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為了懲罰女孩,他把女孩關到儲物間,可心裡卻擔心的要命

小說:為了懲罰女孩,他把女孩關到儲物間,可心裡卻擔心的要命

“你說呢?”

慕容煌抓著白曉安的手臂硬把她拖到儲藏室,一邊悠哉地對藏獒說:“今晚就委屈你和她待在一起了。”

白曉安驚恐地望著坐在地上的藏獒,她怎麼都沒想到慕容煌會想出這麼滑稽的點子。下意識地就要掙脫他禁錮的大手,不料被男人緊緊抱在懷中。

“你終於知道害怕了。”

“你是不會瘋了,我是人,它是藏獒。”

聽著她牙齒打顫的聲音,慕容煌邪魅的雙眸帶著試探的意味:“只要你以後肯乖乖聽我的,我可以考慮讓你成為我最親近的僕人。”

“僕人?慕容煌,我在你眼中一直都是僕人,你忘記你說過的話嗎。”白曉安蠻橫地掙扎起來,不經意地看了藏獒一眼,她的眼神畏懼藏獒嘴裡面流出來的哈喇子,生怕它撲上來咬一口。

慕容煌邪氣地說道:“我想你聽過藏獒的傳聞吧,藏獒只認得睜開眼睛第一個看見的人,所以說它只認得我一個主人。就連雨玲都不敢招惹它,何況是你。”

白曉安全身緊繃地看著慕容煌,咬牙切齒地問:“慕容煌,你不會真的要讓我和藏獒睡在一起吧?你是不是心裡變態啊!”

“心裡變態?我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心理變態。”

慕容煌不爽地推了白曉安的肩膀,看著她摔倒在地,一張秀氣的臉蛋露出痛苦的模樣,他眼睜睜地看著女人委屈的眼眸,頭都沒甩一下,直接把藏獒拴在門把手上,隨手愛撫了一下它的腦袋,得意地關上儲藏室的門出去了,並且從外面反鎖了。

白曉安大驚失色地尖叫:“你不能把我關在儲藏室,我要出去!慕容煌你放我出去!”

無視裡面女人的叫聲,慕容煌得意洋洋地拿著鑰匙離開了。

李叔聽見聲音,急急忙忙地衝過去,在看見少爺的眉頭舒展之後,心平氣和地走過去說道:“少爺,剛才的聲音……”

“不用管她,開飯。”慕容煌大搖大擺地走進了飯廳。

藏獒安靜地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嘴角的哈喇子不停地流出來,很快它的脖子上都是噁心的口水。一身毛髮很濃密,看起來完全沒有攻擊力一樣,可是白曉安不敢亂出聲,她是見過藏獒兇起來的可怕嘴臉,這是犬類之中最可怕的品種了。

“慕容煌……你太可怕了。”

許久白曉安才小聲嘀咕了一句話,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她感覺度日如年。後背不知道什麼時候汗溼了一大片,她沒辦法直視藏獒的眼睛,全身的力氣好像在一點點消失。

儲藏室只有一個小窗戶,她嘗試著站起來,原本不動彈的藏獒聽見聲音從地上站起來,她害怕地又蹲下了,和它之間只有半米的距離,卻畏懼藏獒的攻擊力。萬一被它咬了一口,後果不堪設想。

擔驚受怕的白曉安蹲著偷偷瞄了藏獒一眼。

“旺!旺!”

“你別叫了,我不動彈就是了。”

白曉安抱著腦袋,把頭埋在膝蓋上,身子不由自主地坐在地上,老半天不敢動彈分毫。耳邊的叫聲忽然停止了,她只能感慨這隻藏獒太聽主人的話了。它的主人,慕容煌,他肯定是心理變態。

飯廳鴉雀無聲,寂靜的好像沒人一樣,慕容煌獨自吃著一桌子的菜,吃得是索然無味。不知道白曉安怎麼樣了,剛才依稀聽到藏獒叫了幾聲,嚇嚇她也好,至少讓她沒有了膽量跟自己叫板。

慕容煌站起來,其他人恭敬地鞠躬,開始收拾碗筷。

張媽疑惑地看著阿鳳和阿霞:“白曉安跑哪去了?”

“不知道。”阿霞回答道。

“張媽你問問李叔吧,他可能知道。”阿鳳說完又去添了半碗飯。

李叔從外面走進廚房,咳嗽了一聲:“吃你們的飯,她今天是得罪了少爺,有她受得了。”

所有人面面相覷,彼此望了一眼,很快沉默著低頭吃起來。

坐在客廳的意大利手工沙發上,慕容煌不停地換臺,本來心情還不錯,可一想到白曉安那張蒼白的小臉,他還是忍不住先去儲藏室看看情況。

不行,不能去!現在要是去,她肯定又得意了。以為剛才的話不過是嚇嚇她,還是再等等吧,等到她主動求饒。

“李叔!”

“少爺,我來了。”李叔急急忙忙地小跑過來。

慕容煌低聲吩咐了一些事給他,李叔不停地點頭。

不知不覺打起瞌睡的白曉安抱著手臂蜷縮在角落裡,勉強跟藏獒保持一定的距離。她的聲心疲憊,可憐兮兮地縮在一起。

窗子拍打的聲音漸漸清晰,可是睡著的女人好像一點都沒聽見一樣。藏獒趴在地上,無聊地耷拉著眼皮,一切看起來相安無事。

一夜醒來,慕容煌看著周圍的一切,嘟囔了一句:“原來剛才都是夢……”

拿起床頭櫃上的手錶看了一眼,下一秒飛快地衝進了衛生間。很快穿戴整齊地下了樓,手裡拿著儲藏室的鑰匙,輕輕一轉門開了。安靜的沒有一點動靜,他疑惑犀利的雙眸很快捕捉到了角落裡的白曉安。

打量著她的神色,看起來沒什麼不對勁,臉上黃黃的沒有一點精神,他微微皺皺眉頭,用腳踢了踢她的腿:“起來,天亮了,你要睡到什麼時候。”

白曉安怎麼都沒想到一睜眼看見的不是藏獒,而是慕容煌。

沒你會他質疑迷茫的眼神,慕容煌平淡地說:“和藏獒待了一個晚上,有什麼感想。”

他的話非常讓人生氣,白曉安還記得昨天晚上實在凍得不行了,地板上又涼,她只能蜷縮在雜物的一角,勉強讓自己暖和一點。不想竟然睡著了,還好這隻藏獒沒有亂叫,要不然她真不知道漫漫長夜要怎麼度過。

“我的感想是……慕容煌你就是個變態。”

慕容煌眯著眼睛摸著藏獒的毛髮:“白曉安,到現在你還有力氣跟我對著說話,沒想到你還是個賤骨頭。”

白曉安抿著嘴巴,無視他的存在,踉蹌著走出儲藏室,腳底發軟,小腿一點勁都使不上。大概是昨晚受涼的緣故吧,飢腸轆轆,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很疲憊。

看著她弱不禁風的身影,慕容煌說不出來的惆悵。不是看著她受罪就越是高興嗎,為什麼看到她被折磨的沒有了元氣,竟然還對她同情憐憫起來。牽著藏獒的繩索,他走了出去。

“曉安,少爺都起來了,你怎麼了?”李叔迎面看見臉色異常的白曉安,當然知道少爺對她不滿,可是她的臉上看起來不太好。

“我沒事,李叔,我先去洗臉,等會就下來。”白曉安氣息遊離地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抱著發暈的身體無奈地走上了樓梯。

慕容煌把藏獒拴在院子裡,讓李叔餵食給它。

看著鏡子裡的臉,沒有一點精神氣的白曉安勉強洗漱乾淨,關上門打算換一身乾淨的衣服。不響,門突然被踢開了,臉色鐵青的慕容煌走進來,隨手鎖上了。

“你,你又來做什麼?折磨了我一晚上還不夠嗎?”

“不夠,這些遠遠還不夠!”慕容煌一步步靠近她,臉色平靜地讓人害怕。

白曉安瞪著慕容煌,想到昨晚的待遇,她的心情複雜極了,恐懼地看著男人,她一步一步地後退,生怕再讓自己跌入另外一個圈套。

慕容煌的手腕上帶著去年從瑞士買回來的限量手錶,他的大手粗魯地在白曉安的額頭上游離。卻被她防備地擋了回去,手錶就這樣掉在了地上,他眼睛一眯,蹲下去撿起來,沒想到指針居然不走了。

“我知道你現在看我不順眼,可我是人,不是玩具,你想怎樣就怎樣。”

“閉嘴!我的限量手錶,你要怎麼賠償我?”慕容煌把不動的手錶拿到她眼前,冷酷的笑容在嘴變綻放。

白曉安覺得他莫名其妙,別過頭去不滿地說:“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的手錶質量不過關,管我什麼事。”

“這隻手錶的價格就算把你賣了你也賠不起,要不然我去找鄭宇東,讓他來賠償怎麼樣?”慕容煌邪氣地說著,裝作轉身就要離開的姿態。

“不行,你不能去找他。”白曉安擔心的眼眸溢於言表。

慕容煌最討厭看見她超過的關心小情人,鄭宇東到底有什麼好的,竟然讓她死心塌地甘願做任何事情。想到這些他的嫉妒心忍不住氾濫起來。

白曉安忍耐著難過的心,喃喃自語道:“慕容煌你就不能放過我嗎?”

“放過你?雨玲躺在醫院受苦,我為什麼要放過你。”慕容煌的態度變得強勢起來,壓著白曉安,把她抵在牆壁上,按住她的隔壁不讓她亂動。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慕容煌嗜血的笑容在嘴角氾濫,湊到她的耳邊沙啞著說:“折磨你,是我最大的樂趣。你不是想保護你的小情人嗎,那你就必須滿足我的一切要求。”

白曉安惱怒地瞪著他,任由他解開剛剛扣起來的紐扣,冷冷地閉上了眼睛。

“白曉安,你覺悟吧,我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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