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剛過一個月,美國便再次高調宣佈加強中亞聯繫。這是繼奧巴馬當總統時的“C5+1”機制上的再次鞏固。美國此舉不言而喻,就是介入中亞地區,遏制俄羅斯。
除了俄羅斯高度警惕以外,還有一個國家只能“望中亞而興嘆”,此國就是土耳其。中亞無論從地理位置上,還是宗教信仰上,與土耳其有一定淵源,但淵源並不深。但蘇聯時期,土耳其始終覬覦中亞。在土耳其眼裡,中亞人種是突厥人後裔,與他們有淵源。蘇聯解體前,土耳其不敢對中亞有想法。但蘇聯解體後,土耳其就開始行動,不斷加強與中亞五國交往,但卻事與願違,不僅沒能介入中亞地區,反而被中亞五國所警惕,為何會出現這種情況呢?
一、著急心態
土耳其是北約第二個軍大事,土耳其近年來野心很大,特別是埃爾多安上臺後,他一直夢想恢復奧斯曼帝國的輝煌,因此不斷介入中東地區事務,特別是敘利亞戰爭,土耳其最活躍,足以看出其野心很大。
由於是北約成員國,暫且不說土耳其戰力如何,單憑先進的武器裝備,就讓很多國家忌憚。土耳其並沒有滿足,還想從俄羅斯等國獲得得武器,以此要挾美國提供更為先進武器裝備。
前文我們說了,其實土耳其與中亞有些淵源,但淵源並不深。蘇聯解體後,中亞五國還不知道路往哪走,還缺乏獨立建國的經驗。土耳其便來了,因為在埃爾多安心中有一個“雙泛夢”,那就是“泛突厥”、“泛伊斯蘭教”。土耳其與中亞五國建立雙邊關係,就是基於這“兩泛”,但土耳其並沒有收到好的效果。
因為中亞五國最初不想獨立,土耳其介入中亞後,中亞五國還有一種蘇聯時期的眼光,警惕看著土耳其。但當土耳其打著文化交流後,中亞五國開始出現“泛突厥主義”開始出現。讓中亞五國很上火。
“泛突厥主義”在二十世紀初曾在土耳其興起,凱末爾反對“泛突厥主義”,但凱末爾死後,“泛突厥主義”有所抬頭,但在蘇聯時期,“泛突厥主義”還無法進入。蘇聯解體後,中亞五國最初的迷茫期,也正是意識形態的真空期,土其其“泛突厥主義”思潮就進入了中亞。
土耳其所推行的“泛突厥主義”,正值蘇聯解體之後,土耳其正是恢復奧斯曼帝國的“三百年良機”,因此在土耳其的推動下,中亞掀起一股“突厥主義”浪潮。
因為中亞哈、烏、吉、庫四國是突厥語國家,再加上高加索的阿塞拜疆,土耳其試圖當突厥語系國家的“老大”。這就引起了中亞五國的警惕。因此,中亞五國的警惕和打擊下,土耳其的“兩泛”並沒有得逞。
二、歸屬情感
前面我們說到,中亞五國從蘇聯獨立並非心甘情願,是無奈之際。因為在蘇聯體制下,中亞大部分是貧瘠土地,依靠蘇聯生活的很愜意,但突然獨立,讓他們無所適從。而且中亞地區從歷史上看,並沒有國家的概念,五個加盟國是蘇聯時期劃分的。
中亞五國對蘇聯是有感情的,即使蘇聯解體後,中亞五國便把這份“情感”轉移到俄羅斯。俄羅斯獨立之後,國家面臨很多困難,無論經濟還是車臣戰爭,俄羅斯沒有精力照顧中亞五國,因此也給了土耳其介入機會。
但中亞五國明白,如果倒向土耳其,必將引起俄羅斯注意,也會與俄羅斯關係出現惡化。俄羅斯即使最初無暇顧及中亞五國,但如果有勢力介入中亞,勢必損害俄羅斯的利益,俄羅斯必然有反擊之策。因此,土耳其過早介入中亞,並沒有引起中亞五國歡迎,他們寧可再接受俄羅斯,也不可能接受一個域外大國。
這一點也是土耳其無法實現的一個因素。此後,土耳其即使加入上合組織,與俄羅斯交好,也無法深度介入中亞。此時俄羅斯已經恢復元氣,土耳其再想介入恐怕已經沒有機會。
三、局勢變化
中亞地區在全球來說是一個很低調的地區,即使美國最初想介入中亞,也沒有成功進入,直到阿富汗戰爭後期。
此後中東局勢變化也很快,敘利亞戰爭、利比亞戰爭,以及庫爾德人武裝,都讓土耳其也沒有精力再到中亞地區摻和。
不過美國卻沒有忘記中亞,伊拉克戰爭爆發後,中亞最先爆發“顏色革命”,也為後來美國介入埋下伏筆。中亞五國對美國總體來說還是以接近態度交往,畢竟是強大國家,中亞不敢得罪,於是美國在吉爾吉斯斯坦曾設立軍事基地。而哈薩克斯坦在策略也很現實,既不得罪俄羅斯,也不得罪美國。因此,2020年一開年,美國就訪問中亞,土耳其想來,恐怕以後機會很少了。
但土耳其沒有忘記中亞,只要中亞不亂,任何勢力想介入都很難,但就怕有大國挑撥離間,在中亞製造矛盾。因為中亞民族成份複雜,民族矛盾、邊界衝突及分裂勢力就會引起中亞地區亂局,到時土耳其就會捲土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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