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論庚子之疫

庚子初年,疫毒肆掠,遍九州大地,舉國為之動容,門不得出,集不可聚,喬遷喪嫁皆從簡,達萬人空巷以絕之,車馬禁行,鏢局歸匿。

時有宵小之徒,以罩為餌,行苟且之事,國有難不助之,反以難利己,奸邪之徒爾,故國為之怒,用以重典,以絕之。

時談戲子多匿,鮮有擔當者,人憤之無情,太平時粉墨圈巨金,疫難時遷異域以避災。時下少年多崇戲道,逐燈紅酒綠之途,追戲常揮金似土,災難則裹足不前,長久恐傷國之根本,誤民族之大義,有識之士憂之。

此疫舉國醫者皆動,或堅守己位,或助力疫源之地,以達速遏疫毒之效,疫之強不可小覷,數日為戰,雖成效明顯,然,盡除之,仍需時日,故舉國配合,延時閉門。

於醫,時有爭論中西於疫何為重,面紅耳赤以明己思,口若懸河以正優劣,然,此議重乎,於疫何用?

大疫之災,舉國動容,協作亦顯不足之處,或曰形式以露威風,或曰利己不顧大局,或曰輕視以致惡果,幸此恆少,於大局有害,卻可控,然凸現之事,非百害無一利,察不足以避之,糾歪風以正之,於長遠有利爾。

庚子之疫,雖來勢兇猛,然國必克,因有醫者不懼,平民配合,廟堂有方,華夏全民聚力,無往而不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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