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海盜王強迫少女合歡,她咬舌吐血,他終於慌了

秦大王見她此時此刻居然還敢反抗,拖著她的頭髮,如老鷹抓小雞一般,拎著就往前面走。她的腿幾乎被掃在沙子上拖著,沙子很軟,可是,秦大王走得快,太陽又大起來,如此,腿被巨大的推力和沙子之間恪著,很快就佈滿了細小的傷痕,鮮血淋漓……

等秦大王停下腳步時,花溶幾乎已經暈了過去,卻被他一把拋在地上,跌得暈頭轉向,然後,是他的大聲咆哮:“這裡才是你該呆的地方,你居然敢反抗本王……”

花溶勉強睜開眼睛,看見前面的一排樹木上,綁著七八個女子,每一個都披頭散髮,赤身裸體,形如死灰,全身上下,佈滿了可怕的痕跡……

每一個女人,一看這種情況,就明白她們是遭受過或者說還將要遭受怎麼樣的凌辱,現在是大白天,海盜們不知到哪裡去了,到了傍晚,甚至就是下一個時刻,他們就會不知從哪裡竄回來,也不管白天黑夜,光天化日,又是新一輪的蹂躪……直到她們被虐死或者被膩煩,被像野狗一般驅趕到小筏子上自生自滅……聽憑天意的裁決……

只要是正常的人,絕不會想到世界上會存在如此醜惡、殘酷的一面……

她的臉色從驚訝到茫然再到驚恐、絕望……這也是自己的下場!逃亡、流放的路上,不知經歷了多少艱險,用盡了各種方法苟全性命,如今,卻要落到更是想也不敢想的可怕境地……

她終於害怕了!

徹底害怕了!

沒有任何女人見到這種情景會不害怕的!

秦大王瞧得有趣,又大感得意,忽然發現不好,一伸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可是,已經遲了一步,她已經咬住了自己的舌頭,口裡湧出大股的鮮血,腳在沙地上無力地蹬了幾下,就暈了過去……

他呆了一下,一時間手足無措,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是抱起她,緊緊捏住她的下巴,低頭舔她嘴邊的血,一下,又一下……

花溶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躺在一片巨大的葉子上,抬頭,是茂密的椰子樹和棕櫚樹,遮天蔽日,看不見一絲陽光。

嘴巴上好像塗著一種厚厚的藥膏,舌頭木木的,她動了一下,沒法張開。

可是,眼睛還能動,一轉眼,她看見前面坐著一個人,那種鐵塔似的身子,彷彿摘了一片葉子在吹著什麼古怪的小調……

惡魔。

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惡魔。

心裡的恐懼已經達到了極點,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她翻身正要坐起來,逃跑,哪怕能跑幾步,哪怕能獲得死去的權利——

可是,很快,她這點微弱的希望都被消滅了,他轉過頭,一伸手就拉住了她,眼裡還有一絲驚喜:“你醒了?”

他的手就是一把巨大的枷鎖,她的全身都在發抖,嘴巴也哆嗦著,更是發不出一個字來。

“你不要害怕,我不會打你。”

她死死地盯著他,然後,又移開目光。

他托住她的臉,只避開一點下巴的部位,讓她的目光重新轉向自己,大聲宣稱:“你記住,你是我的女奴!我叫你做什麼你就要做什麼。”

眼看那隻熊掌又要伸到她的面前,那種被捏著下巴,彷彿骨頭都要被捏碎的可怕的感覺再次席捲全身,她情不自禁地點點頭,喉嚨裡發出驚怖的“咯”的一聲。

“你乖乖聽話,就不會吃苦頭。”秦大王笑起來,熊掌摸在她的臉上,這一次,她沒有再扭過頭,彷彿是最溫順的一頭羔羊。

“你也不許自殺。你的命也是我的,我叫你死,你才能死。”

她茫然地點點頭,除了點頭,也不知道該幹什麼。

他對這樣的表現滿意極了,可以肯定,這個少女已經完全臣服於自己了。這時,他才開始問自己想知道的問題:“你今年幾歲了?是何方人氏?”

她的嘴巴一張一翕的,根本說不出話,秦大王才想起,她的舌頭受傷了。可是,她卻不敢不答,只在沙地上用手指寫出兩個字來:“十七……”

“哦,十七歲?”他看她寫在沙上的字:“你還會寫字?”

她又點了點頭。

“你是那個武將的什麼人?”

這一次,她沒有寫字,彷彿在思索該怎麼表達。

“那麼多字不好寫,算了,等你好了再告訴我。”

她鬆了口氣。

他的腳下放著一個椰子,他一掌劈成兩半,拿了一半,將裡面的汁水滴在她口裡。她絲毫也沒有違逆,一點一點地喝光了半隻椰子的汁水,他隨手將椰子殼拋得老遠,竟然有點開心的樣子,又拿起那片剛剛扔到一邊的大葉子,放在嘴邊吹了一下,發出一聲極其難聽的怪響:“那間屋子是本王賞賜給你的,從今天起,你就和本王住在一起。”

一陣風吹來,許多細小的白沙落在她的頭髮上、露出的腿上、胳膊上,他用大掌一掃,將那些沙子替她掃落,又捏住了那截蓮藕似的小腿,霍霍地笑起來,像某一種巨大的怪獸。

花溶閉上眼睛,也不知道自己下一刻的命運會如何,每一分每一秒,彷彿都在受著一種極大的酷刑。

午後的太陽,終於從樹縫裡灑下一縷,斜斜地,像一道很長的筒形光圈,可以看到光圈裡許多飛舞的塵土。

那一縷陽光,又正好照在花溶的臉上,黑色的睫毛、慘白的臉、嘴唇發青,三種奇怪的顏色混雜,交織成一種無法形容的悽豔。

秦大王看得一陣口乾舌燥,低下頭,在那發青的唇上咬。本來是肆虐的咬,咬了幾下,覺得有點淡淡的甜蜜,他興奮起來,直到咬出一陣紅痕,才放開她的腳踝,抱起她就往屋子裡走,不,是在跑,幾乎是飛奔著跑進了屋子。

身子挨著床的一剎那,她感覺到壓在自己胸口的那種快速的心跳,彷彿有一面鼓在猛敲。忽然聽得一陣“嗚嗚”的聲音,彷彿有人在吹一種牛角。秦大王面色一變,立刻放開她:“你先休息兩天,記住,哪裡也不許去……”話沒說完,就匆忙走出去了。

在海島的一角,海盜們已經迅速聚集起來,如一隻訓練有素的軍隊。

一見秦大王,一個叫做李興的海盜就走過來,滿面興奮:“大王,我們接到消息,有大買賣……”

秦大王不以為然:“又是被流放的?那可沒什麼油水。”

“不是,這一次我們得到密報,船主的身份很特別。是一名王爺。”

“王爺?”

“大王,我們是不是放過這艘船?不然,引起朝廷的圍剿……”

秦大王眼睛一瞪:“這是大爺的地盤,別說王爺,就是皇帝老兒,本大王也得叫他留下買路錢。幹,好久沒遇到過肥羊,這次一定要狠狠撈一票……立刻準備。”

“是。”

僥倖逃過一劫,花溶覺得那個牛角的聲音,真是一場天籟。那是一種信號,肯定是有事發生了,秦大王才匆匆離開的。

但是,躲得了初一,又能不能逃過十五?

當天夜晚,懼怕中的“酷刑”並沒有到來,因為秦大王一整夜都沒有再回到那間屋子。

花溶一個人躺在巨大無比的床上,瑟縮著翻來覆去,到夜晚,終於還是忍不住地心驚膽顫,偷偷跑到門口,四處張望。

四周靜悄悄的,昨晚狂歡時的那種火光也不見了。她忽然想到,這群海盜是不是又“出動”了?

她悄悄走出去幾步,發現不遠處,有個舉著火把的海盜正在巡邏,手裡拿著一把長長的刀子,而在他的對面,還有一人同樣裝束,正在向相反的方向巡邏。

這座屋子全在他們的視野之內,她不敢再多走一步,又慢慢地回到屋子裡。

第二天早上,她依舊起得很早,四周還是靜悄悄的,撤掉了巡邏。她發現,白天,這裡是不怎麼巡邏的,因為除了得到船隻,也別無他路可逃。

老遠,她就看到昨天那塊石頭,那是唯一可以“登高遠眺”的地方,可是,想起秦大王,不知他會不會又從某個地方冒出來,便停下腳步,不敢往那邊走。

站了一會兒,她忽然聽到一聲細微的聲音:“姐姐,姐姐……”

正是昨日見過的那個小少年,依舊提著大大的籃子,正在大石後面,機靈地看著她。

彷彿在魔域裡見到了一點陽光。舌頭還很疼,不能發出清晰的聲音,她含混地答應著,也顧不得害怕,快步走過去。

嶽鵬舉見她過來,十分高興,卷著褲腿爬上石頭,看著她的嘴巴,低聲道:“姐姐,他打你了?”

花溶楞了一下,低下頭看海水,這一片的海水很是清澈,能照出一點人影,她才看到自己的嘴唇高高腫了起來,很像一個香腸嘴。昨天咬傷舌頭,又被他咬了嘴唇,但是不知被他塗抹了什麼藥膏,也不覺得疼,屋子裡又沒有鏡子,她自己竟沒發現頭臉已經腫成了這樣。

“姐姐,他們今天出去了,又去‘做買賣’了。”

買賣是他們的行話,就是又去殺人越貨了。

她心裡一喜,暫時不怕秦大王又從某個地方鑽出來了。她很想問這個少年一些問題,張嘴,舌頭很不靈活。

少年見她幾次張嘴,聲音含含糊糊的,駭然道:“姐姐,你變成啞巴了?他把你毒打成啞巴了?”

她搖搖頭,估計過兩天就會好了,不會成為啞巴的。

少年狐疑地看著她,然後,機靈地拉著她跳下水面,跑到前面的沙灘上,折了一根樹枝,遞給她:“姐姐,你不會變啞巴吧?”

她微笑著在沙地上寫了個“不”字。

少年好像放心了一點兒,想想,從手裡提著的大籃子裡拿出一個東西,是一隻鮮紅的海螺,非常漂亮:“給你。”

她接過海螺,仔細地看看,很是高興,又用樹枝寫了兩個字:“謝謝。”

少年盯著她寫的幾個字,看了好一會兒,居然嘆息了一聲:“姐姐,我要是能認識許多字就好了。”

她用樹枝寫到:“你沒有書麼?”

他黯然搖搖頭:“我娘識得幾個字,全部教給我了。後來她去世了,就沒人教我了。我又被抓到這個海島上給他們幹活,以後也不能寫字了……”

她微笑道:“我教你。”

少年大喜,倒頭就拜:“謝謝姐姐。”

這一天,花溶都和這個少年一起,在海邊的椰子樹下寫字。少年學得十分努力,渴了就喝樹上摘下的椰子。兩人渾然忘記了時間,到黃昏時,少年忽然大叫一聲:“糟了,我忘了去揀螃蟹……”

秦大王和一眾海盜很喜歡吃那種小螃蟹,他的職責就是揀螃蟹,幫幾名司廚的海盜頭子煮飯,今天寫字,居然忘了回去,等待他的肯定又是一頓毒打。好在今天海盜都出去了,島上人不多,沒有人來催促。花溶拉著他:“我去幫你揀。”

可是,今晚天氣不太好,很快烏雲密佈,看樣子要下雨,沒什麼螃蟹,揀了半個時辰,才撿到小半籃子。

少年垂頭喪氣地提著籃子往回走,花溶也很是為他擔心。前面是一排很集中的屋子,都很簡陋,好像是海盜們集中居住的地方。而那些女人,就綁在前面不遠處的樹上,也不知道現在有沒有被放開。

花溶不敢再往前走了,正要和少年告別,只見一個凶神惡煞的大漢,正是她昨晚偷偷看見在巡邏的一名大漢,舉著一根樹枝就衝過來:“小兔崽子,你跑到哪裡偷懶去了?還不快做飯,餓死大爺了……”

少年躲閃不及,也不敢躲閃,花溶伸手一拉,很快擋在他面前,大漢的樹枝重重打在她的左肋,渾身火辣辣地疼起來。

大漢待看清了她的面容,似乎頗為忌憚,不敢再打:“小兔崽子,算你今天走運。媽媽的……”然後扔了樹枝就走了。

少年見她替自己捱了這麼重的一擊,幾乎要哭起來了:“姐姐,疼不疼?”

怎麼會不疼呢。可是,再疼也不比秦大王的威脅來得可怕,看樣子,那群海盜現在都還沒回來。她笑著搖搖頭,反倒高興起來:“你先回去吧。”

少年點點頭,走幾步,又回頭:“姐姐,明天你還教我寫字麼?”

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如果秦大王回來了,自己還能不能活著都是個問題。好在現在他還沒有蹤影,所以,她還是點點頭,少年得到肯定的答覆,幾乎忘了剛才遭遇毒打的可怕,興高采烈地就走了。

老遠地,她就看到門外巡邏的另一人,一見到她,那個海盜就往旁邊閃了閃。她也沒在意,徑直進了屋子,一看,桌上已經放著一些水果,還有一塊不知名的烤肉,好像是給她送的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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