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期間,除了必要的採辦購物外出,很多人過著幾乎足不出戶的日子,雖行動多有不便,但
人人各有自在,家家各有精彩。相比以前每天“迎著太陽出,頂著月亮回”的緊張忙碌,這次的“緩工延學”確實讓我們有機會“帶帶娃、哄爸媽,陪伴愛人、感受家庭”了。
曾經,一位女教師的“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辭職信拉開了“如何獲得詩和遠方”的熱烈討論。
而最近黃磊的微博,則給出了最好的回答。
吃飯是這樣的。
熱粥,小菜,香包子,一日三餐,三餐四季。人間煙火,熱氣騰騰。
陪孩子是這樣的。
陪你學習,豐富有趣。陪你長大,更成長自己。
運動是這樣的。
與親愛的她一起鍛鍊,一起加油、相互打氣。
真是恬淡,簡單又喜樂滿滿。
落地到生活,“詩和遠方”是能——吃三餐飯菜,看四季景觀,攜帶兒女,牽手愛人。
都說“詩和遠方”是夢中的願景,雖美而不可及。但如何讓願景落地,讓夢實現,究其本質,不過是要身體力行,更要腳踏實地。
01.
昆妮是一位心理學碩士。
畢業後幾年的摸爬滾打,給自己在上海買了一套交首付的小房子,買了一部車,也算小有所成。
她喜歡旅行,分享的照片不是山清水秀,就是可口美食,要不就是歡笑人群。她說,這是“詩和遠方”的生活。
最近,她的旅行越來越頻繁了。
一天,她約我。
剛看到她,嚇我一跳:頭髮散漫,眼圈泛黑,雖化妝但氣色差,衣服得體但少了許多精氣神。
“你這是怎麼了?!”作為朋友,我很直白。
“我得病了,你學醫,快給我瞧瞧。”她雙手伸出來。
“你衣食無憂,又勞逸結合,怎麼會病?!”我邊笑邊推開她。
她說:“旅行時,照片美,笑容甜,朋友一大圈“贊”,我挺高興,也很享受,我以為那就是“詩和遠方”。
但一回來,瑣碎生活,複雜關係,危機心態,像亂麻一樣,無力解決。不想自己待著,又怕朋友和父母,所以就很想逃離。
特別想辭了工作再出去,可還要靠工作賺錢,所以越來越焦慮,可不就是生病了。”
是的,昆妮活成了別人眼中的“詩和遠方”,卻因過分在意別人的評價,使自己深陷焦慮和不安。
這,確實是“病”了。
以別人的眼光來安排自己的生活,活在別人認為的“成功”和“幸福”裡,雖獲“點贊”,卻容易敷衍和迷失自己。
“詩和遠方”固然美好,但過好當下,守好本心,才是實現美好的基礎。
吃好飯,睡好覺;有快樂歡喜,也有不悅悲傷;有群歡熱鬧,也有獨坐冥想,這才是一個生活著的人——腳踏實地,有血有肉。
作為朋友,我會一路陪伴同行,但作為獨立個體,昆妮有她必須要過的生活,且要腳踏實地。
02.
電視節目《最美的公路》曾報道過一位山中醫者——如是(又稱“鬱羅姑姑”)。
她是一名執業醫師,和愛人原本在西安城裡做生意,有了住山的想法後,最終在終南山一處半山腰上租到了理想的院子,取名“如是醫庵”。
“住終南山,因為我們是西安人,與終南山距離近,有特別的親近感。”如是說。“也因為父親得了尿毒症,看病多年,家人都陷入痛苦、忙亂和絕望之中,能來山裡跟這個也有很大關係。”
讓她高興的是住山後,父親的病痛緩解了不少,自己和家人的心情和生活態度也都變了。
每日,夫妻倆或給來的病人看病,或到後山採藥。閒暇之餘,看書、品茶,拈花,製藥,偶爾也看看電視劇。
現在,如是醫庵規定:軍人,山民和貧困群眾看病是免診金。附近山民不時送來可口飯食和珍貴草藥,以表心中感激。
愛人梵山說,“因為在城裡有生意足以支撐山裡的開支,再說山裡的生存成本很低,開支很小,很多東西可以自給自足。
住山是逃離城市裡的擁擠、汙染、霧霾和垃圾食品,是想讓生活的節奏慢一點,而不是頹廢,更不是外人想象的消極逃避。”
現在他們依託終南山的地理優勢和豐富草本,完善實體,藉助新媒體,打造出“學—用—養”相結合的治病與養生體系,廣受歡迎。
如是說,與相愛的人在喜歡的人地方一起生活,那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既養活了自己,也益助了他人。儼然創造了自己的“詩和遠方”。
真正的詩和遠方,從來都不只是心中願景,更不是情調趣味,而是瞭解自己,看清生活面目後,依舊選擇熱愛的激情和勇敢。
伸出雙手,邁開雙腳,腳踏實地,從衣食住行中創造出自己的“烏托邦”世界——或許不夠奢華精緻,但足以安放心靈。
都說不幸的原因各有不同,幸福的原因卻總是相似。
落地到三餐飯菜,孩子陪伴,愛人攜手,朋友左右——“詩和遠方”就不再只是苦苦追尋的夢想,而是踏實、安全,相伴左右、溫暖身心的力量。
確實是,照顧好自己,兼助好他人。腳踏實地的生活,才是真正的詩和遠方。
(圖片源於網絡,如侵請聯刪)
作者簡介:幸福口袋TT(韓龍禎),關注女性成長幸福力,熱愛一切美好事物。犀利直率有態度,簡單真誠有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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