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前世的錯信讓自己被摧殘慘死,這一世,她拿起了復仇的寒刃

小說:前世的錯信讓自己被摧殘慘死,這一世,她拿起了復仇的寒刃

林月淑見她當真是為了個婢子過來,暗道聲上不了檯面,瞧著她的神情越發鄙夷,裝作疑惑的樣子看向茯苓,“茯苓,怎麼回事?”

茯苓立刻跪了下來,眼淚水不斷的往下淌,“夫人,奴婢該死,奴婢不該打了大小姐身邊的丫鬟,可是她先罵了夫人,奴婢才忍不住動手。”

身為夫人的丫鬟,茯苓一直很得林月淑的喜歡,自然是因為她很會看臉色,且對付鳳樂安時,她的腦子轉的更快。

閉月臉上的血色盡退,聽著她汙衊自己,張嘴就要辯解,卻被鳳樂安一記眼風掃過,頓時閉上嘴巴,只憤恨的看著茯苓。但是她心中再氣憤,都沒有說一句。

鳳樂安紋絲不動的坐在椅子,上看茯苓掉眼淚,半晌,突然似笑非笑的望著她,“你說閉月罵了夫人,不知道罵了什麼,可否說給本小姐聽聽?”

語氣溫和,半點攻擊性都沒有,可就是這樣的語氣,讓茯苓無端的生出寒意。

她不由與林月淑對視一眼,眸子裡同樣盛滿不解。以往鳳樂安要是聽見她這麼說,這會兒早衝閉月發難了。這實在是不正常。

不,從她過來為閉月討個說法的時候就不正常了。林月淑這才清楚的意識到,鳳樂安和之前不同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鳳樂安現在這樣排斥她,難不成就因為伶兒幾句話?

這絕對不可能,林月淑暗自搖頭。鳳伶伶不是第一次使這樣的把戲,但還是第一次吃癟。看來鳳樂安是真的”不傻”了。她苦心經營這麼多年的形象,竟然就這麼沒了。

林月淑氣的心裡面發堵,盤算著接下來該怎麼對付她。

茯苓看了眼林月淑,見她衝自己點頭,就閉著眼胡謅,“她罵夫人一大早吃茶當心被茶水噎著了,還說夫人和二小姐欺負大小姐,都是壞人,奴婢一時氣不過才動手。”

鳳樂安冷笑,轉身看向閉月,“這些話,你可說過?”

“奴婢沒有。”閉月慘白著臉跪下,雙眼赤紅的看向茯苓,“茯苓,你為什麼誣陷我?”

鳳樂安拍著她的肩膀,叫她站起來,轉而慢悠悠的看向林月淑,“夫人可聽清楚了。”

“樂安,我知道你心疼身邊的人,但事實擺在眼前,你不能這樣包庇她。”林月淑臉色不大好,強行耐著性子開口,“她說她沒有說過,總該有些證據。”

鳳樂安無所畏懼的看著她,聳了聳肩膀,“夫人原來是要證據嗎?“

她拍了拍手,立刻就有一個人影被人從門口扔進來,落到地上還摔了個跟頭。

茯苓看清楚對方的樣子,登時倒吸一口涼氣。林月淑也嚇了一跳,再剋制不住怒氣,“鳳樂安,你做什麼?”

鳳樂安單手指著地上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小廝,“他就是證據,說,閉月和茯苓爭吵的時候你在哪裡?”

這小廝抬頭看了眼林月淑,就瞟到她眼底的兇光,畏縮的縮了縮腦袋。然而,下一秒,他就看到鳳樂安正笑眯眯的望著他。他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身上的傷口不住的提醒著他剛剛受到的折磨,想到那個如同鬼魅一樣的女子,他就一陣後怕,幾乎是脫口而出,“小人當時就在假山後面。”

“那你想必是聽清楚了她二人爭執的內容了。”鳳樂安翹起唇角,挑釁的看了林月淑一眼。

茯苓面色蒼白,緊張的看了林月淑一眼。林月淑同樣沒料到鳳樂安會抓到人證,當即皺眉看了茯苓一眼,轉而眯著眼看向地上跪著戰戰兢兢的小廝,“既然大小姐讓你說,你說出來便是,若是有半句假話,本夫人饒不了你。”

話語裡面的威脅意味十分濃重,趴在地上的小廝恐懼的看了眼林月淑,一轉頭,就對上鳳樂安的輕笑。莫名的,他腦海裡就浮現出自己剛剛被抓住時的場景。

若是得罪了夫人,最多不過是被趕出去,可若是得罪了大小姐,恐怕他出了這個門就會死。想到死,小廝後背上的冷汗立刻流了下來,半點猶豫都不敢,“小人看到茯苓故意端著茶往閉月姑娘身上撞,還將茶潑了閉月一身,閉月一時氣不過就說了兩句誰知道茯苓就動手了。”

“你可想清楚你自己說的是什麼?”林月淑這還是第一次見有人不怕自己的威脅,冷著臉看著他,垂在袖子裡的手掌不由自主的握緊,眸子裡滿是冷意。

小廝心裡頭怕的不行,下意識的吞了口唾沫,突然一道冷嗤聲突然響起,“夫人,怎麼,你的意思難不成是這小廝睜著眼睛說瞎話嗎?還是說,夫人是想要包庇茯苓嗎?”

鳳樂安寸步不讓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林月淑,左右她今天過來就是打算撕破臉的。前世裡,她瞎了眼,信了他們虛偽的謊言,今世,她要點一點的討回來!

她是這鳳家的家主,就算她當真打了鳳翩羽和林月淑的臉都沒人能在明面上說她什麼。至於私底下,就算說她是個悍婦又如何?前世,她賢良淑德,還不是因為這一張臉被人唾棄,明明,她什麼都沒有做。

一念及前世發生的種種,鳳樂安身上的怒氣就不斷湧動,嫌惡的看著林月淑。

林月淑心口一跳,察覺不對,剛仔細看去,鳳樂安已經轉移視線,突然拍了拍手,“既然事情已經查清楚了,鬼月,將人抓過來。”

藏在暗中的鬼月見她這麼輕而易舉的使喚自己,氣的臉龐扭曲,但還是依照她的吩咐,迅速上前,抓著茯苓的衣領,直接將她摔到鳳樂安身邊。

林月淑看著突然出現在鳳樂安身邊的人,瞳孔不自覺的縮緊,極力擠出一絲笑容,“樂安,她是什麼人?怎麼我從來沒有見過?”

鳳樂安壓根就沒有搭理她的話,反而低頭看著雙膝遭到重創跪在地上站不起來的茯苓,回頭看了閉月一眼,“閉月,她怎麼打你的,你就怎麼打回去。”

“大小姐,您不能這樣羞辱奴婢,奴婢是夫人身邊的人。”茯苓痛的臉色都扭曲了,還不忘給自己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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