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智深和鳩摩智,你更喜歡誰?為什麼?

莊生荒谷


我喜歡行俠仗義的魯智深,憎惡蠻橫無禮的鳩摩智。

1.鳩摩智。

他二人有很多可供比較的地方。

從外表看去,鳩摩智更像一個得道高僧,他的臉上隱隱然有寶光流動,有如明珠寶玉,自然生輝。以這種形象去選美,是要勝於飄飄然有神仙之概的星宿老仙丁春秋的。

鳩摩智很漂亮,魯智深不漂亮,也不醜陋,他只是魁梧高大。如說鳩摩智像高僧,那麼魯智深則像一個威風八面的大將軍。事實上他也曾當過將軍,關西五路廉訪使,提轄,即使不是將軍,也是官啊。

鳩摩智不僅形象漂亮,飄飄欲仙。他還能說,每次在吐蕃國大輪寺開壇講經說法,觀聽者成千上萬,各地高僧大德亦云集大輪寺,其中不乏來自西域和天竺的僧侶。每次講經的時候,很多僧人紛紛問難,鳩摩智都一一作答,讓詰問者歡喜讚歎而去。大理國皇帝段正明也是一個信佛的人,久聞鳩摩智大名,都想抽個時間去見識這個大輪明王,享受他的風采,領受釋子真義。

鳩摩智會講經說法,魯智深不會,不僅不會,別人講經他還不聽,他也不坐禪,他自管呼呼大睡。

不用保定帝去,鳩摩智自己來了,他可不是來講經的,他是來取經,取《六脈神劍》經。

他取經的程序上也是彬彬有禮,和餘滄海窮兇極惡搶奪林家的《辟邪劍譜》完全不一樣,與嶽不群收徒兒招女婿的方法也不同。他是用少林寺的武經來交換。他親自演示其威力和神采,而且允許天龍寺留下《六脈神劍》副本。一席話溫情款款,有禮有義有節,真的是滴水不漏,無隙可擊。搞得本因方丈等高僧都大為心動。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就只等枯榮大師一句話了。

千算萬算,鳩摩智萬萬想不到枯榮會來這一手。

鳩摩智面面俱到,枯榮卻一針見血。他不問鳩摩智,他問本因:學佛為的什麼?降魔又用什麼?

本因回答:降魔用一陽指。

枯榮問:你習一陽指已至幾品?

本因答:四品。

枯榮問:你窮一生之功,可至一品乎?

本因汗流浹背:不能。

枯榮問:一陽指和少林寺絕技孰高孰下?

本因答:絕技無高下,功力有深淺。

枯榮問:你學一陽指尚學不好,還有精力去學少林寺絕技嗎?

聽到這裡,鳩摩智已經是心裡雪亮,天龍寺不肯,《六脈神劍》無望,自己的一翻苦心佈置盡付東流。

圖窮匕現,先禮後兵,禮儀已做了個十足十,還是打動不了,就只有兵戎相見了。

“枯榮,是你太不近人情,不是我鳩摩智不講道理。”

……

於是動武,於是保定帝段譽先後被擒。

如果說鳩摩智在天龍寺還有一點高僧的模樣,那麼他在少林寺則已是蠻橫無禮。

他形象還是那麼美麗動人,可是一來就讓少林寺散了。

少林寺至高無上的武學寶典《易筋經》他已經到手,七十二絕技他也通過小無相功差不多練全了。真的是天下奇才!

鳩摩智愛武成癖,魯智深愛不愛武,可能也愛,不愛武他怎麼能夠和《水滸傳》那些名將打得不分勝負,和楊志打,和呼延灼打,和寶光和尚打,都不落下風。魯智深屬於步將隊,但他也會騎馬,而且在馬上還與五虎大將呼延灼打了個旗鼓相當。魯智深愛武,愛到哪種程度,書上沒有寫。

若說在天龍寺他換取(奪取)《六脈神劍》是為了利,那麼在少林寺已經無利可圖。

他還有更加“高尚”的追求。

他是為名!

他要憑一己之力打垮少林眾高僧的自信心。

因此他逐步演習少林絕技,其威力神采讓玄慈方丈都自愧不如。

少林寺諸高僧垂頭喪氣……玄渡大師和他對了一招拈花指,兩個人都笑得那麼溫柔可親,結果玄渡不敵中招,鮮血狂噴。

少林寺千年大廈,眼看著危在旦夕。

鳩摩智志得意滿,聖僧形象更是光芒萬丈。

殊不知跳出來一個小和尚,直指其核心虛偽,你,你那個不對,不是佛門武功……

結果當然是動手了,不起眼的小和尚以最粗淺的少林入門武功,和威振八方的吐蕃國師大輪明的最高級武功鬥了個旗鼓相當。

是不是有點諷刺的味道。

鳩摩智去天龍寺“取”經,大鬧天龍寺;要拆散少林寺而無理取鬧。

魯智深也曾大鬧五臺山,吃酒,傷人,打山門,打金剛。

這裡來說段譽。

鳩摩智大龍寺捉段譽,姑蘇慕容府辱段譽,少林寺暗傷段譽,最後所有內力全部奉送給段譽。

是不是又有點諷刺的味道。

如果說鳩摩智與段譽有非同尋常的不解之緣,那麼魯智深則與林沖有不解之緣。鳩摩智曾是段譽的“怨偶”,魯智深常是林教頭的救星。

林沖娘子遭高衙內調戲,林沖手軟,魯智深手可不軟。

“灑家叫高俅那廝吃我三百禪杖!”

這個話林沖不敢說,魯智深敢說,而且敢做。鳩摩智呢?可能也敢說。不過魯智深針對的是禍國殃民的奸臣(高俅),鳩摩智針對的是愛民如子的明君(保定帝段正明)。

有人說了,鳩摩智有些地方雖然卑鄙,但鳩摩智從不殺人?錯了​!少林寺玄渡大師被鳩摩智用假拈花指所傷,鮮血急噴而出。要不是虛竹用內力一託,玄渡難保性命。

還有宗贊王子手下的武士攔截道路,殺了很多人,鳩摩智明明知道,也有權力勸阻,卻聽之任之,不加以阻攔,這與他親自下手殺人沒有什麼兩樣吧。​

鳩摩智不殺人,魯智深經常殺人,孰是孰非?不言自明。

人都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鳩摩智最後得到解脫,成了真正的高僧大德,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2.魯智深。

魯智深可沒有鳩摩智那樣光輝的形象,也沒有他那動人的口才。

他一出場便大大咧咧。

魯智深喜歡吃酒,和尚是不能吃酒的。

鳩摩智吃不吃酒肉,書上沒有寫,阿朱阿碧炒的精美菜餚也不知他動了筷子沒有。醉翁之意不在酒,鳩摩智醉心的是武功秘籍,和威振天下的名聲。

魯智深開始的時候不是和尚,是個官兒,提轄。我也不知道提轄是什麼官,權力有多大。

魯提轄是官,鳩摩智也是官,他的官職比魯達還要大得多,他是吐蕃國師。

魯智深,哦,應該叫做魯達,或者叫做魯提轄。

魯達結識了一個江湖朋友史進,還有賣狗屁膏藥的李忠。

他們邀李忠去吃酒,可李忠是小本經營,還想趁幾個錢。

魯達不耐煩等,不好罵李忠,卻把脾氣都發在那些看客身上,用神力一掀,那些看客紛紛摔倒,卻敢怒而不敢言,紛紛散了。

這可是李忠的衣食父母啊,李忠見了魯達的氣勢,也是敢怒而不敢言。只好跟著魯提轄走了。

人家是官,功夫又是如此之高,只好說了句:“也是個性急的人。”

魯達推掀看客,很是粗魯;鳩摩智擒保定帝段正明和段譽,也很粗魯。魯達粗魯是為了快點得吃酒,鳩摩智粗魯是為了《六脈神劍》。

魯達救金翠蓮救林教頭是為了行俠仗義,鳩摩智鬥天龍寺打少林寺是為了武功聲譽。

魯智深對林沖說了一句:“灑家憂得你苦。”為朋友如此賣力而不求回報,讓人感動落淚。

鳩摩智千言萬語,舌燦蓮花。明白人只覺得是紙花繡鳥,並無生機。

魯智深平生行俠仗義,殺人放火,到時死了也就解脫了,乾乾淨淨,一了百了。

鳩摩智一生裝模作樣,作惡多端,解脫後還要做很多事情,翻譯佛經。

這個時候我才開始喜歡鳩摩智。

別笑我痴,別笑我愚。




莊生荒谷


我肯定喜歡魯智深,因為魯智深心胸坦蕩,忠肝義膽,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性格直爽、剛烈、豁達,朋友義氣深重。

而鳩摩智,他雖然並不卑鄙無恥齷齪,但他卻是一個武痴,為了學上乘武功,潛伏少林寺,為了學到大理段氏的武功絕學六脈神劍,不惜挾持沒學過武功、只是剛剛得到六脈神劍真傳的段譽。這種做法,令人反感,他太強人所難、不擇手段,太過執著。畢竟六脈神劍是人家大理段氏的家傳絕學,從不外傳的絕密武功,沒有任何理由非得傳給你鳩摩智。喜歡、痴迷上乘武功,這種精神可嘉,但不能強取豪奪。用不正當的方法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最終會希望落空。鳩摩智最後因為學得太雜,不得其法,內力混亂,段譽的北冥神功吸掉了他的內力,反而是救了他。鳩摩智武功被廢,差點連命都沒了,實在得不償失。所以,人還是淡定一些好,別太貪心不足,懂得適可而止也是一種人生智慧。

魯智深沒有這樣的貪婪,在風風火火闖蕩江湖之後,他最終悟道,了悟生命真諦。他的思想境界是鳩摩智無法攀比的。

經過掃地僧的點化之後,鳩摩智身上多了一分正義,他武功盡失以後,反而豁達了許多,改邪歸正也是不容易的,能做到這樣,也令人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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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很問題顯而易見,一般都會覺得魯大師嫉惡如仇,天然率真,是梁山中唯一稱得上俠義稱號的英雄。

而天龍八部中的吐蕃國師鳩摩智也是一個虛偽奸詐,貪婪卑鄙,一心妄圖稱霸武林的野心家。

二者相較,高下立判。

然而,不為人所知的是,二者都是有原型存在的歷史人物。

宋元時期的《大宋宣和遺事》中,魯智深已是宋江部下三十六員頭領之一;同時期龔開的《宋江三十六人贊》中,魯智深亦在其中,贊言為:“有飛飛兒,出家尤好。與爾同袍,佛也被惱。”這兩部雖均為文學作品,卻被公認是《水滸傳》的雛形或藍本,至於其打抱不平毆殺屠夫橋段,則來源於後周太祖郭威(就是宋太祖趙匡胤黃袍加身逼宮的那個後周)的事蹟,《水滸》中的那個行俠仗義的人物魯智深,並非歷史上真實的魯智深,施耐庵在書中的描寫,可見作者對這個人物形象的喜愛。至於歷史上真實的魯智深和尚,可考的較早出處大抵來源於此。

天龍八部中的鳩摩智,原型為東晉高僧鳩摩羅什和密宗藏僧金剛智合二為一。

鳩摩羅什是兩大佛經翻譯大師之一(另一為玄奘),代表作就是他翻譯的《金剛經》,這也是今天咱們最常見到的一個版本。而金剛智則是玩兒密宗的,與另外兩位高僧一起被稱為“開元三大士”。漢文化體系中(包括日本、朝鮮半島)的密宗,就是他們三位傳過來的。

論貢獻,高僧“鳩摩智”要比虛無縹緲的“魯智深”大師高得多,但在人們心目中,論起文學作品及其影視劇化後的形象而言,還是喜歡花和尚魯智深和尚的多於那個所謂的“大輪明王”鳩摩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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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智深殺伐極重,但不愛殺伐,性烈如火,卻情深義重,片經未讀能得證大道,勞苦功高能看破放下。所以智慧明靜,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是一個了不起的好漢。

鳩摩智,偏愛武功卻走了歪路。不過這個人,無論任何時候,說的話講幾分信義,衝著這個,也不黑他。

個人偏愛魯智深。





月半小道


都不喜歡。因為佛教不是中華民族的傳統文化精華。它不過是外來文化入侵中華文化的一個實證例子而已。迄今為止,全國各地好多名山大川,都留下了這種文化入侵的痕跡,這說明,要是沒有了正統、高貴的精神寄託與傳承,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文化入侵,這是比攻城拔寨更可怕的深層侵略!

白雲先生管佛教,稱之為要飯教。它是不勞而獲的典型,說得好聽叫化齋,說的難聽一點,這不就是要飯嘛!別說金庸的武俠小說了,就連四大名著裡的《西遊記》,也留下了西天取經的誤人子弟傳說。其實,有什麼可取的呢?用死後下地獄這種不可驗證的訛詐,來對信眾實行精神控制,這是比所有的江湖騙子手段更省事、更節約成本的招數。唉,唐朝的皇帝們喜歡上佛教,真是中華民族的不幸!

我們中華文明的優秀傳統文化精華,是道、儒、法三家。《道德經》是法天則地的經典,以黃帝、老子、莊子、鬼谷子為代表。儒家以《論語》為經典,核心是仁者愛人,以孔子、孟子、荀子為代表。法家講的治國理政要義是富國強兵、依法治國,以管仲、商鞅、申不害、韓非為代表。

中華文化的精髓,都能夠做到實事求是,根據形勢,提出有針對性和可操作性的對策,來修身、養性、治國、平天下,把現實世界(而不是死後的虛妄世界)治理得更美好。






敏聰看世界


魯提轄

魯提轄,《水滸傳》中的魯達擔任提轄時的稱呼。魯達原是經略的提轄,因為見鄭屠欺侮金翠蓮父女,三拳打死了鄭屠。魯提轄三拳打死鎮關西后被官府追捕,逃到五臺山削髮為僧,改名魯智深,綽號花和尚。

中文名

魯提轄

其他名稱

魯智深

登場作品

《水滸傳》

性別

人物設定

魯智深,梁山泊第十三位好漢,十員步軍頭領第一名。

座次 13星名 天孤星

綽號 花和尚

法名:智深

原是關西人

性格 嫉惡如仇,俠肝義膽,脾氣火爆,粗中有細,豁達明理

仁人、智人、勇人、聖人、神人、菩薩、羅漢、佛

人物經歷

魯智深原名魯達,是經略的提轄,因為見鎮關西鄭屠欺侮金翠蓮父女,三拳打死了鎮關西。被官府追捕,逃到五臺山削髮為僧,改名魯智深。魯智深忍受不住佛門清規,醉打山門,毀壞金身,被長老派往東京相國寺,看守菜園,因將偷菜的潑皮踢進了糞池,倒拔垂楊柳,威名遠揚。魯智深在野豬林救了林沖,高俅派人捉拿魯智深,魯智深在二龍山落草。後投奔水泊梁山,做了步兵頭領。宋江攻打方臘,魯智深一杖打翻了方臘。後在杭州六合寺圓寂。

魯智深

梁山職司 步軍總大將 出場回目 第3回(120回本),第2回(百回本)

死亡回目 第119回 (120回本),第99回(100回本)

首次登場時對他的外貌描寫:頭裹芝麻羅萬字頂頭巾,腦後兩個太原府紐絲金環,上穿一領鸚哥綠絲戰袍,腰繫一條文武雙股鴉青絛,足穿一雙鷹爪皮四縫幹黃靴。生得面圓耳大,鼻直口方,腮邊一部貉鬍鬚。身長八尺。腰闊十圍。

善使的兵器 六十二斤水磨鑌鐵禪杖、戒刀

名段 《魯提轄拳打鎮關西》《大鬧五臺山》

人物評價

花和尚魯智深是一部《水滸》中最具光彩的好漢。

魯智深

不說是“最具光彩的好漢之一”,而只說是“最具光彩的好漢”,是因為以在下的眼光來看,魯智深是水滸世界裡唯一一個真正具有俠義精神的人。

換一句話來說,就是如果拿金庸、梁羽生筆下的武俠人物的行事作衡量標準,那麼水泊梁山一百單八將中魯智深是唯一可以入選新派武俠小說的人物。

再換一句話來說,就是:魯智深是一百零八人中唯一真正帶給我們光明和溫暖的人物。

在第二回中,魯智深,準確一點說那時還應叫魯達,一出場便是“大踏步”地走來。僅這“大踏步”三字,就已預顯出此人一生的慷慨磊落。果然,從他的身影在水滸世界裡出現以後,從打死鎮關西,到大鬧野豬林,一路散發著奮身忘我的精神:在酒樓上一聽到金氏父女的哭訴,便立即對李忠、史進道:“你兩個且在這裡,等灑家去打死那廝便來。”被兩人一把抱住好歹勸住後,又慷慨資助金氏父女,當晚回到住處,“晚飯也不吃,氣憤憤的睡了”,這種人間鬼蜮的齷齪行徑在他那慷慨鹵莽而又闊大的心地裡無疑激起了如火的義憤(這種義憤在其他好漢身上並不多見甚至可以說十分少見,他們更多的是一己的快意恩仇),終於,他憤然而往打死鎮關西,從此踏上亡命之旅,上演了一出出如火如荼的壯舉;直到上了梁山,去少華山欲與史進等人會合時,一旦聞聽史進被華州太守捉入獄,又立即不顧武松等勸阻,毅然孤身深入險地去行刺,以致身陷囹圄。這就是魯智深,他所奮身干預的事情,沒有一件和他切身相關,關涉到他個人利害,而他無不慷慨赴之,這才是十足烈火真金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也難怪,金聖嘆評魯智深為一百單八將中上上人物,又道:

“寫魯達為人處,一片熱血直噴出來,令人讀之深愧虛生世上,不曾為人出力。”

說得真好。又如臺灣學者樂衡軍先生在《梁山泊的締造與幻滅》一文裡說到了魯智深,有一段話,飽含著感情,說道:

“魯智深原來是一百零八人裡唯一真正帶給我們光明和溫暖的人物。從他一出場不幸打殺鄭屠,直到大鬧野豬林,他一路散發著奮身忘我的熱情。……他正義的赫怒,往往狙滅了罪惡(例如鄭屠之死,瓦官寺之焚),在他慷慨胸襟中,我們時感一己小利的侷促(如李忠之賣藥和送行)和醜陋(如小霸王周通的搶親),在他磊落的行止下,使我們對人性生出真純的信賴(如對智真長老總坦認過失,如和金翠蓮可以相對久處而無避忌,如梁山上見著林沖便動問‘阿嫂信息',這是如武松者所不肯,如李逵者所不能的),而超出一切之上的,水滸賦給梁山人物的唯一的殊榮,是魯智深那種最充分的人心。在渭州為了等候金老父女安全遠去,魯智深尋思著坐守了兩個時辰;在桃花村痛打了小霸王周通後,他勸周通不要壞了劉太公養老送終、承繼香火的事,‘教他老人家失所';在瓦官寺,面對一群襤褸而自私可厭的老和尚,雖然飢腸如焚,但在聽說他們三天未食,就即刻撇下一鍋熱粥,再不吃它——這對人類苦難情狀真誠入微的體悟,是《水滸》中真正用感覺來寫的句子。這些瑣細的動作,像是一陣和煦的微風熨貼地吹拂過受苦者的灼痛,這種幽微的用心,像毫光一樣映照著魯智深巨大身影,讓我們看見他額上廣慈的縠皺。這一種救世的憐憫,原本是締造梁山泊的初始的動機,較之後來宋江大慈善家式的‘仗義疏財',魯智深這種隱而不顯的舉動,才更觸動了人心。水滸其實已經把最珍惜的筆單獨保留給魯智深了,每當他‘大踏步'而來時,就有一種大無畏的信心,人間保姆的呵護,籠罩著我們。……”

是的,每當魯智深大踏步而來時,就有一種大無畏的信心,人間保姆的呵護,籠罩著我們,這話說得真好。還有一節,樂先生沒有說明的是,花和尚雖疾惡如仇,卻從無李逵兩把板斧排頭砍倒一片百姓的兇殘,也沒有武松鴛鴦樓連殺十五人的血腥,在他“禪杖打開生死路,戒刀殺盡不平人”的個人行俠旅程裡,從沒見他的禪杖揮向無辜弱小,這在梁山眾好漢中也屬罕見。總之,這是水滸世界裡唯一一個真正具有純正俠者胸懷的好漢,如果水滸世界裡少了魯智深,那麼它在品格上將是一大降低。但是這裡接下來要說的是,魯智深形象在後來被接受的過程中,發生了作者始料不及的變化。就是在後來一些人心中,出現了一個文化化的魯智深,哲學化的魯智深,再準確點說,就是狂禪化的魯智深。

說到狂禪,這是個大題目,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在下這裡只能粗略地說一下:狂禪是由南宗禪發展而來的,禪宗中土六祖惠能倡直指人心、見性成佛之說,認為人能成佛的根由全在自心,即心即佛,佛性就在你我心中,一旦明心見性,悟了,那就是成佛了,什麼拜佛祖、菩薩、觀音之類,什麼持戒、禁慾、坐禪之類,統統可以免去,只要一心能頓悟,那便成。由這種想法再跨出一步,自然便是反對一切清規戒律、反對一切偶像崇拜,有不少禪師的行事便成了這方面的“光輝典範”:

如有位圓悟禪師,愛鼓吹“手把豬頭,口誦淨戒,趁出淫房,為還酒債,十字街頭,解開布袋”的“事事無礙如意自在”論,只要心中有佛性,啃豬頭、逛妓院都不是什麼大問題,甚至根本就不是問題;

還有位酒仙遇賢禪師沒別的正經修行,成天就喝酒,醉了就唱,唱的一首偈子說:“……醉臥綠楊陰下,起來強說真如。……一六二六,其事已足;一九二九,我要吃酒。……只要吃些酒子,所以倒臥街路。死後卻產婆娑,不願超生淨土。何以故?西方淨土,且無酒酤。”看,多瀟灑,沒酒喝就不行,西方淨土也不去;

又有位嵩嶽元珪禪師講過:“若能無心於萬物,則羅欲不為淫,福淫禍善不為盜,濫誤疑混不為殺,先後違天不為妄,惛荒顛倒不為醉,是謂無心。無心則無戒,無戒則無心。”只要“無心則無戒”,什麼事兒甚至世俗意義上的惡事都可以幹。

總之,什麼清規戒律一概不理,簡單一點說,就叫做:“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其實能有“佛祖心中留”這就算客氣的啦,不少禪師連佛祖都不要了。不光是佛祖,連帶什麼菩薩、觀音、羅漢、達摩等等通統滾蛋,有位德山宣鑑禪師一把火燒了經卷後坐在孤峰頂上放言大罵:

“達摩是老騷胡,釋迦老子是乾屎橛,文殊、菩薩是擔屎漢,等覺妙覺是凡夫,菩提涅盤是系驢橛,十二分教是鬼神簿、拭瘡疣紙……”

德山宣鑑禪師經這一番“壯舉”後名頭大響,此後的禪師種種呵佛罵祖的事兒也都跟上,有的禪師拿佛像來燒火取暖,有的禪師說當年如見到佛祖就一棒打死餵狗,有的叫喊說要讓文殊、普賢菩薩掃床疊被,有的乾脆就宣稱,要“見佛殺佛,見祖殺祖,見羅漢殺羅漢。”……

反對任何清規戒律,反對任何偶像崇拜,率情任性,驚世駭俗。這些就是狂禪。這一狂,所有的外在束縛全沒有了,心靈達到了空前的解放,生命達到了一種極致的自由。

明白了這些,也就明白了為什麼有的人從魯智深身上讀到了狂禪意趣。《水滸》中的魯智深飲酒吃肉,殺人放火,不受任何約束而終成正果,這正深合狂禪的精神,尤其是他大鬧五臺山那段,在人們眼中已成了一個旺盛苦悶而渴望自由張揚的生命尋求解脫的象徵。

另外,《水滸》中的一些敘述,確實也提供了和狂禪聯想到一起的思路,如第五十七回中,有一首魯智深的出場詩:

自從落髮寓禪林,萬里曾將壯士尋。

臂負千斤扛鼎力,天生一片殺人心。

欺佛祖,喝觀音,戒刀禪杖冷森森。

不看經卷花和尚,酒肉沙門魯智深。

第九十回,宋江和魯智深來見智真長老,長老一見魯智深便道:“徒弟一去數年,殺人放火不易。”魯智深默然無言。

第一百十九回,魯智深杭州六合寺坐化前,作偈道:“平生不修善果,只愛殺人放火。忽地頓開金繩,這裡扯斷玉鎖。咦!錢塘江上潮信來,今日方知我是我。”

最有意思的是第五十八回,宋江與魯智深第一次相見時道:“江湖上義士甚稱吾師清德,今日得識慈顏,平生甚幸。”“清德”“慈顏”云云,用在殺人放火的魯智深身上未免可笑,這固然可以理解為此處是宋江順口掉文,但結合上引幾段來看,說作者此處是有意嘲謔調侃也未嘗不可,再進一步,從中讀出狂禪意趣也未嘗不可。

明代中後期的思想家李卓吾,就是從魯智深故事讀出狂禪精神的文化名流的代表。在容與堂本《水滸傳》的批語裡,他對花和尚的讚揚可說無以復加,稱魯智深為“仁人、智人、勇人、聖人、神人、菩薩、羅漢、佛”,對他的使氣任性讚不絕口:“此迴文字(指大鬧五臺山)分明是個成佛作祖圖。若是那般閉眼合掌的和尚,絕無成佛之理,外面盡好看,佛性反無一些,如魯智深吃酒打人,無所不為,無所不做,佛性反是完全的,所以到底成了正果。”在“魯智深大鬧五臺山”一回中,凡書中寫到魯智深狂喝酒、猛打人、罵和尚、吃狗肉、打折山亭、毀倒金剛、大嘔吐等行為之處,李卓吾都連連在旁批上“佛”字,就連寫到魯智深赤著腳一道煙走到佛殿後撒屎時,李卓吾也照樣毫不吝嗇地在此批送了兩個“佛”字,在這一回裡,李和尚(李卓吾自稱)前後奉送給花和尚的“佛”字,大約不下幾十個,一句話:“率性不拘小節,是成佛作祖根基”

又如《紅樓夢》中的寶釵,她對本節開頭引的那支《寄生草》甚為欣賞,贊它“極妙”,那麼這位大家閨秀欣賞的是什麼呢?肯定不是吃了半條狗腿、連喝十數碗酒、露出一身花繡使一回拳腳、打得滿堂僧眾差點卷堂大散這類行為本身。那麼又是什麼?就是上面所說的這種狂放行為背後的那種真性情的發露不為任何外物所限的狂禪精神,是一種生命的奔放與飛揚,也許寶釵這端凝持重的大家閨秀的內心底層,同樣流動著對這生命的飛揚自由的讚歎與渴望吧?其實何止是寶釵,這種醉鬧五臺山、赤條條來去無牽掛背後的沖決網羅的狂放與解脫,召喚的其實也正是隨世俯仰的紅塵眾生心底,一種對生命自由的永遠的夢想與追求。(孫勇進對外經濟貿易大學人文系講師,南開大學中文系九八級博士)

從某種程度上說,魯智深是水滸中最為行俠仗義的英雄好漢,從義救金翠蓮父女(第三回),到大鬧桃花村(第五回),火燒瓦罐寺(第六回),再到大鬧野豬林(第八回),為救史進而謀刺貪官賀太守不遂,被捕(第五十八回)無一不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義舉。金聖嘆謂其闊,可謂的評!魯智深是個愛管“閒事”的人,只要他看到有什麼不平事,他就會忍不住要插手,要癢手,要出手,若以一般人而言,金家父女的死活關他什麼事;周通逼婚又沒礙著他;瓦官寺的和尚有沒有吃的,受沒受人欺負,都與他無關。林沖牆外一聲讚歎,魯智深一生引為知己,為救護他,一路送到滄州!如此義舉,古今幾人能有?

魯智深愛管閒事,而且管得徹底,他一定要管得自己放心了為止,所謂自己放心了,也就是他覺得自己所救護的對象基本上安全了。所以,魯智深儘管是個粗放的人,但他也是一個極其細緻的人。他在救金家父女時,不是先打鄭屠逞一時之快,而是先將他們父女倆安頓好,讓他們先逃走,並且擔心他們跑得不夠遠,“恐怕店小二趕去攔截他,且向店裡掇條凳子,坐了兩個時辰。約莫金公去得遠了,方才起身,徑到狀元橋來。”(第三回)魯智深如此粗獷之人,在旅店門口無所事事地坐兩個時辰,也就是四個小時,這真是太難為他了,此處的魯智深可謂心細如髮。袁無涯評論說:“為人為徹,偏不躁。”李卓吾則直批一字“佛”!魯智深之所以能夠耐心坐四個小時,完全是因為他內心的責任感,他一定要讓金家父女安全離開渭州,而且他也知道一個是老頭,一個是小腳女人,他們可沒有“俺”的好腳力,所以一坐就是四個小時。可是就在前一天,他一聽說了金家的事就迫不及待地要揍鄭屠,被勸住回家後“晚飯也不吃,就氣憤憤的睡了”(書中原話)第二天,“天色微明”(書中原話),他就早早地來替金家張羅。前面的急噪與此時的耐心形成了極大的反差,於此更顯示其急公好義然心細如髮之難得。

魯智深的細心在不同的情況下有不同的表現,他在桃花村救了劉太公的女兒,用武力逼迫周通不得娶她為妻。打周通之前,他心裡便有個計較,怕把劉太公嚇住,就不告訴他自己要揍這小子,架打完了,人也救了,他又考慮到周通、李忠與劉家近在咫尺,自己拍拍屁股走了,一旦周通這小子反悔,劉家可真得吃不了兜著走。所以,周通儘管答應了不再對劉家進行性騷擾,他還是不放心,硬給周通戴頂高帽子將他的軍:“大丈夫作事,卻休要反悔。”(第五回)周通無奈,只好折箭為誓,本不想做大丈夫,這時也只好稀裡糊塗趕鴨子上架地去做了大丈夫,一做大丈夫,就沒法做“丈夫”了。李卓吾在此又一次直批“佛”字。救林沖的時候也是知微見著,見到有人找董超薛霸就開始留心有無異常,在野豬林救了林沖以後,索性一直護送到滄州,深恐途中有變。估計不會再出什麼事了,才分手,臨分別時,還一禪杖把松樹打折,不忘了向董超薛霸兩人炫耀一下武力,免他們又生歹心。魯智深在這裡可謂苦心孤詣了。不如此不足以震懾那董超薛霸,不如此也不足以使自己放心。袁無涯讀到此處,評點道:“必如此顯個手段,方去後常有個莽和尚現前,不敢起一毫歹心。”李卓吾則又阿羅漢、菩薩地大大誇贊一番,老李之所以如此往“死”裡誇,自有他的道理,因為魯智深若沒有深重的俠義精神,他就不可能兩千裡地風風雨雨地跟過來;他若沒有徹底的俠義精神,他也就不可能如此細緻入微地提防兩個公人。

林沖

說魯智深是大慈大悲的菩薩,彷彿是句戲言,因為這和尚除了“邪淫”之外,佛門戒律一概不守。你看他在五臺山,又喝酒,又吃肉,不講衛生,隨地大小便,一點文明禮貌都沒有,喝醉了酒,誰不小心惹惱了他,他還要揍你;下了五臺山,則更是又殺人又放火,哪象個出家人?但是,為什麼大家都喜歡這個不守戒律的花和尚呢?關鍵還在於他的急公好義,他沒有殺過無辜的人,打死鄭屠是他下手重了,並非真要殺他,他也沒有什麼流氓習氣,五臺山下的酒店不肯賣酒肉給他,他也沒鬧過事。他在五臺山喝酒打人,也並不全是他的錯。他只有一次喝酒以後,發酒瘋把半山腰的亭子給弄折了柱子,他打那些和尚,都是正當防衛——也就是說他是後動手的,如果那些和尚們在他酒醉時,不去理他、打他,估計也不會捱揍,這一點只有他師父最清楚,其他那些和尚還真是蠢禿。

對於真正明佛法的人來說,參修佛法的關鍵在於行願,象地藏王菩薩一樣發下大願,而後不斷地朝這個目標努力,地藏王菩薩的誓願是:“眾生渡盡,方證菩提;地獄未空,誓不成佛!”這才是佛家真本色。守戒律自然有必要,但是他不是教條,所以說,魯智深儘管喝酒吃肉,不避葷腥,是個不折不扣的破戒和尚,可是,他比那些只知道機械地死守戒律,對世事心如止水,冷漠如鐵的和尚們不知要高出多少倍。佛法是出世法,但時時不離世間法,它以出世之心,行入世之事。對於魯智深來講,酒是要喝的,不平事更要管;肉也是要吃的,但不平事比肉更重要。所以,他才會打死鄭屠,逃亡他鄉,顛沛流離而無怨;才會風雨兩千裡送林沖方才心安;也才會為殺作惡多端的貪官,身陷囹圄而無畏!對於金家父女來講,對於劉太公父女來講,對於林沖來講,對於青州城的黎民百姓來講,魯智深豈非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無怪乎,李卓吾要譽之為“佛”、“大丈夫”、“真男子”、“勇人”、“仁人”、“聖人”,卓吾先生此譽也許並不過分。金聖嘆則說得更加有情感,他說:“寫魯達為人處,一片熱血直噴出來,令人讀之深愧虛生世上,不曾為人出力。”

魯提轄,即魯達,就是花和尚魯智深,提轄,宋朝掌管練兵和捕盜的武官。鎮關西,是屠夫鄭屠,是當地的惡霸,鎮關西是綽號.

書中原文是:那婦人拭著眼淚,向前來深深的道了三個萬福。那老兒也都相見了。魯達問道:“你兩個是那裡人家?為甚啼哭?”那婦人便道:“官人不知,容奴告稟:奴家是東京人氏。因同父母來這渭州,投奔親眷,不想搬移南京去了。母親在客店裡染病身故,子父二人,流落在此生受。此間有個財主,叫做鎮關西鄭大官人,因見奴家,便使強媒硬保,要奴作妾。誰想寫了三千貫文書,虛錢實契,要了奴家身體。未及三個月,他家大娘子好生利害,將奴趕打出來,不容完聚。著落店主人家追要原典身錢三千貫。父親懦弱,和他爭執不得,他又有錢有勢。當初不曾得他一文,如今那討錢來還他?沒計奈何,父親自小教得奴家些小曲兒,來這裡酒樓上趕座子。每日但得些錢來,將大半還他;留些少子父們盤纏。這兩日酒客稀少,違了他錢限,怕他來討時,受他羞恥。子父們想起這苦楚來,無處告訴,因此啼哭。不想誤觸犯了官人,望乞恕罪,高抬貴手。”

起因在於鄭屠強佔民女,詐騙錢財

鳩摩智

鳩摩智,是金庸武俠小說《天龍八部》中的人物。稱呼”大輪明王“, 為吐蕃國護法國師,武功極高,平生自傲,聰慧過人,過目不忘。痴迷於武學,狂熱的追求至高武功。為“天龍四絕”之一,挑戰大理,決戰少林。最終因誤入枯井走火入魔功力被段譽吸走而武功盡失,但因禍得福,由此大徹大悟終成一代高僧。

中文名

鳩摩智

其他名稱

大輪明王

登場作品

《天龍八部》

性別

好友

慕容博

人物經歷

出場記錄

鳩摩智天資聰敏,過目不忘,痴迷於武學,自得吐蕃國密教

寧瑪派上師授以“火焰刀”神功後,在吐蕃掃蕩黑教,威震西陲,功力見識均已臻於極高境界,具大智慧, 精通佛法,每隔五年,開壇講經說法。

後來又與姑蘇慕容氏傳人慕容博結為朋友,用“火焰刀”的修練法訣交換,得以學習少林派絕學。[1]

鬥法大理

鳩摩智身為吐蕃護國法王,一心為國效力,毅然隻身前往大理國,企圖搶奪大理不傳之秘《六脈神劍經》,並展示“無相劫指”、“拈花指”和“多羅葉指”震攝眾僧,以一己之力使“火焰刀”挑戰天龍寺眾僧(枯榮、本因、本觀、本相、本參、本塵)合力使出的“六脈神劍”,引發一場無形刀劍之戰,不果,劍譜被毀使鳩摩智與天龍寺結下仇怨,鳩摩智便擒下大理保定帝段正明為人質,皇子段譽情急出手,最終“火焰刀”不敵“六脈神劍”,但段譽卻被鳩摩智擒下。

鳩摩智於是擄走段譽,威逼利誘以套取劍譜,最後卻讓段譽逃脫。[1]

得小無相功

鳩摩智在太湖畔與段譽、阿朱、阿碧二姝失散之後,曾先潛回參合莊,起初見到莊中書房的藏書只是些《十三經注疏》、《殿本廿二史》、《諸子集成》之類書生所用的書本,全無所得,隔日才見到王夫人李青蘿到參合莊找女兒,鳩摩智見機行事,跟蹤至王家,在琅嬛玉洞中得知逍遙派小無相功的練法。[1]

修煉《易筋經》

阿朱從少林寺菩提院偷《易筋經》來後給了喬峰,後喬峰掉了,讓遊坦之撿到,遊坦之在路上遇到鳩摩智,誤以為鳩摩智是去少林寺的高僧,並將「易筋經」交給了鳩摩智,鳩摩智從此得到易筋經練法,至此內力大增,但因練功急於求成,反之挑戰出內傷。[1]

決戰虛竹

其後他又出現於嵩山少林寺,並展示“大金剛拳”中的“洛鐘東應”、“般若掌”中的“懾魔外道”、“摩訶指”中的“三入地獄”和“袈裟伏魔功”震攝眾僧,欲以“少林七十二絕技”威逼少林眾僧臣服吐蕃,並使“拈花指”擊倒玄渡,卻被逍遙派第三代掌門虛竹揭破他所使的並非真的少林絕技,而是逍遙派的“小無相功”,之後兩人約定以少林武功比武,鳩摩智先使“般若掌”,被虛竹當即以一招“韋陀掌”中的“山門護法”將他掌力化去,鳩摩智袖裡乾坤“託缽掌”擊向對方,虛竹閃避,鳩摩智早料到他閃避的方位,鳩摩智再出“大金剛拳”轟中虛竹肩頭,哪知虛竹有“北冥真氣”護體,鳩摩智先後使出“如影隨形腿”、“多羅指法”、“燃木刀法”、“大智無定指”、“去煩惱指”、“寂滅抓”和“因陀羅抓”,接連使出六七門少林神功,虛竹無從招架,連“韋陀掌”也使不上了,虛竹用卻只使一門“羅漢拳”中的“黑虎偷心”,來來去去便只一招,但這招“黑虎偷心”中所含的勁力卻竟不斷增強,鳩摩智使出“龍爪功”拿下虛竹,卻反被虛竹突施逍遙派的“天山折梅手”拿住手腕,鳩摩智情急之下單手用回吐蕃武學,虛竹單手揮“天山六陽掌”化解,最後鳩摩智欲抽回雙手施展“火焰刀”而不可得,只能突發匕首,連“天山折梅手”也抓不實,而刺中虛竹,而靈鷲宮梅蘭菊竹四劍突現身阻止。[1]

誤入枯井

在西夏國王招親期間,鳩摩智意外跌落一口枯井裡,同時因走火入魔而狂性大發,一身內功剛好被段譽的“北冥神功”吸走。[1]

結局歸宿

鳩摩智武功盡失後,卻因此而大徹大悟,返回吐蕃,埋首鑽研佛經,成為一代高僧。

首先兩個人所代表的時間不同,魯智深代表的是歷史人物雖有假《水滸》一說但他畢竟可以代表一些歷史,一個擁有正義感的歷史人物自然有很多人喜歡也包括我。但歷史終究是歷史,只能用來參考,

而鳩摩智是反面人物,大智,大惡,在《天龍八部》中是一個比不可少的人物。面對這樣的大惡之人自然人人厭惡,但在金庸老先生的武俠劇中,這樣追求武功天下第一,不擇手段的人物,比比皆是何換一個武功高身的鳩摩智。











愛上百合花


兩種文化下的僧人,都有著一股執念、率真和小狡猾,各有千秋,不分伯仲。











十四阿哥郎春濤


喜歡與不喜歡其實屬於個人取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也不只是說你所謂的朋友與本人,同時也體現個人喜歡與厭惡的某一類人!恰恰是鳩摩智與魯智深於我們來說的喜好誰並不能說誰高尚誰惡俗,只不過是我們個人性格取向與做事風格更像某一類人讓我們比較認可!

從個人感覺來講魯智深更像俗世中的玩笑人,嬉笑怒罵隨性而為,經歷一番俗世而自我超脫!喜歡他更是因為我們也希望像他一樣率性所為,唾棄所有的苟且齷齪,有情而最後不困於情!得為喜舍亦真!

那麼對於鳩摩智呢!我個人也只能憑電視劇的感覺來說了!鳩摩智更像是紅塵外的俗家人,是得道高僧也有著爭強好勇、俗塵瑣務!往高處說頗有兩腳跨陰陽行走紅塵內外的感覺!而他卻完美的詮釋了當世絕大多數人的所行所想,即便不認同!每個人都想超脫紅塵外卻被鎖與俗世中,左手難得右手難捨!你厭惡他嗎?不要以情緒選擇喜好!

喜與惡終究是我們希望怎麼樣!喜歡魯智深是性情,厭惡鳩摩智是現實,現實的同時也沒有什麼高亮處!而我們恰恰就在現實之中,我們對自己的認知也是得道高僧!

我喜歡鳩摩智,練著小無相功去挑戰七十二絕技!我輩臨天道!


知遇閣


如果單從喜惡的角度而言,大多數人會選擇性情直率、勇猛剛直的花和尚魯智深。《水滸》作為四大名著之一已經為大眾所熟悉,一百單八將更是深入人心。鳩摩智最為《天龍八部》中的西域高手,自私、卑劣,不擇手段強奪秘籍,給人留下“惡貫滿盈”的印象。換位思考,站在身不由自,各為其主的高度而言,他們都是當代的風雲人物,所言所行也是“守土擔責、守土盡責”。


行進在希望的春天


兩者都有好的一面,魯智深行俠仗義,打抱不平,出家前行事魯莽,但是得民心,接地氣。鳩摩智屬於內斂且有修為的類型。都應該有值得學習的一面。如果能取二者之長於一人之德,那就更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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