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烈將於謙:第47回 林 長 勝 威 震 反 兵 慄 多 星 巧 設 陷 井

到了第二天,林長勝,崔風,姚七披掛了,大開了城門,殺了出來。于謙帶領眾將官在城樓中觀陣。林長勝催馬一直來到了萬令山的營前大喊:“萬令山,快快出來受死。”

不多時營裡一聲炮響,萬令山帶著兵將出了大營。萬令山指著林長勝說:“你是何人?敢來我的營前挑戰?”

忠烈將於謙:第47回 林 長 勝 威 震 反 兵 慄 多 星 巧 設 陷 井

林長勝說:“我長勝將軍林長勝是也,知我的名就應下馬受死。”

萬令山冷笑了一聲說:“小小狂夫,也稱地上將軍,給我拾鞋我都嫌你粗,誰去取下林長勝的首級?”

一騎將出陣說:“未將願戰這個狂夫。”

萬令山一看,原來是大將韓鐵保,便說:“好,要小心了。”

韓鐵保答應了一聲:“我知道了。”擰了擰手中的長矛,向林長勝殺來,林長勝用鐵棒撥開,兩個一來一往,打了起來。戰了十多個回合,林長勝吃中了對方的實力,用鐵棒猛地將韓鐵保的長矛撥開,掄起了鐵棒,大喊了一聲,從半空中砸了下來。韓鐵保不知好歹,用槍向上一架,豈知這鐵棒砸下來足有數千斤之力,他那裡能頂地住,一聲巨響,便將矛砸斷,將鐵盔也砸爛了,頓時腦漿崩流,死在了馬下。

萬令山見了大驚:“這林長勝好大的力氣。”說:“林長勝傷了我一員大將,那個去為韓將軍報仇?”

旁邊一員將大喊:“看我將林長勝的頭取下來。”

萬令山一看是大將尚得志。這尚得志長地身材魁大,力大如牛,萬令山覺得正好用他對服林長勝,便說:“好,要小心他的鐵棒。”

尚得志說:“知道了。”舞動開山大斧,向林長勝劈來。林長勝也不躲,用鐵棒向上一架,聽見“轟”地一聲,兩個兵器相交,閃了一道電光,林長勝試出了對方的力量。林長勝心想:“讓你看看我的。”,回手一鐵棒橫掃了過來,尚得志也用斧一擋,又是“轟”地一聲,震地他的手發麻,尚得志試出了林長勝的力氣不敢粗心,認真地打了起來,一連打了二十多個回合,不分勝負。林長勝邊打邊想:“若這樣打下去,幾時才是個完呢,我不免……”想到了這裡,他賣了一個破綻,向後逃去。尚得志不知是計,還以為林長勝真的敗了呢,大喊:“那裡走,拿命來。”追了下去。林長勝從袋子裡取出了石子,回手一石子向尚得志的臉上打去,尚得志發覺石子飛來了,忙將頭一低,石子打在了鐵頭盔上,將頭盔打了下去,他被震地耳朵“嗡嗡”直叫,眼前直冒火。林長勝回過了頭,掄起了鐵棒照中尚得志的頭上,又砸了下來。尚得志聽不見也看不見,被連人帶馬被打地爬在了地上,一命歸西去了。

萬令山見了大怒:“林長勝連傷我二將,我與你不共戴天。不殺了你,怎能消我心頭之恨。”一馬衝出了陣,揮舞著大刀,向林長勝劈來。林長勝接了,兩個殺在了一處。這一場戰又不同於一般,刀光閃閃,划著電光,鐵棒划著風,似秋風掃殘葉。只聽見刀與棒的碰擊聲卻不見人。城樓上于謙等見了,都為之吃驚。于謙長嘆了一聲說:“如此有勇有謀之人,大明卻不能用,是何人之過也。”命:“鳴金收兵。”城樓上敲起了鑼,林長勝聽了慮晃了一棒返回。萬令山正要追趕,自己的陣裡也響起了鑼,也只的返回。林長勝回城對於謙說:“於大人,你為什麼要鳴金收兵,我要取萬令山的首級呢。”

于謙說:“萬令山非一般英雄可比,取他的首級談何容易。你已力殺二將,已打擊了他們的威風,我們的目地已達到。再說你已久戰,怕你體力不支,若有個閃失,反倒不美。萬令山有數萬將兵個個英勇不怕死,若打敗他們,非一時一事能辦地到的。”林長勝這才心服,當下都休息。

再說萬令山回到營中,命人將兩個將軍的屍體用棺木盛了,他跪在靈前痛哭失聲,眾將都來勸他,他說:“他二人隨我出征,忠心耿耿,如今死於非命,怎不叫我痛心。”說完仍痛哭不止。謀士慄多星過來說:“大王不必過分傷悲,兩軍陣前生死是平常之事,再哭也不會將死了的人哭活。咱想法拿了林長勝,給兩位將軍報仇不是更好嗎?”

萬令山說:“我在追殺林長勝時,是你鳴金讓我回來,是何道理?”

慄多星說:“林長勝十分英雄,怕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捉拿他並非易事,對於這樣的人只能智取,不可力求。”

萬令山說:“你讓我收兵,莫非已有了計謀?”

慄多星說:“我正是已有了計謀,才鳴金讓你回營的,我此計不但能拿得林長勝,順便還可以將於謙擒來。”

萬令山聽了,擦了一把淚說:“你快說說,是什麼計謀。”

慄多星說:“咱明天就這樣……這樣……就不愁抓不到林長勝。林長勝是于謙的得意大將,又以弟兄相稱,他不能見死不救,若於謙也出了城,咱再那樣……那樣……還怕他于謙飛了不成。”

萬令山聽,馬上擦乾了淚說:“好計,好計,怎是個好計,咱明日就幹。”命將兩個將軍的屍體掩埋了,各按計行事。

到了第二天,萬令山穿了白色孝衣,只一騎來到了洛陽城下,指著城上大喊:“林長勝,你殺了我兩個弟兄,我今天為他們報仇來了。有種的你就一個人出來,今天我為我兩個將士穿孝服,明天就輪到于謙為你穿孝服了。”

守城的兵士馬上稟報了于謙。林長勝在旁聽了,一下子跳了起來說:“好他個萬令山,如此欺人太甚,我今天定要與他決一雌雄,不殺了他,我就不回這個城。”

于謙說:“兄弟休要衝動,萬令山獨自一人來,其中定會有詐,你不可出戰。”

林長勝說:“我林長勝從來受不得此氣,今天若不讓我出陣,我會氣死在這裡的。”

于謙知林長勝的脾氣便說:“好吧,你就出陣吧。萬令山今天定有脆計,你且不可上當,若萬令山敗了,你勿必不要去追趕。”

林長勝不耐其煩地說:“我知道了就行了。”披了盔甲上了馬,開了城門,一人衝出了城。于謙馬上命少林五傑也披掛了,守在了城門口以防萬一,自己帶了眾將,登上了城樓觀陣。

萬令山見林長勝獨自出了城,心中先是一喜,指著林長勝罵道:“林長勝,你這個朝廷的鷹犬,于謙的走狗,你傷了我兩個兄弟,我今天就將你抓了,為我死去的弟兄祭靈。”

林長勝說:“萬令山賊匹夫,你這個不忠不孝地強盜,我今天定要將你的頭割下來去餵狗。來,拿命來。”打馬向前衝去。

兩匹馬向前一衝一錯蹬,兩個兵器一碰撞,響了一聲,閃了一道光,又回過頭認真地殺戰了起來。這場殺戰可真若猛虎對猛虎,兇獅對兇獅,殺地難解難分。一直殺了五十多個回合,不分勝負。林長勝越戰越勇,萬令山卻逐漸有點氣力不支了,稍一疏忽,林長勝的鐵棒就橫掃了過來。萬令山一驚將頭一低,鐵棒擦著頭盔而過,只聽見“咔嚓”一聲,就將萬令山的頭盔掃了下來。萬令山大喊了一聲:“不好!”撥馬逃去。林長勝早已將於謙的叮囑扔在了腦後,打馬追了下來。追出了不多遠,萬令山轉回了馬頭,橫刀站在了那裡等候。林長勝大喊了一聲:“萬令山賊匹夫,拿命來。”衝向了萬令山。忽聽見兩邊一聲喊,兩邊站起了數十個兵士,拉起了絆馬索,一下了就將林長勝的馬絆倒,將他摔下了馬來。他這才知中了計,深恨不聽於謙的之言,但他畢競是一員猛將,手中的鐵棒並沒有鬆開,用鐵棒在地上一點便站了起來。兩邊的兵用絆馬索來絆他,他向上一跳,下來時用鐵棒在地上一掃,就將絆馬索全部掃斷。這時兩邊的兵又伸出了撓勾,勾住林長勝的腿將他勾倒。林長勝又用鐵棒一支,便站了起來,用鐵棒左右橫掃,將撓勾掃斷了。萬令山見了大喊了一聲:“射箭!”四面又衝出來了百餘名弓箭手,亂箭向林長勝射來,林長勝舞動著鐵棒,打著滿天的箭矢。城樓上的于謙已看地清楚,他大喊了一聲:“快去救林長勝。”飛身從城樓上跳了下來,跳上了千里馬喊,“五傑跟我來。”一馬當先衝了出去。少林五傑隨後跟了出來。城樓上的崔風和姚七馬上也組織了兵,衝出了城。于謙所騎的千里馬跑地快,將少林五傑扔在了後邊。他正在飛跑,忽腳下一空“嗵”地一聲,連人帶馬掉進了陷坑裡。原來萬令山連夜命兵士布了絆馬索,挖了陷坑,又在坑裡支了木板,等萬令山和林長勝過後,就將木板拉掉。于謙到了,正掉進了陷坑裡。反兵大聲呼叫著:“抓于謙!”齊向這裡湧來。于謙掉進了陷坑,方知又中了敵人的脆計,可事到如今也無可耐何。抬頭一看,離坑口足有兩丈多高,心想:“這下完了。”說:“千里馬呀千里,我們今天就要死在這裡了。”忽千里馬長嘶了一聲,兩腿一臥又猛一騰,于謙就如駕了雲一般,飛出了坑口。這時反兵已湧到,于謙揮動大刀直戰眾反兵。不多時少林五傑也趕到了。這少林五傑是何等地英雄,殺開了眾兵將,來到了于謙身邊。于謙說:“快去救林長勝。”眾將又直向林長勝的包圍圈殺來。弓箭手沒有兵器,被一衝就散了。于謙大喊:“林長勝,快到這裡來。”林長勝聽了知意,將鐵棒在地上一支,身子騰空而起,落在了于謙背後。于謙一夾馬肚,千里馬長嘶一聲,一下子就竄出了十數丈遠,拋開了眾反兵,向城裡跑去。這時城內崔風和姚七也領兵來救,少林五傑和崔風,姚七殺出了重圍,返回了洛陽城。

萬令山回到了營裡,一屁股坐到了椅子裡,長長地喘著粗氣。慄多星過來說:“大王,是我失算了。”

萬令山:“你並沒有失算,是那千里馬太神了,林長勝的武功也出乎我們之所料了,于謙的大智大勇也沒有在我們的預料之中。于謙的智勇,林長勝的超群武功,千里馬的神能,是于謙集團的支柱,若能破了其中之一,于謙就好破了。”

“是的,不過破這其中之一談何容易。于謙的兵將大都被我們拒在黃河以北,這裡並沒有多少兵。于謙定會憑著洛陽堅固的城池死守,我們攻城本來就不易,現在又加了于謙,再攻進去就更難了。再說硬攻城,我們的傷亡也太大了呀。若將他們引出城,我們兩路夾攻,于謙必敗。”

“對,經你這麼一說,我倒想出個計謀來。咱先這樣……這樣……再那樣……那樣……于謙必死矣。”

“好計,我也這樣想過了,不過經過今天這一仗,于謙已成了驚弓之鳥,再上當已不可能了,咱就先穩他幾天,再行計謀如何?”

“好,好,再過幾天,便行此計。”

“大王,于謙的兵被拒在了黃河花園渡口以北,他們必定會重新尋找渡口。”

“是,這事我也想過,我們派些人到黃河邊上,若發現于謙兵重新尋找渡口,我們再採取措施。”

再說林長勝被于謙救回了洛陽,心裡很難受,自己的一時衝動,險些傷了自己和于謙的性命,若不是千里馬,這幾萬大軍就全完了,便將自己綁了,插上了荊條,來到了于謙的帳內,來個負荊請罪,跪在了地上說:“於大人,林長勝有罪,求大人治罪。”

于謙扶起了林長勝,親自為他鬆了綁,取下了荊條說:“你犯了罪,本應嚴罰,但你即已知罪,就不再治罪於你了,以後小心就是了。”隨放了林長勝,林長勝去了。

于謙又命將楊春召來說:“當前敵眾我寡,賽天驕又被拒在了黃河以北,不能過河,這可如何是好?”

楊春說:“我們以前過河,大都是在花園渡口。那裡的渡口大,已被萬令山的兵死守了,我們又不能去救,我風聽人們說過離此不遠,有個鞏義渡口,那個渡口小了些,又兼河寬浪大,人們大都不從那裡渡過,不如先派人到那裡觀察一下,看否能過河。”

“好,派何人去好呢?”

“鄭榮是個耍猴子的,就讓他一邊耍猴子一邊去探看,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好,喚鄭榮來。”

不多時鄭榮到了,于謙講了情況,鄭榮說:“好,我明日即去。”

于謙說:“你單身一人去,我不放心,讓趙全同你一塊去如何?”

鄭榮說:“趙全很機靈,有他與我同去更好。”于謙又命將趙全喚來,叮囑了幾句,命二人第二日即行。

于謙送走了趙全和鄭榮,估計這些日子,萬令山不會來攻城,想起了天堂珠寶店,便領了端兒,來到了天堂珠寶店。

店員見來了于謙忙跪接說:“拜見於大人。”

于謙說:“快快請起。”又說,“這些日子,店裡的生意如何?”

店員說:“託大人的福,這些日子人們聽說大人曾住在這裡,都粉粉來這裡觀光,生意很興隆。”

于謙說:“焦連成的妻子,現在怎麼樣了?”

店員說:“她斷不了到這裡, 打探你的消息。”

于謙說:“請她到這裡來一下。”

店員去了不多時,焦妻錢氏來了給於謙磕頭說:“拜見恩人於大人。”

于謙說:“請起來吧,你丈夫的案子算是清了吧。是白馬寺的僧人之所為,只是線已斷了已無法再追了。你們已得了白馬寺的金子,再從這裡取白銀一百兩,算是對你丈夫辛苦一世的一點報酬,回去好好地養兒育女吧。”

錢氏領了白銀,千恩萬謝地去了。

端兒在櫃前轉來轉去,指著一對玉鐲說:“上次我買了一付玉鐲,可惜讓小梅給摔了,現在只好再買一付了,可我又沒有錢,怎麼辦呢?”

于謙笑了笑說:“沒有錢就別買了吧。”

店員是何等地聰明,見兩人眉來眼去纏纏綿綿,已知其意了說:“這本是付文龍的珠寶店,端兒想要就只管拿去好了。”說著將玉鐲遞給了端兒。

于謙說:“豈有買東西不給錢之理。”順手取出了幾兩銀子,放在了櫃檯上說:“這些夠了嗎?”

店員說;“夠了,還有餘頭呢。”說著找兌了銀子。

端兒將玉鐲塞到了于謙的手裡。于謙說:“你怎麼將玉鐲給了我呢?”

端兒說:“是你出錢買的,當然要給你了,如果你要給我,還地先問我一聲要不要呢。”

于謙知意,端兒要他將玉鐲親自送給她呢,收起了玉鐲。二人出了店。于謙說:“我們到那裡去呢?”

端兒說:“到我家裡去看看,好些日子沒有去了,心裡老是想著那個地方。”于謙同意了。兩人來到了劉書翰的私宅。這裡只有幾個家人看守,見來了端兒,忙開了大門,讓二人進去。由於多日無人居住,這裡已顯地十分荒涼了。端兒領了于謙,轉過了幾道院子,便來到了端兒的閨房,這裡已是塵土滿室,牆角里已有了蜘蛛網。端兒見此不由地心酸了起來說:“過去這裡每日都由小梅打掃地乾乾淨淨,現在她已死於非命,可惜連個申冤之處也沒有。”

于謙說:“做為一個人,不可無有求上進之心,但當地位和條件未達到之前,做了非分之想,招來的只是災難。人生是一場夢,但絕對不全是美夢,惡夢常伴著我們,有很多災難是自己不知天高地厚,非分之想所引出來的。”

“大人之意,是我端兒有非分之想了是吧?”

“看你想到那裡去了,我的絕大部分心靈已被你佔領了。你是個高貴小姐,家有萬貫家產。我是個窮書生,若說有非分之想,應是我呀。”

“你可是大名鼎鼎地兵部尚書呀,我只不過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民女罷了。”

“尚書,尚書,這是一部尚未寫成的書,書名和內容已有了,可寫成什麼樣子還不知呢?一切都是空想,一切都在慮無飄眇之中。只有你在我的身邊,才是實實在在,我的心得到的才是真正的幸福和安慰。”

“你說的是假活吧,你剛才還說我只佔了你心靈的一部分,那另外一部分讓什麼人佔領了呢?”

“是小鳳,她在我的心裡被你擠小了,可她永遠不會在我的心靈中消失的。”

“這就是說,我將來也會在你的心靈裡被消失了的?”

“我的好端兒,你就不要為難我了。得到了個絕色女子並非我的心願,而能得到一個女子的真情和真心,才是我的心願。不要胡說了,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此事是不會更改的。”

“我的父親,和我的兄長,他們還活在這個世上。我怕他們死去,可又怕他們活在這個世上。”

“為人豈無情感,更何況他們是你的致親呢。我本應再奏一本,將他們處死,但我並沒有那麼去做,我在等待著他們的悔過自新,我已盡到了最大的容限了,若他們再胡為,我絕不客氣,可……”

“你說下去。”

“依我看,他們定不會悔過自新的,山河易改本姓難移,我們之間很有可能還有一場戰鬥。”

“但願你的話不會成為事實,太可怕了,于謙我怕,怕真的有那麼一天,你抱住我。”

于謙將端兒緊緊地抱在了懷裡,他發覺端兒的心跳地很快,身子也在發抖。于謙說:“別怕端兒,有我于謙在,有我們的正義在,什麼鬼邪也不會入侵的,這些你是相信的。”端兒點了點頭。

“廷益,自從我們相愛後,我早已是以身相許,可你什麼東西也沒有送給我。”

于謙取出了玉鐲,戴在了端兒的手腕上,端兒依在了于謙的懷裡,這是個很寬大的胸懷,可容地下一切,當然更有端兒。這也是個溫柔的胸懷,將他的愛去融化他所愛的人。于謙抱起了端兒,就要放在床上,端兒說:“別,床上有塵土呢。”

“那就用我們真誠的愛,將那灰塵趕跑了吧。”于謙說著將端兒放在了床上,就去解她的衣帶,端兒也忙著為于謙解著衣帶……

越是甜蜜的愛情,時間就越顯地不長。于謙懶懶地趟在了端兒的床上。端兒起身,拍淨了衣上的塵土,又給於謙將塵土拍打淨了說:“廷益,我們走吧,這裡已不是我們的久留之地,別忘了城外還有萬令山的兵呢。”

于謙聽了一滾就坐了起來說:“是呀,我怎麼將這些都忘了呢,讓你這個妖精將我給弄傻了。”忙穿上了衣服,拉了端兒就要走。

端兒說:“我是嚇唬你的,其實沒有關係,如若反兵到來,我們也用不著怕,我們有個極好的藏身之處,住上幾年也沒有事的。”

于謙說“有那樣的好地方?”

“跟我來。”端兒說著,拉起了于謙就走。于謙不知她要幹什麼,只得跟著她走著。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