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3本書,帶我們去讀懂文學經典

1.

《文學閱讀指南》

這3本書,帶我們去讀懂文學經典

這本書主要分為“開頭”“人物”“敘事”“解讀”“價值”五章,每章論述一些相關問題。伊格爾頓從第一句話開始就在提醒我們認識到小說的虛構性,以更專業的視角閱讀文學的前提就是想明白,這是文學,而非事實,是由作者構建的世界,需要在文學的自洽的邏輯裡進行判斷。

一部作品的內涵如何一直眾多讀者所爭論不休的,這就關乎到了作品的解讀問題,正如魯迅所言“一千人有一千哈姆雷特。”體現了文學作品解讀的多樣性,文學語言本質上是開放的,解讀一部作品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脫離背景的,但同時作品意義又是清晰明瞭的。小說文學文本是用事實建構一個想象世界,在作品想象的邏輯中發揮作用,要求讀者自行想象,用邏輯將小說補全,從而對小說進行解讀。但所有的小說解讀都是片面的,暫時的,沒有誰能一錘定音,這是伊格爾頓在第四章中所要表達的重點。

一部文學作品能否流傳於世,是根據其價值所決定的,而小說的價值是多樣性的,對於一些批評家而言,原創性是其要,標新立異和個性是判斷其價值的關鍵,但伊格爾頓卻提出了不同的見解,一部作品再怎麼出奇,也是由語言所組成的,真正的新意在於這些語言詞彙的怪異組合方式,因為一部作品根據歷史環境的變化,文學作品是有可能時而失寵,時而得寵的。在伊格爾頓看來,能夠表現人類共同情感的文學作品的價值是值得肯定的。


2.

《小說課》

這3本書,帶我們去讀懂文學經典

本書收錄了作家畢飛宇在南京大學等高校課堂上與學生談小說的講稿。畢飛宇所談論的小說皆為古今中外名著,既有《聊齋志異》《水滸傳》《紅樓夢》,也有海明威、奈保爾、哈代乃至霍金等人的作品。

畢飛宇關於閱讀的贈言:閱讀是必須的,但我不想讀太多的書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這年頭的書太多。讀得快,忘得更快,這樣的遊戲還有什麼意思?我調整了一下我的心態,決定回頭,再一次做學生。——我的意思是,用“做學生”的心態去面對自己想讀的書。大概從前年開始,我每年只讀有限的幾本書,慢慢地讀,盡我的可能把它讀透。

閱讀和寫作是相通的,一個是虛中見實,一個是實中繪虛。讀懂了,便也有能力去寫了。從這層含義上講,“小說課”其實也就是寫作課。這也是畢飛宇這位小說家耐著心為迷茫於如何讀書、如何寫作的大學生們講解小說閱讀的意義之一。越來越多的人不愛讀書了,讀書有時會很枯燥,連消遣都算不上,更多人選擇不求甚解的淺閱讀,不需要深思考,卻容易錯過書中最核心的養分。畢飛宇老師因此提出“閱讀是需要才華的”,在他看來,閱讀之所以重要,是因為它可以幫助建立“好小說”的標準,以避免被大量言之無物的消遣性文本所侵蝕。


3.

《文學的邀約》

這3本書,帶我們去讀懂文學經典

格非稱:“我更傾向於將文學視為一種邀約,一種召喚和暗示,只有當讀者欣然赴會,並從中發現作者意圖和文本意圖時,這種邀約才會成為一場宴席。”作者與讀者互動,共赴文學的邀約,是格非秉持的創作理念。

這是一本有關文學創作的理論著作。格非說:“文學雖為失敗者的事業,然物有獨至,小道可觀。”在本書的導言《現代文學的終結中》,格非談到,由大眾化傳媒所主導的“講經”和國學熱,從表面上看似乎意味著一種對傳統的迴歸,但他以市場佔有率為旨歸,以出版利潤為目標的操作方式,以及聳人聽聞的傳播模式,都深深地依附於當代資本主義的經濟關係,甚至構成了對這種經濟關係的前所未有的濫用——他不僅構成了對傳統知識的曲解,同時也是對所謂傳統的扭曲和諷刺。面對“文學已死”的說法,他喊出了“文學不會死亡,正在死去的是現代意義上的文學,”

《文學的邀約》分為四章:經驗與想象、作者及其意圖、時間與空間、語言與修辭。第一章的第一小節,由白居易的《花非花》起首,第四章最後一節,以《陀斯妥耶夫斯基與復調》收尾,在對古今中外文學作品廣泛的比較分析中,闡述文學創作的規律。由於對作品以及作者的熟知,豐富材料的信手拈來,司馬遷、白居易、李商隱、劉禹錫、施耐庵、曹雪芹、魯迅、沈從文、廢名、張愛玲、托爾斯泰、卡夫卡、普魯斯特、喬伊斯、莎士比亞、納博科夫、福樓拜、馬爾克斯、霍桑、葉芝、艾略特,這些強大的作者加上他們的著作,豐富並活潑了格非的寫作,令這本理論著作讀起來並不枯燥,在提高鑑賞水平的同時,也進行了一場輕鬆的閱讀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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