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韋小寶那麼多個老婆卻比較和睦相處,段正淳的卻互相殘殺?


為什麼韋小寶那麼多個老婆卻比較和睦相處,段正淳的卻互相殘殺?


韋小寶是這麼說的:

韋小寶道:“我老婆叫什麼名字?”小郡主一怔,道:“你老婆?” 見韋小寶向那女子一努嘴,微笑道:“你就愛說笑,我師姊姓方,名叫……”


韋小寶道:“可惜,可惜!”沐劍屏道:“可惜什麼?”韋小寶道:“如果你也有個心上人,我也去救了他出來,你不是也就嫁了我做好老婆麼?”沐劍屏道:“呸!有了一個老婆還不夠,得隴望蜀!”


沐劍屏道:“誰叫你瞎說,又要去佔別的女人便宜?連我聽了也生氣。”韋小寶哈哈大笑,說道:“啊,我明白啦,原來你們兩個是喝醋,聽說我要去佔別的女人便宜,我的大老婆、小老婆

便大大喝醋了。”


韋小寶伸袖子抹眼睛,見沐劍屏佯嗔詐怒,眉梢眼角間卻微微含笑,又見方怡神色間頗有歉意,自己額頭雖然疼痛,心中卻是甚樂,說道:“大老婆投了我一隻酒杯,小老婆如果不投,太不公平。”走上一步,說道:“小老婆也投罷!”沐劍屏道:“好!”手一揚,酒杯中的半杯酒向他臉上潑到。韋小寶竟不閃避,半杯酒都潑在他臉上。他伸出舌頭,將臉上的鮮血和酒水舐入口中,嘖嘖稱賞,說道:“好吃,好吃!大老婆打出的血,再加小老婆潑過來的酒,啊喲,鮮死我了,鮮死我了!”


韋小寶道:“‘快馬’宋三,是了,我一定來探望你們。”臉上出現頑皮神色,輕聲道:“我又怎能不來?怎捨得這一對羞花閉月的大老婆、小老婆?”沐劍屏笑道:“乖不了半天,又來貧嘴貧舌了。”


待聽他笑著又問:“

我那小老婆呢?”雙兒也就不以為異。方怡又白了他一眼,道:“分別了這麼久,一見面也不說正經的,盡耍貧嘴。”


正自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之際,忽聽到窗外阿珂叫道:“小寶,你在這裡麼?”韋小寶一驚,登時從綺夢中醒覺,應道:“我在這裡。”阿珂怒道:“你還在這裡幹什麼?”韋小寶驚惶失措,道:“是!不……不幹什麼。”想推開公主,從床上坐起身來,公主卻牢牢抱住了他,悄聲道:“別去,你叫她滾蛋,那是誰?”韋小寶道:“是……是我老婆。”


韋小寶罵道:“他媽的,你明明已把女兒許配了給我做老婆,這時又來抵賴,我偏偏說你是狗熊,英個屁雄。”見雙兒撕下了衣襟,正在裹紮肩頭傷口,便助她包紮,問道:“好雙兒,你怎麼來了?幸虧你湊巧來救了我,否則的話,

我這老婆謀殺親夫,已刺瞎了我的眼睛。”雙兒低聲道:“不是湊巧,我一直跟在相公身邊,只不過你不知道罷了。”韋小寶大奇,連問:“你一直在我身邊?那怎麼會?”


這時雙兒和曾柔才從人堆裡爬了出來,想起昨晚的經歷,又是臉紅,又是好笑。韋小寶指著方怡道:“她是我大小老婆!”指著沐劍屏道:“她是小小老婆,大小老婆要上了手銬,小小老婆不必。”眾將給方怡上了手銬。欽差大人的奇言怪語,層出不窮,眾將聽得多了,這時也已不以為異了。


韋小寶道:“你如逃走,我就斬鄭公子的雙手。”向方怡、沐劍屏等掃了一眼,道:“我這些大小老婆、小小老婆倘若逃走了,就割鄭公子的耳朵鼻子。”


韋小寶大叫:“大老婆、中老婆、小老婆,

大家快來幫忙啊,再不出來,大家要做寡婦了。


韋小寶搖頭道:“活得成的。你欠了我一百萬兩銀子,說是用阿珂來抵押。但她跟我拜過天地,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肚裡又有了我的孩子,自願跟我。你怎能用我的老婆來向我抵押?天下有沒這個道理?”這時蘇荃、方怡、曾柔、公主等都已站在韋小寶身旁,齊聲笑道:“豈有此理!”


韋小寶從蘇荃、方怡、公主、曾柔、沐劍屏、雙兒、阿珂七女臉上一個個瞧過去,但見有的嬌豔,有的溫柔,有的活潑,有的端麗,各有各的好處,不由得心中大樂,此時倚紅偎翠,心中和平,比之當日麗春院中和七女大被同眠的胡天胡帝,另有一番平安豐足之樂,笑道:“當年我給這小島取名為通吃島,原來早有先見之明,知道你們七位姊姊妹妹都要做我老婆,那是冥冥中自有天意,逃也逃不掉的了。

從今而後,我們八個人住在這通吃島上壽與天齊,仙福永享。


韋小寶道:“拜天地的事,慢慢再說。咱們明兒先得葬了師父。”眾女一聽,登時肅然,沒想到此人竟然尊師重道,說出這樣一句禮義兼具的話來。哪知他下面的話卻又露出了本性:“你們七人,個個是我的親親好老婆,大家不分先後大小。以後每天晚上,你們都擲骰子賭輸贏,哪一個贏了,哪一個就陪我。”說著從懷裡取出那兩顆骰子,吹一口氣,骨碌碌的擲在桌上。


段正淳是這麼說的:

段正淳見到昔日的情人秦紅棉突然現身,又是驚詫,又是喜歡,叫道:“紅棉,紅棉,這幾年來,我……我想得你好苦。”


段正淳搶到窗口,柔聲道:“紅棉,你進來,讓我多瞧你一會兒。你從此別走了,咱倆永遠廝守在一塊。”秦紅棉眼光突然明亮,喜道:“你說咱倆

永遠廝守在一起,這話可是真的?”段正淳道:“當真!紅棉,我沒有一天不在想念你。”


段正淳雖知集王府中的人力,未必不能截下這些人來,但兒子落入了對方手中,投鼠忌器,難以憑武力決勝,何況眼前這對師姊妹均與自己關係大不尋常,柔聲道:“寶寶,你……你也來和我為難麼?”鍾夫人道:“我是鍾萬仇的妻子,你胡說八道的亂叫甚麼?”段正淳道:“寶寶,這些日子來,我常常在想念你。”鍾夫人眼眶一紅,道:“那日知道段公子是你的孩兒之後,我心裡……心裡好生難過……”聲音也柔和起來。


段正淳道:“咱們三人十多年不見了,難得今日重會,正有千言萬語要說。紅棉,你還是這麼急性子。寶寶,你越長越秀氣啦,倒似比咱們當年在一起時還年輕了些。”鍾夫人尚未答話,秦紅棉怒道:“你快放我走。我師妹越長越秀氣,我便越長越醜怪,你瞧著我這醜老太婆有甚麼好?”段正淳嘆道:“紅棉,你倒照照鏡子看,倘若你是醜老太婆,那些寫文章的人形容一個絕世美人之時,都要說:‘

沉魚落雁之容,醜老太婆之貌’了。”


秦紅棉忍不住嗤的一笑,正要頓足,卻是腿足麻痺,動彈不得,嗔道:“這當兒誰來跟你說笑?嘻皮笑臉的猢猻兒,像甚麼王爺?”燭光之下,段正淳見到她輕頻薄怒的神情,回憶昔日定情之夕,不由得怦然心動,走上前去在她頰上香了一下。秦紅棉上身卻能動彈,左手拍的一聲,清脆響亮的給他一記耳光。段正淳若要閃避擋架,原非難事,卻故意捱了她這一掌,在她耳邊低聲道:“修羅刀下死,做鬼也風流!


段正淳不由得肅然起敬,不敢再提舊日的情意,口中雖然不提,但見到甘寶寶白嫩的臉龐俊俏如昔,微微撅起的嘴唇櫻紅如昔,心中又怎能忘得了昔日的情意?聽她言語中對丈夫這麼好,不由得一陣心酸,長長嘆了口氣,說道:“寶寶,我沒福氣,不能讓你這般待我。本來……本來是我先認得你,唉,都是我自己不好。”鍾夫人聽他語氣淒涼,情意深摯,確不是說來騙人的,不禁眼眶又紅了。


段正淳忙捏她人中。甘寶寶悠悠醒轉,覺到身在段正淳懷中,他正在親自己的臉,歡喜得便似全身都要炸了過來,腦中暈眩,低聲道:“淳哥,淳哥,我……我又在做夢啦。”段正淳緊緊抱住她溫軟的身子,在她耳邊低聲道:“親親寶寶,你不是做夢,是我在做夢!”突然門外有人粗聲喝道:“誰?誰在房裡?我聽到是個男人。”正是鍾萬仇的聲音。段正淳和甘寶寶都大吃一驚。甘寶寶大聲道:“是我,什麼男人,女人,又在胡說八道了!”段正淳在她耳邊道:“你跟我逃走!我去做小賊、強盜,我不做王爺了!”甘寶寶大喜,低聲道:“我跟你去做小賊老婆,做強盜老婆。便做一天……也是好的。”


含羞倚醉不成歌,纖手掩香羅。偎花映燭,偷傳深意,酒思入橫波。看朱成碧心迷亂,翻脈脈,斂雙蛾。相見時稀隔別多。又春盡,奈愁何?書少年遊付竹妹補壁。星眸竹腰相伴,不知天地歲月也。大理段二醉後狂塗。


段正淳道:“來來來,再陪我喝一杯,喝夠一個成雙成對。”馬伕人哼了一聲,膩聲道:“什麼成雙成對?我獨個兒在這裡孤零零、冷清清的,日思夜想。朝盼晚望,總是記著你這個冤家,你……你……卻早將人拋在腦後,哪裡想到來探望我一下?”說到這裡,眼圈兒便紅了。段正淳低聲細氣的道:“我在大理,哪一天不是牽肚掛腸的想著我的小康?恨不得插翅飛來,將你摟在懷裡,好好的憐你惜你。那日聽到你和馬副幫主成婚的訊息,我接連三日三夜沒吃一口飯。你既有了歸宿,我若再來探你,不免累了你。馬副幫主是丐幫中大有身分的英雄好漢,我再來跟你這個那個,可太也對他不起。這……這不是成了卑鄙小人麼?”


段正淳笑道:“我這可不是來了麼?我一得訊息,立即連夜動身,一路上披星戴月、馬不停蹄的從大理趕來,生怕遲到了一步。”馬伕人道:“怕什麼遲到了一步?”段正淳笑道:“怕你熬不住寂寞孤單,又去嫁了人,我大理段二豈不是落得一場白白的奔波?

教我十年相思,又付東流。”馬伕人啐了一口,道:“呸,也不說好話,編派人家熬不住寂寞孤單,又去嫁人?你幾時想過我了,說什麼十年相思,不怕爛了舌根子。”


段正淳見了茶花布置的情狀,宛然便是當年和王夫人在姑蘇雙宿雙飛的花園一模一樣,胸口一酸,低聲道:“原來……原來是你的住所。”王夫人冷笑道:“你認出來了麼?”段正淳低聲道:“認了出來了。我恨不得當年便和你雙雙終老於姑蘇曼陀山莊……”


段正淳眼見這劍深中要害,她再難活命,忍不住兩道眼淚流下面頰,哽咽道:“阿蘿,我這般罵你,是為了想救你性命。今日重會,我真是說不出的歡喜。我怎會恨你?我對你的心意,永如當年送你一朵曼陀花之日。”


王夫人嘴角邊露出微笑,低聲道:“那就好了,我原……原知在你心中,永遠有我這個人,永遠撇不下我。我也是一樣,永遠撇不下你……你曾答允我,咱倆將來要到大理無量山中,我小時候跟媽媽一起住過的石洞裡去,

你和我從此在洞裡雙宿雙飛,再也不出來。你還記得嗎?”段正淳道:“阿蘿,我自然記得,咱們明兒就去,去瞧瞧你媽媽的玉像。”王夫人滿臉喜色,低聲道:“那……那真好……那塊石壁上,有一把寶劍的影子,紅紅綠綠的,真好看,你瞧,你瞧,你見到了嗎……”聲音漸說漸低,頭一側,就此死去。


無論韋小寶身邊有幾個人,一個還是七個,他都會給大家描繪一個一夫多妻共同開妓院的願景;

無論段正淳身邊有幾個人,一個還是一群,他都只給鼻尖對著的那位虛構一個雙宿雙飛的未來。


怎樣的言行,篩選出怎樣的姑娘。


你說熟人間看對眼了一起睡個覺挺美好,不接受和男友老公之外的人做愛的姑娘就會和你漸行漸遠;

你說堅決抵制婚前性行為,一定要娶處女,覺得你不解風情的姑娘自然把你默默拉黑;

你說嚮往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沒事兒好去個迪拜飛趟北歐的姑娘會和你分道揚鑣;

你說人生苦短要及時行樂,徹夜研究理財產品到小數點後2位數的姑娘當然覺得你敗家不是可託付之人;

你喜歡how you doing和just stop calling,想要meaningless sex的姑娘就會來敲你的門;

你家暴走了那些打一次就分手的,勝出的那位最終才會被你活活打死。


韋小寶也曾遇到過單兒姑娘、沐盾屏、圓怡、抖S公主、曾鋼、阿坷垃和蘇缺,只是他一當著她們的面叫別人老婆,她們就紛紛扭頭走掉了;

段正淳也不是沒撩過其他女俠,可那些目光如炬的姑娘們看得更清晰的不是他的海誓山盟,而是提及帶自己回大理時的猶豫不決。


如果你人前說一套人後做一套,能被你忽悠到手的那就只能是些智商從來不上線的,smart is the new sexy的姑娘們會第一時間在你的額頭上印下一個渣。

有時候,話到嘴邊只說一半,即使說出的那一半全是實話,也是欺騙。

騙別人的,到頭來,坑的是自己。


所以有人的老婆們相愛,有人的情人們相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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