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嫡母心毒,她巧舌如簧,氣的嫡母頓口無言,眼睜睜受氣

小說:嫡母心毒,她巧舌如簧,氣的嫡母頓口無言,眼睜睜受氣

三日後,蘇青鳶正坐於梳妝檯前梳頭,如今世人皆知婉音閣的臺柱子鳶一是丞相府的庶二小姐蘇青鳶,加上知曉她是太子的所棄之人,如今皇后一道懿旨賜婚與卑微皇子公良碩,惹得眾人笑話,所以江醉瑤也就不讓蘇青鳶登臺唱戲了。

這時,襲秋走了進來,言道,“小姐,丞相府夫人來見您了。”

提起這個人,蘇青鳶是討厭的,這個嫡母從未給她過好臉色,除了苛刻便是厭棄,蘇青鳶也大概知曉她因何而來,便也不得不見。

起身去了會客的前廳,便看到嫡夫人公良容若坐在那裡,桌子上放著一盞紋絲未動的熱茶,說起這個嫡夫人,也是大有來頭的,她是當今陛下同父異母的妹妹,也就是公主出身。

聽說當年是要遠嫁西黔皇帝的,後來因西黔皇帝沒看上她的模樣,這才嫁給了自己的父親,所以在丞相府裡,她是頗有地位的,皇家所出,連丞相都要給幾分薄面,因此坐穩夫人之位數年。

蘇青鳶走了進去,敷衍的施禮道,“見過母親。”

夫人輕蔑的瞧了蘇青鳶一眼,拿出一道旨意放在桌子上,冷道,“前些日子宮裡傳了皇后的懿旨,你常年不在府中,便由你父親和我代你接了旨,今日我將這懿旨給你送過來。”

蘇青鳶拿過懿旨,看也不看的交給了身後的襲秋,語氣同樣的冰冷,“外面天冷,母親若是無事,便早些回去吧。”

夫人厭惡的皺了皺眉,她倒是不想多看蘇青鳶,可交待的事情總是要說完的,“懿旨裡寫的很清楚,這個月二十三便是你出嫁之日,你父親說了,你終究是蘇家的女兒,到時候是要在丞相府裡出嫁的。”

蘇青鳶不以為然,點頭應下,“知道了。”

夫人也不願在這梨園多留,緩緩站起身,似有離開之意,說的話語速很快,“你的嫁妝早前就準備好了,也不用再另做準備了,你父親忙於朝政,母親自會為你打算。”

夫人怎會待蘇青鳶好,當日嫁給公良宇的嫁妝少得可憐,蘇青鳶不計較也不怨恨,本以為夫人說完話就要走的,可夫人又開了口,“原在府邸侍奉你的凌若,便當陪嫁丫鬟跟著你嫁進王府吧。”

提及此話,蘇青鳶便不能不再理會了,開口回道,“凌若乖巧聽話,還是留給母親用吧。”

夫人容不得蘇青鳶半點忤逆,冷道,“母親怎麼安排你便怎麼做就是。”

蘇青鳶厭煩的皺了皺眉,“凌若做為您的眼線在我身邊這些年,她也是累了,也該歇歇了。縱使跟著我嫁進王府,我也不會讓她伺候近身的,隨便打發了她去做些粗活,讓她見也見不著我,畢竟日後入了王府,凡事都是我這個王妃說了算,也由不得母親您了。”

這番話讓夫人極其不悅,她甚至想抬手甩蘇青鳶一巴掌,但還是忍下了,“我可是你母親,你居然敢不聽我的?”

蘇青鳶緩緩抬頭,十四歲的年紀,卻半點不怕眼前的嫡母,“從前是要事事都聽您的,但我若嫁了人,身份也就不同了,也算是恭霖王明媒正娶的王妃,到時也就可以不聽您的了。”

“呵!”,夫人嗤鼻一笑,“你當你是什麼金貴王妃?此狀婚事可是給丞相府蒙羞!如今整個肇陽城都在笑話我們丞相府,你居然還好意思說這話!”

蘇青鳶不甘示弱的回道,“母親慎言,這樁婚事可是皇后娘娘賜婚,陛下欽點的,您這話要是傳了出去,便是不滿皇家旨意,難不成母親是不願接受皇家賜婚了?”

“你!”,夫人被蘇青鳶這番話懟的啞口無言,喘了好幾口大氣才算忍下,生氣的冷笑道,“我真是要謝謝你當日拒了太子,不然你這樣子跟著凝兒一同嫁進太子府,還不知凝兒要受你多少氣。”

蘇青鳶嗤鼻一笑,笑的冷清,“說起感謝,是我要感謝母親,謝您當年勸說父親讓我留在梨園,不然住在那丞相府,果真是生不如死。”

音落,蘇青鳶抬眼瞧著夫人,目光徹底的冷了,“母親當年是何心思女兒明白,戲子卑微,您巴不得讓父親厭棄我,因為看到我這個戲子女兒,便會讓父親想起當年同樣出身煙花的母親。只是恐怕母親沒想到,我居然還能嫁給皇子做王妃,別以為女兒不知道,您只等著我十六歲,將我隨意打發做妾的。”

蘇青鳶的話句句屬實,足以讓夫人臉色驚變,世事難料,夫人的確沒想到蘇青鳶還有做王妃的命,想來這丫頭伶牙俐齒,她這個年過三十的人居然也敵不過她,打也打不得,說也說不過,站在原地胸脯喘著粗氣,只得怒瞪了蘇青鳶一眼,甩袖含怒而去。

待夫人走遠了,襲秋笑道,“還是小姐厲害,幾句話就把夫人打發了。”

蘇青鳶看著夫人離開的方向,言了句,“且瞧著吧,日後這個女人,可是我路上很大的絆腳石呢。”

回了住所,誰知到了門口,笙歌居然在門外候著。

蘇青鳶有些意外,心想著她怎麼來了?

蘇青鳶帶著她進了屋,也沒給她什麼好臉色,“你若是來說風涼話的,還請你別自討沒趣了,我心如磐石,八風吹不動,你說什麼都無用。”

笙歌看著蘇青鳶冷漠的樣子,異如從前的淡淡一笑,從袖中拿出一方小錦盒,放在桌前道,“我不是來說風涼話的,你這也要出嫁了,這算是我一點心意。”

蘇青鳶頗為意外的看著笙歌,不知今日是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笙歌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笙歌瞧蘇青鳶那般警惕的看著她,笑著走過去坐下,打開錦盒遞給蘇青鳶看,“是一對紅翡翠滴珠耳環,早前一客官送我的,我一直沒捨得戴。”

蘇青鳶瞧了一眼錦盒裡的耳環,問了句,“你這是什麼意思?”

笙歌淡淡一笑,“沒什麼意思,算是我像你說聲抱歉,從前是我小肚雞腸了。”

數年相處,蘇青鳶也算了解笙歌幾分,從前二人相處不睦,笙歌再氣也不過只是嘴上刁難,從未害過蘇青鳶絲毫,前些日子在她胭脂水粉裡做手腳也是頭一次。

這些年,皆是笙歌一廂情願的妒忌,蘇青鳶也看出笙歌就是性格刁蠻了些,並非是黑心手辣的,所以也從未計較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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