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隴西行》後兩句用什麼和什麼構成鮮明對照?

藍灰色調


自然是“河邊骨”與“夢裡人”構成鮮明對照,戰爭殘酷良人早已變成一堆白骨,而家中妻子還在夢他歸人,還在痴痴等待那個永生永世不可能等到的團聚。這是“死”與“生”的反差對照,是千古詩壇反襯手法的運用最嫻熟的詩句,因此震撼人心。

在唐代邊塞詩裡面,這首詩不能象王昌齡的《出塞》、王翰和王之渙的《涼州詞》、李益的《從軍北行》那樣受推崇,主要是前兩句沒寫好。起句說“誓掃匈奴不顧身”,充滿家國情懷的高調起,承句卻說“五千貂裘喪胡塵”,意境迅速滑落,表現出對反侵略衛國戰爭的不滿。既然起筆說為國抵禦外侮“不顧身”,第二句應該承接並深化第一的意境,但作者違背了絕句第三句才轉的一般規律,在第二句家國情懷一掃而空,只剩個人存亡得失,格調急速轉低。三四句似然精妙,千年以來也一直不能與“秦時明月漢時關”、“葡萄美酒夜光杯”、“黃河遠上白雲間”和“天山雪後海風寒”並駕齊驅。

但這不影響三四句的藝術震撼力,這種用死對照生,把死誤為生的對照反襯,讓人一讀便熱淚盈眶,是千古絕筆。


深圳鄭海洲


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

誓掃匈奴不顧身,五千貂錦喪胡塵。

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

-唐·陳陶《隴西行四首·其二》

譯文

唐軍將士誓死橫掃匈奴奮不顧身,五千身穿錦袍的精兵戰死在胡塵。真可憐呵那無定河邊成堆的白骨,還是少婦們夢中相依相伴的丈夫。

解析

“河邊骨”,對應“夢裡人”;

活著,對應死亡;

戰爭,對應和平;

美好的夢境,對應殘酷的現實。

這詩的跌宕處全在三、四兩句。“可憐”句緊承前句,為題中之義;“猶是”句盪開一筆,另闢新境。“無定河邊骨”和“春閨夢裡人”,一邊是現實,一邊是夢境;一邊是悲哀悽涼的枯骨,一邊是年輕英俊的戰士,虛實相對,榮枯迥異,造成強烈的藝術效果。一個“可憐”,一個“猶是”,包含著多麼深沉的感慨,凝聚了詩人對戰死者及其家人的無限同情。

  明代楊慎《升庵詩話》認為,此詩化用了漢代賈捐之《議罷珠崖疏》“父戰死於前,子鬥傷於後,女子乘亭鄣,孤兒號於道,老母、寡妻飲泣巷哭,遙設虛祭,想魂乎萬里之外”的文意,稱它“一變而妙,真奪胎換骨矣”。賈文著力渲染孤兒寡母遙祭追魂,痛哭於道的悲哀氣氛,寫得沉痛而富有情致。文中寫家人“設祭”、“想魂”,已知徵人戰死。而陳陶詩中的少婦則深信丈夫還活著,絲毫不疑其已經死去,幾番夢中相逢。詩意更深摯,情景更悽慘,因而也更能使人一灑同情之淚。


你聴


《隴西行》用“河邊骨”和“夢裡人”形成鮮明的對比。

“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寫盡了戰爭的殘忍,有夢是幸福的,美夢是建立在河邊骨的基礎上,沒有親人的犧牲,香閨也灰飛煙滅,但夢終有盡頭,夢終究會醒來,我們不願這樣的夢醒,又擔憂醒的晚更痛苦。


塵世行者


《隴西行》最後一句“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表達了詩人陳陶對戰爭給徵人家庭帶來生離死別的痛苦的深切的同情。

原詩:

誓掃匈奴不顧身,五千貂錦喪胡塵。

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

誓死要橫掃匈奴個個都奮不顧身,五千身穿錦袍的精兵戰死在胡塵。真憐那無定河邊暴棄的粼粼白骨,還是少婦們春閨裡思念的夢中人。

“無定河邊骨”和“春閨夢裡人”構成鮮明對照,寫閨中妻子不知徵人戰死,仍然在夢中熱切思念期盼已成白骨的丈夫,使全詩產生震撼心靈的悲劇力量,令人心生無限同情悲憫之情。詩反映了唐代長期的邊塞戰爭給人民帶來的痛苦和災難,表現了詩人對戰死者及其家人的無限同情和反對統治者窮兵黷武的思想感情。


Mr張先森說


此詩是唐代陳陶所作。全名為《隴西行四首·其二》。其中後兩句: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真可憐呵那無定河邊成堆的白骨,還是少婦們夢中熱切思念的丈夫!)

“無定河邊骨”和“春閨夢裡人”構成鮮明對照,寫閨中妻子不知徵人戰死,仍然在夢中熱切思念期盼已成白骨的丈夫,使全詩產生震撼心靈的悲劇力量,令人心生無限同情悲憫之情。詩反映了唐代長期的邊塞戰爭給人民帶來的痛苦和災難,表現了詩人對戰死者及其家人的無限同情和反對統治者窮兵黷武的思想感情。


最後一局牙


“無定河邊骨”與“春閨夢裡人”現實與夢境的鮮明對照 虛實結合,使全詩產生一種震撼心靈的悲劇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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