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藝術品收藏市場裡,書畫鑑定的“祕密”嗎?

一、書畫鑑定的新要求

進出書畫藝術品市場的買家,過去一直以收藏家作為主體而今天,則發展成為以投資者理財者為主體了收藏家的人數永遠較少,即所謂有錢、有閒者,所以,傳統的書畫市場圈子也相應較小而投資理財者的隊伍龐大,其中也包括了工薪階層,所以,今天的書畫市場圈子得以急劇地空前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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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家,是有了錢再買進書畫,他不愁吃,不愁穿,不愁住,不愁行,其目的是“買進書畫”所以,評價一個出入市場的收藏家是否成功,其標準便是看他是否買到了具有“收藏價值”的書畫作品,又稱作“銘心絕品”,它必須是大名家的真跡,精品,才可能”子孫永保”傳諸後世,這就需要鑑定服務於如此的目的,鑑定的原則,是論真偽不論價格,甚至不惜典出家產,具體而論,一件作品,只要是大名家的真跡精品,即使它的市場價格只值100萬元,我卻花了200萬元把它搶到手,便是成功,而一件作品,雖然是假的,比如張大千造假的石濤,江寒汀造假的虛谷,市場價格超過10萬元,我卻花了5萬元把它拿到手,是收藏生涯中的敗筆如吳湖帆買進張大千造假的梁楷陳半丁買進張大千造假的石濤,都被作為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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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資理財者,是通過買賣書畫而變成有錢,其目的是“致富”所以,評價一個出人市場的投資理財者是否成功,其標準便是看他是否通過書畫的買進、拋出,賺了錢,這同樣需要鑑定:服務於如此目的的鑑定原則,不僅要論真偽,更要論價格的升值空間,而且,價格是第一位的,真偽則是第二位的。在這裡,鑑定的原則便以“贏錢是硬道理”。具體而論,一件大名家的真跡精品,我花了200萬元把它買到手,結果它的市場價格只有100萬元,投資,包括服務於投資的鑑定統統便失敗。而一件明人造假的沈周,我花20萬元買到手,再到市場上拋出,賣到了40萬元,便是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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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家的目的不同,對他的評價標準也不同,配合不同目的的鑑定所要承擔的工作內容同樣有所不同。所以,針對書畫市場上新湧現出來的大批投資理財者,傳統“只論真假,不問價格”的鑑定是不能完全勝的,而必須與時俱進,對鑑定提出新的要求。傳統的鑑定,保證買家所買進的作品之“真”,是它唯一的內容,至於用多少價格買進,它是不管的。今天的鑑定,保證買家所買進的作品之“真”,當然還是需要的,但卻不是主要的,更不是唯一的內容,它更應該保證買家用多少價格買進才能“贏”甚至,一件有價值的偽作,用適當的價格買進,依然可以保證“贏”,不必拒之門外。一言以蔽之,今天鑑定不僅需要定真偽,更需要定它的升值空間之正負,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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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書畫鑑定的惡習

當今的書畫鑑定界,流行著幾大惡習,有必要在此加以提醒並予以破除,以樹立良好的鑑定風氣和職業道德。

1.“半卷”定真偽

所謂“半卷”,又稱“半尺”,意為某一鑑定家,有人請他鑑定書畫,他只需打開半卷或半尺,便說:“這是真的。”或:“這是假的。”收起推開,把來人打發走。由此,人們便以他的姓稱為“某半卷”或“某半尺”,推崇他的鑑定水平之高,眼光之準,他也以此沾沾自詡。

這種態度,首先是不可取的。因為中國是禮儀之邦,書畫尤為高雅之事,斯文所繫所以,書畫鑑定作為人際的交往一個方面,應講究“人敬我一分,我敬人三分”。別人專程請你鑑定書畫,是對你的尊重,你用“半卷”的惡習打發來人從職業道德而言,是對人的輕慢其次,這種方法也是不可行的因為書畫造假的手法無奇不有,有一種“移山頭”的做法,把真款移到假畫上,或把假款移到畫上。只看半尺,不看全部,難免不把假畫看成真跡或把真畫看作偽作鑑定家,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看畫,還難免走眼“半尺”、“半卷”的方法,又怎麼能保證不出差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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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與己無關,一律看假

有些鑑定家,當看一件與無關的東西時,總是一律看假什麼叫“與已無關”呢?第一種情況,這件東西不是自己的、朋友的,來人又沒有交付鑑定費:第二種情況,參觀拍賣行的拍品展覽。

例如,有一件明代金球的《天台山紀遊圖》卷,一位鑑定家一看便說假理由何在呢?一是“金睿的風格不是這樣的”,二是畫的水平不高”問他:金睿的風格應該是怎樣的呢?金是怎樣的一位畫家呢?查金睿,金錝之弟,金錝以畫名世,金睿則以醫名世,業餘客串作畫,一是作品極少,二是其水平不高。可以肯定,這位鑑定家從來沒有見到過金球的作品,何來金睿的風格不是這樣的之說?而如果此件“畫的水平很高”,恰恰足以證明它是偽作,因為以金睿的業餘客串,又怎麼能畫得出“水平很高”的作品呢?對小名頭的作品主要應著眼於紙墨的陳舊程度,以及裝裱的陳舊程度等等,原因便在於此,那麼,鑑定家們對與己無關的作品一律看假,其用意何在呢?便在於證明自己的鑑定水平之高,通常,真正高水平的鑑定家,應該是把真跡看成真跡,把偽作看成偽作,包括把似乎是“偽作”看成真跡,把似乎是“跡“看偽作而對難以確定真偽的,則依“疑罪從無的準則往真裡看,然而,今天某些為了表示自己“高水平”鑑定家,則根據“有罪推定“,以“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的準則,把直跡看成偽作,似乎只有如此,才能證明自己的水平之高:“你看,別人都看不出它是假的,只有我把它看了出來,即使後來有鐵證證明它鐵真不假,他還可以有眼睛嚴”的美譽,不僅無損他的“高水平”,反而更證明了他的“高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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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收了好處,一律看真

與己無關一律看假的鑑定家,當他收了好處,便會一律看真,不僅把真的看成真的,甚至把假的也看成真的,而不惜自己“高水平”的名譽受損收的好處越多,看真的結論也越賣力,包括在畫上題跋,具國家級權威機構的鑑定證書,甚至“用腦袋作擔保”,等等

在市場上見到多件相同的潘天壽《松鷹圖》,系根據20世紀80年代出版的《潘天壽畫集》中的一件作品造假的“多胞胎”,某鑑定家竟在每件假貨上題鑑:“潘天壽先生《松鷹圖》真跡精品。”假定該鑑定家沒有見到過《潘天壽畫集》中影印的真跡,當他在一件假貨上作如此的題鑑,或許是因為“走眼”,而不能認定是“惡習”然而,他至少在三件這樣的假貨上作如此的題鑑、或許還是流水作業同時所題這不是惡習又是什麼呢?這樣的假貨,是雖不善鑑者也一望可知其為偽作無疑上

需要說明的是,這裡使用“雖不善者也一可知其為偽作無疑”的措詞是從“收了好處一律看真”的鑑定家們的題鑑中借鑑過來的。一件偽作,為了力證其真,他往往說是,“善鑑者一望可知其為真跡無疑。”這種措詞就像製作皇帝新衣的裁縫:“只要是聰敏人而不是笨蛋,都可以看出我們所做的這件衣服是多麼美妙!”於是,誰要說這件衣服不美,就成了笨蛋,誰要說這件東西不真,他就成了“不善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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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企圖壟斷行業

書畫鑑定,本來是一個學術問題,對於被鑑定的作品,有些是可以判定真偽的,有些是難以甚至無法判定真偽的,有些孰真孰為不同的鑑定家是有不同看法的,所以,啟功先生曾表示:“書畫鑑定是有模糊性的。”正因為此,自古至今,沒有哪一個鑑定家會提出行業斷的要求,甚至根本就不會有這樣的念頭而書畫鑑定整體水平的不斷提高,也正是經由鑑定家和愛好者的共同參與才得以實現。

然而,今天的某些鑑定家卻公開產生行業斷的企圖他們認為:“不是國家級的書畫鑑定家,就不能參與書畫真偽的鑑定:件書畫作品的是真是偽,必須由國家級鑑定家說了算一我說真的就是真的,使假的也是真的我說假的就是假的,即使真的也是假的。”

提出行業斷“正大光明”的理由,是當前書畫市場上偽作的泛濫成災,所以,只有實施行業斷才能保證市場的健康發展,杜絕偽作的泛濫,而其真實的意圖,則是因為鑑定已不再只是沒有油水的學術行為,而是成了有著極大油水的市場行為,通過行業壟斷,國家級的鑑定家可以達到“油水壟斷,不流外人田”的目的,事實上,即使從“正大光明”的理由,也是值得商榷的。

(1)哪一個鑑定家不是經由參與而成為鑑定家的?禁止了不是鑑定家的人參與鑑定,則今的國家級鑑定家又何從產生?

(2)不是鑑定家的人參與鑑定,固然可能導致鑑定的混亂,但某些鑑定家的鑑定,不也有大量的事實證明在製造著鑑定的混亂,而且其危害比之前者更加嚴重十倍,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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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一件書畫作品的真偽,必須由國家級鑑定家說了算,即使在學術上也不是百分之百的成立,到了市場上,豈不更導致了唯利是標準的以真為偽以偽為真?例如,在60卷《中國美術全集·繪畫編7·代繪畫》中的第91圖,陳淳《金焦錄圖卷》,作於“嘉靖丙午春”。且不論畫的拙劣,書的拙劣,查“嘉靖丙午”為1546年,而陳淳的生卒為1483至1544年,再明顯不過的偽作,卻被定為真跡而且是代表作收進了《中國美術全集》,則市場上那些買到了國家權威鑑定機構和鑑定家出具的“跡精品”鑑定證書和題鑑的偽作,雖不善鑑者望而知其為偽作無疑的豈不都成了“善鑑者望而知為真跡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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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行業壟斷的企圖,不過是書畫鑑定的又一惡習,其要害是把所有的惡習合法化,書畫鑑定,本來是打假的一個有力保障,然而,有的人並不是在打假,而是在保假、打真!因此,為了更有效地打假,首要的任務不是建立書畫鑑定的行業壟斷機制,而是要對書畫鑑定中存在的一些不行為進行打假,破除書畫中鑑定某些惡習,建立書畫鑑定的職業道德,而為了有效地提高書畫鑑定打假,則應該歡迎更多的愛好者參與到書畫鑑定的活動中來。

三、書畫鑑定與自我保護

書畫藝術品市場上的贗品問題,是困擾投資者的一個敏感問題書畫造假的現象愈演愈烈,造假的水平越來越高,致使真偽混淆假的被當作真的真的反而被看成假的…如何解決這一問題,以保障投資者的利益,保護藝術品市場的健康發展?近十年來,我們聽到了各種各樣的呼聲,一致要求打假,而其中最強烈的一個聲音,便是由國家來立法,權威部門的權威人士來把關,以最終根除品,消滅投資的風險,打假當然不錯,但如此的打假方式是不切實際的。

國家的大事千萬緒,需要提高到用立法的手段來解決的,必須具備兩點:一是關係到國計民生的,二是必須可操作的,假酒假藥毒奶粉,會弄出人命來損害廣大人民群眾的利益,而且對它的真偽鑑定是可以操作的,只要用科學的儀器加以測試真的假不子,假的真不了,所以通過國家立法的手段來規範它的市場。

書畫的品對它的鑑定難度又大大地高於假貨毒貨的鑑定,所以企圖有朝一通過國家立法來規範書畫鑑定,其想法顯然過於天真

事實上,對於國家文博單位的品,不同的權威往往也有不同的說法,某些藏品的究竟是真還是假,有些權威部門至今難以統一而某些被權威部門的權威人士認為是真跡(如上述陳浮的《金焦圖卷》)不是權威人士卻可以認定它是假的,因為它是陳淳去世數年之後所畫至於權威部門權威人士把關市場上的流通品,必然導致行業壟斷,行業斷又必然導致不正當競爭和行業腐敗,把真的說成假的,把假的說成真的,最終加劇市場的混亂和對投資者利益的損害,這一問題,業已越來越明顯地暴露出來尚未立法,已經在如此這般地混淆黑白,一旦立法,其後果必將嚴重十倍!有些所謂的權威人士,更會鑽其法律的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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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又應該如何對待書畫的品?如何保障投資者的利益?奶粉的消費者限於他(她)的社會層次,他當然沒有能力對奶粉進行真偽的鑑定,所以只能把希望寄託在國家的立法上。書畫的投資者,是社會的精英,所以他理應為國家分優學會自我保護所謂學會自我保護,也就是要求投資者把投資的行為同時作為學習的機會,儘管偵破不是萬能的,但我們還是要努力研究偵破同理,儘管鑑定不是萬能的,但我們還是要努力學習鑑定,尤其是當事人,與切身的利益相關,更應該努力學習,放棄幻想,切不可把一切都推給國家政府部門來解決,當每一個、至少是大多數投資者都學會了自我保護,書畫市場的打假包括對鑑定的打假才有望得到最大限度的解決。

任何投資都是有風險的,藝術品市場當然不能例外高投資,高回報、高風險,這是市場經濟的鐵律。100件書畫作品,60件真的就是真的,永遠假不了,假的就是假的,永遠真不了20件真假是難以弄明的,還有10件假的卻是真的,永遠假不了:10件真的卻是假的,永遠真不了一這是書畫鑑定的特例。

我們不妨換一個立場來想想,比如說股市的健康、穩定發展,比之藝市場對於國計民生和社會穩定的意義,肯定要大得多,有些上市公司,弄虛作假,用虛假的報表誤導市場,使許多股民的利益受到嚴重損害毫無疑問,由國家權威部門對每一家上市公司進行鑑定,哪一家報表是真的,可以購進,哪一家報表是假的,不可購進,供股民參考,避免風險,其操作性,比之由國家權威部門的權威人士對每一件進入市場的書畫進行鑑定,哪一件是真的,可以購進,哪一件是假的,不可購進,供投資者參考避免風險,意義也要大得多但事實上,沒有一個股民會有這樣天真的想法,股市的風險主要還是由股民自己來承擔同理藝術品市場上的風險,當然主要也應由投資者自來承擔所以學會自我保護,刻不容緩。

打假的呼聲,從表面上看,是真偽問題,從本質上看,則是盈虧問題買到真的,便升值買到假的,便貶值通過有效的打假,使投資者的收藏只真不假,最終落實為只賺不虧,但事實上,買進真的是否一定賺、買進假的是否一定虧呢?不一定!那麼,今天,我們要求國家部門來“保真”,明天,我們就會要求國家部門來“保賺天下有這樣的道理嗎?不過,平心而論最強烈地要求由國家部門來打假的,主要並不是投資者收藏家,而是另外三種人:

(1)書畫市場的旁觀者,包括新聞媒體的記者美術評論家,等等,他們因不瞭解書畫市場的實際情況,僅從良好的願望出發,希望有一個杜絕品的市場。

(2)書畫家及其家屬,系從書畫家的利益來主張自己的權益。

(3)鑑定家,則是從行業斷的立場來建立自己的權益。

真正從市場的實際情況,從健全市場的發展來看提倡打假的,從目前來看似乎還沒有特別從第二,第三種情況而言,的書畫家本人或家屬,並非絕對沒有以真為假或假為真的鑑定情況發生,其中有時是有意的,有時是無意的;而個別國家權威部門的權威專家,頗有打著“假”的旗號來達到鑑定的弄虛作假之目的的嫌疑。所以,從健全書畫市場出發,筆者以為提倡自我保護,同時提出書畫品和書畫鑑定的打假,更有必要否則的話,書畫品的打假很可能成為書畫鑑定作假的一個子,其結果會更加劇書畫品的泛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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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書畫作偽新解

什麼是書畫作偽?一般通常的認識,是一個書畫家因為不出名,以造名家作品的真跡以車利,變“名利雙收”為“唯利是圖”造假的方法,有依據作偽無依據作偽,完全作偽、不完全作偽四種有依據作偽,是根據董其昌的一件真跡,一模一樣地臨摹下來,冒充董的真跡,無依據作偽,是用董其昌的書風,“創作”一件作品冒充董的真跡:無論是有依據還是無依據,在一張白紙上弄出一件“董其昌”的作品來,稱作完全作偽董的書風風靡清代,當時寫董字的人非常多,有一件小名家的作品,一手董的書風,有款的加以挖款再補款,無款的加以添款,遂成“董其昌”的作品,便是不完全作偽但書畫作偽不限於此,打他不能僅限於此。

如一位鑑定家,把真的董其昌說成假的,把假的董其昌說成真的,這是書畫作偽的另一種手法,同樣需要打假還有一位書畫家,水平很差,但他鑽了“書畫鑑定有模糊性”的空子,真偽有了模糊性,優劣更有模糊性,通過炒作,把劣的說成是優的,而且評上了國家級的大獎,這也是書畫作偽一個表現,也需要打假平心而論,當前的書畫作偽,以劣為優之風更甚於以偽為真之法,但打假者對此卻視而未見。

書畫者的以偽為真與鑑定家的作偽相關,以劣為優則與評論家的作偽相關所以,對評論家的評論一這也是一種鑑定,同樣需要打假,正如鑑定是要收鑑定費的,評論也是要收評論費的收了好處一律說真,同理,收了好處一律說優這又是一種書畫作偽,也需要我們來嚴厲打假。

書畫作偽之風藉助於市場經濟而大熾,原因何在呢?人們往往歸咎於作偽者的個人道德美國希羅德韋德所著《背叛真理的人們》(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出版)一書,專門揭示科學界的作偽,頗給人以啟發

“在人們的理解中,科學是最神聖純潔的領城,它容不得作偽即使有作偽的現象發生,它也有“自我糾錯的機制”以毫無模糊性的揭露給懲罰但事實上,科學界的作偽也是“前赴後繼”,代不絕響不僅我們中國有,世界各國都有科學界不是世外桃源,它也充滿了競爭,從競爭到貪婪,中間並無不可逾越的鴻溝,從貪婪到作偽,中間也沒有不可逾越的鴻溝馬克思在《資本論》中說過,當有100%的利潤可圖,有人會不惜冒上刑架的風險,對科學作偽的懲罰,無疑沒有。如此之嚴重,而對它的揭露,需要時間,更需要投入相當的“破案”成本時間,可以使一部分作偽者即使被揭露也不致身受懲罰,缺少或不願意投入成本,又可以使另一部分作偽者不會被揭露,所以,100個作偽者中,被揭露的也許只有10個而真正受到懲罰的只有1個,這就是制度的缺陷”。

同樣,書畫作偽(包括以偽為真和以劣為優,也是因為有個人和體制的雙重原因而難以根絕。而鑑定的模糊性,包括對鑑定作偽、評論作偽之鑑定的模糊性,更使得1000個作偽者中,只有10人會被揭露,只有1人會受到微小的懲罰,更多的作偽者,則將收穫極大的遠遠超出100%利潤的效益,所以,有識者對於科學的作偽之風,“令人感到有些悲觀”,那麼,於書畫界的作偽之風,尤其當它與“權”(權威部門權威人士)掛上了鉤,顯然是更加令人悲觀的但是,揭作偽懲罰作偽,也仍然是不得不為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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