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怎樣才會離婚?你開條件,只要我能做到,都滿足你”

 

“你到底要怎樣才會離婚?你開條件,只要我能做到,都滿足你”

剩下的這幾個月時間,就好好地陪他們玩玩,給這對渣男賤女留下用不可磨滅的印記。

“白芷,你到底要怎樣才會離婚?我願意退一步讓你開條件,只要我能做到的,都滿足你!”

徐子彥忽然降低了語氣,不是認輸,而是想知道她到底要做什麼?

是要暴露狐狸的本性?還是僅僅只是想要保住徐夫人的頭銜?

“好,那我要白蕊死,只要她死了,我就同意離婚。”白芷毫不客氣說出自己的想法,換來的是徐子彥冷笑,隨即怒掛電話。

徐子彥此時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將手機丟在桌面,煩躁地點了支菸,吸了一口。

不知為何,他感到一股不安,而這股不安竟然是來源於白芷。

這個女人向來溫和,為何剛剛說話的氣場完全像是變了個人?

接下來的幾天,徐子彥每天都會接到白蕊打來驚慌失措的電話:“子彥快來救我,家門口有血,好多好多血,我嚇死了!”

白蕊每天開門,雷打不動,地板上都會出現滴落的血跡,一直延伸到電梯處。

這樣的情況以及持續了三天,白蕊都快瘋了,急切道:“一定是白芷,一定是她乾的,她現在肯定躲在某個角落,想要害死我,子彥救我,你一定要救我啊!”

徐子彥從公司趕去公寓,門口處的血跡已經被清理乾淨。

屋內,白蕊驚慌地抱作一團,見徐子彥到來,更是哭泣著撲到他懷裡:“子彥,救我,她肯定是想殺了我!這些血只是一個警告,她要殺我!”

“別擔心,有我在,我不會讓她傷害你。”徐子彥安慰她,輕輕拍著她的背部,可白蕊情緒沒有得到半點平緩,依然很激烈,“子彥,我要搬家,我不能住在這裡了,她會殺了我,她真的會殺了我!你忘了三年前,要不是你及時趕到,我真的死在她手裡了。”

徐子彥怎會忘記那一幕,白芷舉著刀,雙目腥紅將毀掉半邊臉的白蕊摁在全是火焰的房中,意圖殺死她再焚燒屍體。

白芷此時也在家中坐著,對著時間漏沙器陷入沉思。

當年,她打算殺死白蕊後,便一同與她葬身火海,將她壓去陰曹地府向父母恕罪。

一眨眼過了這麼久,徐子彥礙於徐老爺子已經向媒體公佈,要與白家千金結婚,這才娶了她,卻在新婚之夜讓她獨守空閨。

門嘎達一聲,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口踱步來到房間。

白芷置若未聞,坐著不動。

“你到底要怎樣才會離婚?你開條件,只要我能做到,都滿足你”

徐子彥站到她面前,猛地揪住她的衣領,雙眼迸發出火苗:“是不是你乾的?”

白芷冷眼掃過他的臉,莞爾一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白蕊家門口的血,是不是你乾的?”

“什麼血?你說的是這些血嗎?”白芷說著,素手拿起桌面放著的一個小玻璃瓶,瓶子裡全是鮮紅色的血液。

徐子彥眼底閃過震驚,怒意更甚,揪住衣領的手也改為狠狠掐住她的脖子:“果然是你做的,你這是在挑戰我的底線,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我的怒火!你想死嗎?”

“如果我死了,你會怎樣?”白芷昂著頭,目不轉睛看著他。

徐子彥愣住,為何這樣的眼神,他好像在哪個特別絕望的時刻見過?

恍惚片刻,徐子彥回神,怒斥:“你死了,那會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我的世界也會因此而變得晴朗!所以,你最好快點去死!”

雖然知道徐子彥恨她入骨,可真的到了親耳聽見這些令人心碎的話語,還是會感到痛不欲生。

“好,我答應你去死,那你也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白芷嘴角嗪笑,眼眸底下帶著絲絲令人看不透的情緒。

徐子彥徹底怔住,正色看著她,心底那股不安的感覺愈發濃重:“你到底想做什麼?”

白芷掙開他揪住衣領的手,笑道:“自然是要做我想做的事情,比如……讓白蕊死,或者你求我!”

時間就此靜止了好幾秒,他不可置信看著她,這個女人當真狂妄,居然敢當著他的面說出這種話。

徐子彥怒極反笑道:“從來沒人敢在我面前說出這種話,我給你一次收回這些話的機會,別逼我對你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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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沒有說話,而是媚眼帶笑看他。

似乎要一次將他看個夠,這種如火如荼的目光,直達他的心底,更是不是滋味。

這時,手機驟然響起,徐子彥掏出手機看了眼屏幕,是助理打來的。

不悅地鬆開掐住白芷脖子的手,徐子彥轉身出去陽臺上接聽。

“boss不好了,今天我們的股票突然漲停,我看這麼下去會很危險,極有可能面臨崩盤的趨勢。”

“什麼?”徐子彥微微迷了眼,這些天的消息真是一日不如一日,多事之秋?

“是這樣的,前些天我們集團的某個品牌出了點狀況,因為處理不及時,導致落了一些口碑上的後遺症,本想著也不是什麼大事,所以沒有稟報您,只是今天這個情況,怕是多少都有影響。”

“將突發狀況一五一十給我列出來,交到我辦公室裡,等我回去處理。”徐子彥掛了電話,直接離開別墅,開車回公司。

白芷在房內,聽見徐子彥的話,嘴角緩緩勾起笑意,眼淚卻兀自湧出,不受控制往下掉。

多年前,我從冰天雪地中將你救起,愛你入骨,不求你能愛我,卻連最後的尊嚴都要狠狠踐踏。

既然如此,那麼就讓我在死之前,讓你刻骨銘心吧!

就讓你恨我一輩子,至少,這樣你不會忘記我的存在。

鼻腔又湧出一股熱流,白芷已經習慣,神情淡漠將鼻血擦掉,湧出再擦掉,如此重複無數次。

三天後,白蕊因為無法忍受每天開門,地上一攤血,陷入瘋狂模式,主動找上門。

來到白芷住的別墅區安監門口,正好看見白芷。

白蕊慌慌張張躲起來,看著白芷打了車離開。

白蕊疑惑片刻,趕緊開車追上去。

《蒼蒼鬱景舊人相逢》

“你到底要怎樣才會離婚?你開條件,只要我能做到,都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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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大力盯著方氏,把方氏盯得渾身發毛。“你盯著我做什麼?我又說錯啥話了?你這麼盯著我,我可沒有說謊,我看見了長房的夏廉,那小子他私會姑娘去了。”

方氏有些委屈的說道。似乎是有些傷心自己的男人竟然懷疑自己。

只不過,這夏大力見方氏這麼說,臉色頓時更加難看了。

“我勸你這樣的話不要亂說,夏廉他是讀書人,大嫂對他的期望,我娘對他也是抱著很大的期望的,你要是說這樣的話,被我娘跟大嫂知道了,看她們會不會饒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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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會說這個,除了你娘,你還是不是男人,有沒有男人的主見了?”

方氏有些不滿。

不過卻是不敢說這件事情。

董氏這得了風寒,哪裡能說好就好了,斷斷續續的就在家裡養了好幾天,三個兒媳婦兒輪流伺候著,村子裡的人瞧著哪有不羨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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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人家,自然是越來越多的人上門來打聽這夏廉的婚事。如今夏廉已經十六歲了。可以說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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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董氏呢,還是嫌棄家裡的銀子不夠多,給這孫子成親不得出聘禮,她心裡有些不樂意。

夏家還沒有分家,銀子都在董氏的手裡攥著。

這銀子攥著自己的手裡要拿出去可不是要了董氏的命?所以董氏一直找藉口拖著,所幸白氏似乎也沒有讓夏廉早早成親的意思。

不過董氏也知道白氏心裡的想法,無非是覺得自己的兒子什麼都好,什麼人都配不上。

我呸!

沒用的東西,考了那麼多年連一個秀才都考不上,也怨不得自己的親外婆都嫌棄,不願意給職務。

但是第二天,夏家就出事了,有人帶著人上門來了。這一天,夏廉不在家,方氏心道那小子莫非又出去偷腥去了?

這個時候就有一個同村的婦人趕過來,一邊跑一邊喊。

“夏大家的,你們家夏廉被人打了,趕緊過去看看!”

白銀蓮嚇得魂兒都要散了,啥叫做她家的廉兒被人打了,這青天白日的還有沒有王法了?難不成這樣都要打人?

白銀蓮嚇得整個人都抖了起來。

“啥?咋回事?”

小董氏彷彿聞到了八卦的味道,趕緊瞪大眼睛問道,不過似乎意識到自己有些幸災樂禍,小董氏臉上的表情微微收斂了幾分。裝出一副擔心的模樣。

那人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倒是也沒有太注意小董氏臉上那微妙的表情,而是趕緊說道:“快,快去吧,你們夏家的人再不過去,人怕是要被打死了。”

“啥!還有沒有王法了!我的兒啊!”

白氏早就已經嚇得魂飛魄散,趕緊就跑了。

“在哪兒啊?”白氏顧不上問,小董氏倒是不著急,反正不是自家的兩個傻兒子。

這傻人有傻福,兩個傻兒子雖說是傻了一點,但是從來都不給自己惹事兒,這可不比人一個好兒子好多了?

所以小董氏忽然之間就有些得意起來。

這個時候董氏這才慢悠悠的從屋子裡出來,其實她早就已經聽到了,只是故意躲著沒有出來,白氏那個沒腦子的,現在過去不是被人指著要賠銀子嗎?

反正她這幾日正好人不舒坦,那就暫時先不過去了。

就讓白氏這個賤人自己應付著。她就不信了,這白氏這些年,就一點私房錢都沒有留下來。

反正她是無所謂的事情。

那人瞧見了董氏,也好心跟她說了一下,說她的孫子不太好了,被人給揍了,據說是碰了啥不該碰的人。

方氏一聽,一下子就驚呆了,整個人都怔住了,別人不知道,可是她卻是完完全全的看到了聽見了。

雖然說當時方氏並不敢太往裡面看,所以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可是這夏廉總不會是在這裡面一個人做那樣的事情。

所以一定是有一個女人的,而如果說是不能碰的女人,方氏的腦海裡一下子就想起了一個人……

“哎喲,這可怎麼是好啊?”小董氏也愣住了,很顯然小董氏也沒有想過這個可能。

她原本還以為這夏廉是怎麼被人給揍了呢,這個孩子雖然平時不跟自家來往,話也不多,可是並不像是那種會得罪別人的性子。

可是經過這人這麼一說,倒是覺得有些可能了。畢竟這個孩子也到了這個年紀了。

年輕人不懂事,家裡也沒有給他說親。被人一勾就勾去了。小董氏下意識的就看了一眼自己的親姑姑,也就是婆婆,果然就看到了她那一臉無動於衷的表情。 心裡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自己的一個大伯子,一個小叔子怕是不是親生的。

可是這裡面有啥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小董氏心裡就琢磨開了,董家並不在這一個村子裡面,那兩個村子離得遠了,所以當初自己的姑姑董氏嫁過來的時候因為孃家離得遠,走動的並不多。

原本小董氏也不知道自己會嫁到自己的姑姑家裡來。

可是這緣分就是這麼的奇妙,小董氏原本也沒有指望著自己的姑姑董氏的。董氏這人怎麼說呢。

做姑娘的時候就是有些強勢的,誰嫁給她的兒子,以前小董氏都覺得,那肯定是要倒黴的。

可是沒有想到自己就嫁過來了,不過因為有一個嫂子一個弟妹作為對比,董氏對自己這個親侄女兒還是挺不錯的。

不管是啥,都緊著她。在兩個妯娌面前,自己那就是一等一的紅人,再加上那白氏接連生了三個閨女兒,而自己一進門就生了兩個兒子,因此在自己的姑姑心裡,自己更是夏家的福星。

完全就不是那兩個賠錢貨,還接連生賠錢貨。

方氏還好一些,起碼第二個就生了兒子了。總比白氏好,蹉跎了那麼多年就得了夏廉這麼一個寶貝疙瘩。

哪怕是自己的兩個兒子不大好,對於董氏來說,那才是自己的親孫子,就好像長房的和三房的那兩個都不是似的。

小董氏也不是傻子,當然首先會懷疑是不是那兩個不是自己的婆婆親生的。

小董氏想起來,還真的就覺得,不管是老大夏大春,還是老三夏大力都不像自己的婆婆。

反倒是跟自己那個早死的公公很像。

所以這兩個肯定是夏家的人,但是不一定是自己的婆婆的親生兒子。

董家家裡條件不好。所以,董氏當年其實就是給人做小的,因為當初夏老頭的第一個婆娘遲遲懷不上,夏老頭的老孃就著急上火。

不管不顧的給夏老頭娶了一個平妻進門。

而當初夏家也沒有說這件事情,是以小董氏也是不知道的。

這件事情董氏一直埋在心裡。可是沒有想到,這董氏一進門,那夏老頭前面的婆娘就懷孕了。

還接連生了兩個兒子。

而董氏也跟著懷孕了,生的就是夏大勇,也就是小董氏她的男人。

而後來隨著自己的男人和婆婆接連死了,小董氏就準備把這件事情爛在心裡也不告訴自己的兒媳婦兒兼侄女兒。

反正這也不是什麼風光的事情,不說就不說吧。

可是董氏很顯然沒有想到,這小董氏不是一個傻子,在夏家那麼多年,竟然也看出了幾分異樣。

其實若是在夏家生活的時間久了,都是能夠看出來的。

偏偏這個董氏還要面子的很,對外面不管是對三個兒媳婦兒還是對三個兒子那都是差不多的。所以沒人說她什麼。

可是小董氏作為被偏心的那個人,感覺當然就是最明顯的。

不過現在小董氏基本已經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自己的一個大伯子和一個小叔子一定不是親生的,至於是誰生的那就不知道了。

反正不會是自己的姑姑生的。

“娘,夏廉那孩子也不知道出了啥事兒,咱們不去看看嗎?”

“他娘不是去了嗎?咱們去看啥,看熱鬧還是看人笑話?”董氏冷笑了一聲,看樣子不就是想要賠銀子嗎。反正她是沒銀子可以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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