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堂堂一國之君,卻活得猶如深宮怨婦,究竟是何原因?

小說:堂堂一國之君,卻活得猶如深宮怨婦,究竟是何原因?

秦煞將皇帝陛下的表情觀察得細緻入微。

他的表情裡有惋惜也有憤恨,甚至還有一絲委曲求全的哀怨,不過最終這些表情都化作了一抹無奈的笑意。

作為一個皇帝,他好像覺得自己活得有些窩囊。

儘管趙匡民已經將這些情緒藏得很深,但還是被秦煞給看出來了,畢竟又有誰會在一個嬰兒的面前偽裝自己?

趙匡民善於偽裝,也必須學會偽裝,只因為他是皇帝,一個高高在上的孤家寡人!

可惜的是,他永遠都不會知道,在他懷裡的這個嬰兒,軀體裡裝著的乃是一個成熟的靈魂。

“萬歲爺,奴家可以抱一抱小王子嗎?”

這時,耳畔響起了一個溫潤如玉的聲音,秦煞抬頭一看,發現那人竟是皇后娘娘。

老天爺......

難道小爺今天就活該被這些人抱來抱去嗎?

就不能讓小爺安安穩穩的躺到搖籃裡聽著孃親的歌謠,好好睡覺嗎?

要知道睡眠對於他這個年齡階段的嬰兒很重要啊!

背後一涼......

皇后娘娘的手微寒,秦煞冷不丁的哆嗦了一下,心下當即明悟,這個人有問題!

一股寒流順著皇后娘娘的手透入他的後背,然後順著他的身體向著丹田處流去!

汗毛頓時炸起!

皇后娘娘想要謀害自己,而且還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

該怎麼辦?

哭嗎?效果應該不大,那該如何?

冷靜!冷靜!冷靜......

秦煞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個時候的他自己千萬不能亂了陣腳。

皇后娘娘使用的應該是一種陰寒的武技,並不會直接讓自己死掉,只不過會讓自己的體質變弱,一般被這種武技重傷之後,往後餘生除非修煉至剛至陽的功法,才能修復體內創傷。

萬幸的是,秦煞本身修煉的《九龍至陽決》便是一部極其陽剛的寶典。

所以他大可以不必擔心......

還真是特麼的巧合,這要是換作一個普通的嬰兒,那下半輩子不得廢了?

果然最毒婦人心!

然而,此時此刻在外人看來,皇后娘娘卻是滿臉溫和的笑意,還不停的逗弄著秦煞。

秦煞心下一冷,既然要玩,那小爺奉陪到底,看最後是誰下不來臺!

於是他也裝模作樣的隨意揮動著拳腳,配合著皇后娘娘,好像玩得很開心的樣子,然後他忽然使出了一招“千斤墜”......

皇后娘娘此時正一心二用呢,哪成想著懷中的嬰兒突然變得無比沉重,她甚至連反應都沒來得及,便覺得雙臂彷彿要骨折了一般,於是本能的尖叫了一聲,攤開了雙手。

接著,秦煞幼小的身軀便極速的向著地面墜落而去!

萬分危急!

所有人的心都懸了起來,瞪圓了眼睛,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發生,想要去救,但卻已經來不及了......

就在這時,一道鬼魅般的身影陡然閃過,就在秦煞的身體即將觸碰到地面的一霎那,將他險之又險的抄在了懷裡。

呼......

眾人都是籲出一口氣,剛才一幕幾乎讓所有人都快窒息了。

而接住秦煞的人又是誰呢?

自然是鎮北王的貼身影子侍衛,實力高超......

可是,秦煞雖然被接住了,可大廳內卻並沒有絲毫的歡呼,反倒是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因為所有人剛才都看到了,分明是皇后娘娘將小王子丟到地上的,這件事該如何收場?

短暫的沉寂後,很快便迎來了井噴式的爆發。

第一個跳出來的,自然是愛子如命的王妃趙敏,她發瘋似的跑了過來,一把揪住了皇后的衣襟,歇斯底里的咆哮起來:“你是不是瘋了?”

這個時候的趙敏,哪還有半分的風度,甚至連皇帝在場,她也都不管不顧了。

她全身顫抖著,怒目圓瞪,只想要一個解釋。

這分明是想要謀殺她唯一的一個兒子,可她憑什麼?就憑她是皇后娘娘嗎?

真要扯開了臉面,她這個皇后娘娘算個屁!

他堂堂鎮北王府30萬猛虎軍可不是擺設,就算是如今已經上交了虎符,但只要秦德登高一呼,照樣是從者雲集。

這便是鎮北王府的威望!

而皇后呢?

片刻前還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此刻美豔的臉上早已經是一片煞白,眼神慌亂,“不......不,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只是突然覺得手臂好像是要斷了一般的疼痛,然後就情不自禁的......真的,請你們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

趙敏臉色鐵青,目光中更是有淚水閃動,“相信你?你身為一國之後竟然做出如此卑鄙無恥之事,竟然還要我們相信你?你配嗎?”

皇后無助之下,只好看向皇帝趙匡民,可令她沒想到的是,萬歲爺此時此刻對她竟然也是冷漠相視。

“怎麼會這樣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嗚嗚......”

突然間崩潰,捂臉痛哭。

一時間,原本熱鬧無比的大廳內,如今只剩下了皇后娘娘一個人獨自哭泣的聲音。

而皇帝趙匡民和鎮北王秦德,竟然好像是商量好了的一樣,都不約而同的保持了緘默,各有所思。

片刻後......

趙匡民深深的呼了一口氣,說道:“來人吶,皇后身體不適,先送她回宮。”

王妃趙敏還想要衝上去質問,但卻被秦德給拉住了,“暫且先聽皇上安排。”

趙匡民的眼皮微不可見的跳了跳,秦德的這句話他聽得清楚:暫且先聽......

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秦煞是他鎮北王的獨子,如今卻在這眾目睽睽之下險些被殺,他的憤怒可想而知。

也許在他看似冷靜的面孔下,正蘊藏著嗜血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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