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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蚊子不總是用那雙利口叮人,我想他應該是一個很可愛的動物。但一想到蚊子那尖尖細細的嘴吮吸血液給皮膚帶來的刺癢,只想讓人把它們拍的扁扁的。
如果說用嘴刺人來獲得新鮮血液是蚊子兒的唯一生存法則,那麼被人置於死地就是它們必須接受的因果定律。想起蚊子兒,人們必定咬牙切齒,恨入骨髓。而那些偶爾吸到人血的蚊子兒,但凡跑的慢一點就有丟掉性命的可能。
人類是蚊子用嘴作惡的受害者,而人類自身也總是習慣用嘴作惡。
“你瞅啥?找死嗎?”丟了一個東北漢子32歲的生命;
“你真是沒有用的人?”丟了一個美貌妻子的命;
“你考的這麼差怎麼不去死?”丟了心愛女兒的命。
還有什麼武器比言語傷人於無形更厲害的嘛,一句話說的圓滿,常常讓人開懷大笑,餘味無窮;一句話說的糟心,噁心到天明。
如果要論說話有什麼藝術,我認為就是說好話。這裡的說好話並不是阿諛奉承和溜鬚拍馬,而是『道人善,即是善』的藝術。
別人做過的善事我們可以稱讚,比如敢於扶起倒在地上的老人,仗義施才的高尚行為。別人的優點是我們褒獎,比如把車開得很穩或做的一手好菜。
而那些只會抓住人家小尾巴,想用三寸利口壓制於人的人註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就像卡耐基說的:“批評不但不會改變事實,反而會招致憤恨。”
人說話一定要思考是否給別人帶來不好的影響,是否傷了人家。尤其是小孩子,年少偏執,口無遮攔:
2009年11月22日,山東鄒平一學校舉辦演講比賽,初二(6)班的選手黎巍巍因為身體不適無法參賽,得知消息的班長曹一凡便直言斥責道:“班長曹一凡便直言斥責道:“你怎麼能這麼不負責任呢?你是全班同學挑選出來的,是班裡唯一的代表,你這樣隨意地宣佈退賽,是對全班同學的不尊重,是對初二(6)班的不熱愛!如果我是你,我當初就不報名,免得浪費這個名額。現在好了,都要比賽了 ,你卻不去,害得我們班沒有選手這不是讓別人笑掉大牙嗎?還什麼優秀班級!”面對曹一凡突然迸發的激烈言辭和扣下的大帽子,黎巍巍頓時流出了委屈的眼淚。
這時,曹一凡不僅不給她解釋的機會,反而無情地說:“不要以為你的眼淚可以換取大家的同情,我們需要的是熱愛初二(6)班,為初二(6)班爭榮譽的人!”眾目睽睽之下,黎巍巍感覺自己受到了很大的傷害,就針尖對麥芒地反駁:“你不要老在那裡唱高調!有本事,你去比賽啊,你這麼能說,就是不準備也能拿第一啊!”言語爭吵到最後,黎巍巍舉凳子砸向班長的腦袋。
兩個孩子都不懂得什麼叫做惡語傷人六月寒,話的嘴邊留三分。
而就拿過去年少無禮的我來說,也經常口出惡語,時常丟了朋友。給別人留下的創傷,都是日後前途無路,求人不應的報應。過去的嘴,作惡的鬼,那時候怎麼懂得說話的高超藝術:
『人不閒,勿事擾,人不安,無話擾』
『人有短,切莫揭,人有私,切莫說』
在人家忙亂的時候,經常用話語騷擾,當人家發脾氣的時候,就以風言冷語嘲笑,於是朋友沒得做。在背後把人家的短拿來肆意開玩笑,把人家的私當做酒桌上的談資,這缺損的不僅是自己的修養,而是實在的利益。
後記——
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已經成為一個被隔離在家7天的人類之一。冠狀病毒的肆虐目前還不能排除人類吃野味的因素。而貪口食之樂捕殺野生動物也是人用嘴作的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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