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花車遇襲,她看到女子不再柔弱,將軟鞭使得出神入化

小說:花車遇襲,她看到女子不再柔弱,將軟鞭使得出神入化

四周的人聲又靜了靜,眾人的目光在千夜黎和那老鴇的身上轉來轉去,只聽老鴇聲音響亮的說道:“諸位!千夜公子出的是一千兩……黃金!”

  話音落,人群中驚呼聲起,如一塊石子入了水面,激起不少的浪花。

  曾銘瞪大了眼睛看著千夜黎,陸浮生的眸子也瞬間一縮,眉頭微微一皺。

  曾銘怒道:“千夜黎,你瘋了吧?”

  千夜黎淡淡的一笑,端起手邊的茶杯,慢慢抿了一口,“小郡王,您還加嗎?”

  “你!”曾銘被堵得說不出話來,別說他沒有帶著那麼多錢,陸浮生借給他也不夠,就算是帶了這樣花出一千兩黃金,他也覺得肉疼。

  “哼,”曾銘恨恨的說道:“小王才不跟著你瘋!”

  千夜黎放下茶盞,微微俯身看著臺下,對曾銘說道:“那麼,在下就勝之不武了。”

  曾銘咬牙切齒的看著她,卻又無可奈何。

  陸浮生抿著嘴唇,目光微閃,他對這個千夜黎如此揮霍如土的態度並不贊同,不過,錢是人家的,愛怎麼花是人家的事,他也不便說什麼。

  只能低聲對曾銘說道:“咱們走吧。”

  曾銘一拍桌子,“不行!我得……”

  “你得什麼?”陸浮生的眼中閃過幾分不耐煩,“你還想怎麼樣?”

  “我……”曾銘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幹嘛,只是這樣被千夜黎比下去又不太甘心。

  在他萬分糾結的時候,老鴇已經帶著夏依依慢步走上看臺來,老鴇笑得見牙不見眼,臉上跟朵花一樣,對著眾人一路點頭行禮,來到千夜黎的面前。

  “千夜公子,依依給您行禮來了。”

  千夜黎晃著扇子,淡淡的一笑,眉梢微揚,說不盡的風流,“嗯,依依姑娘,當真是美貌無雙。”

  夏依依輕輕施了個禮,“公子謬讚了。”

  “媽媽,”千夜黎站起身來,“在下可以帶依依姑娘走了嗎?”

  “當然,當然,”老鴇急忙連連點頭,“一切但憑千夜公子的吩咐。不過……還有一事相求,不知公子能否答應。”

  千夜黎微微側首,“說來聽聽。”

  老鴇短促的一笑,眼珠來回轉動,“那個……千夜公子,雖然說我們青雲樓有了一定的名聲,但是,您知道,誰嫌名頭大呢?現在依依得了花魁,您能否允許讓她坐著花車,再走上一圈?”

  千夜黎淡然一笑,眼波流轉生光,“可以,這是一件美事,在下自然樂意成全。”

  “哎呀,千夜公子,真是多謝多謝,您真是一個爽快人。”老鴇連連施禮道謝,拉過身邊的夏依依,“快,謝過公子。”

  夏依依身姿如柳,輕施了個禮,一雙眼睛春波一蕩,“奴家多謝公子。”

  陸浮生在一旁沉默無言,他看著千夜黎那清亮的目光,笑意中總覺得有些森然,只是蕩在最深的眼底,似暗湧的海面,表面上平靜,深處卻暗流洶湧。

  這種奇怪的感覺似是一根細而韌的絲,輕而密的纏住了他的心尖。

  千夜黎虛扶了一把,微微欠首說道:“姑娘不必多禮。”

  青雲樓安排的花車就停在門口,眾人簇擁著夏依依和千夜黎到了門口,看著夏依依重新上了花車,姿態婀娜的向眾人行禮,又跳起了優美的舞蹈,四周絲竹聲聲,夾雜著眾人的叫好聲,一片熱鬧歡騰。

  陸浮生對曾銘說道:“走吧,別再跟著了。”

  “不行,”曾銘挽起袖子,“表哥,我要跟上去,看看這小子接下來要幹什麼。”

  “……”陸浮生皺了皺眉,“你怎麼就非要和他扛上?”

  “這……”曾銘抿了抿嘴唇,“說來話長,改日再和你說。表哥,你得陪著我,不然的話這人生地不熟,萬一有人欺負我怎麼辦?”

  陸浮生滿頭黑線的看著他,無意中一回頭看到一旁的千夜黎,她的眉梢微揚,臉上的笑意微微,卻不曾到達眼底,那雙眼睛深遂似海,彷彿藏了無數的心事一般。

  他的心頭莫名的一動,低聲對曾銘說道:“好。”

  隊伍浩浩蕩蕩向前走去,路上圍觀的人有很多,熱鬧非凡,直到到了西城門那邊,圍觀的人才少了許多。

  花車卻並沒有停的意思,出了西門又轉了方向向東,看這意思,像是要繞城一圈,千夜黎跟在後面,她看著站在花車上的夏依依,目光微沉。

  忽然,天空中響起一聲響箭,如一條白色的龍直衝九宵,四周勁風響起,幾個黑衣人從樹梢、石後竄了出來,手中的刀劍明晃晃,殺氣凜然,竟然直奔花車而來!

  花車上的夏依依立時也不跳舞了,沒有了那種嬌弱如拂柳的姿態,手腕一翻從腰間扯出一條軟鞭來,那鞭子盤在她的腰間如同腰帶一般,此時在她的手中猶如一條銀蛇,上下翻飛。

  千夜黎的眸子猛然一眯,她果然沒有猜錯,這個夏依依,真是不簡單,那一手的軟鞭使得出神入化,而且有幾個姿勢招式,和那天晚上的那個穿著黑色斗篷的女子一般無二。

  千夜黎由此可以斷定,這個夏依依,果然就是那天晚上的那個血衛!

  她退後了幾步,並不打算出手相助,而且,她驚異的發現,那些黑衣人手中使用的鋼刀和劍身上也都有一些特殊的標記,而那些標記,除魔宮之外別處不可能有!

  這是什麼意思?窩裡鬥?

  千夜黎目光閃動,她一時摸不清這是什麼意思,更沒有道理冒然出手,她晃著扇子,靜靜的站在路旁看著。

  曾銘跑到她的身邊說道:“我說,你就這麼瞧著?你得了花魁,那些人顯然是來搶花魁的!”

  “那又如何?”千夜黎瞄了他一眼,不以為然的說道:“郡王沒有看到那位依依姑娘有足夠的能力自保嗎?我又何必多此一舉?”

  “你這個人還真是鐵石心腸!”曾銘怒道:“好好的一個姑娘,既然被你奪了頭籌,你自然應該好好對待人家才是,你這樣……”

  他的話音未落,千夜黎突然猛然伸手,用力的抓住了他的肩膀。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