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說你們18歲時候的有趣的故事有哪些嗎?

隋中平


梅園居士:文斕苑選匯:

真實小樂事兒:(鞋套鞋)

十七、八歲的年歲,正是好玩好鬧,天真爛漫又調皮的年齡段。

六、七十年代,自力更生,奮發圖強,抓革命促生產!是偉大領袖毛主席文革期的最高指示!

麥秋之際,收割完小麥,忙種忙種,緊接種夏季玉米,在那缺農機少耕牛的時代,則加重了人力勞動量。

生產隊開會要加快種植速度,要求全體社員晚上加班,人工翻麥地種玉米。

皓月當空,全體社員肩槓鐵鍬紛紛來到農田,隊長分工包片,誰幹完誰回家。

俗語說:麥秋一晌,殘澇一時,炎熱的夏季,我們幾個十七、八歲的小哥們兒為了舒服,各自將一隻鞋子脫在地頭,爭先恐後的翻掘起來。

本來幹活利索的我約摸兩小時搶先幹完自己的包地,提著鐵鍬回到地頭休息。月光下看到小哥兒幾個的鞋子…。

有一小哥們兒1米9幾的個子,身高腳大,他穿鞋的尺碼超大號。平時不愛說話還很靦覥,個大身體笨,完工最晚。大家到田頭各自穿好自家鞋準備收工回家。

大個子東找西找急得滿頭大汗。咀裡還自言自語的嘟噥個不停:明明鞋就放在這兒咋就找不到了呢!看著紛紛回家的社員,他急的團團轉狼狽不堪的樣子著實可笑,大家看著大個子哥們兒的憨態樣兒,樂的合不擾咀,還合夥的取笑兒他。

我笑著逗他說:哥們兒你看我腳上穿的是你鞋嗎?急不可奈的回道,你穿的自己鞋,難道還會穿我鞋!他跟本不去想別人會穿他的大碼鞋子。其他幾個小哥們兒已明白了其因,都笑的前仰後合,越是這樣大個越著急找鞋,擔心哥幾個丟下他回家,因為他夜裡膽子很小。

看著大個子十分著急的樣子,我突然把腳使勁往外一甩,把套在我鞋上的大碼鞋丟了出去…!小哥幾個看著大個子咧咀憨笑的樣子,打鬧著說笑著收工回了家。第二天上班時跟社員們說了昨晚鞋套鞋的事兒,大家笑的從此留下了鞋套鞋的歇後語,成了和大個子開完笑的話柄


梅園居士


18歲,我讀高三,那個時候在農村,日子還很難苦的。記得我是走讀生,沒有住校,天天上學放學走著回家,不遠五里路離學校。

住校的學生就太艱苦了,她們二十幾個人住一個屋子,是大炕。冬天的時候,屋外滴水成冰,屋裡生爐子在屋子中間,屋裡溫度只有十幾度,上半夜還好,下半夜爐子沒火了,冷的很,早晨起來,地下洗臉盆的水凍了一層冰,打個冰窟窿洗臉。

學校西邊有一口井,收拾衛生需要用小水桶自己去打水,可能是82年五月份,有一天下課了,我們都在操場上玩,忽然聽有男生大喊一聲有人掉水井裡了!學生紛紛往水井邊跑去!

老師喊同學們都回教室,幾個體育老師快速跑到井邊,確實有個男生掉井裡了,老師看到他渾身溼透,站在井底下,因為是石頭壘的井,他扎個猛子自己爬到井壁,想往上爬沒力氣了,最後老師下井把他拽上來。

從此以後大井上蓋子了,不讓學生自己打水,井邊多了個水池,老師先把水打到池子裡,學生再用水。

這件事情我記憶深刻!

再就是高考前,每個同學書桌上的書,試題本,試題都是各科老師從各種資料找來,用油印印出來的,老師多辛苦啊!換來我們學校很高的入學率!80年代到90年代,我讀的高中高考入學率是我們縣級市最高的!


韓曉波


那一年,我在廣州一個電子廠打工。廠裡有很多老鄉,基本上都是一個介紹一個進來的。工廠在郊區,去城裡都要騎自行車去。每當節假日我們就會三五成群的騎自行車去城裡逛。

有一個女孩也是我們縣城的,但是不同一個鎮,她好漂亮,皮膚白白嫩嫩。每次去縣城玩都要坐我的單車,我好喜歡她。但是我不敢肯定她喜不喜歡我,對我有好感是肯定的。

那時候的愛情真的好羞澀,我不敢對她表白,我有點高攀不上的感覺。有一次我跟她說,你做我姐姐好不好,她滿口答應。我們從來沒有一次是兩個人單獨在一起。每一次我都是讓我同鄉一個女孩子陪著去找她玩,同鄉那個女孩子也知道我喜歡她,也樂意陪我去找那個姐姐玩。

半年過去了,心裡總是有點自卑的感覺。關係一直維持著。有一天我們從城裡回來,她也回去宿舍了,只剩下我和那個同鄉妹子。同鄉妹子問我,陪我走一會好不好。玩我滿口答應,她畢竟幫我那麼多,沒有理由拒絕。

我們來到河邊,坐在一塊很大的石板上。天色已晚,路上沒有什麼行人。月色朦朧的照在她誘人的臉龐。一時衝動我雙手託著她的臉蛋,吻了過去,她沒有反抗。

後來,她就成了我的初戀!


軼穎


18歲,高三,班主任天天在我們班門口等我,因為總是遲到😜後來辦了休學,和當時最好的哥們兒一起坐上了我人生的第一趟火車去廣東,本來打算進廠,後來陰差陽錯找了份賣ip話費的工作。天天喊著充一百送一百,充兩百送靚仔!後來被公司調到了重慶,因為是在外邊擺站臺,老是被城管趕!攏共幹了一個月的樣子,就又回到了老家!現在想想很瘋狂,也很懷念那段時光,因為那段時光,是我踏入社會最沒有壓力的歲月!



V—story


18歲的時候,正在唸書呢,不過,也已經不好好唸了。

16歲初中畢業,差了20分沒有考上高中,爸爸給安排去唸技工學校,算初中中專。夏季的時候,我趿拉一雙布底鞋,吊兒郎當的叼個牙籤去技工校考試,(我是女孩兒😜)沒成想考了個第一,就此開始在那裡念起來。

說說18歲時候的事吧,在技校唸書兩年了,那個時候我們就不管男女,沒有怕老師的了,知道不管唸書好壞最後都能分配,所以,上課也不好好上,經常逃課。我和燕子,娜娜我們三個好,個子大坐在最後一排,最後一堂課的時候,老師轉過身在黑板上寫字的時候,我們仨把所有的書筆往書桌裡一塞,跳著後窗戶就跑了,我們班級在學校最北一排,跳出窗戶順著北牆就翻出學校了,那時候身手真好[捂臉],跑出來也沒地方去,大多數時候都是回到我家,我們三個做飯吃,順便把家裡飯也做出來,早出來一會也沒地方去,但那個時候就樂此不疲的每天做著逃課的事,老師不知道是最後一節課沒發現,還是發現也不管,我們幾個到最後也沒有因為這事被老師訓斥。

在學校,那個時候正是青春萌動的時候,校園裡的男孩子很多,因為有高年級的,去唸技校的家裡條件都不錯,他們穿著好,陽光帥氣,我們也有自己偷偷喜歡的人,每天下課學校水房就是所有學生見面的地方,藉著喝口水的引子,相互喜歡的就四目相視一笑,單相思的也看一眼解渴,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心底雀躍臉上正經,想想真是單純而又美好!

校園生活豐富多彩,演講賽,排球賽,籃球賽,書法比賽等等,上文化課的時候不是特別多,可能看到我們也不是正經學習的鳥,所以安排課外活動時候多。有一天,我們仨在班級無聊的閒聊,有個女同學嗚嗷的就跑進來,大聲喊到,快去看,打籃球的樂死我們了,快去,我們仨都不願看那玩意,就不動,女同學還喊快走呀,可有意思了,笑死了,我們還不動,她就急了,上來拉我們,嘴裡還一個勁叨咕著,我不會學舌,你們快去看,樂死了,我們仨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起身跟她出去了,還沒到操場,就聽見人聲鼎沸,滿場哈哈大笑,我們幾個趕緊往前衝,都是欠兒的要命的人,既然來了就不能錯過好戲,到了跟前一看,我們幾個也笑趴了,我們班級有個大姐,大我們四歲,1.80的個子,打籃球必有,就看見她正站在場中間,四班一個女生沒有她高,抱著個籃球被她給攔住了,往左跑,她大手一劃拉,擋住了,往右跑,她右手一劃拉又擋住了,尋思把籃球順我班大姐身後傳給別人,還沒等傳,我班大姐手早舉上來攔住了,就這樣她想抱著球往回跑也被我班大姐給攔住了,滿場人就看倆人僵持著那長時間,全都趴在地上凳子上別人肩頭上笑死了,最後我們體育老師吹了號子把她倆給整開了,就現在一邊寫一邊回憶當時的情景,我還要笑抽了!第二天,我們沒等同學叫就老早搬個板凳去操場上守著,我班有個叫胖丫的,也是第一次打籃球,就看著同學把球傳給她,她順手就接到了,然後抱著球就跑,一直跑到球板下,拿著球就往裡撇,進不進的不說,體育老師那口哨都快吹爛了,吹不住她,沒治一路小跑上來薅著她,不讓她投球,她傻愣愣的問咋啦,看著球場裡兩個班級的運動員都在原地看她,她還不知道咋回事,給我們體育老師氣的,翻著白眼嗷嗷喊,誰讓你抱著球跑的?胖丫脖子一梗,我抱球不跑還給她們?我不得投球嗎?場內場外所有人都趴了,那笑聲震天的響,多久多久沒停,後來體育老師告訴她,不能抱著球跑,要運著球走![捂臉][捂臉][捂臉]

回想18歲,有太多太多美好,我和娜娜同位,到了技校我倆就開始形影不離,到了18歲的末尾,我們開始出去實習了,我倆不能天天坐在一起了,每天中午上班,我倆定好點出來,在三十米大街見面,見面就相互遞上一封信,然後再說你單位啊?我單位啊,昨天回家怎麼了,又相中哪個男孩了,又喜歡哪件衣服了等等沒有實際意義的閒聊夠了上班。那封信是要拿到單位沒意思時候看的,看完還要寫回信,下班我倆還在那裡集合,然後又是一封信,回到家吃完晚飯,不是她找我就是我找她,反正誰吃的早誰先走,這個時候沒有信了,晚上回家回覆第二天中午互相轉交,一直堅持到娜娜搬去了我們這裡的市裡才結束這樣的日子,我依然在縣城生活,現在雖然少了聯繫,但是見了後那種親近還是不能和別人一樣。

18歲,有太多太多的不捨,時間是把殺豬刀,切去了所有,只留下回憶!



悟137281947


18歲那年,我高三。

我和我同桌,一個漂亮姑娘,當時我倆很好,就是男女閨蜜那種。我其實有一點點喜歡她,但是自始至終沒敢表白。

我高中的時候QQ剛開始流行,對於我這種智商還湊合情商很差的人來說,申請幾個小號騙騙人是可以的[呲牙]。我用一個小號,跟我同桌聊天,說我是個大學生,在哈爾濱讀大學………我同桌很高興,總跟我顯擺她交了一個很好的網友。

我用小號跟同桌聊的很好,我同桌居然想去哈爾濱看看,我發現事情玩大了,就專心鼓勵她好好學習,以後考個在哈爾濱的大學。

再到後來我實在不忍心在騙她了,直接告訴她那個網友就是我。她給我這一頓好打啊,讓我請她吃10頓飯才擺平。

有一次班級調座,我倆變成了前後桌。她還總回頭跟我聊天(習慣成自然了)。那天下課我倆又開始打鬧,我倆隔著課桌,她背對著我,我伸出雙手準備推她後背一把,結果她忽然轉身,我已經來不及收手了,雙手實實在在的抓在她的胸上。我倆都滿臉通紅,她反身坐下了,我也趕緊坐下。接下來一堂課都沒有說話,再次下課我們又恢復了以往[呲牙][呲牙][呲牙]


醫者無疆1984


17歲時,我來到河北一所武警部隊,稀裡糊塗履行一名軍人的義務,平常除了訓練還要在一座超大的,偏僻的,監獄圍牆上站崗。

記憶裡天空是漂浮著沙塵的黃色,空氣乾燥,嘴唇乾裂。時間在無窮無盡的汗水和斥責聲中一分一秒渡過,悶的我透不過氣。

終於盼到初冬,老兵退伍的那一天。

老兵們穿上乾淨整潔的軍裝,在操場站成一排,隊伍裡出奇的安靜。連長站在最前面,下達了屬於老兵的最後一道命令:今天誰都不許哭!

聲音洪亮,每個人都聽得清楚。然後從排頭開始輪流往下卸肩章。

每個人都明白,從肩章卸下那一刻起,就再也不是軍人,意味著和這段艱苦的,刻骨銘心的人生徹底,永遠的告別。

諾大的操場靜悄悄,當卸到第五人時,那個下達命令的,永遠以硬漢示人的連長,卻最先流淚。

這淚帶著傳染性,很快所有人都開始流,只是沒有哭聲,一個個拼命咬著嘴,任憑鼻涕眼淚流了滿臉,也不許自己發出一絲哭聲。

我們這些新兵,在遠處靜靜等待,等著和他們最後一次擁抱。

最後眼淚沒能留住他們,軍用大巴車遠去。我們又哭又喊,跟著大巴跑了很遠。那些無比熟悉的,甚至記得有幾個青春痘的臉,就隨著汽車尾氣一道永遠消失了……

我們四個新兵默默走回房間,坐在各自床上,耷拉著腦袋不說話,一動不動,晚飯沒吃,燈也不開,一直坐到屋裡一片漆黑。

我感到心裡空蕩蕩,本以為老兵走後,我的苦日子就終結,得到自由,可是沒想到,他們留下孤獨。這滋味更難受。

一直坐到夜裡十點,登上山腳下偏遠的崗樓,冰冷的八一自動掛在肩上,如幽靈般的貓頭鷹,從面前悄無聲息的飛來飛去,天上的星那麼清晰,彷彿近在咫尺卻怎麼也摸不到。看遠方點點燈火,猜人家是怎樣坐在一起吃晚飯。而我卻要遠離父母,莫名其妙的站在這裡,突然之間有生以來最強烈的孤獨感從心底蔓延,感覺渾身冰冷。

從那一夜開始,我變得沉默寡言,不願講話。總喜歡一個人靜靜待著,各種各樣的問題出現在腦子裡,人為什麼孤獨?我為什麼當兵?我將來會發財嗎?我未來的老婆現在哪裡?

有些問題能輕易找到答案,而有些問題永遠得不到答案。比如人為了什麼而活著?

對啊,我為了什麼而活?這是個終極問題,我像個苦行僧沿著狹窄的崗樓走來走去。彷彿想通我就永遠不再孤獨。想不通,就再也活不下去。

連想了好幾天,很多詞彙從面前驚喜的出現,又失望的離開,怎麼也無法得到最恰當答案。後來我問身邊的戰友,你們為何而活?有說為了親人,有說為了錢,有說為了女人,有說為了尊嚴,有說為了責任,可笑的是有人竟說為了理想。唉!我不知道一個有理想的人,為何在部隊裡浪費時間,最後聽完他們給的答案,都覺著不夠準確,也並非最終答案。

還有戰友罵我是神經病,整天想一些無聊的問題。好吧,就當我問錯了人。

後來有天我想到了,好!我為了好而活。我希望父母好,希望自己生活好,希望身邊一切都好。對!這是個無法推翻的答案,最準確的答案。我想到了!我想到了!我站在崗樓上大喊。那一刻我像彈盡糧絕的哥倫布船隊經歷千難萬阻最終到達美洲大陸那樣興奮。

興奮過後生活依舊,孤獨並沒因著我想通,而選擇離開。但我能感到自己彷彿一夜之間脫胎換骨,一夜之間懂得像成年人那樣思考問題。

或許那就是十八歲的我,成長中必須經歷的過程吧。


八道胡說


2003年我十八歲,初中畢業(初三上半年)打了兩年工(每次都幹幾天就跑)!一天干農活在路邊遇見初中班主任(上學時沒少揍我),說沒把我教好等等華麗的語言以後說了正題,縣城有個技校招生!(後來聽說他找一個學生給他三百元)第二天和兩個同學(他倆晚兩屆)一起去了英才技校。報名學電氣焊,說一技之長一輩子有飯吃。暈車的我總是騎自行車來回,60里路我拽拖拉機得走大約一小時,省的車費都買菸抽了,悶騷的我見到服裝班的漂亮女同學雖然不好意思說話其實已心潮澎湃想入非非。很多人這樣只是沒我誠實罷了。常言道:跟著好人學好事,跟著壞人學不良。我也學會了寫情書,看上了一個美女(現在的老婆)。過後才知道我寫的情書她全宿舍的都在看。難怪她們見到我總是笑,我以為對我有意思呢!原來是美麗的誤會。一年焊條用了沒一包,學費花了2400。和她私定了終身,三年後結婚了因為她懷上了我兒子,我結婚的錢還沒準備好還有我對美好青春的夢還沒有醒就從此畫上了句號。而電焊則無情的把我烤成了一個年輕的小黑蛋!


山歡匯


剛進入社會是服務行業,工作剛兩月,剛好遇上了非典[捂臉]。非典期間剛好發了一次高燒[流淚]。幸好沒事。就在單位又接待了剛剛從小湯山醫院下來的醫生。又整整關了兩個月。每天和醫生同吃同住同玩同樂。

想想都好玩,刺激。



鞏導品牌故事匯


18歲的時候還是一個高三的學生,那年唯一的念頭就是高考考一個理想的大學。也許是壓力過大,做了許多錯事。自殺,裝病(也可能是真病了)。爸媽跟著操了很多心,我做的不對他們也從來不批評我。因為我一週歲的時候生了一場大病,好不容易從閻王爺手裡奪回一條命,所以我爸媽一直很寵愛我。整個高三我經常的以生病為理由請假,折騰我爸媽一趟一趟的帶著我往醫院跑,也以這樣的藉口找老師特批可以不用住校,不用上早自習晚自習。但是學習方面還不捨得放下,回到家繼續學習,當時自以為這些都是對的。現在想起來那時的自己怎麼可以這樣任性,悔不當初。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