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錢與權色,揭祕疫情下的韓國邪教

金錢與權色,揭秘疫情下的韓國邪教

因為一場新天地教會的禮拜,前期一直處於理想狀態的韓國防疫工作,在“31號病患”出現後,開始走向“失控”。

這之後,“韓國邪教”再次成為眾矢之的。在眾人的抗議聲中,取締邪教已迫在眉睫。

只是當冷靜下來回看整個事件,人們不禁要問,韓國目前所面臨的問題,難道只需要消除邪教便能解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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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新冠病毒在全球的擴散,最先在中國爆發的新冠病毒,也出現在韓國、日本、意大利、美國等國,這場“戰疫”逐漸變成了全人類的共同考驗。

截至當地時間3月15日0時,韓國境內新冠肺炎累計確診8162例。之前,面對迅速增長的確診病例,韓國首爾大學醫院感染內科教授崔平均曾做出“最壞預測”:

“疫情可能會持續到2020年年底。最糟糕的情況是,韓國可能會有40%的人感染新型冠狀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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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日後KBS電臺報道的數據顯示,原本平穩的韓國疫情,是從2月18日起加速滑向失控境地的。

因為在那一天,“超級傳播者”出現了。

這之後,與該患者有過接觸的近1160人中,已有34人確診感染新冠病毒,超過50人出現了低燒、咽喉痛等疑似感染症狀,其餘眾人至今仍未解除隔離……

在疫情面前,每一個數字,都是一樁悲劇,而可怕的是,這樣的悲劇很有可能仍將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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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標記為“新冠超級傳播者”後,這名原本普通的61歲韓國阿姨成為了很多人口中的“萬惡之源”。

可若循著事件發展的軌跡回到最初,人們或許會發現,這位阿姨同樣是受害者,而傷害她的,也不只有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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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今日,大媽仍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成為“毒王”的,她只記得身體是從2月初開始發生異樣的。

2月6日,她因車禍被送進韓國大邱市某醫院進行治療。當聽到新聞報道彼時本國新冠肺炎確診人數時她絲毫沒有想到,自己將成為本國第31位被確診的人。

第二天,大媽開始出現畏冷、咽喉痛等症狀,她不覺得奇怪,以為一切都是受傷後的“常規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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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防疫人員在新天地教會門口消毒

4天后,原本生命體徵正常的大媽忽然開始發起了低燒。有所警覺的醫護人員建議大媽前往新冠疫情篩查診療所進行檢查,而後者卻聲稱自己“沒有出過國”、“沒有接觸過確診病例”,從而拒絕進一步檢查。

在多次勸說無果後,院方只得按照正常程序治療病患。至此,若大媽選擇乖乖躺在病房之內接受治療,或許一切都不會太糟,只是世間從沒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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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防疫人員在新天地教會門口進行消毒工作

這之後幾天,這位大媽先是乘坐公共交通工具前往某酒店參加了一場婚禮,再是在宴會結束之後,與友人吃了一頓自助餐。

一天之後,她再次走出醫院乘坐地鐵,前往位於大邱市大明地鐵站附近的一幢灰色小樓裡。

這已經是她自“感覺到不舒服”以來第二次走進這裡了,上一次是在2月9日,和今天一樣,她來到這裡都是因為要參加“新天地”教會的禮拜——

她堅定不移地相信這是自己與神溝通的方式。儘管在此之前,韓國基督教聯合會協會已經多次明確警告眾人,“新天地”為邪教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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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新天地教會標誌


在新天地教會中,禮拜是最重要的活動之一,哪怕是生病也需要堅持到場。

所有教徒在一週需要參加6次這樣的禮拜。每次都要親自“打卡”,如果缺席,還會有專人記錄、跟進情況。

於是,在2020年2月16那天,作為一名虔誠的教徒,這名已經連續發燒多日的大媽,強忍著不適走入了新天地大邱教會4樓的禮堂,與其他460多名教徒有了近距離接觸。

按照禮拜的規則,她和其他所有教徒需要走進一間沒有椅子的空房間,摘掉“對神不尊重”的口罩和眼鏡,然後下跪入座。為了儘可能地節省空間,各位教徒需要肩膀挨著肩膀、膝蓋碰觸膝蓋,“像沙丁魚一樣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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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新天地教會禮拜現場

在正式禮拜時,所有在場人員被要求高聲頌唱半小時的讚美詩,聆聽一小時的佈道。而後,信眾還會分成一個個小組,相互問候,已婚女性則要拿出自己事先準備好的菜餚,與眾人分享。

當一切結束後,大媽擠在人群之中艱難地走出了新天地大邱教會,沒有人知道她全程究竟接觸了多少人,甚至連她本人都記不清,自己在當時有沒有戴口罩。

那時,她以為這是自己生命中再普通不過的一天,殊不知有很多東西,就在此時開始走向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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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新天地禮拜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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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8日,在大媽結束禮拜後第二天,她被當地醫院確診感染新冠狀病毒,成為韓國境內的第31位感染者。

在調查患者行動軌跡時,一個極其可怕的現實慢慢浮現在所有人的眼前:眾人擔心甚至是懼怕的“新冠病毒超級傳播者”出現了。

這之後,防疫人員來到大媽之前所到過的新天地教會內部,試圖拿到當時參加禮拜的所有信徒名單,教會卻以各種理由拖延,導致強制調查持續了近4個小時。一名負責人表示,不排除對方刪除了部分資料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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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面前,教會疑似故意隱瞞事實的做法引起了眾怒。人們對其深惡痛疾,同時也百思不得其解,早已被官方認定為邪教的“新天地”,到底有何“魔力”致使其存活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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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新天地教會創始人 李萬熙

關於“新天地”教會的歷史,還要從其創立者李萬熙說起——一個被眾信徒稱為“太陽”的人。

1931年初秋,李萬熙出生於韓國慶尚北道清道郡的一個貧困基督教家庭。

父親給他起這個名字,希望其能受到上帝的庇護。只是這樣美好的願望似乎並沒有給李萬熙的童年帶來什麼本質上的改變。

因為貧窮、戰亂等原因,男孩只潦草接受了幾年的基礎教育,便匆匆離開了家鄉跑到了漢城(今“首爾”)投奔哥哥,並在那裡的建築工地裡找到了一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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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漢城(今“首爾”)舊照

長日漫漫,整日混跡於街頭和工地的李萬熙逐漸覺得日子沒了盼頭,他開始尋找某種新鮮事物,希望能從中找到力量。

於是在自己17歲那年,李萬熙在沒有接受過任何宗教理論教導的情況下,接受了一位外國傳教士的洗禮,就此成為了一名“非科班”基督教徒。

不久後,李萬熙回到家鄉,開始跟隨當地的一些民間組織進行傳教活動。

1960年前後,李萬熙選擇再次回到漢城,並開始頻繁出現在各個異端教派組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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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萬熙早年傳教照

此後多年間,李萬熙曾先後加入邪教“帳幕聖殿”與“再創造教會”,憑藉著自身優秀的表現,他每次都能快速取得教派高層信任,從而躋身教會權力中心。

可李萬熙卻不肯止步於此。在教會時,他多次因錢、權等問題與其他人產生爭吵與鬥爭,最嚴重的一次甚至鬧到了對簿公堂的地步。

當慾望的火把燒掉了心中最後一絲理智,李萬熙結束了這種寄人籬下的日子,決定出走教會,自立門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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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紀八十年代初,自認羽翼已經足夠豐滿的李萬熙,在以詐騙罪狀告了最初帶自己走入教會的柳在烈之後,帶著自己全部家當離開首爾,創立了教會—— “新證據帳幕聖殿新天地中央教會”(即新天地教會前身)。

在創教過程中,李萬熙與合夥人不斷將自己神化。他們先是編撰了一本名為《神誕》的書,而後又出版了一本名為《我所走過的路和神的恩惠》自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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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新天地組織總部

在這些其東拼西湊、胡謅亂造的書中,李萬熙一邊強調自己是正統的基督教徒;一邊說自己的地位遠高於耶穌。

他自稱“新天地”才是“上帝真正的國度”,而自己則是“天上的總統”;稱自己曾多次看到過“異象”,並接受過神的指引與恩惠,獲得了“不死的肉身”。

可現實卻是,李萬熙如今行動不便的雙腿,就是因為早年猥褻未成年少女而被打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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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物質與精神世界極度匱乏的年代,李萬熙這些荒唐的言論,恰好填補了一些人內心世界的空白。

憑藉著“永生”的口號,新天地教會迅速召集到了自己的第一批信徒,同時也為教會後續的壯大提供了基礎條件。

經過幾番改革之後,李萬熙在2000年時將“新天地” 活動總部遷移到京畿道果川市別陽洞碧山大廈5樓,正式掛牌“證據帳幕聖殿新天地中央教會”。

還算體面的教會大樓與已經擁有的眾多信徒為“新天地”塑造了一個良好的公眾形象,越來越多的人開始留意它的存在,而李萬熙也在此時,開始了自己“救世主”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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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萬熙先是將《聖經》中對基督教徒有著神聖意義的數字“144000”曲解成“最終被神拯救”的人,稱:

“在最後的審判來臨之時,只有這14.4萬人能夠得到拯救,靈體合一,登上天堂,達到永生不死。”

靠著這樣的言論,“新天地”吸引了大批的中老年信徒——相比於見識廣泛的年輕人,他們是人群中最渴望“長生不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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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新天地教會禮拜現場

緊接著,教會安排教徒進入各類“福音班”聽取“神的指導”。打著傳教的旗號,這些“福音班”看起來只是簡單的宗教教義班,實則卻是不折不扣的洗腦班。

在這裡,教會向信徒不斷傳出“世界末日已經來到,唯一能拯救人類的只有我們”的信號,然後再不斷暗示教主李萬熙就是“耶穌再降臨”。

“福音班”分為初級、中級、和高級,信徒們每一次“升班”都要經過考試來完成。

過程中,教會為信徒們安排了大大小小各類課程與檢測,這些內容極度繁雜,以至於參與其中的人們根本沒有時間去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被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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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新天地教會某活動現場

當完成初級與中級的“福音班”課程,少數進入高級班的信徒將會擁有跟“太陽”李萬熙面對面交流的機會。

期間,李萬熙會不斷製造“末日審判已經來臨”的恐慌,最終提出:

在這場浩劫中最安全的地方便是“新天地”,為了保護您和家人的生命、財產安全,建議您把財富放到教會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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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某反邪教網站上,李萬熙的形象

披著“基督教”與“救世”的外衣,新天地教會實則只是李萬熙個人斂財的工具。

新天地對房地產投資十分感興趣,它們打著建設教會聖地(總部)的名義搞建築。建設了豪華的會議設施、李萬熙的皇宮、新天地博物館等。

靠著這樣的手段,新天地教會於2017年時,總資產便已達到5200億韓元(摺合人民幣約30.5億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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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要對教會之內的人進行洗腦之外,“新天地”在擴張外聯方面,也可謂是費盡心機。

首先,教會要求所有入會成員,必須要帶領兩名親友一起入會,否則將無法進入“福音班”進行學習。

緊接著,新天地教會讓已經洗腦成功的信徒走上大街,以“傳教”的名義,拉攏更多本來不信教的路人。

新天地教會還在2018年與今年1月多次派信徒前往中國武漢、大連、南京等地傳教,但被當地警方及時發現並驅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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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天地教會傳教的方式並不複雜,簡單說來就是通過和路人“談心”完成——

你喜歡文學,他們便和你聊詩詞歌賦;

你嚮往美好,他們便同你談人生理想;

你渴望溫暖,他們便給你看人間真情……

在恰到好處的“投其所好”之後,信徒就會提出終極請求:

“世界末日要到了,想得到神的救贖嗎?我這裡有個教會你要不要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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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傳教方式下,新天地教會在短短几年間便在世界各地收穫了大批教徒。

根據其官網的顯示,該教會在韓國和全球擁有超過20萬信眾,包括教堂和附屬機構在內,教會在韓國共擁有約1100個據點。僅在“31號病患”所在的大邱市,250萬中就有1.3萬人是新天地的信眾。(@《南華早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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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斂財,“新天地”也一度成為了李萬熙滿足自己情色慾望的場所。

在新天地教會內部,所有人對“金南熙”這個名字都不會感覺到陌生。她既是“太陽”李萬熙身邊的“月亮皇后”,也是新天地中公認的“二號人物”。

然而當摘掉這些標籤之後,金南熙實則只是李萬熙利用卑劣手段騙來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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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南熙與李萬熙

在成為李萬熙情人之前,金南熙是一位擁有兩個兒子的家庭主婦。在成為新天地教徒之後,她因工作原因曾多次與李萬熙見面,僅僅是幾個月之後,對方便對他提出了“結婚”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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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新天地教會某活動儀式“太陽”李萬熙與“月亮”金南熙


對於李萬熙突然提出的結婚請求,金南熙表示糾結,想到家中的丈夫和孩子她本想拒絕,可對方接下來的話,卻徹底“嚇傻”了這位忠誠的新天地信徒:

“他跟我說,我是上帝指派給他的伴侶,如果我不離婚和他在一起,不僅我的丈夫和孩子會死,全家也會跟著我一起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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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萬熙近乎恐嚇的言論下,金南熙與丈夫離了婚,開始與李萬熙一起生活。

在與李萬熙朝夕相處的日子中,金南熙逐漸發現這名原本在自己心中至高無上的“神主”,其實根本就是一名不折不扣的騙子。

他極度貪財,極講究面子。嘴上雖然一直勸導教徒捨棄身外之物,可實際上,他卻對房產有著近乎變態的痴迷。

短短几年間,李萬熙拿著從教徒和金南熙那裡籌來的各項“捐款”,前前後後為自己購置了多間別墅、休養所,甚至還有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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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萬熙為自己購置的別墅

金錢之外,金南熙發現李萬熙的“風流債”也不在少數。

這些年,她發現這位“太陽”及教會其他高層人員不僅利用職位對女信徒動手動腳,有時還會假借神明之意,直接要求對方與自己發生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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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萬熙與女信徒親密合照

當目睹了這一切之後,金南熙終於意識到自己其實一直生活在李萬熙的謊言之中。為了解脫,她甚至想到了自殺,但最終都沒有成功。

2017年年底,金南熙與李萬熙公開決裂。面對大眾,她說出了自己多年的遭遇和這位“李太陽”的諸多惡行,並且訴訟法庭。

金南熙希望以此來警醒眾多“新天地”教徒走出邪教陰影,但令人難過的是,醒悟的人仍只在少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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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南熙舉報、揭發李萬熙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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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韓國境內公認的邪教組織,新天地教派在近些年引起了諸多當地人的不滿。

可即便如此,每年選擇加入其中的人員仍然不少。僅在2019年,團體神學院的神學畢業生便多達10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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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新天地教會畢業典禮現場

新天地教會的諸多惡行令人憤恨,可實際上,類似於這樣的邪教組織在韓國,卻並不在少數。

比如,前幾天在網絡上引起眾人討論的“用愛情打敗病毒的韓國6000人集體婚禮”,其實也是邪教“統一教”的一種禮拜儀式。

在該團體中,組織者稱這樣的結合是“聖潔之人的換血”,教徒可通過該方式生出“完全乾淨的孩子”,獲得神的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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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統一教”集體婚禮現場

因為這次的疫情,韓國邪教再次成為了眾人討伐的重點。根據相關統計,僅2月22日一天,韓國青瓦臺官網請願強制解散新天地教會的人數,便已經超過了20萬,截至28日,這個數字已經超過了100萬。

事已至此,取締邪教組織已是刻不容緩,但實際上在具體操作中,對於韓國當局來講,卻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

縱觀韓國目前所存在的邪教組織中,大多數團體都是以“基督教”為偽裝,這是他們走向“成功”的第一步。

因為韓國民眾對於基督教的熱情,早已可以用“痴迷”來形容——2014年,某項社會統計數據中顯示,韓國基督徒人數佔全國人口總數的3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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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爾街頭的基督教教會

從某種意義上說來,基督教在韓國民眾的心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這是他們的信仰,同時也是歷史遺留下的產物。

1919年,為反抗日本殖民統治,朝鮮半島爆發“三一獨立解放運動”。激憤的朝鮮人走上街頭抗議,33名朝鮮工商業者起草簽署了朝鮮《獨立宣言》,其中一半是基督徒。

自此之後,基督教逐漸登上韓國政治舞臺。在之後的時間裡,基督教團體多次組織大規模示威遊行活動,積極投入到韓國的民族獨立和解放運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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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9年朝鮮“三一運動”舊照

1945年後,韓國第一任總統李承晚上任。在任期間,其先利用本國基督教會為自己造勢,再大力支持基督教會發展,使得韓國基督新教在戰後迅速迎來發展高峰。

而後隨著國家的不斷髮展,人民在享受經濟迅猛發展帶來的好處之時,也感受到了巨大的生存壓力。

韓國社會結構複雜,等級階層制度嚴格、固化,這使得普通大眾極易陷入心境上的苦悶狀態,他們無法在現實生活中尋得“自由”與“平等”,因此只能將希望放入宗教之中,渴求於此找到心中的“桃花源”。

結合種種,外加韓國憲法中寫明的“信仰與宗教自由”,使得各類教會在韓國遍地開花,如此也為邪教的出現與成長提供了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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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建國初期的傳教士和教徒們

在如今的韓國,某些邪教組織儼然成為了遊走於灰色地帶的宗教產業。它與人們的思想、生活、習慣,甚至是國家的政治與命運掛鉤。

此次新冠病毒於邪教團體中的大範圍傳播,或許會為韓國當局敲響一次警鐘,可仔細想來,他們只需要取締邪教組織就可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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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前的數據中,韓國於當時公佈的新冠病毒確診病例中,有60%來自大邱市“新天地教會”。而令人倍感唏噓的是,這些“有關人員”中,還包括了某地防疫主任與諸多其他公職人員。

對此新天地教會不僅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反而還向教徒們傳達出了“一定不可以暴露身份,否則就會被惡魔抓走”的言論,並暗示教徒可以去普通教會傳播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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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事情愈演愈烈,始終保持沉默的李萬熙終於露面。

在發佈會上,這位此前一直高呼“這次疾病是出自惡魔之手,意圖扼殺新天地教會飛速壯大,根本不需要治療”的男人,戴上了口罩,反覆強調自己從頭到尾都在積極配合相關防疫檢查。

面對前來抗議的教會成員家屬,他屢次認錯,並下跪懇求眾人原諒,可現場群眾似乎並不買賬。


也許疫情過後,李萬熙與新天地教會都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他們會被法律制裁、 被道德指責、被民眾唾棄,被永遠釘在恥辱柱上,可這一切對於那些在此次事件中受到傷害的人來說,似乎都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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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會現場,李萬熙下跪道歉


很多年後,所有參與過這次事件的人,都會或多或少記得一些事情。

他們中,有人會記得病毒的兇猛,有人會記得邪教與李萬熙的醜惡嘴臉,而有的人只會記得:

在2020年某個極其平凡的一天,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像往常一樣走出家門。其用極其平靜地語氣告知家人,自己只是去參加一次常規的禮拜活動。

一切似乎都沒有什麼變化,只是這一次,他們再也沒有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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