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一來,就看見前未婚妻躺在別人懷裡,醋盤子翻了

故事:他一來,就看見前未婚妻躺在別人懷裡,醋盤子翻了

  陸離去處理被淘汰了的人,夏琉躺在地上,慢慢的回血。

 “那個,謝……謝謝你。”女孩兒無比感激的道,甚至都漫上了哭腔。她知道,如果沒有夏琉,自己是不可能完成任務的。若真的倒在半路,即便不被淘汰,她也會對自己無比失望,會非常遺憾和受打擊。

 夏琉豪爽道:“是你先救了我,我幫你是應該的,用不著說什麼謝字。”

 女孩兒昨天見識了夏琉與陸離拌嘴吵架,尤其夏琉還想跟陸離動手,她本以為夏琉會是個很不好接觸的人,卻沒想到,原來這麼親切。

 “你叫夏琉對吧,我叫蘇淇淇,不嫌棄的話,我們可以做朋友。”

 夏琉驚訝,“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蘇淇淇猶豫了一下,小聲的道:“因為劉萌萌和所有宿舍都通氣了,讓我們孤立你……”

 夏琉也不意外,小女生的心計和手段無非就是這些。其實孤立不孤立她都不在乎,她壓根兒懶得理這裡的人。

 她微微仰了仰頭,笑道:“既然如此,你剛剛為什麼還幫我?”

 蘇淇淇咬了咬唇,“因為我覺得劉萌萌太卑鄙了,那樣根本不公平。”

 “很好,你這個朋友我交了!”

 蘇淇淇害羞地笑了,雖然和夏琉成為朋友可能會被其他女生孤立,但交一群狐朋狗友,還不如只交一個真心的朋友,“那好,以後我就什麼事都跟你在一起了。”

 由於運動過度,眾人雖然休息了,一時半會兒卻也起不來。

 言書豈這個副教官,比陸離有人情味兒的多,派了醫療兵來把眾人抬回宿舍,回去上藥。

 醫療兵不夠用,夏琉搖搖頭拒絕了,只讓他們把蘇淇淇帶走,“我是個軍醫,還跟別人搶醫療資源,多打臉啊。算了算了,我自己慢慢挪回去,你幫他們吧。”

 於是其他人都被抬走了,就剩夏琉自己在這兒像個蝸牛一樣的挪動。

 言書豈看得好笑,過來扶她。

 夏琉不習慣跟異性近距離接觸,下意識往後退,然而骨頭已經累散架,肢體根本不受她控制。

 夏琉本想離言書豈遠點,結果反而撲進了言書豈懷裡。

 言書豈也不介意,哪怕夏琉一身黃泥把他的衣服蹭髒了他也沒顯露出半點嫌棄,“不行就別逞強,女孩子啊,就該柔弱一點,才會有人疼。”

 溫柔的動作,溫柔的話語,讓夏琉瞬間紅了臉。

 她雖然大大咧咧,但到底是個女孩兒,彆彆扭扭道:“我是軍醫嘛,怎麼能柔弱。我只能比別人更強。”

 “在戰場上是要那樣,但是現在,你也可以稍微不那麼強,沒人會罵你的。”言書豈小心翼翼的護著夏琉往前走。

 他的聲音如春水般在她的心頭流過,這樣體貼的話,她從來沒聽過。

 她聽到的,是父親讓她要變強,陸離也告訴她必須要強。

 夏琉有些失神,頭微微低著,緋色染上耳根。

 陸離處理完事情本就可以回辦公室,但想起夏琉,他卻鬼使神差的回到了這裡。卻只看到夏琉一半身子窩在言書豈懷裡,胳膊被言書豈攙扶著,還低著頭,一副小女兒羞澀的模樣。

 羞澀?

 她也能露出這種表情?

 明明每次見他都一副要活吃了人的表情,沒有半點女人該有的樣子。

 陸離的臉瞬間就沉了。

 夏琉作為他的未婚妻,雖然是“前”未婚妻,但是兩個人婚約破裂也才沒幾天的事兒,她居然就開始在他眼皮子底下,還是跟他的手下,眉來眼去了。

 當他是死的嗎?還是說根本就是故意的。對他的蔑視和挑釁。

 “你們在幹什麼?”陸離的語氣無比生冷,不同於以往的淡漠,這次是帶著隱隱威壓的。

 “關你什麼事。”夏琉對待陸離依然跟個刺蝟一樣,畢竟這她兩天受的所有的罪,都是拜陸離所賜。

 對於對自己好的人,她會很好的報答。

 對於針對自己的人,她也向來不會客氣。

 言書豈見夏琉對陸離劍拔弩張,在中間當和事佬:“你們也別見面就吵,陸少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昨天晚上其實……”

 陸離不屑讓別人幫自己賣好,直接打斷他,“怎麼輪到你這個副教官親自送一個人了,醫療兵呢?”

 言書豈道,“人手不夠,我就頂上了。”

 陸離聞言,視線在言書豈身上定格數秒,無聲的施壓。

 言書豈一貫擅長體諒下屬,但以往他再親和,也不會做到這種程度。他畢竟是長官,要維持自己的身段。

 而今天,他非同一般的好人心氾濫,陸離都不用問,就知道肯定是因為夏琉對同伴的友善,激起了言書豈的惻隱之心。

 平易近人是好事,但在部隊裡,心慈手軟卻是大忌。但陸離也懶得數落他了,只是給予了淡淡的警告。接著,將目光轉向夏琉。

 他注意到言書豈說話後,夏琉就真的沉默不頂嘴了。

 陸離唇畔本就涼薄的笑,更加涼薄了,幾乎快結出冰碴。

 他一而再,再而三教導夏琉要守規矩,她都置若罔聞,甚至故意反其道而行之。

 言書豈說話倒是管事兒,說讓她別吵了,她還真就閉嘴了。

 在夏琉看來,他的地位就這樣無足輕重?話都是耳旁風?

 難怪當初她敢那麼大逆不道的逃婚。

 看來若不讓這個小東西看清楚,這地盤究竟誰做主,她以後都不會學乖的。

 陸離似笑未笑,眸底滿是嘲弄:“剛才在泥潭裡神采奕奕,還能幫別人,怎麼一出來就跟個殘疾人似的了,你所謂的讓我的報復變成笑話,原來就是這樣?”

 夏琉瞬間來了精神,硬撐著也要把言書豈的攙扶推開,“誰說的,我沒事兒!”

 陸離眯了眯眼,狡猾的像只狐狸似得,“很好,既然你沒事,那我們就來談一談最後一名的懲罰。”

 夏琉立刻意識到自己被算計了,她又鑽了陸離的套,“什麼?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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