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5人登山隊2人遇害,女隊友清晨聽到古怪敲擊聲

故事:5人登山隊2人遇害,女隊友清晨聽到古怪敲擊聲


1.雪山木屋

“看來一時爬不上去了。”琴姐嘆口氣說。此刻已近黃昏,彤雲密佈,嗚咽的風聲如泣如訴。琴姐三十出頭,隊伍中年齡最長,舉止沉穩說話頗有分量。五個人都明白,作為一支臨時拼湊經驗不足的業餘隊伍,如果繼續攀登說不定會遭遇雪崩。

這裡是阿壩四姑娘山的一處雪山峰,海拔不到五千米,素來為登山新手練兵之用。只是二月份氣候不好,並非登山最佳時機。

為了保暖,木屋並沒有窗戶,內部分為兩間半:兩個臥室套間和半間儲藏室。五個人三男兩女,男女可以各住一間臥室。從外面看,臥室門在朝西一側,儲藏室門在拐角朝南另一側。儲藏室門上有一副生鏽的鎖鼻,但並沒有上鎖,小馬進去尋找片刻,提出一個油爐。爐子生起來,屋裡增添了些許暖意。五個人聚集在外間臥室裡,各自從揹包拿出食物。

風越來越大,通過木頭的罅隙,轉化成嚎哭的聲音。老朱蹲在地上瑟瑟發抖,他比琴姐小一點,男的裡面數他最大;雖然剛過三十,身材已略微發福,顯得有些笨拙。小馬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說:“好歹是個爺們,怎麼嚇成這個樣子?爬雪山就得做好被困的準備。”

老朱彷彿沒有感受到小馬的奚落,只是沮喪地說:“下雪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離開。”

看到這幅可憐樣,小馬也於心不忍,安慰道:“放心吧,即使我們帶的東西吃完,儲藏室還有些罐頭,夠我們支持兩三天的。這山上的雪都是一陣一陣的,時間長不了。”

老朱絲毫沒有放心,幽幽地說:“我不是怕這個,你看,我們被風雪困在這裡,手機也沒信號,你不覺得很像密室殺人的場景嗎?”聽到老朱這麼說,男青年尹洛頓時來了興趣,問道:“你也喜歡看偵探小說?”

老朱不願討論這個話題,敷衍道:“偶爾,偶爾。”便不再說話,專心吃自己的餅乾,希望可以分散注意力。尹洛卻被他勾起了興致,說:“我看過很多偵探小說,咱們這間小屋的確很像密室殺人的佈景,而且手邊還有趁手的兇器,人手一個。”他比劃了一下自己的冰鎬,鋒利的鎬尖可以輕易刺進厚厚的冰層。

尹洛這個動作讓老朱更加恐懼,他站起來,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提議,咱們都,都把冰鎬收起來,放,放到儲物間裡。”

小馬冷笑一聲,“放進去難道不能再拿出來?還要找個保安守夜看門不成?”

老朱從揹包上摘下一個小鎖說:“我有個鎖,可以把門鎖上。”看到這個二指多寬的拉鍊鎖,大家啞然失笑。老朱也有些不好意思,訕笑道:“防君子,不防小人。”

尹洛說:“可要防的就是小人啊,君子又不會殺人。”

看大家都沒把提議當回事,老朱有些著急,站在那裡不知所措。一直沒說話的女生葉子似乎有些煩躁,開口說:“按他說的做吧,要不他神經質沒完沒了。吃完飯趕緊睡,明天早登頂早回家。”

大家嘻嘻哈哈把冰鎬扔進儲藏室,老朱鄭重其事地鎖上門,把鑰匙揣進兜裡。尹洛和他打趣說:“要是明天早起死了人,首先就懷疑你,就你一個人有鑰匙。”

老朱說:“反正你們都不怕,就我一個人害怕。”

琴姐和葉子兩位女士來到裡間臥室,熄滅了油爐後,大家分別鑽進睡袋,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

2. 第一具屍體

早晨大約七點鐘,尹洛被一陣奇怪的聲音驚醒,好像啄木鳥啄木頭。睜開眼後,他第一反應就是清點人頭。老朱的神經質滲透進了他的睡眠,尹洛做了一晚上兇殺偵探夢。小馬還在矇頭大睡,輕微的呼嚕聲隔著睡袋也能聽到,老朱的睡袋卻已經空了。

儘管知道老朱應該是去屋後上廁所了,尹洛還是裹上抓絨衣出去看了一眼儲藏間的門。門上的小鎖好端端地鎖著,就像一個雖然孱弱但依然盡職的衛兵。回到屋內,尹洛心裡覺得不太對勁,可一時說不上來為了什麼。他再次開門向外張望,雪花瞬間飄了進來,雪已經下得不小了,然而地上只有他剛剛轉過拐角的腳印。無論老朱去哪上廁所,地上總會有腳印吧,除非已經出去了一段時間,雪花把腳印覆蓋了。可這樣的天氣,一個人出去十分危險,這根本不是老朱一貫謹慎的行事風格。

尹洛敲了敲女臥室的門,琴姐把門打開,兩位女士都已起床,老朱果然也不在這個房間。“老朱不見了。”尹洛顧不上寒暄,他隱隱覺得小說要變成現實了。

“是不是害怕有人要殺他,躲到儲藏間裡了?”琴姐提醒說。

“門鎖得好好的。不過這個可能性也不能排除,我先去看看。”尹洛來到儲藏間門口,正要把門踹開,琴姐拿著鑰匙追了出來。“老朱的鑰匙就在他睡袋旁邊。”琴姐說。

老朱怎麼這麼粗心。尹洛想著,把門打開。五隻冰鎬像昨晚一樣扔在門口,鎬尖上的泥水已經乾燥。補給品整整齊齊碼放在中間,老朱並不在裡面。尹洛不祥的預感越來越真切,他把小馬叫起來,簡單說了下情況,兩人換上衝鋒衣來到屋外。尹洛出門向前,小馬出門向後,分頭尋找。很快,小馬高聲呼喊。尹洛急忙掉頭跑過去,琴姐和葉子聞聲也走了過來。

木屋後面不遠,小馬怔怔地站在一個倒伏的人形前面。這個人臉衝下,身體基本被雪蓋住,後背上一片鮮血把周圍的雪花都洇紅了,一隻手埋在胸下好像要捂住傷口,另一隻手伸向前方,五指張開,想抓住什麼東西。尹洛查看了一下,後心處的登山服連同裡面的棉坎肩和抓絨衣都被刺破了,留下一個尖銳的血洞。從側臉和身形上看,無疑就是老朱。

“是誰殺了他?”小馬驚恐地問。當然沒有答案。

看到這幅景象,葉子尖叫一聲,掩面踉蹌往回跑,一個趔趄倒在了雪地裡。小馬過去將她攙起,匆匆送進了屋裡。

死人誠然可怕,但沒必要這麼誇張吧。尹洛心裡唸叨。同為女性,大十歲的琴姐就淡定得多。“這種鬼天氣,老朱為什麼要出來?”尹洛一邊嘟囔,一邊招呼琴姐要合作把屍體拖進木屋。

“保護現場。”琴姐提醒他,“反正也救不活了,很快雪就會埋起來。下山了我們就報警,說不定屍體上有什麼指紋線索。”

尹洛點頭贊同,兩人回到木屋。燃上油爐,四人默默圍成一圈,都不知道該說什麼。還是尹洛先開了口:“我平時喜歡看偵探小說,今天就算紙上談兵。老朱的死我有兩個疑問:第一個是大早晨他為什麼要出去,而且根據現場判斷至少已經出去了一個小時;第二,兇器是什麼?冰鎬一直都在儲藏間裡。”

小馬皺眉說:“最大的疑問難道不是誰殺了老朱嗎?”

尹洛說:“這個問題問了也白問,因為兇手不會自己站出來。而且很顯然,兇手就是我們四個人中的一個。”

小馬有些驚慌,顫聲說:“真是密室殺人?”

尹洛說:“這裡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外面是風雪,地上也沒有腳印,兇手不在我們中間就只能是鬼了。”

聽到這句,臉色蒼白的葉子劇烈地咳嗽起來,似乎是被油爐燃燒的廢氣嗆到。小馬輕輕攬住她,拍打她的後背。五個人裡,葉子和小馬是同一所大學的學生,看樣子應該是情侶。他們五個人是在登山論壇上認識的,四天前臨時組團來爬雪山。

尹洛的眼光從葉子身上收回來,繼續說:“老朱為什麼要出去,這個已經不得而知了。但兇器的確有點意思,我查看了一下,不是我們幾個的冰鎬。”

小馬不解:“除了冰鎬,還有什麼能造成那種一擊斃命的尖銳傷口?”

尹洛微微一笑,說:“其實是有的,偵探小說裡寫過。不知道的話的確很難猜,如果看過類似的情節,就近在眼前了。”尹洛指了指房頂,“屋簷下結的冰錐也很尖利,全力刺擊的效果和冰鎬差不多。這種兇器還有一個好處,被血液融化之後就變成水消失了,偵探小說裡常用來製造沒有兇器的現場。”

“可殺人動機是什麼呢?”琴姐問到了關鍵的問題。

“這就要問問我們幾個為什麼來到這裡了。”尹洛注視著對面的三個人。

3. 第二具屍體

“咱們是幾天前在登山論壇上認識的,當時做過自我介紹,我記得大家都聲稱第一次爬雪山。除了小馬和葉子是同學,其他人均是初次見面。我是最後一個進團的。”尹洛回憶。

“登山活動的發起人就是老朱。有十幾個人報名,最終他挑了我們四個。”小馬補充道。

“既然如此,老朱沒必要挑選自己的仇家呀。”琴姐納悶地說。

“老朱出於什麼目的組織的登山活動,為什麼挑我們四個,現在已經沒有答案了。我們就先說說自己為什麼來,我記得老朱要求填寫報名原因。”尹洛說,“我是個偵探小說愛好者,最近想嘗試自己寫小說,就到處體驗生活,雪山我還沒爬過,看到有人組織,就欣然報名了。”

琴姐說:“我從小在南方長大,沒見過雪,最大的夢想就是爬雪山。今年我三十二了,預計年內就要生孩子,我想盡快完成這個心願。”

小馬和葉子對視一眼,說:“我和葉子沒什麼特別的目的,就是趁著寒假出來玩玩,等畢業工作就沒有這個閒工夫了。”

葉子微微點點頭算是附和。被老朱的屍體嚇到後,她自始至終不言不語,雙目空洞地盯著前方,似乎空氣中漂浮著什麼東西。

“有沒有人知道老朱的目的?”尹洛問。大家都搖搖頭。

“颳了一夜的寒風,早晨六點左右,老朱悄悄爬起來,穿戴整齊冒雪外出,肯定是為了很重要的事,而且不想讓我們知道。”尹洛推斷。

“是不是要去找什麼重要的東西?”琴姐問。

“他要找什麼?”葉子突然插話。

“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尹洛朝屍體的方向努努嘴。

“那他一個人來就好了,為啥要組個五人隊伍?”小馬問。

“一個人爬雪山非常危險,老朱毫無登山經驗,為了安全想找人結伴,但又不想找專家,於是選中了我們幾個新手。”琴姐謹慎地猜測。

尹洛頷首表示同意,說:“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老朱的目的地並不遠。”小馬疑惑地盯著他,一臉你怎麼知道的表情。“老朱沒帶冰鎬。”尹洛解釋,“他有儲藏室鑰匙,隨時可以把冰鎬拿出來。這天氣不帶冰鎬只能在平地上走。”

“附近的平地只有這裡了,”琴姐說,“而且如果不是因為風雪,咱們根本不會來到這個木屋。老朱怎麼能未卜先知?”

尹洛揉搓著下巴,陷入思考,“說的也是,除非……”他欲言又止,貌似想到了什麼。

屋內陷入了尷尬的沉默,如尹洛所說,兇手就在四個人中間,人人都有可能。到底是誰清晨尾隨了老朱,用冰錐把他刺死在屋後?葉子又是一陣咳嗽,捂著頭痛苦地搖晃。“可能有點一氧化碳中毒。”小馬說。徵得了琴姐同意,小馬扶起葉子來到裡屋。

藉著和琴姐獨處的機會,尹洛問道:“琴姐早晨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動靜?”

琴姐搖搖頭,“我六點半起的床,葉子年輕睡得比較沉,一刻鐘後我叫醒了她。除了風聲,沒聽到別的聲音。”她想了一下補充說,“半夜葉子說了幾句夢話,好像是什麼‘你別怪我’之類的,語調像在乞求原諒。我當時昏昏沉沉,也沒聽太清。”

“七點鐘時,我被幾下聲音驚醒,類似啄木鳥啄木頭。但這裡肯定沒有鳥,現在我想,是不是老朱在外面敲牆?”尹洛說。

5人登山隊2人遇害,女隊友清晨聽到古怪敲擊聲。

“根據現場來看,老朱那時候已經死去差不多一小時了,即使是他敲牆,也應該敲我們女臥這面牆——和他遇害的地點最近,沒道理掙扎著繞過去敲你們的牆。”

“那可能是我幻聽了,也許是夢境的延伸,我做了一晚上的怪夢。”尹洛苦笑。

“倒也未必,”琴姐說,“木屋住了人之後,內外溫差不同,也許是樹幹因為熱脹冷縮而爆裂發出的聲音。”

琴姐懂得不少啊。尹洛暗暗想。“我記得剛來木屋時,小馬對老朱說,山上的雪都是一陣一陣的,聽口氣不像是第一次爬山。”尹洛若有所思地說。

琴姐正要答話,隔壁卻傳來了葉子沉悶的哭聲。小馬低聲安慰,聽不清說了什麼。突然,葉子叫道:“那姿勢一模一樣!”小馬大喝一聲,葉子的聲音戛然而止。小屋重新陷入了死寂。尹洛和琴姐面面相覷,都覺得這對小情侶之間肯定有點事情。

屋後有具屍體,兇手就在身邊,四個人都沒心情吃早飯。在小馬的提議下,他們用冰鎬把屋簷下長長的冰錐都打下來敲碎,然後再把冰鎬放進儲藏間。琴姐鎖上門後,小馬搶過鑰匙扔下山谷,說等走的時候直接把鎖撬開取出冰鎬。四個人約定,誰敢單獨進入儲藏間,就等於承認自己是兇手。這樣外面就沒有能夠一擊斃命的兇器,要想再次作案難度大大增加。

雪下了一整天,仍舊不能下山,老朱的屍體早已被雪掩埋,只剩一個微微隆起的鼓包,彷彿罪惡根本沒有發生。晚上尹洛和小馬躺在各自的睡袋裡,小馬說:“你說老朱是被冰錐殺死的,而且刺破了登山服,需要力氣很大。”

尹洛說:“嗯,冰錐再鋒利,也不如冰鎬,當然需要力氣大。”

“可男的就咱們倆了。”小馬頗有深意地說。

“所以你懷疑我是兇手?”尹洛說。

“你是不是兇手我不知道,但我能肯定自己不是兇手。”小馬說。

“說這些沒有意義,兇手永遠不會承認自己是兇手。再說了,你也不要低估女人的力量,必要的時候,她們也有很強的爆發力。”

“我還是不放心,要不咱倆玩牌吧,熬一宿不睡。”小馬提議。

“晚上不睡白天也要睡,一個人要殺另一個人,在這個小木屋裡機會實在是太多了,防不勝防。要說可疑,你和葉子這個月份來雪山旅遊,選的時機還真是蠻奇怪的;而且顯然你倆並不是享受爬山的過程,一直嚷嚷著登頂後趕緊下山回家。”尹洛意味深長地說。

“我們只有寒假有時間,明年七月份就畢業工作了……”小馬急赤白臉地辯解。

“好了好了,我首先表達對你的信任,我睡了。”尹洛翻了個身,終止了聊天。

早晨起來時,還沒睜開眼,尹洛就覺得有點古怪——小馬輕微的呼嚕聲沒有了。他扭頭去看,小馬好端端地蒙著頭躺在睡袋裡,尹洛不免覺得自己太緊張了。剛要自嘲,心念一動,爬出睡袋推了推小馬,小馬沒有絲毫反應。尹洛趕緊拉開睡袋,小馬雙目緊閉臉色烏紫,已經死去多時了。一根細細的管子從睡袋裡掉落出來,另一頭連在了溫溫的油爐上。

4.第三具屍體

看到小馬的屍體後,葉子瘋狂地朝尹洛撲了過來,張牙舞爪好像要咬他一口。琴姐急忙從身後抱住她。“你懷疑是我殺了小馬?”尹洛質問,言下之意很明顯,為什麼不能是琴姐?

“昨晚我一夜沒閤眼,她根本就沒離開過房間。不是你還能是誰?”葉子惡狠狠地說。

尹洛一臉冤枉,說:“要是我殺的,我何必還要敲門把你倆叫出來,我偷偷走掉不就完了?”

“這種天氣你怎麼走?而且你還要繼續殺人!”葉子厲聲說。

“那你說說看我要殺誰?”

“你要殺我!”葉子委頓在地,滿臉都是淚。

“咱倆剛剛認識,我為什麼要殺你,動機是什麼?殺了你能得到什麼好處?”

尹洛的問話讓葉子難以回答,她痛苦地捂著臉,片刻突然陰惻惻一笑,痴痴地說:“我昨天就跟小馬說過,是她回來索命了,小馬還不信。就是她的鬼魂附在你身上,借你的手殺掉了小馬。老朱也是她殺的。”

尹洛看到葉子表情忽悲忽喜,知道她神智已經不太正常。琴姐拉住她的手,算是一點安慰。小馬的死讓一直高度緊張的葉子精神崩潰,在琴姐的懷裡她講出了自己的秘密:

去年十月份,小馬、蘇晴和葉子三個同學一起結伴爬這座雪山。小馬和蘇晴是一對情侶,葉子是蘇晴的閨蜜。蘇晴並不知道在此之前小馬和葉子已經偷偷好上了。登頂之後,蘇晴似乎想把一切都記錄下來,拍了許多照片。開始下山的時候,走在後面蘇晴拍照時不小心摔了一跤,撲在了雪層下的一塊尖石上。石頭扎傷了蘇晴的肋骨,損及了肺部。再加上身後揹著五十升的登山包,蘇晴根本爬不起來。

她努力呼救,走在前面的小馬聽到後正要回來援手,葉子一把拉住了他。小馬起初一愣,但看到葉子的眼神,頓時明白了什麼。他倆不是一直都覺得蘇晴礙事嗎?正愁不知道怎麼告訴她這一切。身為閨蜜,葉子如何面對一向對自己照顧有加的蘇晴?而小馬也會變成負心薄倖的渣男,遭到朋友們的指責。

“這是天意。”葉子對小馬說。她拽著小馬的手,假裝沒有看見受傷的蘇晴,一步一步走下山來。他們知道,在雪地裡受傷的蘇晴支撐不了多久。

果然,返校後沒多久小馬和葉子就在網上看到了蘇晴死難的照片。她趴在雪地裡,一手捂著胸口,一手五指張開伸向前方,好像要抓住什麼東西。小馬和葉子知道,蘇晴要抓住的就是他們倆。警方並沒有追查下去,作為一起普通旅遊事故而結案,因為了除了他們三個人,沒有人知道這次雪山之行。

幾個月後,就在陰影逐漸要散去時,小馬突然在他常去的登山論壇上看到一則消息。(作品名:《雪山祭》,作者:王稻殼。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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