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強佔

楚若塵匆匆收回目光,有些心虛,“皇上,中秋宮宴,笙歌樂舞,美酒佳餚,微臣自然盡興。”

夜千寒微微眯起眼睛,看著他便來氣,“今日難得盡興,那楚愛卿便陪著朕好生暢飲一番吧。”

說罷,他冷眼掃過底下蠢蠢欲動的大臣和世家千金,“表演就到此結束吧,大家喝酒賞樂,自己盡興便好。”

帝王下了令,縱有不甘,大家也只能偃旗息鼓,佯裝欣賞歌舞,還有人已經樂呵呵地去巴結宋尚書了。

楚若塵被夜千寒吩咐著陪酒,也沒個說頭,兩人你來我往地,竟然好似是在喝悶酒了。

南風芷這邊和宋婷婷出了宮宴,隨意聊了幾句,敲定了她想要入宮的心意,便揉著額角道:“本宮有些乏了,便先回宮休息去了。”

她看著宋婷婷,笑著道:“你是個不錯的姑娘,將來入了宮,肯定能深得皇上寵愛。”

宋婷婷嬌羞低頭,心中還是有些警惕,“娘娘鳳臨天下,尊貴無雙,婷婷以後還得追隨皇后娘娘,多多學習才是。”

南風芷擺擺手,“罷了,客套話便不說了,你回去吧,想著宮宴大概也要結束了。”

說罷,轉身衝身後的宮女道:“送宋小姐回去,仔細著點夜路。”

宮女小心稱是,帶著宋婷婷一路返回。

南風芷看著她嫋嫋婷婷的身影,眼神深了些許,心口似乎有些澀意,轉瞬即逝。

藍芫看著她,低聲道:“娘娘……我們現在要做什麼?”

南風芷收起心底那點異樣,轉身,已然是輕鬆愉悅的模樣,“回宮,按計劃行事。”

藍芫鬆了一口氣,“是。”

回寢宮後,南風芷就匆匆換下藍芫送來的宮女的衣服,換了髮髻準備逃走。

門口突然響起藍芫刻意放大的聲音,“皇上萬歲。”

夜千寒?

南風芷扔了包袱,藏在床底,眼看著外間的門被推開,她額角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她跺跺腳,“真是掃興……”

夜千寒卻突然到來,南風芷來不及脫衣服,只能合身躺在床上,小心翼翼地蓋好被子。

眼睛還沒來得及閉上,那人便踉踉蹌蹌湊了過來,坐在床邊,一把握住她的小手,一身酒氣。

“歌兒……”

一出聲,便將南風芷燻得皺眉,卻又不敢亂動,“皇上,您喝醉了……”

他每回喚她一聲‘歌兒’,她便想起自己的身份和感情都是多麼可笑!

夜千寒擰著眉頭,伸手探向南風芷的臉蛋,嚇得小女人一哆嗦,眼神緊張。

藍芫忽然衝進來,急急道:“皇上,可要奴婢備些醒酒湯?”

夜千寒大手一頓,歪頭看藍芫,眼神犀利,看得藍芫險些站不住腳。

“滾!”

簡簡單單一個字,嚇得藍芫一個哆嗦,喏喏道:“奴婢遵命。”

南風芷一口氣還沒鬆下來,房間裡又只剩下了兩人,氣氛一時莫名。

她想讓夜千寒趕快離開,又不能太直接,只好試探著問,“皇上,中秋晚宴可是結束了?”

夜千寒冷笑,“是啊,你這個皇后一去不復返,倒是教朕留下來替你收拾爛攤子。”

南風芷一滯,悻悻地,“臣妾今日偶感不適應,所以先行回來休息了。”

夜千寒瞧著她紅潤非常的臉蛋,忽然伸手捏了一把,低下頭湊近了些,“哪裡不舒服?”

南風芷猛地一縮肩膀,偏過頭,避開他還想要襲擊的手,臉色青白,目光滿是疏離和警惕。

“皇上,臣妾今日不舒服,恐怕無法伺候您了……”

南風芷捂著被子,低聲道:“不如讓李公公喚語妃侍寢吧?”

原本夜千寒並未想到要讓她侍寢,只是想來找南風芷算賬。這下卻徹底被南風芷冷淡的疏離而惹怒,直接決定在南風芷的寢宮留宿。

“不必麻煩了。”

夜千寒一把撥開她攥著被子的小手,扣在她頭頂,另一隻手飛快掀起被子,準備俯下身子親她。

“今日便由皇后……”

目光落在那一身宮女服裝上,夜千寒堪堪頓住,目光轉為陰寒。

她穿成這樣,莫不是想要逃離宮中?

夜千寒心口一沉,狠狠低頭在驚愕的南風芷唇上咬了一口,“你能給朕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南風芷雙手被桎梏,唇上傳來疼痛感,臉色刷白,“臣妾……臣妾只是覺得這衣服好看罷了……”

好看?

夜千寒冷笑,唇角勾勒出陰邪的弧度,同她四目相對,靠的很近,鼻息糾纏,“你想逃出宮?”

南風芷哪裡能承認,連忙搖頭,下意識想要逃離他的桎梏。

這樣的掙扎卻讓夜千寒更加憤怒,大手一個用力,生生將那衣服撕碎,扔到床下,高大的身軀滾燙,重重地壓了上去。

“南風歌,你真是敢!”

他看著南風芷倔強的眸光,忽然想起路上偶遇的楚若塵。宮宴結束,他分明喝的醉了,卻還不立刻出宮,在宮裡徘徊,這兩個人要說沒有一點兒貓膩,誰信!

想到這裡,夜千寒勃然大怒,猛地低頭噙住她的唇瓣,不顧南風芷拼命的掙扎,強行撬開她緊閉的唇舌,攻城略地。

他大手握住她纖細得過分的眼神,狠狠扣向自己,“想要跟著楚若塵遠走高飛,你做夢!”

南風芷一愣,瞪大了眼睛,“你胡說什麼?”

楚若塵一直心儀她姐姐南風歌,哪怕是她代替她入宮之後,楚若塵也是一直默默守候,姐姐的手札裡可以看出她對那人的愧疚。

只是她始終不是姐姐,對他也生不出別的心思。

夜千寒卻是怒火中燒,身下軟玉溫香,腦海裡醋意侵蝕,他已經沒了理智,大手剝了自己的衣服,兩人頃刻之間便裸程相見。

南風芷尋了間隙想要跑,卻被夜千寒捉住了腳踝,拉回身下,似乎是柔聲道:“歌兒,你跑不了的。”

說罷,他重新糾纏起來,這一次,是徹底的佔有。

憤怒的帝王,哭泣的皇后,醋妒的男子,無助的女子,兩具久違的身軀相互交纏,久久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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