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與他只是萍水相逢,但她卻對他一見鍾情,並且越陷越深

小說:她與他只是萍水相逢,但她卻對他一見鍾情,並且越陷越深

一覺醒來竟已是日上三竿,陽光照進來,刺眼的緊。

想是近來閒適慣了,竟睡到了這個點。

“丫頭們都去了哪裡,怎得沒人叫醒我呢?”

雲青瑤推開門走到桃花林中,昨夜是場夢嗎?卻為何如此清晰呢?

桃花依舊在,那麼那人呢?輕撫著盛開的桃花,望著這一片美景,雲青瑤看得入迷了,連有人來到身後都不自知。

忽的覺得肩上有什麼東西暖暖的,驀地轉過身,卻是一張放大了的面容。一雙眼眸深不見底,直教人深深沉迷。

這人很像昨夜夢中的男子,卻不是同樣溫柔的男子,夢裡的男子柔腸婉轉,憂愁滿目,而眼前的男子身上卻是不可抗拒的霸氣。

“風大。”男子張開嘴,輕聲說道。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雲青瑤向後一退,“雖然不知公子是何人,只是這後宮不是尋常之地,還請您自重。”

“那你呢,你又是誰?”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

“我只是看護這桃花林的宮女罷了。”低下頭,不敢看對方的眼。

“是嗎?怪不得你昨晚宿在此處啊。”貌似不經意說出的話卻是一種試探。

“是你!”原本羞赧的雙眸瞪得老大,直視帝軒城的雙眸。

“怎麼樣,有沒有時間陪我去騎馬?”

“我……”雲青瑤此時十分掙扎,這人的話不知怎得讓自己心癢癢,當年自己還在藍府的時候倒是常和舅父一起去騎馬,只是現在舅父已經不在了,而自己卻已身不由己。

看著女子眼神中漸漸漾開的惆悵,帝軒城猛地拉起雲青瑤的手向不遠處的馬兒走去。

一個用力將雲青瑤扶託上馬,自己也跟著騎上馬,馬兒開始跑起來,雲青瑤再想掙扎也是不能。

兩個人貼的極近,馬兒奔跑著,上下顛簸著。

她在前,感受著身後那男子寬闊的胸膛和身側拉著韁繩的雙手,心跳不自覺加快。他在後感受著她秀髮的香氣和不安的身軀,不自覺淪陷。

不知跑了多久,終於在一個寬廣的草地上停了下來。小心扶著雲青瑤下來,徑自向前走去。

這兒竟是一馬平川,一望無垠,安靜之極。

“你說,這天高地闊,江山瑰麗,是不是人間美事?”兀得,男子說出這麼一句。

“桃花換面不移根,流水奔流不停留。這江山再美也不過是觸不著的遠山,但這桃花開遍,卻是觸手可及的近景。再美的江山也抵不過盛世桃花。”雲青瑤笑著說。

帝軒城怔住了,那個人也曾這麼說過,她說:“男兒志在四方,你愛著江山霸業,而我,只願守著這桃花開遍,靜待歸人。”

兩個人一起並肩躺在草地上,看著天空漸漸變黑,漸漸失去光彩。

“想必你也是久居宮中之人,才能知道這麼個好地方。”雲青瑤笑著問。

“這裡平日無人,你若是還想來,儘管來,不會被人知曉。”男子靜靜地說。

見他不願回答,雲青瑤也不再問。

“你的馬,能借我騎一會兒嗎?”雲青瑤說。

“當然。”

隨手將披風拿下,雲青瑤蹬上馬,徑自跑了起來。

迎著風,用力的奔跑著,青絲隨風飄揚在空中,感受著風兒的勁爽,雲青瑤放肆的笑了,已經不記得有多久沒有開心的笑過了,像要將這些日子的笑容都補回來似的。

日落西山,天黑了,笑容卻不曾停止,暈染了這一片草場,也陶醉了一顆男兒心。

回到寢宮,洗漱完畢,仰臥在龍床上,耳邊滿是那銀鈴般的笑聲,腦海裡滿是那笑靨如花,傾人心神。

“嫣兒,她真的讓我心醉,她像你又不像你,有著和你一樣的九曲愁腸,卻有她的活潑靈動,嫵媚動人。我好怕,好怕她有一天真的會走進我的心裡,害怕她會變成第二個你。”握著胸口的玉石,帝軒城喃喃道。這玉石是古語嫣一出生便有的,圓潤飽滿,晶瑩剔透,潔白無暇。

星沉閣裡。

“公主,您怎麼能這麼不當心呢,萬一那人起了歹心,要害了您可怎麼辦。”東牙嘟起嘴,使勁抱怨。

雲青瑤揉揉額角,這幾個丫頭哪兒都好,就是話多了些,讓人招架不住。

“不要擔心了,我自由分寸,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嘛,莫要氣了。”雲青瑤的臉上滿是笑容,久久沒有退下。

一旁的北辰看在眼裡,滿是糾結和不甘,卻不知此事該怎麼辦。

“對了公主,三日之後是太后壽辰,您也得出席,到時候咱一定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讓那些看不起人的丫頭們看看什麼才叫絕色美人!”東牙說著攥緊了拳頭。

“你們看看,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丫頭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呢,氣成這般。”雲青瑤笑笑說。“是該做好準備才是,否則那日難免會成為眾矢之的,怕是要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雲青瑤日日在桃樹下收集剛剛飄落的花瓣,也在等著那個男子,只是,已經三天了,那人卻沒再出現。

看那人卻不是普通人,必定是皇族顯貴,若是被人抓著這把柄,怕是難逃一劫。

“公主,該梳妝打扮了,咱們這兒離正殿遠得很,得早些準備。”南湘輕輕說。

“好,你去挑些帶來的補品好生包裝起來。”

進到房裡,東牙早已拿了幾件衣裳等著了,一一看過,雲青瑤搖搖頭,“去將那一件白底粉花裙取來。”

“公主,那件會不會太素雅了?”東牙驚訝的說道。

“我何故要盛裝打扮,好讓人對我有所忌憚,然後除之而後快?”一頓,接著說道:“我什麼都不求,這皇恩浩蕩,天子盛寵都不過是一把穿心利刃,我只要這般平靜的活著就是。”

“公主,今日這壽宴非同小可,各國君王和這天下豪傑都會來。”西琉擔憂的說道。

“是嗎,那麼他也會來了。”雲青瑤低下頭若有所思,自覺不妙。

“他?誰啊?”西琉脫口而出,卻沒看見雲青瑤眼中的悲傷。

搖搖頭,這還真是難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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