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賭博用“肉償”,卻一不小心上了癮

沉迷賭博用“肉償”,卻一不小心上了癮

1

“新娘子進門咯!”

隨著一群小屁孩兒扯開嗓門蹦蹦跳跳地從村口一路喊過來,大齡單身漢張俊家的門口也跟著噼裡啪啦響起了一陣鞭炮聲。

陳寶英容光煥發,滿是皺紋的老臉都快笑成了一朵花兒。她此刻正喜坐高堂,等著小兒子張俊將新媳婦兒領進門呢。

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陳寶英心裡如釋重負。她老伴兒走的早,辛辛苦苦一輩子,好不容易將三個兒子拉扯大。

前幾年,大兒子張明和二兒子張亮陸續成了婚,小兒子張俊的婚事就成了她心中最惦記的事兒了。

說起張俊來,陳寶英可真是沒少操心。

她這個小兒子,從小就老實巴交的,不會說話,膽兒也小。比起他兩個心思活泛,會哄姑娘的哥哥來可真是差了十萬八千里。也不知道隨了誰!

為了張俊的婚事,她沒少託人,這才好不容易說了一家姑娘嫁了過來。如今新娘子進門,陳寶英心裡這塊兒石頭也終於放下了。

現在終於可以歇口氣兒了啊!她這輩子,也算對得起老張家了,以後就等著含飴弄孫,享受天倫吧!陳寶英喜滋滋的想著。

都說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這不,陳寶英安度晚年,享受天倫的夢想,在新媳婦兒進門沒三個月就破滅了。

為啥?就因為這新媳婦兒邱豔麗,可真是太氣人了!

由於她是外鄉嫁過來的,本身也沒固定的工作,新婚後便跟著丈夫張俊一起,和婆婆陳寶英一個屋簷下過活。

而張俊由於本身性格原因,平日裡除了伺候那幾畝地外,多半時間是在鄉里幫人打零工。

一般來說,男主外女主內,男人在外面掙錢了,女人在家做好飯,洗洗衣,伺候好公婆,各有分工,也算是幸福和睦的一家了。

咱這新媳婦兒可倒好,眼裡壓根就沒活兒這個概念。都說娶妻娶妻,做飯洗衣,嫁為人妻的邱豔麗對於這些日常瑣事兒,那是能躲就躲,能避則避。

整天不是抱著電視看,就是揣個手機一邊兒玩。要不是婆婆陳寶英忙前忙後的操持,怕是張俊連口熱飯都吃不到。

陳寶英看在眼裡,氣在心頭。她不敢說自己是多好的婆婆,可她也不是那種吹毛求疵沒事兒雞蛋裡挑骨頭的人。她勤快了一輩子,哪裡見過這麼懶的女人啊!

最可氣的還不是這些。

陳寶英雖然沒多少文化,可她也知道婆媳關係處不好是多大的麻煩。

看到邱豔麗懶成這樣,陳寶英一開始也不好說什麼,畢竟人家剛過門兒,也不好使喚來使喚去的。

時間久了陳寶英還是免不了的嘮叨幾句,邱豔麗剛開始還嗯嗯啊啊的應付一下。可到後來陳寶英才發現,這新媳婦兒為了不幹活兒可謂是智計百出。

什麼裝傻充愣,假裝聽不見之類都還是好的,陳寶英一旦說的多了,邱豔麗就立馬換上個冷臉,你說一句,她頂回來十句!可把陳寶英給氣的肝兒顫。

更厲害的還在後面,張俊從外面一回來,這邱豔麗就惡人先告狀起來,對張俊訴苦說婆婆看不慣自己,使喚自己幹活什麼的。

張俊雖然是個實心眼兒的,可也算個孝子,他倒是沒真聽了這些話和母親陳寶英對著幹,可也私下和母親聊過。

陳寶英一聽可好,心臟病差點兒氣出來,卻還拿邱豔麗沒什麼辦法。堅強了一輩子的老婆子當著兒子面兒就抹起眼淚兒來。那叫一個委屈!

事情發展到這裡,張俊再傻也大概明白了些什麼。可一邊兒是好不容易娶來的媳婦兒,一邊是含辛茹苦的母親,他夾在中間好不為難。

思前想後,張俊決定還是將這婆媳倆兒分開為好。

2

主意打定,張俊便借了些錢,帶著媳婦兒邱豔麗在鄉里買了套小房子,和母親陳寶英分開住了。

矛盾暫時是解決了,無非是張俊平常要兩頭跑,辛苦些而已。可他沒想到,他和邱豔麗後面的日子,還有的過!

沒了母親陳寶英做飯洗衣的前後操持,張俊和邱豔麗這小兩口兒的矛盾就凸顯了出來。

兩人為了生活上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你來我往,乒乒乓乓,好不熱鬧。簡直比那戲臺上的戲文還精彩。

這樣的日子,直到邱豔麗意外發現自己懷了孕,才算“消停”不少。

不過話說回來,這倒不是邱豔麗改了性子,而是老實巴交的張俊馬上要當爹了,就算媳婦兒再怎麼折騰,也得看在孩子的面兒上忍忍不是?

懷胎十月,日子一轉眼過去了。邱豔麗給張俊生了的“帶把兒”的大胖小子,這可把張俊樂呵懷了!大哥二哥生的都是賠錢貨,自己卻給老張家留了後,他能不高興麼?

邱豔麗一看丈夫這勁頭,更是把“給老張家生了兒子”這話天天掛嘴邊兒,一副有功之臣的樣子。尾巴都翹到了天上,撒起懶來更是有恃無恐。

要說張俊也是個心大的,不管邱豔麗怎麼作,他看在兒子的面兒上竟然全都慣著。

可一回兩回還行,時間長了張俊也有點受不住了。

無他,現在的孩子都金貴,更別說在重男輕女的農村了,張俊養了兒子,恨不得把天底下的好東西都給他,有這麼個“四腳吞金獸”在,本來就不寬裕的日子就愈發緊巴了。

邱豔麗更是受不了,她原本就是個愛享受的人,可沒錢怎麼享受呢?攤上這麼個老實巴交沒啥本事的男人,邱豔麗只好想辦法“奮發圖強”起來。

好在邱豔麗未嫁之前學過幾天理髮的手藝,又在張俊腦袋上實驗了幾回,覺得還湊合,就和張俊商量了一下,借錢盤了個門面,做起了理髮的生意。

說也奇怪,邱豔麗雖然理髮技術一般般,可慣會享受的她對什麼化妝保養之類的東西倒是門兒清,一些閒來無事的大姑娘小姑娘整天湊在店裡相互交流,反而生意倒還不錯。

這下張俊就倒了大黴了,原本邱豔麗混吃混喝靠著張俊養活,再怎麼吵鬧也是自己手短嘴短,多少有些理虧的。

可現在女強男弱,邱豔麗掙的比張俊還多,那心氣兒甭提多高漲了。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不說,家務活兒和孩子全都一股腦丟給了張俊,自己卻在外面享受,好不快活!

而張俊呢,一心撲在了孩子和家庭上,忙的不亦樂乎。有妻有子,雖然老婆有點作,可這就是人生嘛,張俊想著,這樣的日子對他來說已經足夠幸福了。

但他沒想到的是,好日子才沒過多久,邱豔麗就又發展了一個新愛好——打麻將。

要說小賭怡情,大賭傷身。

邱豔麗一開始倒是隻和那些閒來無事的小媳婦兒們小打小鬧的玩兒,可時間長了就覺得好沒意思。於是漸漸玩的大了起來,輸贏之間,倍兒感刺激。

一來二去,邱豔麗越玩越大,而這已經不是小賭怡情了。事情漸漸向著失控的方向發展起來。

3

邱豔麗迷上賭博,越玩越大之際,咱們的“老實人”張俊,正忙於照顧孩子和家務之間。

隨著孩子一天天長大,張俊愈發覺得手頭緊張了起來。

家裡那幾畝薄田帶來的收入堪稱微薄,照顧孩子又佔用了他做零工的時間,再加上邱豔麗一天到晚吆三喝四打麻將,理髮店的生意也越來越差。

頭腦並不靈光的張俊也不得不開始琢磨起來怎麼賺錢了。

說來也巧,隨著國家對農村地區清潔能源的政策提倡和大力扶持,倒是讓榆木腦袋的張俊找到了一個發財的路子——送煤氣。

這些年張俊四處給人幫工,倒也結識了一些路子。再加上他為人老實,做活兒細緻踏實,找了兩個靠得住的朋友合夥兒,竟然真的把送氣站的事情給倒騰了起來。

隨著清潔能源越來越普及,張俊的生意也漸漸步入正軌,向越來越好的方向發展。可他整天起早貪黑到處跑,反倒漸漸忽略了邱豔麗的情況。

直到債主追上了門,張俊這才發現,邱豔麗早已沉迷賭博多時了,還欠了一屁股債!

這下可真的把張俊惹惱了去,他是老實,可他不傻,你邱豔麗不做家務不管孩子沒事兒,可沉迷賭博,這不是奔著“破家”的方向去嗎?

結婚以來第一次,張俊對著邱豔麗動了手。

原本擱著邱豔麗的脾氣,遇到這樣的情況不一哭二鬧三上吊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可畢竟債主追得緊,自己又心虛理虧,沒辦法,只好主動認了錯,耍起了撒嬌磨人的本事。

一心想著維持這個家的張俊被邱豔麗磨的沒辦法,再想想年紀還小的兒子,心一軟,算了,就算她再不是,也還是自己的妻,娃娃的媽啊!

為了讓邱豔麗不再接觸那些狐朋狗友,張俊把生意一落千丈的理髮店轉了出去,又將自己送氣站的部分股份也轉讓了一些,這才將邱豔麗的一屁股債給還上。

當然,張俊也是有條件的,如果邱豔麗以後還繼續賭博,那張俊是無論如何都要和她離婚的,為此還特意讓邱豔麗立了字據,寫了保證書。

其實,張俊也就是嚇唬嚇唬邱豔麗,真要離婚,他還是有點捨不得的。

雖說這女人有千般不是吧,但好歹也是給老張家“立了功”的。而且這幾年夫妻下來,感情也是有的。

更何況在農村,離婚也不是啥光彩的事情。自己沒啥本事,能娶個媳婦兒已經很難了,真要離了婚,後半輩子不是要打光棍嘛?

再說邱豔麗這邊兒,張俊這“刀槍劍戟”的一番操作,確實有一定的作用,讓她消停了一陣子。

張俊更是按住了邱豔麗的“財源”,她只好暫且按下心中的癮頭,裝出個賢妻良母的樣子來。

可老話兒說的好,自作孽不可活。邱豔麗還真就是這種人。

這不,張俊這天正在外出送氣,路上卻發現一個像極了邱豔麗的女人,騎著小電動進了一戶人家的院兒裡。

巧的是,張俊送氣的客戶,正好是那個女人所進院子的鄰居。出於好奇,張俊多了句嘴便詢問了一下。

結果那鄰居告訴他,那戶人家是村裡的閒漢胡二寶住的,這人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樣樣在行,反正就是不幹正經事兒。是村裡有名的破落戶。

這不,最近也不知道又勾搭上了誰家的女人,隔三差五的往他家裡跑……那鄰居一邊說著,一邊給了張俊一個“你懂的”的眼神。

張俊一聽,心裡卻泛起了嘀咕。藉著路過的時間從門縫兒裡瞟了一眼,恰好看到了停在院兒裡的那個粉色電動車,竟然和邱豔麗的那臺十分相像!

不會這麼巧吧?張俊心裡原本3分懷疑,現在蹭蹭蹭地向著8分奔去。可畢竟他也不能確定那女人是不是邱豔麗,所以倒也沒有貿貿然闖進去。

車開在路上,張俊越想越是不得勁兒。男人麼,最恨的當然是無緣無故的被戴上一頂有顏色的帽子了。邱豔麗不會這麼幹的吧?

一溜煙兒回到家,張俊迫不及待地掏出鑰匙打開門,進屋的一瞬間,他就蒙了!邱豔麗不在家!

4

再說邱豔麗這邊兒,當她哼著小曲兒進門的時候差點兒被嚇死——張俊正對著大門,一臉冷色,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進門的邱豔麗!

“你去哪兒了?!”短短五個字兒,一字兒一字兒的從張俊嘴裡蹦了出來。冷森森地沒有半點兒感情。

“我……”邱豔麗眼珠兒一轉,卻並沒有回答,而是強笑著尷尬地問“你不是說不回來吃晚飯嘛……你餓不?我現在去……”

“你去哪兒了?!”張俊又問了一遍,聲音比剛才更冷了。

眼看著張俊像變了個人一樣,邱豔麗心裡害怕了,“我……我就出去轉轉,這你也管?!”

“轉轉?你去胡二寶家了吧?!”張俊的眼睛快要盯出火來,再次問道,只是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邱豔麗一聽,心裡頓時咯噔一聲!“你、你……你都知道了?”可話一出口,邱豔麗就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這不是閻王爺審小鬼兒——不打自招了嘛!

正當她還想解釋一下的時候,張俊早就衝到了她的身前,好大一個耳刮子就呼了上去!

“你個賤貨胚子!”

張俊再老實巴交,此刻也終於明白了什麼狀況。只見他心頭火起,直衝腦門兒,抓著邱豔麗的頭髮就是一通暴揍!直到打累了才停手。

“說!你和他到底啥關係!”張俊看著地上被揍的蜷在一起的邱豔麗,恨恨地問道。

邱豔麗此刻已經被打的渾身青紫,臉上涕淚橫流,好不容易見張俊停了手,渾身的疼痛襲來,更是讓她痛不欲生。

見邱豔麗不說話,張俊更是覺得憤怒,都這時候了,還要嘴硬嗎?

他一把拽起邱豔麗的衣領,作勢欲打。卻只聽邱豔麗哇哇大叫,哭喊著道“我說!我說!你別打了!”

張俊鬆開了手,邱豔麗一下癱坐在了地上,邊哭邊說了起來。

原來,自從張俊幫邱豔麗還了賭債之後,邱豔麗確實是消停了一陣兒,而且,張俊控制了邱豔麗的“財源”,她也沒錢再去賭了。

可話說回來,賭癮要真那麼容易戒除,也就不叫癮了,邱豔麗趁著張俊忙的時候,悄悄出去打麻將,本想過個癮就算了,可結果又欠下了不少賭債。

經過上次的事情,她不敢告訴張俊。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正當她沒辦法的時候,經常一起打牌的胡二寶說,要不你“肉償”吧!不然就是拆了你的家也得把債還上!

邱豔麗被逼的沒法,真就按照胡二寶說的做了。結果卻是“肉償”上了癮,邱豔麗一來二去反而倒和潑皮胡二寶給好上了。

弄清楚原委後,張俊瘋了一樣將家裡砸了個稀巴爛,直嚇得邱豔麗連連尖叫。

“我們離婚吧!”砸累了的張俊癱坐在了沙發上,相比於身體,他的心更累。

聽到這話的邱豔麗如遭雷劈,愣了兩秒鐘之後她馬上意識到張俊這次可不是說說而已,而是真的要和自己離婚了。這怎麼能行?

邱豔麗也顧不得身上的傷痛,連忙膝行過去抱住張俊的腿,耍起了無辜悲情的可憐戲碼。

可張俊卻只冷冷的看著他,眼神中沒有一絲波瀾,他已心灰若死,對這個女人再不報任何希望了。

邱豔麗看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她突然跳起來,氣急敗壞地對張俊喊道,“行!要離也行,房子和孩子得歸我!不然我就告你家暴讓你啥也得不到!”

孩子!這句話一下子戳中了張俊內心最柔軟的地方。他原本快要熄滅的怒火,又重新燃了起來!

“孩子?”張俊怒極反笑,“邱豔麗,我是老實,可我不傻。你愛怎麼告怎麼告去,隨你!”

只見張俊拿出了手機,放起了剛才邱豔麗講述她和胡二寶姦情的錄音。他似乎沒有看到邱豔麗臉上的驚恐,反而淡淡的道“到底怎樣,你自己選吧!”

說罷,張俊便起身向門外走去,這已經不是他心中的那個家了。

5

邱豔麗最終還是妥協了,房子孩子都沒有她的份兒,除了張俊心軟分割了部分現金給她,基本上算是淨身出戶。

而經此一事,張俊也絕了再成家的想法,一門心思放在了孩子的教育和事業上。至於他和邱豔麗,算了,就當是一段孽緣吧!

說來也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隨著小兩口的離婚,有好事者漸漸傳出一些風言風語出來。

邱豔麗不賢不孝,好賭懶惰,揹債偷人的事情,被閒來無事的婆娘們傳的活靈活現,反倒成了坊間茶餘飯後的談資。

人們都說,這是自作孽,不可活。這樣“作”的女人娶回家,可真是家門不幸,以後誰家說媳婦兒可得擦亮眼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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