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離比勒陀利亞》:一個木匠的越獄計劃

丹尼爾·拉德克利夫最近有兩部新片,一部是《腰間持槍》,另一部就是改編自真實事件的電影,描繪了兩名南非白人在1978年因為參加非洲人民大會秘密反種族隔離行動而被視為恐怖分子併入獄,並策劃越獄活動的過程的《逃離比勒陀利亞》。整部電影中,最主要的越獄環節佔了影片90%的篇幅,整部電影的情節幾乎可以完全用“越獄”二字概括。

整部影片由記錄那個動盪時代的影像開始,隨著畫幅逐漸變化,畫面從記錄影像回到電影世界。一個低機位的鏡頭將視角鎖定在編織袋上,裡面藏著的是即將讓他們入獄的小玩意。

《逃離比勒陀利亞》:一個木匠的越獄計劃

影片進入節奏相當之快,在第十分鐘就開始描寫主人公的入獄生活。隨著Day1的提示以及鈴聲,主角迫不及待地宣佈自己想要越獄的消息。伴隨著食堂的乒乒乓乓的餐盤敲擊,院子中的狗吠,監獄的頭目向蒂姆詹金介紹越獄的困難,他們也遇上與之相伴的越獄第三人。

《逃離比勒陀利亞》:一個木匠的越獄計劃

實際上,多幾個人又有什麼所謂呢。這部電影終歸還是丹尼爾·拉德克利夫的個人表演。當他點起火柴,鏡頭透過鑰匙孔射向他的臉。雖然他之後說:“我在腦海中試了一百種方法,然後,我又試了一百種。”但是我們都知道,他最終將通過自己的手藝,打造鑰匙,逃出生天。

《逃離比勒陀利亞》:一個木匠的越獄計劃

之後的內容幾乎可以用幾句話概括:他打造鑰匙,他使用鑰匙,他逃出監獄。然而電影卻將這種過程展現地驚心動魄:事實上,這應該是今年繼《南山的部長們》之後最令人緊張的一部電影了。

這種緊張氛圍的營造部分要歸功於影片中麥格芬的營造:你總覺得他會在某個時刻被抓住,他卻從來沒有被抓住過,即使他是最受監獄警察關注的那一個。電影營造出他必定會抓住的氛圍,夥伴蹩腳的掩護,警察隨時的搜查,以及他每打開一扇門的瞬間,觀眾都會以為:他總會被發現一次吧。事實上並沒有。

影片另一出色的方面是音效。音效第一次發揮神奇的效力是在蒂姆詹金將木塊隱藏在暖水瓶後。他將布塞進去使木塊不要發出聲音,在獄警懷疑的目光下,他第一次脫險。

《逃離比勒陀利亞》:一個木匠的越獄計劃

電影中鑰匙的環節舉足輕重,片中涵蓋了鑰匙的製作,使用,大部分環節都圍繞鑰匙展開。鑰匙的製作中,木塊的切割,砂紙的打磨都被呈現。

每次使用木頭鑰匙開門時,觀眾們也會緊張期待著那個打開的聲音。鑰匙插入鎖孔之後,在鎖孔中轉動的聲音顯得令人緊張,因為觀眾不知道是否能聽到標誌著成功的那一聲脆響。尤其是在第一次鑰匙斷裂之後,伴著心跳與喘息,每次開門都顯得驚心動魄。

聲音在他們越獄時也起到了關鍵的作用,當監獄中的領袖打破燈泡,用聲音掩護他們撤退,他們奔向監獄的出口。而當他們鑿開最後一扇門,喘息與木塊掉落的聲音在暗示自由就在前方。

《逃離比勒陀利亞》:一個木匠的越獄計劃

電影中不乏蒂姆詹金對當前處境的探討:“自由是一個簡單的概念,或許正因如此,它能簡單被遺忘。”然而在電影渲染的從頭至尾緊張氣氛中,幾乎所有除了蒂姆詹金之外的東西都被遺忘了。配角幾乎沒能起到任何作用,越獄的過程也看起來易如反掌。

在越獄之後,蒂姆詹金邁向了國境線,逃離了這個國家,電影也在此結束。回顧電影,你很容易發現,似乎它幾乎沒有講述什麼,可是你會記住它帶給你的神經緊張,血脈噴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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