黑牛,童子可在牛前也可在牛後,畫面可有山石環境也可以沒有環境襯托。翻來覆去的畫面組合,也沒有脫離第一張的造型構圖,給人感覺就是畫面雷同。既然這樣,這些作品的藝術性就可想而知了。範曾的其他題材如《鍾馗》、《達摩》、《蘇東坡》等作品基本都有這樣的現象。

批評也罷,讚揚也好,並不妨礙範曾先生在書畫界成為一種現象級的品牌符號,在其繪畫被市場認同的情況下,書法作品也一榮俱榮,成了市場的寵兒,賣出了天價。 而範曾書法,也是其遭受非議最大的。在書法界專家眼中,範曾書法屬門外漢級。

範曾書法的一大特點就是追求提按,一筆之內幾起幾落,粗細變化無度,其細筆孱弱,如春蚓秋蛇,粗劃臃腫,狀似肥藕;而其側鋒筆法與提按胡亂結合時,寫出的線條如腸梗阻,令觀者憋悶;其收筆失敗最多,失於倉促,筆鋒散亂,求飛白而不成,神氣外洩。書法用筆講究粗細之變,細可比遊絲,粗可如枝幹,但線條要結實,有張力,筆鋒自然轉換,線斷而意不斷,推測其敗筆根源,應為書寫者不懂用筆使轉,未解筆鋒變化之道,而且慣用死墨,不知墨隨心走的道理;從其後期作品看,似更著意自然,波折漸少,有所改善,但又添滑而不爽的毛病,沒有從根本上解決,敗筆常見。由於範曾的書法特點,贏得了眾多“殊榮別稱”,最形象,最有個性的稱謂當屬“屎殼郎”體和“瘤菜體”。

範曾在自己的領域,屬於現象級人物,有大批粉絲和擁躉者,至於他的書法作品,價值幾何?其實,這已經脫離了書法本體的範疇,而變成了一種商業行為,買家買的是名氣,而非書法作品本身。作為社會名人,應該愛惜自己的羽毛,不應利用自己的社會影響力,來影響群眾對書法藝術價值的判斷,這對於書法迴歸藝術本體至關重要。





墨尚點點


好與不好,任世人評說。但他開闢了一個書法新路,傳統的都走二王,唐楷路子。無論你怎麼變化,都脫不了二王的窠臼。就是王鐸,依然以二王起家。範曾書法,似乎沒有這個框框,用畫畫的心態來書法,與眾不同。你可以說他的不是書法,但他以筆表現了心靈。

歷史上真正創新的只有鄭板橋一人,你可以模擬二王很像,模擬唐楷很像,但模擬鄭板橋只會形似而神差得很遠。


月眠雲中


書法入門說難是很難很難的,很多寫字一輩沒能入門。就說範曾,他跟本沒入門兒!他要是知道什麼叫書法,就不會那樣寫。古帖不臨,古法不依,看不起歷代書家,就自己行。書畫同源,古有十八描之說,總結的很到位,可他無論是畫衣紋,畫石頭,畫動物等還有題款都是一種線條,有人說他的畫是連環畫的放大,我因為這是抬舉他了,要是和有一批好的,蕕獎的連環畫相比,他的畫算什麼東西!書法就更不靠普了。前面說過書法入門難,大都不懂,我見過有人那麼多古帖不臨,而去學範曾的字,這是多麼悲哀呀!如果範曾有一天弄懂書法是怎麼一回事,他會後悔死的,自己這些年是在幹什麼,徒費光陰。


雲雪書畫


欣賞角度不一樣,所以無法達成共識,無論什麼東西只要喜歡就是好的!否則再好的東西不喜歡也等於個零!



傳承書法弘揚書法


手中若有幅範曾的字,一定要小心展開。範字遊絲太多,真擔心弄斷了筋骨。遊絲兒懸吊著柺杖疙瘩筆,體現了一種境界。這叫老有所樂,樂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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