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蒙原名馬陵,是我本科的直系學姐,那會兒學院還專門邀請她來做過講座,可現在網上找再也不到那場對談的任何信息。
當時我並不知道她是誰,只是通過講座安排的報告廳大小來判斷,“哦,應該是個很厲害的人吧。”我也沒有參與那場講座,只是後來在媒體的報道中拼湊出了她大學期間的種種細枝末節。
2011年,咪蒙在《獨唱團》雜誌裡發表的《好疼的金聖嘆》中寫道:“社會表彰活著的順從者和死去的叛逆者,而文人不過是時代的點綴而已。金聖嘆將死之時,才真正意識到這一點,他藉著死亡做出了最後一場表演。”
現在回看這段文字竟有些恍惚,金聖嘆為了自己的志向選擇主動死亡,咪蒙為了所謂的名聲光亮不斷妥協,可依舊沒有改變被動消失的命運。她寫金聖嘆時清朗通透,在自己的人生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社會表彰活著的順從者和死去的叛逆者,而文人不過是時代的點綴而已。金聖嘆將死之時,才真正意識到這一點,他藉著死亡做出了最後一場表演。
時空轉換,馬凌當時寫的金聖嘆,冥冥中也是在寫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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