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項羽的“項”字明明讀“hang”,為什麼許多專家仍在讀“xiang”呢?

大侃歷史


有人說項羽的“項字”明明讀“hang”,目西答,一派胡言。

以下是各位古漢語大家做的古“項”子擬音,你看看幾個能讀出“hang”來。

所以目西要問了,專家研究說“項”字明明不讀"hang\


目西


項,胡講切。這個胡講,不是亂說的意思。切,是中國古代注音的一種方法。胡講切,簡單地講,第一個胡字取聲母,第二個講字取韻母,按照現在拼音拼起來。項字,差不多也就是讀hang音。

既然項字讀“hang”,那為什麼還有很多專家仍然在讀“xiang”呢?這主要有以下這麼幾個原因:

第一個原因:

所謂“術業有專攻”,專家之所以被稱為專家,正是因為他們只在某一專業領域精通,並不是在所有領域都有所造詣。同樣都是史學方面的專家,有專門研究經濟的,也有專門研究文學的,也有專門研究風俗的。一個字的讀音及其演變,這屬於音韻學、訓詁學一類的範疇。不在這類專業領域的專家,對此不熟悉也是很正常的。

第二個原因:

有些字的讀音採取“約定俗成”!在漫長的歷史中,一個字的讀音也是在不斷地變化的。我們現在的讀音標準是普通話。項字在普通話中就是念做“xiang”。有時候一個字的讀音是大家都這麼念,已經形成了一個龐大的群體,所以也就默認這個讀音了。專家們為了交流方便,也就採取了這個讀音。

第三個原因:

有些專家其實是所謂的偽專家。比如我吧,喜歡賣弄點學問,但是知道的也就那麼一點點而已。忽然有一天我混出了點名氣,我就成了所謂的專家了。於是乎我就整天發點所謂的最新研究心得,發點有新意的文章。有時候是真的不知道,有時候是故意出點錯誤好叫人噴,噴來噴去我就比真的專家還出名了!



【我喜歡以連續的眼光看待歷史上的節點。】


寄暇學宮


天明與汀茫

看到這個讀音問題,令筆者想起一個段子。

清代學者顧炎武(字亭林)曾經落難在陽曲,寄宿在好友傅山(字青主)家中,有一天顧炎武起來晚了,傅山在屋外敲門說:“汀茫已久,先生還沒起來嗎?”

看到顧炎武一臉懵逼的樣子,這時候傅山笑著說:“先生不是很擅長古音嗎?難道不知道古音中‘天’讀作‘汀’,‘明’讀作‘茫’嗎?”

《石遺室詩話·卷21》:亭林狷介絕俗,人目為顧怪。至陽曲,多寓傅青主街生堂粱室中。一日晚起,青主叩門曰:汀茫已久,先生尚未起耶?亭林不解,青主笑曰:先生講古音,不知古音“天”音“汀”、“明”音“茫”耶?”

這個段子告訴我們:現代人在生活中要讀現代的音,古音是研究古籍,古文是需要用到的,並不能用於現代生活中。


陳其元的觀點

清末陳其元在《庸閒齋筆記》中對一字多音的現象也有過自己見解:

陳舉例說:“二十八宿”,本讀作sù(肅),而世人多讀成xiù(秀);“傳臚”之“臚”字本讀做lǘ(閭),並沒有讀lú(盧)的音。

如果今人都按照古音來讀成【二十八sù(肅)】和【傳lǘ(閭)】,豈不是要招人笑話?

陳的意見是:餘謂讀書識字,心自知之可也,若相沿成習,亦用今之音為宜,不必沾沾自詡,呼天明為“汀茫”耳。

回到本題

“項羽”之“項”在現代漢語字典中,就是讀xiàng(向)。

如果現在還有人盲目追求古音,硬說要把xiàng(向)改讀成hang,恐怕,聽者哪怕是顧炎武,也還是要一臉懵逼吧?

最後,我再劃一下重點,也就是陳其元的意見:若相沿成習,亦用今之音為宜,不必沾沾自詡。

與諸君共勉!


潯陽鹹魚


中國的姓氏史亦是一部文化史,大多數姓氏不僅源遠流長,而且伴隨著動人心魄的故事。姓氏的出現已然如此不凡,在歲月流逝中所誕生的驚才絕豔的族人更是讓其姓氏灼灼生輝。項姓便是姓氏之一,它本來標註讀“hang”,為何專家學者卻仍將它讀作“xiang”呢?

周朝採取分封制,給各諸侯授民授疆土,讓其保衛王室。項子國便是分封國之一,項姓也自此誕生。

後來,魯國滅項,項子國自此湮滅,只餘項地。戰國時期,強楚滅魯,項地又為楚所有。儘管歷史更迭如此之快,項國子孫仍然世代以項為姓。項姓族人雖然不多,卻多賢能之輩。《戰國策》中曾記載,孔夫子向年僅七歲的項槖求教,並尊之為師。小小年紀便有賜教聖人的本領,可見其聰慧。西楚霸王項羽的出現更是讓項姓為天下熟知。

現代人稱呼項羽之姓為“xiang”,但是根據考究,讀“hang”似乎更為合理。首先,在許慎的《說文解字》一書中記載,項,胡講切。除此之外,《唐韻》一書也是如此標註的。這是古代一種記音方法,上字取聲,下字取韻,讀來聲母確實是“h”。其次,現在安徽等地乃至海外的的一些項氏族人仍然將自己的姓讀作“hang”。如此看來,讀“hang”似乎是眾望所歸,那麼專家為何反其道而行之呢?

眾所周知,語言是約定俗成的,大部分人將其讀作“xiang”時,個別人堅持讀“hang”,難免會發生誤會。譬如忘八端,本義是斥責人不遵守禮義廉恥等八項做人的根本,但是部分民眾不解其義,將其讀作王八蛋。歐陽修在撰寫《新五代史》中就講述過這種現象,說一人年少時極為無賴,鄉里人都稱他賊王八。儘管王八蛋是一種訛讀,但是它卻成為了主流,正確的忘八端反而為人忘卻。這其中緣由,無非是人們已經對忘八端之意不熟知,再將其用在交際場合反而難以為人理解。

除此之外,語音變化是一種正常現象,沒有必要堅持讀原本讀音。歷史上,是分尖音和團音的,但是隨著歷史發展,出現尖團合流現象。所謂的尖團合流,zcs和gkh中的部分字的聲母讀作了jqx,而項的讀音正是一種體現。h和x的合流導致項讀音發生了變化。在如今的成都等地的方言中,保留著未合流前的狀況,如叫花子的“叫”字讀作“gao”。語言既然已經發生了演變,最好的方式就是順其自然。當然有些人對此不情願,比如讀詩時,仍將“遠上寒山石徑斜”的斜讀作“xia”。這種堅持其實已然失去意義,因為從上古語言到現代漢語,其間如同橫亙一條難以逾越的鴻溝,反今復古是不現實的。

專家將項讀作“xiang”,確實情有可原,不過我們也應考慮語言的特殊性。項與普通的文字不同,它作為一個姓氏,還承載了一個家族的特殊情感,有它的群眾基礎。因而,我們對項的讀音進行處理時,不應只站在正常的語音變化角度,也應考慮到群眾的感情。


鄧海春


這其實是一個很複雜很有意思的問題。

漢語是書面語,古漢語的發展是一個漫長的過程,這個過程既有高度的統一性,也有分歧。尤其是分裂成堯舜兩個集團並衝突後,就加重了分歧。比如明明龜是古代非常重要的神獸,但龜孫、王八罵人是最侮辱的。爸爸是父親,但粑粑是屎。衝突的詞彙充斥在漢語當中。另外還有原生語言,就是黎語,變成漢語就是俚語。越往南俚語越多,這就是方言產生的原因。因為雅言推廣先在北方。漢族南移,可是楚國、吳國境內還有部分羌系是很早就為了擊敗殷商採取包圍而進入的。當時這些地區還有苗瑤、泰族、百越,也是楚人。所以早期的羌系自然會有更多俚語。

河北話有不符合古漢語的地方,也有合理的地方。比如六,古漢語確定無疑讀陸,綠也讀錄。因為這個語音其實是指白種人的,日耳曼人至今還戴著綠帽子,因為白種七仙女族群女性被迫全部嫁給了九黎。讀陸是對的,但是讀六更好,因為六取牛音並不是沒有道理。湖南的三一如六,可以是六如三一,印度主導者是白種,但他們那麼崇拜黃種的牛。德意志還戴牛角盔,牛市也是利好的意思。而且上漲就是綠色。實際已經六如三一了,三一就是黃種牛圖騰。玉璧又是女性生殖器圖騰,讀六是有歷史根據的。

但是巷讀成涵就是一個錯誤,相當於古書上充斥著的錯別字。因為來源完全不同。涵洞與虎洞同義詞,就是指老虎的洞。也就是衚衕一詞,因為虎的喘息聲就是杭。涵洞和衚衕源頭一致,有人說衚衕來自蒙語,那是沒文化。日耳曼語裡也有衚衕一詞,這怎麼解釋呢?其實都是源自漢語,全世界各民族都有漢語詞彙。因為漢語是上古多種族碰撞出的書面語,大家都有吸收。

巷其實是大象穿過叢林留下的道路,巷應該比衚衕寬一些。涵道錯用巷字就使得這個字發音錯了。因為把少數祭司和特定人員掌握的字推廣開必然會有錯誤,把涵洞用作巷了。臺灣人把和讀作汗,也一樣。和是顓頊 和九黎 時代的產物,於是禾就開始衍生語音。顓頊就是豬虎圖騰,所以杭州這個語音是被用濫了。可我們真的考證更久遠的乃至少數民族和境外語音遺留,讀和才是對的。杭是用的太濫的一個語音了。

項讀音分歧,應該也是讀了錯別字。真正的讀hang的是頇,就是指粗棍子。頇代表脖子是也可以的。但把項讀作hang應該就不對了,或者可以是多音字。至少現在姓項的沒聽說誰認為應該讀hang。大部分湖北湖南人並不是楚人,真正的楚人是苗瑤和泰族,以及羌系與苗瑤混合的畲族。遺留的那點人不會多,因為漢朝違背楚人復國願望,還故意汙名楚文化。契丹明顯是楚人北逃的結果。湖北湖南更多是漢代後入的北三苗羌人。


洱海107758846


潮汕話就是讀hang


邦山克


絕大部分人都讀什麼?


手機用戶10519877381


現在中國比較接近中原古漢語發音的方言是客家話,客家話讀“項”,發音就是hang第四聲,所以項在古代很可能就是讀hang。但這已經沒有意義了,古代很多字的發音到現在都已改變,沒有必要再去追究。


過去的事49


現代漢語讀Xiang 古音讀hang,南方方言大多讀hang。讀hang我也聽得懂。


用戶4485295025893


大家基本都念xiang,你說有些人念hang,那你說的這些人算哪個根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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