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抱抱!面對伸開雙臂的6歲女兒 警花媽媽每次都要躲開……

媽媽,抱抱!面對伸開雙臂的6歲女兒 警花媽媽每次都要躲開……

都市快報“媽媽,你能不能早點下班回來呀?”前天晚上,朵朵哭著跑向媽媽,伸開雙臂要抱抱。

朵朵6歲,上幼兒園大班,因為疫情遲遲沒有開學,一直待在家裡,大多數時間都是爺爺奶奶照顧。媽媽是警察,爸爸是醫生。媽媽晚上到家差不多要9點,面對朵朵撲上來的擁抱,她每次都要躲開,先洗手消毒,再抱女兒。

朵朵媽沈莉,在杭州地鐵公安分局上班。過去的一個月,她沒休過一個完整週末,剛過去的一週,沒陪女兒吃過一次晚飯。

沈莉家住城西,上班在城東,上下班路上要一個多小時,早上出門時女兒還在睡覺,上班要著手處理各種事務,信息上傳下達,整理、分類、歸檔,寫材料,忙得沒有精力去想孩子。抗擊疫情的特殊時期,臨時、突發事情很多,每天下班差不多都要到晚上八九點。

“女兒幼兒園大班,下半年要升小學,她的學習一直是我在輔導,每天要學英語、練舞蹈,還有讀繪本……”沈莉說,疫情緊張的時候,大年初一初二她在單位值班,老公在醫院值班,爺爺奶奶照看生活還行,輔導學習就有些難了。

沈莉說,女兒朵朵很懂事,只有6歲,說話做事卻像小大人。

“到了晚飯的點她要打電話問我,回不回家吃飯,我說不回了,她就有點小失落,但也不發脾氣。晚上我到家,她要給我開門,把我的拖鞋擺好在門口,我進來她就要抱抱。”

連續一個星期沒有回家吃晚飯,女兒心裡累積的委屈爆發了。前天晚上,朵朵哭著和媽媽商量,“媽媽明天能不能休息一天,不去上班?”得知不行,女兒又問,“媽媽能不能辭職了,不上班。”

沈莉說當時自己鼻子有些酸,女兒想要她多陪陪自己,畢竟待在家裡一個多月,又不能和鄰居小朋友串門,孩子肯定會感到不安與孤獨。

“那些一線的醫護人員,他們真的是舍小家為大家,連續整個月的都見不到孩子,和他們比起來,我可算幸福多了。”沈莉說作為母親,一看到那些爸媽戰鬥在抗疫前線孩子一人留守在家的新聞,就忍不住落淚。

沈莉和老公結婚8年多,一直很恩愛,熟悉他們的同事都很羨慕。

“中午吃飯的間隙,他們倆還要視頻,像小年輕談戀愛一樣。”沈莉的同事宓瀟說,“她老公會問吃了沒,吃了啥,真的是太體貼了。”

沈莉說,特殊時期夫妻之間都多了一份理解,“現在我回家晚一些,老公也不會說什麼,最近他會和我說工作辛苦了,他在家會輔導好孩子。”

至於宓瀟,她對同為民警的老公更是感同身受,“好在一切都在好起來。”

辦公室一張90釐米摺疊床 女所長一週最少4天睡在那裡

新冠疫情發生以來,像沈莉這樣放棄和家人團聚,始終堅守崗位的公安幹警,還有很多很多。

全杭州173個派出所,只有三位女性派出所所長,建德壽昌派出所的所長汪棟就是其中之一。

汪棟身材瘦小、話語不多,剪一頭幹練的短髮。雖然身為女子,但在工作面前,她總是充滿勇氣——曾隻身一人赴貴州護送5名被拐婦女;結婚紀念日那天,為破案在荒山尋白骨5小時;直面身材魁梧的殺人犯毫不畏懼……

在此次抗擊新冠疫情的戰役中,作為所長的她臨危不亂,把各項防疫措施部署得井井有條。

1月22日開始,她帶隊走訪排查轄區旅館、網吧、棋牌室等公共場所54家;每日到轄區卡點檢查指導設卡工作3小時以上;同時,全面助力轄區企業復工復產。

有時碰到個別轄區村民情緒波動、不服管理,汪棟也沒有隻做簡單處罰,而是安排他們參與卡點值守,讓他們也感受防疫工作的重要和艱辛。

元宵節那天,汪棟收到兒子給她的一封信:“我的爸媽都是警察,但願疫情能快快離去,他們能儘快回到我身邊,媽媽,我想你了!”

她把信反反覆覆看了好幾遍,拿出手機給兒子撥了個電話:“爍寶,媽媽也想你了!”

汪棟的辦公室有一張90釐米的摺疊床,這是她去年到壽昌派出所給自己的一份“禮物”。工作忙的時候,她就在10個平米的辦公室裡支起摺疊床,再鋪一條始終帶在車上的被子,辦公室就成了她每週至少住上4天的“家”。

59歲民警老莫: 等疫情過去了,我再回去哄哄我媽

59歲的莫元德是從部隊轉業到公安的,在餘杭公安分局東湖派出所,同事們都親切地喊他“老莫”。

疫情防控阻擊戰打響後,老莫主動承擔起了區集中醫學觀察點的值守工作,帶領隊員維護秩序。“那裡需要長期駐守,我年紀最大,家庭壓力輕,就讓我去值守吧!”其實,老莫的母親當時因為受傷正需要照顧。

老莫叮囑所有隊員必須做好防護工作,隔離點執勤工作並不複雜,但簡單工作卻容易使人麻痺大意,更需要耐心做、認真做。

集中隔離點的觀察人員從最初的三四人到峰值時的60多人,無論人數多少,老莫都會安排好每個點位的工作任務,門口警戒區、監控室、廊道巡查……不厭其煩地一遍遍檢查。

有些隔離人員產生不安、煩躁等心理問題,老莫會第一時間掌握情況,和醫務人員一起耐心地開導他們,緩解他們的情緒。

從正月初三開始,老莫一直在崗位上,只在年初八抽空回了趟家,拿了些換洗衣物。

老莫80多歲的母親在過年前不慎摔了一跤,原本說好假期要老莫回良渚老家照顧幾天,疫情來臨,老莫不能陪伴,只能託人照顧,老太太有些生氣。

“疫情當前,大家都在儘自己的力量,等疫情過去了,我再回去哄哄她。”雖然話說得輕鬆,但老莫心裡還是有些愧疚。

每天執勤結束回到家門口 他都叫老婆遠遠地把消毒水扔過來

上城公安分局小營派出所民警施林松,在浙大一院9號樓幾米外警務室駐守一個多月了。

1月23日,浙江啟動重大公共突發衛生事件一級響應。浙大一院被指定為新冠肺炎省級定點醫院,所有在浙一確診的患者都被隔離在9號樓。

當天9號樓外的走道上擠滿了候診的人。上城公安分局調配了不少警力前來增援,有人等不及,衝著民警問到底什麼時候能輪到自己,有人在警務室旁坐下來等。施林松和同事們在人群中維持秩序,提醒候診人員戴好口罩……

那天結束執勤,他站在家門口,遠遠地叫老婆把消毒水扔給他,脫掉外衣,把自己全身消毒了一遍,才猶猶豫豫地進了門。

從浙大一院設置警務室起,施林松就是那裡的駐守民警。

有一次,施林松正在醫院內巡邏,突然聽到一陣騷亂。原來,一名發熱患者當得知需要做核酸檢測時,突然往醫院門口跑去。施林松拔腿就追,在門口一把拽住他,拉扯一陣後終於將其勸回。

好在最終檢測報告顯示,這名發熱患者只是普通感冒。

截至2月底3月初,杭州公安在疫情期間累計投入警力21萬餘人次,車輛49000餘輛次,啟動機動巡邏卡點180個,強化社會面巡邏防控。發動群防群治力量300餘萬人參與疫情排查防控工作,在公安執勤點累計投入力量99000餘人次;在密集場所開展體溫檢測166萬餘人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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