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之下(六-下)陸繹:我已成醋精,今夏還全然不知

《錦衣之下》任嘉倫飾演的錦衣衛陸繹、譚松韻飾演的女捕快袁今夏,組成“一下夫婦”,貓戲老鼠的遊戲何謂輸贏,愛情不過就是一物降一物。

錦衣之下(六-下)陸繹:我已成醋精,今夏還全然不知

《錦衣之下》陸繹說:為你我已成快成醋精,你卻全然不知。

之前岑福他們在提刑按察使司附近發現了一隻耳環,我便知曉此事必定與烏安邦朱雀堂堂主上官曦脫不開關係,便讓岑福去調查了一下旗牌官沙修竹、謝霄以及上官曦之間的關係。

情報顯示沙修竹、謝霄這兩人,確實是一身正氣,近年來做了不少俠義之事,想來之前沙修竹在船上說的並非是假話,截取生辰綱確實是為了劫富濟貧,只是手段方法終究與國法相違背。

我身為錦衣衛,於私來說,我確實佩服他們的俠氣與仗義,卻也不能公然的徇私枉法將他放走。

上官曦能去劫囚想必是為了救行事魯莽的師弟謝霄,她身為一名女子,卻依舊能將江湖漕運烏安邦管理起來,我想,她的為人處世方面應該比謝霄聰慧,看來我可以去找她合作一下。

於是直接約了官曦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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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好雅興,這陰雨天還找我品茶”看來她對我的約見並不意外。

我道:揚州是一個好地界,煙雨成詩,這若是在京城啊,雨若冰刀怎可有此閒情雅緻?

“不知大人,今天邀我來是,,,”

拐彎抹角不是我的風格,未等她說完,我直接道:有樣東西,我覺得還是物歸原主比較好。把岑福他們發現的耳環放到她面前,接著說少幫主的功夫不錯,只不過脾氣急了一點,我知道你們從小青梅竹馬,又在同一個地方拜師學藝,感情深厚,這我都能理解,不過,上官船截取生辰綱,還炸了提刑按察使司,是不是有點過了!

她開始裝傻:大人,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原本以為她是個聰明的人,沒想到卻這般的如此,我冷笑道:既然聽不懂,那我就直接找謝霄談談吧!直接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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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試圖用功夫攔住我,看來對我並不瞭解,我讓她一手都沒接住幾招,直接說:可惜你身為堂主,掛心之事太多了,這拳打的太慢了。說完直接擒住了她。

我問她:謝霄也是有情有義,沒有救成沙修竹,又闖了提刑按察使司,你有這樣的師弟,應該很頭疼吧!

“既然大人還肯邀我相談,不如直接開個價吧!”

早這樣不就好了嗎?省的浪費那麼多口舌,於是就把計劃告訴她,我會設計讓他們救走沙修竹且不再追究,我要謝霄帶走的那兩箱生辰綱。

我知道她肯定會答應這個條件,她是個聰明人,錦衣衛要找到生辰綱並不是什麼難事,但是謝霄所做的這些事情,不管怎麼操作,他都沒有辦法全身而退,畢竟國有國法。

與上官曦約定好計劃時間後,剛返回住處門口,沒想到看到謝霄揹著爛醉如泥的你,我心裡真的是氣憤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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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步並兩步走到謝霄身邊,一把將你從他那邊拉了過來,“謝霄,今夏交給我就可以了,你可以走了”說完抱起你轉身就走,只聽見他在後面喊“喂,你會不會照顧人啊,給他泡點茶,醒酒的,你聽見沒有啊”。

我自然不會理會他,也不會去給你泡茶醒酒,生氣的只想把你扔地上,卻也還是把你送到床上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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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多留一晚,你倒玩得盡興啊,喝成這樣”看著你那毫無意識的醉樣,本以為因為我沒有留你,你有可能還會在房間暗自難過,再想其他的法子來我留下你,卻不想,這麼一點時間,你就出去跟個男子喝得如此模樣,讓我怎能不生氣。

次日醒來,我知道你肯定不會老實離開的,於是讓岑福一大早去通知你做事要有始有終,讓你跟楊嶽一起講沙修竹提到衙門問審,將案子了結了再回去,也算是給我們兩個一個臺階下了。

提審沙修竹這件事是我跟上官曦約好的,只有岑福知道,並未告知大家,上官曦他們肯定不會傷到你們的。

沙修竹被劫走,你回來向我彙報,說沙修竹在提審路上被賊人劫走,岑校尉昏迷不醒。

這件事本來就是我的計劃,只是官方的說道:一群人連一個人都看不住,一群廢物。

或許是我的語氣過於嚴厲,你跪下道:卑職該死。

聽你的語氣有點虛弱,轉身看你,胳膊受傷了?上官曦他們不可能傷你的,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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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前檢查你的傷口嚴不嚴重,這一檢查,還真的是讓我氣不打一處來,你騙得了別人,自然是騙不了我的,你對謝霄就這麼深的感情嗎?竟然會為了保他不惜自己砍自己一刀。

我看得出來你很緊張,死死的盯著你,我倒想看看你如何解釋,你卻只是說:犯人丟了我是有嫌疑,大人,你可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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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你蒼白的臉色,到底是不忍心繼續追問,生氣道“最好如你所言”。

整個計劃我都知道,一切都是按照我的計劃進行的,為什麼看到你因為謝霄受傷,我會如此生氣呢。

生氣你居然會為了謝霄,不顧國家律法,私自將他放走;

生氣你為了保全他,不惜傷害自己,只為了能夠保全他,還對我撒謊。

心中的惱火一直難以平復,卻也還是擔心你的傷勢。岑福醒後讓他把錦衣衛的金瘡藥給你送過去,希望你的傷勢能夠快點好起來,但是卻不想你知道是我給你的。

然而你並沒有收到岑福的藥,我都差點忘記你跟岑福向來不對付了,估計你那個不太會轉動的腦子覺得他是想要害你吧。

終歸還是放心不下你的傷勢,便親自把藥給你送過來了。在門口叫你開門,你以穿衣服為由,遲遲不肯開門。

我聽到屋內你跟謝霄在竊竊私語,你不來開門是在藏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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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虛擬的你,還是不忍心去責問,只是問你為什麼不用岑福送來的藥?

你客氣的說:卑職有藥。

終究還是有些心疼: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如果用了岑福給你的藥,就不會嚴重到這個地步,怎麼,怕岑福害你啊。

你回到:不不不,當然不是,卑職就是,卑職跟您說實話吧,那個藥太貴了,要是卑職真用了這個藥,萬一日後大人來找我要銀子,卑職自然是還不上的。

我只覺得無語至極,生氣道:對你來說,是命重要,還是銀子重要啊。

你鄭重其事的說:都重要,還拿吃米線跟魚翅做對比。

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你什麼了,不想再繼續看到你這虛弱的樣子,將藥扔給了你,說:想快點好的話,就把藥給我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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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之際,想到你一個小姑娘家,房間裡還藏個男子,不禁有些怒道:既然屋內進了賊,以後休息的時候,記得把門窗關好。

袁今夏,你真的沒有一點男女有別的意識嗎?不知道這樣把謝霄藏在你房內會影響你自己女兒家的名聲嗎?

上官曦按約定將兩箱生辰綱送過來了,她好奇到:你就不擔心我不把生辰綱給你嗎?

我只說:若真是這樣的話,上官堂主現在應該擔心的,是我什麼時候會把烏安邦的抄了呢?

她道:俗話說得好,民不與官鬥,還真是如此。

從生辰綱裡面我果然找到了奉國將軍的犯罪名錄,密函上書向皇上稟明情況,鑑於倭寇一事暫未有進展,申請留在揚州。

只是你們六扇門是來協助奉國將軍案件的,如今此事已結,楊程萬應該就要帶著你們回京城了。

不知為何,我卻並不想你那麼早回去,只是留下你一人的話有點說不過去,得想個法子讓你們師徒三人都留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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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在揚州城給楊程萬找了一個治療腿傷的名醫大夫,楊程萬看上我很牴觸我們錦衣衛的,我借用我父親的名義,他自然不好推脫了。大夫說這麼一來,至少需要三個月的時間,這個時間也應該夠查詢倭寇一事了。

你笑呵呵的跟我道謝:謝謝大人替我師傅治腿。

想到你之前為謝霄做的那些事情,忍不住懟你道:以後你安分一些,便是謝我了。果然聽到這話楊嶽都笑了,只不過你師父楊程萬那我那表情,他應該有所察覺到我這話的意思吧,只有你有點略顯尷尬,看你樣子就知道你沒聽懂我意思。

接到皇上密函:揚州河堤潰口,工部都誰清吏郎中周顯已私吞十萬修河款,朕將此案交由陸經歷徹查,儘速追回。

周顯已私吞修河款,要調查此案,我表示對六扇門的追蹤術十分認可,來找你師父楊程萬進行幫忙,我知道他現在要治療腿傷,畢竟使不上什麼力,來找他的目的不過就是為了能將你繼續帶在身邊。

正跟他溝通協商的時候,如我所想,他因腿傷推脫,楊嶽倒是十分積極,覺得這是件大事,表示楊程萬不方便,可以交給你跟他。

讓我沒想到的是,你居然遲疑的阻止了楊嶽,我便直接吩咐岑福去擬借調令,將你們調至北鎮撫司。

你立馬說:等等,查案歸查案,為何要調到北鎮撫司啊

看來你並不信任我,覺得我有什麼計謀,不禁有些不高興了,我幾次三番救你性命,現在還費盡心思的想要把你留在我身邊,你卻對我還有所牴觸,再想到你在謝霄面前那自在的模樣,心裡真是不愉悅。

卻也還是跟你解釋:楊捕頭的腿傷至少要修養三個月的時間,將他借調,一來可以好好養傷,二來也不用再操心六扇門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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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嶽倒是立刻感謝我想得周全,你卻又遲疑了,不禁問道:怎麼,袁捕快有其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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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遲疑的問:大人,查案有補助嗎?

真是無語了,合著你只是是因為銀子啊,並非是由於牴觸我,心裡的不悅這會才有所緩解,說道:有啊,每月四兩銀子。

果不其然,聽到有銀子,你馬上就高興的手舞足蹈起來了,完全沒有了剛才那猶猶豫豫的樣子。

楊捕頭咳嗽示意你收斂之後,你又一本正經的官方說到:銀子倒是次要的,卑職身為公門中人,定然是要以國事為重,大人以後有用得著卑職的地方,儘管開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大人,哪兒查?

“官牢”

看你這個樣子,若是不瞭解你的人,都要信以為真了,不過袁今夏我真算是瞭解到你了,原來你的命門就是銀子啊,看來以後我知道如何讓你多多聽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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