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城之名——致敬戰“疫”一線的廣州職工


花城之名——致敬戰“疫”一線的廣州職工


花城之名

——致敬戰“疫”一線的廣州職工

【作者】蘇虎


我曾深深地思考、叩問,

也曾苦苦地探索、找尋,

廣州為什麼叫做花城?

是因為它豐腴的土地上,

生長著四季繽紛的鮮花嗎?

是因為它繁華的街巷裡,

佈滿了人頭攢動的花市嗎?


當2020年春節悄然來臨,

當一種新冠病毒由武漢而湖北,

由湖北而全國,

並將我們廣州圍困。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旋即展開,

一場前赴後繼的守護眾志成城,

在這場戰爭裡,

在這場守護裡,

我之所見,我之所聞,

讓我懂得了,

上述答案是何等之輕!


你看——

你聽——

素以救治傳染病著稱,

憑著紮實的判斷力,

憑著高度的責任心,

率先嗅到武漢未明原因病情,

率先在全院拉起了備戰預警,

取消幹部休假,

全院緊急培訓,

進入臨戰狀態,

時刻緊盯疫情。

隨之而來的病魔,

因為他們的未雨綢繆而不再猖獗;

隨之而來的戰鬥,

因為他們的提前準備而捷報頻頻。


你看——

你聽——

鳳凰山隧道高速黃麻收費站,

空前的寂靜、冷清,

漆黑的曠野幾乎只有測溫儀的聲音。

體溫正常,請慢走,

是收費員說的最頻繁的一句話,

也是他們送給這個春節的一點溫存。

溫和的語氣,

眼神的堅定,

宛若在城市的經絡裡,

插入了一根根阻擋病魔的定海神針。


你看——

你聽——

張斌,白雲交警的一位民警,

他和戰友守衛著廣州的入城門,

雖有鷹眼系統檢測車輛,

卻在千百次甄別中累的睜不開眼睛。

而此刻,

他的妻子正奮戰在醫護一線,

哪裡最危險哪裡就有她的身影。

夫妻倆,一個是護士,

夫妻倆,一個是交警。

一南一北,

一武一文,

多像兩位請人民放心的守護神。


你看——

你聽——

無論肺炎如何無情,

廣州地鐵必須每日正常通行。

劉家良,廣州地鐵檢修班長,

當夜深人靜,列車停運,

全車消毒、程序調整,

儀器檢測、設備換新,

劉家良他們一干就到凌晨,

甚至要看到列車正常出站,

他們才真正放心。

人們忙碌的腳步,

鮮有人想起他們,知道他們,

這座城市的穩定,

試問哪一刻哪一秒能離開他們?


你看——

你聽——

當人們從睡夢中甦醒,

出租司機張振新已如約出行,

今天是他接的一個特殊任務,

把一位醫生從越秀送到增城。

數不清,

這是他們接到的第幾個任務,

他只知道,

他們的每一趟出行,

都是抗疫之戰的救命之行,

哪怕起得再早,

哪怕跑得再勤,

哪怕走得再遠,

哪怕累得不行,

職責和良心告訴他,

我們的車輪不能停!


你看——

你聽——

當新的一天開始,

他們也許是你見得最多的人。

他們是“社區力量三人組”,

他們是社區黨員、醫生和民警。

他們走街過巷的摸排,

他們挨家挨戶的查詢,

口罩防護衣護目鏡,

是他們對抗病魔的擋箭牌;

委屈淚水和信任,

又讓他們與社區居民心貼心。

有些愛,在平常的日子,

你也許看不見;

有些愛,在非凡的時刻,

你也許很煩心。

這種愛就源自他們,

平凡而又不凡的社區人。


你看——

你聽——

N95口罩是抗疫急需用品,

我們應該永遠記住保為康公司,

和它奉命趕回廣州的80名工人。

他們本已返鄉過年,

享受著一家團圓的溫馨;

他們並不全是廣州人,

完全可以說我們難以從命。

然而,

當公司發出回廠的指令,

當得知廣州緊急的疫情,

他們告別剛剛見面的父親母親,

告別才鑽入懷中無比興奮的兒女,

告別平靜的村落,

向著未知的戰爭,

奉命返城。

從清早到夜深,

從深夜到凌晨,

返城的他們,

以每日50萬隻口罩的產量,


還有太多太多這樣的機構、單位,

還有太多太多這樣的群體、個人。

賀琦、鄭江虹、吳慧敏,

夏磊、陳偉靈、何志穎……

他們或許平凡如一粒塵埃,

站在一起卻如一座千斤之頂,

把我們多難的家園支撐;

他們或許纖柔如一片細葉,

攜手一起卻如一片吉祥之雲,

讓好運廣州更加五彩繽紛。


對,五彩繽紛,

這應該就是“花城”緣何得名,

它源於這座城市每一份愛,

有愛的地方才是美麗的城;

它源於這座城市每一個人,

有愛的城市才配如花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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