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說桃園結義,張飛殺關羽家人為哪般?

桃園三結義,滿滿都是戲,既然是場戲,不妨戲說之,前提是戲說,看客別當真。

劉備脖子上掛了幾雙破草鞋,袖著雙手,無精打采的走在集市上,一雙見風流淚眼,半閉半睜,走幾步,吆喝一聲:“草鞋!”有氣無力。

眼看已近正午,劉備知道今天又開不了張了,又累又渴,不如蹲在街邊歇歇,省點力氣,還能欣賞欣賞過往美女。

想啥來啥,只見一窈窕淑女正款款走來,劉備吞了下口水,決定上去吃兩把豆腐,即便吃不上,那來個合理碰撞,不也有個身體接觸,想想都刺激。

但瞎想不如行動,就在劉備幻想著以哪種姿勢合理碰撞的時候,有人已先下手為強了,只見一個黑臉大漢,叉腰擋住了美女的去路,“小妞,給大爺樂一個。”

劉備啐了一口濃痰,罵道:“呸!真不要臉,竟搶了先。”

那美女想奪路而走,可她往左,黑大漢往左,她往右,黑大漢往右,玩起了老鷹捉小雞,一眾看客哈哈大笑,黑大漢更得意,竟動起手來,一下抓住美人的胳膊,就往懷裡帶。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忽聽一人大喝,:“放開那個女孩!”

劉備循聲望去,卻是一綠衣紅臉漢子,正蹲著馬步,捋著鬍子。

黑臉漢子好像老虎被摸了屁股,丟下女孩,瞪著水牛眼就衝了過去,“你誰啊,出頭鳥啊,壞爺的好事!”

“這朗朗乾坤,光天化日,還講不講春秋大義!”紅臉漢子義正言辭。

“屁!鳥的春秋大義,爺的地盤爺做主,幹你鳥事!”

“怎麼不干我鳥事,資源共享,見著有份,為啥你一人獨得?”

“呵!眼饞老子吶,你老幾啊,想跟爺一樣瀟灑,有那實力嗎?”

“如此說來,是想與灑家比劃比劃了。”紅臉漢子一甩鬍子,換了個姿勢。

“比劃就比劃,俺張飛怕你不成!”黑臉漢子一撩袍子,也拉開架勢。

看客們呼的把他們圍在圈裡,“打啊!打啊!”看熱鬧的不嫌事大,一起吶喊助威。

兩人各自拉開架勢,就如蒙古摔跤手一樣,邊跳邊轉起圈圈。

太陽當頭照,倆人跳的汗流浹背,轉的頭暈眼花。看客一開始還興致勃勃,但轉了這麼久還不見交手,紛紛搖頭而去,看狗打架也比這有看頭。

又膠著了半個時辰,場上就剩下他們二人,他們各自在心裡暗自嘀咕,媽的,怎麼沒個人勸架啊,就這樣收手,也太跌份太沒面子了。

劉備已經小憩了一會,睜開眼看他們還在轉圈跳,就打了個哈欠道:“二位好漢,你們打得難分難解,又平分秋色,不如歇了吧。”

二人如同聽到裁判叫停的吹哨,立馬停了,各自捂著胸口呼呼喘氣。

劉備上前拱拳,“二位果然好身手,竟會隔山打牛。”

二大漢互看了一眼,然後臉不紅心不跳的齊齊對劉備拱手道,“哥哥好眼力!”

劉備哈哈一笑:“我乃中山靖王之後,眼力談不上好,不過有些見識罷了,今天得見二位英雄,佩服之情,油然而生,人都說相逢不如偶遇,不是今天沒開張,我就請二位下館子了。”

黑臉漢子道:“哪裡話,我的地盤我做東,走,喝去!”

三人來到酒館,一頓胡吃海塞,幾碗酒進肚,豪情萬丈,兄弟情深,不磕頭結拜都對不起天地良心,接著去後面撒尿,看到一片桃園,桃花春風,蜜蜂嗡嗡,仨人興致高漲,撒過尿,提上褲子就結拜。

磕過頭,劉備禁不住又哭起來,“哥哥害了你們啊!”

紅臉關羽打著酒嗝問:“哥哥何出此言?”

劉備抹了把淚,嘆道:“咱們既然結為兄弟,那就是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我乃中山靖王之後,是要伸張大義之人,可江湖險惡,豈不是拉兄弟下水?”

黑臉張飛道:“怕毛!俺就喜歡打打殺殺,俺早就想下水闖江湖了,今天跟著哥哥,無怨無悔!”

關羽道;“俺也有此意,跟著哥哥混,也不在這賣芝麻綠豆,但,俺怕走不開,家中還有婆姨孩娃拖後腿。”

劉備又抹了抹眼淚,語重心長道;“兄弟啊,你怎麼這麼糊塗,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沒了可以買。兄弟沒了就殘疾了,顧忌兒女情長,你將一事無成啊!”

關羽聽了,連連點頭,“哥哥說的都是春秋大義啊,但留著他們在家受苦不說,萬一劈腿我顏面何在,罷!罷!罷!不如我這就還家,把他們娘幾個殺了去球,一乾二淨,無後顧之憂。”

劉備聽後,搖了搖頭,“二弟啊!你太糊塗,常言道,虎毒尚不食子,你怎麼能下得去手,那個,三弟,不如你去代勞,兄弟有難,該出手時就出手。”

張飛爽快答道:“好嘞哥哥,殺雞焉用宰牛刀,小弟出馬,一個頂倆,二位哥哥先回去喝著,小弟去去便回。”

關羽劉備一起拱手道:“辛苦了,兄弟!”

風起了,劉備的一雙見風流淚眼,又撲簌簌流下兩行熱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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