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情令》番外篇:忘羨合力查真凶,金凌嫌疑得洗清

魏無羨伸手在金凌眼前晃了晃,笑道:“阿凌,怎麼了,嚇傻啦?”

金凌趕忙回過神來,神色依舊緊張:“瞎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被嚇到?”

魏無羨靠回藍忘機身邊,面對一群小輩,道:“說說吧,查到什麼線索沒?”

金凌:“死的三個人確實都是被邪祟所殺,並且都是死在金氏後山的同一間屋子裡,不過我帶人去那個屋子檢查了很多遍,並未發現異常,也沒找到邪祟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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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皺眉,道:“阿凌,為何你的銀鈴會在死者手中,銀鈴你不是一直隨身攜帶的嗎?”

金凌臉上滿是愁苦:“銀鈴是在前幾天丟失的,有一日睡覺醒來就發現放在衣服上的銀鈴不見了,那是我娘留給我的東西,我派人把金麟臺都翻遍了,也沒找到。

魏無羨刮刮鼻子,若有所思:“恐怕不是丟了,而是被人偷了。而且極有可能是你身邊親近之人,否則不會如此神不知鬼不覺地偷走銀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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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凌:“我也有此懷疑,所以我命兩位心腹下屬將平日有可能進出我臥房的人都盤問了一遍,但是也沒問出什麼端倪。”

魏無羨眼神一亮:“阿凌,不知是哪兩位心腹下屬啊?”

金凌命兩人走上前來,一人名叫段白羽,一人名叫楊安榮,段白羽正是派人通知江澄、思追和景儀前來相助之人。

魏無羨隨意詢問了幾句二人的來歷,並向段白羽道謝,感謝他沒有任由金凌一意孤行,私下向蓮花塢和思追景儀求助,並叮囑金凌以後定要好好提拔此人,而後便湊到藍忘機耳邊,低語幾句,藍忘機點頭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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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凌、思追、景儀三人面面相覷,景儀忍不住問道:“魏前輩······你剛才跟含光君在說什麼?”

魏無羨故作壞笑:“沒什麼,大人間的悄悄話,小孩子別那麼多的好奇心!走吧,阿凌,帶我們去死者被殺的屋子看看。”

金凌命金氏其他人退下,只留下段白羽、楊安榮二人,與魏無羨等人一同前往後山。

眾人在屋子裡四下查看,並未發現什麼怪異之處,只有魏無羨表情浮現些許異常,藍忘機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異常,臉上浮現一絲擔憂,魏無羨示意藍忘機不必擔心,又與他私下交談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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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儀又恰好看到這一幕,還是忍不住想問問,思追及時拉住了他。

魏無羨故作擔憂地說道:“這屋子確實沒發現什麼異常啊?大家再四處找找線索吧。”

聞言,思追景儀和金凌一道出去繼續找線索,段白羽、楊安榮二人也緊跟其後,屋子裡只剩下魏無羨與藍忘機二人。

藍忘機:“你懷疑楊安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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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嗯,金凌的銀鈴被偷,其實嫌疑最大的兩個人就是他的心腹下屬段白羽和楊安榮,但是金凌太過信任這二人,命這二人去查其他人,自然查不出什麼。不過段白羽不顧金凌的反對,私下派人去蓮花塢通知江澄,還派人去通知了思追和景儀,可見段白羽對金凌應該是忠心的,那麼嫌疑最大的應該就是楊安榮了。不過他應該不是主謀,所以我們先不要打草驚蛇,暫時不要告訴金凌他們。”

藍忘機:“嗯,你方才感應到了這屋子底下有邪祟?”

魏無羨:“嗯,應該有密室,我們先找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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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沿著屋子四周繞了一圈也沒找到密室入口,轉身一看,藍忘機正盯著屋頂,沿著藍忘機的視線望去,發現屋頂房梁一角有一塊特殊凸起,藍忘機飛身而上,伸手一按,果然屋內一角木板自動打開,下面有一小型血池,周圍佈滿符咒,正是用來封印血池裡的邪祟

魏無羨與藍忘機商議之後,便關閉密室機關,讓金凌找來幾人看守這間屋子,不許其他人進來。

一日時間很快過去,魏無羨命金凌將所有人請到後山死者被殺那間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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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到齊後,魏無羨正色道:“諸位,殺死金氏三人的邪祟現在就在這間屋子裡!”

聞言,眾人皆倍感詫異,面露驚慌,拔劍做出防禦姿態。

金氏旁支前輩金文禮依舊淡定,道:“魏公子,不知邪祟在這屋子何處啊?”

藍忘機與魏無羨對視一眼,便又飛身而上,打開房樑上的密道開關,而後與魏無羨一同走到血池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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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眉峰微凜:“邪祟就被封印在這密道血池中,而誣陷金凌的兇手也就在我們這群人之中,現在,我再給兇手一次機會,自己主動承認,如若不然,我就只好解開這血池封印,讓邪祟出來指認兇手了。”

屋內很安靜,只看到已有部分人在瑟瑟發抖,有的人在納悶邪祟怎麼指認兇手,看著魏無羨故作微笑又面露狠厲,卻也膽小不敢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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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之後,屋內依舊安靜,魏無羨看向藍忘機,隨即從腰間取下陳情,道:“藍湛!”

藍忘機破開血池封印,魏無羨將陳情放到嘴邊,道:“去找把你們封印在此處的人吧!”,隨即微閉雙眼,吹動旋律,邪祟紛紛從血池而出,繼而傳來解脫的嚎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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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見狀都驚嚇萬分,準備四下逃竄,奈何屋子已被藍忘機設了結界,出不去,片刻之後,大家稍微冷靜下來,發現邪祟並沒有傷害眾人,只是朝著金凌下屬楊安榮和金氏旁支前輩金文禮和他的兩名下屬而去,金文禮和兩名下屬都拔劍與邪祟對抗,楊安榮嚇得跪在地上:“魏前輩,饒命啊,我認罪,我認罪······”

魏無羨變換旋律,又將邪祟紛紛引回了血池之中,並與藍忘機一起重新封印,眾人都鬆了一口氣,魏無羨道:“楊安榮,說說吧,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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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安榮依舊渾身顫抖:“是師父讓我偷金宗主的銀鈴的,金文禮就是我的師父,五年以前,師父就把我安插到金凌公子身邊了,後來斂芳尊去世,金凌公子繼任宗主,師父拉攏了很多支持自己的人,但是眼看著這半年多以來,金宗主的地位越來越穩固,信服者越來越多,支持師父的人卻越來越少,所以便讓我偷取金宗主的銀鈴,嫁禍於他,早日把他拉下宗主之位,然後師父取而代之。”

金文禮拔劍刺向楊安榮:“逆徒!”

藍忘機避塵出鞘,金文禮重傷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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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眾人皆是一驚,金氏旁支眾人都往旁邊挪了挪,遠離金文禮,生怕自己也受到牽連,金凌神色複雜,有些許憂傷,沒想到自己身邊信任的下屬,竟是別人派來的奸細。

思追看出金凌的憂傷,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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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繼續問道:“那金文禮是怎麼控制邪祟殺死那三人的?”

楊安榮更加瑟瑟發抖:“邪祟是由師父手下兩位靈力高強的修士收集來封印到血池中的,密室也是師父偷偷派人造的,死的那三個人也都是師父的門生,是師父讓他們故意當眾與金宗主發生衝突的,而後師父約他們三人在這屋子見面,然後讓手下解開血池封印,放出邪祟,殺了這三人,邪祟殺死三人之後,就變得比之前更厲害更難以控制了,所以暫時封印在血池中,並未來得及轉移出去。我和師父當時就在屋外,目睹著這一切。”

金蟬愣在原地,喃喃自語:“怎麼會是這樣?不是金凌殺的?”

景儀走過去,伸手指著金蟬,道:“我早說你胡說八道了,金蟬,你是不是也是同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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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金凌過去拉住景儀的手臂,道:“景儀,算了,金蟬應該不是同謀,雖然我們兩個從小到大都關係不好,經常打架,但我也瞭解他並不是會耍手段陰謀暗算的人。”

金蟬看著金凌,依舊呆呆地站在原地,欲言又止,神色複雜。

魏無羨與藍忘機私下商議了幾句,道:“真相已經大白,金凌,先把相關的人都關到地牢吧,含光君的意思是,審問之後如何處置,就按你們金氏的規矩來吧,你自己決定就好。至於其他無關人員,就散了吧,今後最好也別再動為非作歹的心思了,否則後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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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黑,明月皎潔動人,金麟臺也恢復了平靜,魏無羨拍拍金凌的肩,眼角帶笑,撒嬌道:“阿凌,大家都忙了一天,又餓又累,管不管飯啊?管不管住啊?”

金凌無奈,往旁邊挪了挪,錯開魏無羨搭在自己肩上的手,道:“這還用得著你說嗎?客房都給大家準備好了,宴席也備好了,說得好像金麟臺窮得連頓飯都請不起似的。”

魏無羨看了一眼藍忘機,嘿嘿笑著,又對金凌說:“你和思追、景儀一起吃吧,給我和含光君單獨弄一桌,送到客房,謝啦!對了,再要兩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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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凌走到思追和景儀身邊,神色輕鬆,眼角帶笑:“思追、景儀,走吧,宴席已經備好了,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聽到“不醉不歸”四字,思追和景儀不約而同心虛地瞄了一眼藍忘機,發現藍忘機一直盯著魏無羨,好像並未在意金凌說的話,頓時鬆了口氣,跟著金凌一起開開心心地跑去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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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別有深意地對藍忘機笑笑:“藍二哥哥,我們也去吃飯吧,今晚我們也不醉不歸,如何?”

藍忘機沒有回答,只是嘴角微微上揚,眼角也微微帶笑,不知是拒絕,還是默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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