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萍水相逢,我欲救助落難女孩,一通電話改變了我的主意

傅清帆自認閱女無數,是風月場上的高手。

正是如此,對於床伴他會很挑剔,不是長得有點姿色的女人,就能上他的床的。

四個月前的一場露水情緣,意外地對他口味,時常回味著她生澀羞怯的甜美。

他甚至想過要包養這個女孩,讓她成為自己豢養的金絲雀,他會為她打造一個純金的華麗的非常昂貴的籠子。

她會願意的吧?在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便了解到她是個相當窮苦貧困的女孩。即便她竭力掩飾。

試問,哪個好人家,愛清白的姑娘會等在酒店門口尋金主,抱大腿?

或許她不是自甘墮落,她被貧困生活所迫,被逼無法。

傅清帆當時回頭要去找她,與她做一場長期的交易,誰知便接到一通跨過的遠洋電話,總部發生了巨大的金融危機,他不得不放棄包養落難女孩的念頭,轉而遠赴重洋。

歷經四個月,終於解決了危機,回國時他早不記得那個小姑娘了。

大概老天也覺得他們有緣,竟然讓他在自家跟她重逢了。雖然目前,她成為了三弟的專屬保姆。

還記得早上站在房門前,傅清帆內心很不爽。

大掌施力,這手感可真令人懷念。

“我那三弟可是再純良不過,怎麼你去伺候,他就懂了事?蓄意,你說我該怎麼處罰你?”

阿宓掙扎著要逃跑,他長臂一撈,將她按在牆上,困在雙臂之間。

阿宓窘迫,急得快要哭了,“我……我沒有”

傅清帆平時都愛維持著紳士的風度,從不強迫女人,但眼前這個,看她又羞又急,顫顫巍巍的樣子惹人憐愛,,當下不讓她走,存心逗弄她。

“告訴我,你是怎麼的?不如也在我面前演示一遍,你要是展現得好,我給你漲工薪,怎麼樣?”

阿宓一張嬌美的臉都漲紅了,憤恨地推開了他。當初委身於他,就是為生計所迫,現在她過得安穩無比,哪裡還會為了錢輕易出賣自己?她也是個有原則的人。

風度翩翩的大少跟那些破皮無賴似的纏上癮了,一時逃脫不得,阿宓又不敢對他動手,連罵他也不敢,正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忽然聽見一道清潤悅耳的嗓音——

“阿宓,原來你在這裡,我找了你好久了,還以為你不見了呢,”聲音夾藏著歡喜,又有些疑惑,他目光看向傅清帆,“……大哥?你怎麼跟阿宓在這裡?”

這一瞬,血氣上湧,阿宓臉色漲成豬肝色,看見傅容恆的那一刻真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簡直無顏面對他。她慌忙拉攏領口,頭低低的,像鴕鳥一樣的。

相比她的緊張害怕,傅清帆一點愧疚心都沒有,更別提緊張害怕了。他從容不迫地整理了袖口,彎腰湊到她耳邊說一句“別怕”,然後直起身來,走到傅容恆面前,仔細看著他說,“阿恆又長高了,也變得更handsome了。”

傅容恆望著這位從來不回家,極少見到的大哥,不解地問:“handsome是什麼意思?”

傅清帆像對待小孩似的,摸碰他的頭。“Handsome是英文,帥氣英俊的意思。我誇你越長越好看了。”

言畢,心裡暗忖,這傢伙長得挺快嘛,現在都跟他一樣高了,貌似……還比他高出一點點。

傅容恆可不知道他哥心裡在想什麼,聽到被誇了,笑得靦腆羞澀。

雖是心智不全,但當他對某件事物有所執著的時候,輕易矇騙不了他。對他來說,阿宓是他最好的“玩伴”,他很喜歡她,維護她,就像對自己那些玩具的愛惜。

他睜著一雙清澈漂亮的眼眸,語氣幾近執拗,“大哥,你還沒告訴我,怎麼跟阿宓待在這裡,你們在幹什麼啊?”

末尾的疑問,也僅僅只是好奇疑問罷了,可那兩個知事的人卻不自然起來。幹什麼?那是幹……

傅清帆以商量的口吻,溫和的語氣,對他說:“阿恆,我很喜歡你這個保姆,你可以把她借給大哥用幾天嗎?”

一個“借”字,一個“用”,相當的微妙,彷彿她莊宓是什麼物件玩具,隨便可以轉手贈送一樣。

阿宓的心在發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傅容恆看,心底升起一股不知名的期盼——

這個傻子三少爺,會把她拱手讓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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