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喜蛙&胡悅薏:從邊緣人到互聯網哲學家——爭鳴與研究

關於起鬨哲學的爭鳴與研究——

曹喜蛙&胡悅薏:從邊緣人到互聯網哲學家

原載:上海服飾文化雜誌 2007年11期

本刊記者:胡悅薏

題記:《中國青年報》2006年04月18日刊登了本報記者黃少華的文章《我是哄客我在攪動網絡江湖——朱大可、展江、曹喜蛙如此說》,2007年11月21日財經類網站價值中國網刊登了該網記者覃怡敏與曹喜蛙的採訪對話《誰都不可能在網上做甩手掌櫃》,同月上海的《服飾文化》雜誌又刊登了該雜誌記者胡悅薏與曹喜蛙的採訪對話《從邊緣人到互聯網哲學家》,這些記者都是通過網絡進行的採訪,至今沒有互相見過面,可見當時在網上起鬨理論在網友中受熱捧的狀況,到2008年中國時代經濟出版社正式出版了該書《贏在互聯網》,從此起鬨哲學正式從網上走到各大紙媒,甚至大學客堂,甚至走寫進國內外的碩士、博士論文。至今一聽起鬨哲學依然有人嗤之以鼻,起鬨哲學也並沒有開過專門研討會,但是卻有諸多學者專文討論,但是起鬨哲學卻抓住了互聯網時代一大矛盾和解決方案,儼然網友真的都擁有了上帝賦予的起鬨權。

曹喜蛙&胡悅薏:從邊緣人到互聯網哲學家——爭鳴與研究

胡悅薏近影

胡悅薏:曹先生,你是網絡名博,看你的資料說你是作家、旅遊策劃專家、互聯網哲學家,起鬨理論創始人,你在網下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

曹喜蛙:說起來是有點複雜,我愛旅行,愛陌生、邊緣的地方,一向不安分,“不安分”是個中性詞,代表一定程度的感性和一定程度的激情。我曾經有過10年自由撰稿人的生涯,寫作是我最大的嗜好。1990年代時是所謂的“憤青”、“文青”、“邊緣人”,寫過很激進、頹廢的詩歌、小說,比如有代表性的長詩《操》、大型魔幻史詩《古皮氏城紀事》等都是,自傳體小說《不到黃河》寫了30多萬字,但不太滿意,後來一把火就給燒了(曹喜蛙備註:實際是《環球遊報》搬家時給丟了),基本上都還是個純粹的“文青”。一直到2000年,開始偏重學術研究。

胡悅薏:你那時候就能靠寫作生活嗎?沒有幹過別的嗎?

曹喜蛙:其實我最初是在政府機關上班,主要給領導寫些東西,但那種生活太枯燥,不適合我的性格,我在那裡忍受了3個年頭就背鋪蓋卷跑了。我有個同學張會民,跟我一樣也鬧過,還跑到北京,不過後來好好的,先在財政所上班,後來到地稅局上班。而我先在鄉下閉門造車讀了3年書,我以前愛買書,家裡的書特別多,因為是父母的老生子,上邊有兩個哥哥、兩個姐姐,家裡條件也不錯,所以比較放縱。

那是1987年,其實我跑回家後也後悔過,當時對自己的前途也十分擔憂,於是寫下一些很憂鬱的小詩,其中1988年元旦寫下的兩首詩《葡萄樹》後來寄到北京後《北京文學》就給發了,20多行詩給了我20多元的稿費。20多元能過1年嗎?除了以前上班有些積蓄,所以主要還是哥哥姐姐贊助。不過,我有時也偶爾乾點農活,我父親在村裡租了一些地,種蔬菜、棉花、小麥、玉米等,我父親是種田能手,是那種把種田當藝術的人,他種地比別人吃飯穿衣還要講究。

那樣的日子過了3年,其間我被家裡強迫在山西鋁廠上過幾個月的班。後來朋友做生意,因為我有政府機關背景,所以他們經常拉我去幫忙,現在他們都是身價上千萬的了,我現在還是個普通文人。在鄉下寫的詩後來出過1本集子《悲劇舞臺》(香港新天出版社),其中一組詩《核武器與癌》獲過全國哲理詩大賽一等獎,是早期的代表作。那組詩的句子很美、很有哲學意味,比如“夏天的深夜/醒著的人/與睡著的人/一段距離是蟋蟀”。

胡悅薏:你剛才提到你愛旅行,與你後來的職業有關係嗎?我看你的簡介,你現在的實際職業是《環球遊報》品牌主編。

曹喜蛙:你猜對了,其實改變我命運的就是旅行。我還在政府上班的時候,就藉機旅行過兩次,兩次幾乎就跑遍了大半個中國,我最近發表的一篇文章《坐火車躍過龍門的鯉魚》(刊於《報林》雜誌)就是寫那兩次旅行對我一生的影響。包括後來我也沒有什麼錢,也還是去很多地方旅行過,上癮。我是司馬遷的老鄉,他的“讀萬卷書,行萬里路”一直是我的座右銘。

在鄉下隱居了3年後,我就揹著一卷詩稿跑北京闖蕩了,因為當時在北京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工作,自己跟詩友折騰個女媧詩叢編輯部編詩、後來又折騰箇中國詩歌教育研究會,實際就是個自由撰稿人,什麼東西都寫,當過槍手,那時我一個晚上可以寫1萬字的報告文學,當然都不署我的名,只拿錢。

後來,我在舊鼓樓大街一個地下室旅館安頓下來,那旅館老闆是個文學愛好者,她免費給我一小間地下室住,我幫她處理一些對外事務,什麼填表報稅、打掃房間、給客人登記身份等等什麼都幫她幹過,那旅館什麼人都住過,導演、演員、作家、詩人、小姐、小商販等等。因為我在那裡,當年也接待過上千的文學青年,文學青年我都是給他們收半費,所以很多剛到北京的文學青年都到那裡找過我,現在很多人都成了腕,比如搞話劇的袁鴻,央視的策劃人朵生春,著名詩人李青松、黃以明、艾若等等。(曹喜蛙備註:美國科學家沈致遠、女詩人懷宗夫婦當時給予了我很大幫助,但那時我覺得這些事於我都不是很光榮的事,或者很丟人,記者問我經歷時就給隱瞞了。)

1998年我到中國人民大學進修哲學,開始研究起鬨理論,被生活壓力所迫1999年的時候開始自己弄個策劃公司,當然北京也更加開放。到2001年的時候我到人民日報海外版做策劃,日子開始穩定了,2002年的時候參與了經濟日報集團的名牌時報的《旅遊中國》週刊創刊,任總策劃、副主編,策劃了不少旅遊活動、給一些旅遊景點做包裝策劃,慢慢在旅遊業界就有點名氣。2005年《環球遊報》創刊,我就被挖到那裡擔任總策劃,後來不叫總策劃改叫品牌主編,其實幹的都是一樣事情,一方面給報紙自己做品牌,一方面就是給一些旅遊城市作品牌包裝。這些都與我當初愛旅行分不開。

胡悅薏:一般做策劃的人都有複雜的文化背景和廣泛的閱歷,看來你是具備了一個策劃人的基本素質。那你後來怎麼又與互聯網哲學聯繫起來的呢?

曹喜蛙:是,我在政府、企業、媒體等等機構都待過,而且有10多年的專業創作、學術研究背景,加上傳媒人的身份,我策劃的東西一般都有新意而且都比較切合實際,很快在旅遊業界就浪得虛名。

與互聯網哲學聯繫起來其實簡單。我這個人一向關注新生事物,即使在鄉下隱居的時候就閱讀一些計算機的書,包括電腦我早就開始接觸,雖然那時對互聯網的瞭解還僅僅是概念。在中國人民大學哲學系研究生班進修,當時對我影響最大的是有狼教授之稱的陳志良教授,我後來研究互聯網哲學與他有直接關係,他當時給我灌輸了不少虛擬哲學的東西。但我當時開始研究起鬨理論,還沒有與互聯網扯上關係,等2001年我到《人民日報海外版》時辦公環境好了,我開始能隨便上網的時候,才發現互聯網正是起鬨的最好地方,互聯網就是一個起鬨的東西,於是很快找到突破口。

互聯網文化就是起鬨文化,互聯網世界就是一個起鬨文化掌控的世界。互聯網數百萬個電腦終端,每一個都用自己的方式隨時對以往的權威和權威體系進行起鬨,舊哲學、舊邏輯、舊經濟、舊文化的缺陷和缺點都原形畢露,很多神化的權威、明星、大腕在網上都被起鬨的渾身起雞皮疙瘩。我漸漸發現了互聯網虛擬世界的起鬨權的成長,是人類文明進步的一種很重要的標誌,起鬨哲學也是我們這個時代的核心哲學。


(注:文章題記、文中備註為曹喜蛙2020年所加)


原載於上海《服飾文化》雜誌 2007年11期


曹喜蛙&胡悅薏:從邊緣人到互聯網哲學家——爭鳴與研究

胡悅薏近作(與人合著)

胡悅薏,上海資深媒體人,先後在多家時尚旅行媒體任記者,周遊多國,編寫過藏羚羊旅行指南、東南亞旅行叢書等,作品多見於《生活週刊》《戶外探險》《服飾文化》《攜程自由行》《非常旅行》等書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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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喜蛙&胡悅薏:從邊緣人到互聯網哲學家——爭鳴與研究

曹喜蛙著《贏在互聯網》,中國時代經濟出版社2008年出版


曹喜蛙,本名曹喜斌,1966年3月8日生,山西運城河津人,中國人民大學哲學系研究生。媒體人,互聯網哲學家,詩人,藝術評論家,策展人。

1988年在《北京文學》發表詩歌處女作,1992年開始北漂,先後在《詩刊》《星星詩刊》《中國詩人》《詩選刊》《詩歌月刊》《紅豆》雜誌等發表詩歌,組詩《核武器與癌》獲得過全國哲理詩大賽一等獎,詩歌《愛因斯坦肖像》入選過北京大學出版社全國中學教輔書,有詩歌入選《北漂

詩選》《中國網絡詩歌年鑑》《中國詩人生日大典》《中國大灣區詩匯年選》等選集。從1998年開始,到2008年完成互聯網哲學構建後,2010年開始側重藝術評論,2013年獲得雅昌藝術網年度最佳藝評人,2015年任中央數字電視國學頻道主編兼美術館館長。迄今,已在《文藝理論與批評》《傳記文學》《美術報》《中國美術報》《中國美術館》《中國文化報.美術週刊》《收藏與投資》《大河美術》等專業報刊發表文章。2016年5月開始為獨立學者,兼李可染畫院宣傳部副主任、人民大學休閒經濟研究中心研究員、優制諦酒文化沙龍名譽會長,被80後、90後的青年藝術家譽為中國第二代當代藝術教父。著有《贏在互聯網》《和明星去旅行》《中國吼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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