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村花撒嬌嫌我力氣小,誰想一鐵鍬剷起半條路,村花狂呼男神

小說:村花撒嬌嫌我力氣小,誰想一鐵鍬剷起半條路,村花狂呼男神

靠山村多為山地,水利條件極為不好,唯獨南山下這塊坡地最為平整,村裡人集資修了水泵,所以村子裡在這裡種辣椒,這東西屬於經濟產物,外縣的都種了好幾年了,靠山村今年才是第一年。

劉興民與張大柱到了南山坡地之後,趕緊急著修起水渠來,張大柱往他家的地裡衝去。

這小麥已割,辣椒長出了十來寸,澆過水的,威武雄壯的立在太陽底下,沒澆過水的,蔫頭耷腦的。

“興民,先給大柱家幫忙吧,他家的快了。”劉平山大老遠的叫了起來。

“爸,咱家啥時澆呀!”

“大柱家完了。”

劉興民趕緊往東頭行了幾步,大柱家的辣椒地離他家的只隔了幾家。大柱穿著大襠褲,上身光著膀子,提了鐵鍬正在地裡修水渠,大柱的媳婦春華領著三歲的兒子在水邊不停的朝著興民打招呼,這女娃跟興民一個班,關係還不錯,但沒有想到都結婚三四年了。

“小旦,我兒子。”

“春華,你們真幸福!”

“你小子,說回來就回來了,不會眼饞著安妮吧,那時候你常常偷看人家呢!”

劉興民的臉紅呀,都是好多年以前的事情了,這女娃竟然還記憶猶新。

“媽,媽,我要尿尿!”

“隨地撒就行了,小孩子家!”春華說話很隨和,朝著三歲的小旦瞪了一眼。

正在這時,遠處傳來了一個女娃的聲音,“春華,改水了,快點呀,我哥說澆完了!”

“哦,馬上呀!”春華剛起身,小旦就撲過去抱住了腿。

劉興民趕緊笑了笑:“春華,我去,你看好小旦。”

“那,那快點呀,你看看你,衣服那麼白淨,怎麼幹活呀!”

劉興民可不管春華說什麼,提了鐵鍬朝著水頭處而去。

水頭的下方站著一個挽著褲腿的女孩子,劉興民臉撲的一下就紅了,這女娃安村長的二閨女安妮,入村的時候見過,安妮長得白淨,攙著的褲腿下像兩一般,看著特別眼饞,安妮的頭髮往後扎著,臉蛋紅潤而美麗。

“快點呀,大學生,改水了,我這邊水深,過不去!”安妮的眼睛擠了一下,做出瞪人的樣子。

劉興民有些膽怯,但是安妮的兩條白淨的腿就在眼前,他時不時的看一下,人站在那裡就是不動彈。

“傻子,再看,本小姐挖了你的眼睛!”安妮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她本想把攙起的褲腿弄下去,但是水流很快,她不敢蹲下身子。

劉興民被一罵,趕緊定了心神,笑了笑:“安妮,馬上呀!”

安妮所在的地方正好是水沖刷了好多遍的水坑,她走不過來,劉興民趕緊衝到了水邊,他沒有當過農民,一直在市裡唸書,竟然拿了鐵鍬擋到了水流的方向,強行讓水順著鐵鍬往張大柱的地頭而去。

“大學生,看你,哪像個農民呀,趕緊挖土!”安妮用一種命令的口吻說道。

“好,安妮!”劉興民有些臉紅,畢竟是小時候的夢中情人,這個時候出落成了漂亮的姑娘,這身段讓人看著怪眼饞的。劉興民提了鐵鍬朝著四下裡一看,尋了一處離水渠近的土路邊兒,立即腳一踩,往下鏟了下去。

“譁!譁!”

劉興民嚇了一跳,腳都沒怎麼使勁,但是鐵鍬一下子翻起了一米來寬的土層來,再看看自己腳下的鐵鍬尖,一下子鏟到了半米以下。

安妮嚇了一大跳,這傢伙可是一個文弱書生呀,怎麼能翻起一米寬的土來,她雖然沒有見過什麼世面,但能挖得動一米多寬土層的,只有那挖掘機才能呀。

“大學生,你……”

“我,這土怎麼這麼松呀?”劉興民不愧是大學生,頭腦轉得快,立時轉了話,然而自己的一隻腳已經站到了半米處的地方。

劉興民自己真是懵了,只是感覺地面很軟,很輕的往下使了一點力,沒有想到竟然鏟得這麼深,他本想一下子挑起這一大塊將近四五十斤的土塊的,然而他沒敢,手一鬆,土塊歸位,然後叫了起來:

“呀,腰疼,用力過猛了!”

劉興民假裝著身子往後一傾,鐵鍬一下子提了出來,然後打了個趔趄站直了身體。

“哼!大學生,就是一個病秧子而已,還不如一個女人。”安妮叫了一聲,準備到水頭處剷土改水,誰想水深泥軟,安妮沒有站穩立即坐到了水裡,“幫我一把,大學生!”

劉興民吃了一驚,這麼一個高傲的女人竟然求自己,趕緊扔了鐵鍬衝到了水裡,鞋也沒褪,褲子也沒有往上挽,三下五除二抱起了安妮。

安妮氣呀,褲子溼了一大片,甭說有多難堪了,就這樣子都影響自己的形象,當然,更讓她可恥的還被一個回農村的大學生給抱著,她是不停的用腳踢,用手打,但是劉興民這小子勁兒大,她掙脫不開。

“放開我,劉興民,你不是人,我要喚人了。”

劉興民只想著把安妮抱到幹處,根本不理會她的舉動。終於走了四五步到了路邊的幹處,劉興民發覺安妮這女娃並不重,兩手抱著特別舒服,故意讓安妮掙扎。

正在這時,大老遠的張大柱叫了起來:“興民,改水了沒,時間都看了,我們家裡還沒有進一點水呢!”

劉興民嚇了一跳,一把將安妮放到了地面上:“馬上呀,別急!”

張大柱看到了一切,捂著嘴笑了起來:“沒事,抱村花呢!大好事情,見了女人忘了朋友,這也值得,讓水多往你丈人家躺一下,我樂意!”

安妮氣呀,拿了鐵鍬衝到了張大柱的跟前:“張大柱,再亂說話,我鏟你的腿。”

張大柱趕緊裝作討饒狀:“別,安妮,我不會說的,什麼都沒有看到。”

“哼!”

劉興民看著場面有些尷尬,笑了笑:“我來改水!”

他提了鐵鍬可不敢使力,這一次得裝著,他刻意的使了一點力,只剷起了一小塊,不過,雖然只是一小塊,但也夠大的,劉興民發現這土塊竟然是鐵鍬面積的兩三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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