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口:“戰鬥”在隔離病房的醫護人員

如果把“抗疫”比作一場戰爭,把病毒比作“敵人”,把醫護人員比作“戰士”,把收治確診患者的隔離病房比作敵我雙方 “短兵相接”的戰場,那麼,重症患者所在的隔離病房無疑就是“戰鬥”最激烈的地方。 這裡的“敵人”更兇,這裡的“戰事”更險,這裡“戰鬥”的難度更大,這裡的“戰士”更需要冒著生命危險去戰鬥。

市第二醫院重症醫學科副護士長、市抗疫重症醫學組護士張小媛就是這裡數位 “戰士”當中的一員。

“敵人”很兇猛

2月17日早6:30, 張小媛已經來到了市傳染病醫院隔離病區的更衣室, 換下常服,穿上一身分體工作服,在消毒之後,與同樣換好衣服的兩位同事走進隔離病區的 “潛在汙染區”, 先是戴上了N95口罩, 隨後一次性手術帽、一次性外科手套、一次性外科口罩、隔離服、護目鏡、第二層一次性外科手套、鞋套、白色膠鞋相繼被她“武裝”在身上。然後進入第二層緩衝區,一邊換上一雙黑色的膠鞋,一邊由專門的安全員再次為她檢查一遍全身防護的嚴密性,這才打開前面那道通往隔離病房的黃色門戶。

穿過那道黃色的門, 張小媛三人徑直向507、508兩個病房走去,這兩間病房內分別住著一位重症患者,其中508的患者病情更為嚴重。 進病房後,三人先是再次戴上一副橡膠手套,才開始與前一個班次的醫護人員進行交接班。

“戰事”很危險

由於新冠病毒傳染性極強,為患者進行的每一項檢查、治療都充滿了危險,重症患者更是如此。

以508的患者為例,單單是“機械通氣”所需要的氣管插拔管操作,對於醫護人員來說就是兇險異常。 管道在插入、拔出患者氣道的過程中,會對氣管產生極大的刺激,導致患者不斷嗆咳,進而產生大量呼吸道分泌物,這些分泌物正是病毒傳播的媒介。 而這個時候,為了防止患者在氣管內的刺激作用下發生嘔吐,或誤吞分泌物使氣管堵塞,張小媛需要一邊插拔管,一邊用負壓吸引器吸除患者口腔內不斷產生的分泌物。

此外,為了保持空氣流通,隔離病房外的走廊窗戶是24小時開啟的, 這讓走廊內的溫度與室外一樣冷。 但患者病房內卻很暖和,因此每次張小媛幾人進入病房內之後,護目鏡內都會出現一層霧氣,嚴重影響了視線。 為了看清患者口中的分泌物是否被吸乾淨,張小媛只好俯下身子,儘可能地貼近患者嘴部,患者的氣息會直接吹在她的護目鏡和口罩上。

無論是抽血化驗、還是為患者清理個人衛生,張小媛幾人都需要與患者貼身接觸,而重症、危重症患者需要隨時觀察儀器數據,這讓幾人無時無刻不在“直面”著病毒的威脅。

“這樣長時間、 近距離和患者接觸確實挺危險的,但患者需要我們。 ”張小媛說。

“戰鬥”難度大

重症隔離病房收治的都是急危重症新冠肺炎患者,治療複雜、治療項目多,基礎護理、生活護理,還有心理護理等,醫護人員的忙碌自不必說。

張小媛介紹說, 醫護人員在裡面工作,穿著密閉不透氣的防護服,一穿就是至少四個小時,不吃不喝,全副武裝下實施臨床操作體力消耗很大,一個班次下來都會感到有些心慌胸悶,呼吸困難。擰出水的衣服、長時間戴口罩護目鏡繃住鼻樑產生的壓瘡、 臉上勒出的血痕,對她來說,早已司空見慣。

張小媛說,患者由於氧合指數低而需要進行俯臥位通氣時,需要定時翻身才能避免因為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臥床使肺炎症狀加重。而這種翻身,每天往往需要進行多次,每次翻身需要至少6個人才能完成,而且還會感到很吃力。 再加上重症、危重症患者身上往往有很多管道, 翻身時必須保證所有管道不會滑脫、不會扭曲, 否則會對治療產生不可預知的影響,這又額外增加了翻身的難度。

“每次下班後都幾乎沒多少體力了, 但睡一覺起來還得接著上,這是我們的責任。”張小媛說。

四十多天的救治,張小媛們用行動踐行了一個醫務工作者的擔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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