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 Zoe》茱莉蝶兒自編自導更自演,一場親情與道德的拉扯

電影《My Zoe》是2019年的劇情片,由茱莉蝶兒 (Julie Delpy)自編自導自演。故事講述伊莎貝是一名遺傳科學家,與前夫共同撫養女兒柔伊。某日,柔伊早晨昏迷不醒,送醫後宣判腦死,心碎的伊莎貝決定找上著名的人工生殖專家,利用科技把柔伊生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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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製柔伊》親情與道德的辯證

片子由《愛在午夜希臘時》系列女星茱莉蝶兒一手包辦編、導、演,用科幻色彩包裝親情題材,辯證親情與道德的底限。以孩子的意外,揭開器官捐贈、人工生殖、代理孕母等議題。女主角面臨眾多選擇,強忍哀傷與被罵的風險,堅信人的喜好、習慣、外表就編寫在基因裡,只要複製了女兒就可以延續母愛、獨享孩子。然而,小孩也有父親一半的基因,難道他對於複製出來的女兒就沒有親權嗎?

牽涉到複製人題材,觀眾不免會在心裡打了個叉;但片子的重點不是冷冰冰科技進步下的人性與醫學倫理,而是用了很多孩子與母親相處、高齡產婦懷胎面露喜悅等片段,讓我們對於沉溺在失落哀傷的母親給予同情,也理解醫生冒著逃到天涯海角的風險協助女主角的原因。

即便無法贊同伊莎貝的行為,觀眾也可以同理一個母親在憤怒、內疚、討價還價中企圖逆轉局勢的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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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生回來」! 婚姻衝突令人緊張

電影不僅談生回一模一樣的女兒,前半段伊莎貝與前夫互爭女兒共同監護的日子,衝突激烈、火花四射,讓人一窺怨偶的權力爭奪;而夫妻爭執的場面,是全片在親情與道德糾結以外最精彩的地方。

一場伊莎貝與前夫坐在觀察室的戲,前夫指責伊莎貝生完孩子沒多久就回去上班,伊莎貝也不是省油的燈,點出婚姻後期沒有性生活、另一半嫌棄自己身材走樣的殘酷。從孩子意外的責任歸屬,扯到婚姻失和的過往,盡顯因愛結合的夫妻,也能一秒恨死對方。


《My Zoe》茱莉蝶兒自編自導更自演,一場親情與道德的拉扯


茱莉蝶兒「為母則強,沒有後路」

茱莉蝶兒大多演出愛情片,即便近年身材走樣、臉上多了幾道細紋,可是編導演功力一流,演繹失落的母親瞬間堅強,完全讓人信服。不管是失控的怨婦、和藹的母親,還是把科學當信仰的遺傳學家,在在令人臣服於她的真實呈現,時而不可理喻、一秒崩潰,時而堅強無比、膽比宇宙大爆炸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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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伊莎貝來說,失去孩子就是失去一切,包括她為工作東奔西跑、為撫養權面對前夫所受的煎熬,這些努力看似都白費了。既然已經一無所有,她不怕失去更多,更像個神力女超人般,自戴隱形盔甲。片子初看會頭皮發毛,筆者不自覺擔憂伊莎貝以及醫生所承擔的風險。極端的母愛不僅讓自己瘋狂,也讓別人如站在懸崖上心驚肉跳,這到底值不值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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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細膩溫柔。當看完片子,耳邊響起女主角為女兒唱的小曲,浮現她深陷哀傷的畫面,一度牽著不存在的女兒的手,觀眾會放下那把批判與衡量的尺,深刻體悟到母愛很難用是非對錯來說明,而是要用心去感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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